第281章
日。 张了张口,许刃迟钝的意识到顾玉宁回家这么晚的原因,身体朝后一晃,却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哦,所以呢?” 许刃对于顾玉宁向来严格,这点在他开始性情大变开始酗酒后,就变得异常病态。 要求漂亮的小男生,不许和别人勾肩搭背。 不许超过六点还不回家。 不许脱衣服。 不许哄骗别人。 更不许和其他男生多说一句话。 像个疯子一样每日监管着顾玉宁,但凡男生稍错了一点,就会迎来他粗暴的贬低和质疑。 顾玉宁低着头,大颗眼泪像豆子一样掉下,他眼睛始终看着那块糊在了地上的蛋糕,就如同他的期待,被许刃狠狠摔在了地上。 “对不起……”顾玉宁含着哭腔,他知道自己不能和许刃反抗,于是只能认命,“我、我回房间了,爸爸……”他抬手委屈地抹了下眼泪。 说完,顾玉宁转身就想走,可刚挪动了脚步,下一秒,一个酒瓶子骤然在他身旁炸开。 “啊!”顾玉宁惊恐地尖叫。 玻璃渣散落一地。 许刃像个疯子一样,扯着顾玉宁的短袖,不让他离去,固执又偏执地问着他:“我让你走了吗?” 他嗓音被酒精熏染得低哑,“没有骗人?林纸墨是慈善家吗,帮忙写作业就给一块蛋糕?顾玉宁,你的谎言越来越拙劣了。你和他做了什么对不对?” 许刃敏感的神经突然触动,顾玉宁流着眼泪,耳畔全部都是男人地质问声:“对不对?!” 他身体吓得一抖,不明白许刃今日为什么会这么的暴躁,哪怕已经两年了,但顾玉宁还是不习惯男人的情绪不稳定,摇着头,他捂住耳朵,哭着说:“不对……不对……许刃,你是个混账爸爸吗?为什么不相信我?” 顾玉宁真的没有骗人。 他这次是真的没有。 为什么许刃就是不相信他? 他帮林纸墨写了一整天的作业,嘴巴甜地哄了少年一整天,像个跟在他身后的哈巴狗一样,谄媚地摇着尾巴,才得到了这块蛋糕。 他没有撒谎,没有骗人。 顾玉宁努力掰开许刃扯在他校服短袖上的手指,眼皮哭出一层薄粉,可男人怎么都不松手,他就这一件校服了,坏了后,就没有衣服穿了。 他不想被学校里的那些男生嘲笑是小叫花子。 但重新买的话,需要钱。 顾玉宁没有钱。 “爸爸……”少年只能服软、低头,“对不起……你松手,你松手好不好?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应该和你犟嘴的,对不起……你松开啊……” 将近一米九的许刃在青春期刚满一米七五的少年面前显得格外高大,他低头,看着顾玉宁眼底的祈求,眼前一阵恍惚,少年与记忆里的某张脸庞重合,他怔愣着,松开了手,脑袋被酒液麻痹。 而终于得到逃离机会的顾玉宁头也不回,踉跄着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一扇布满了涂鸦的旧门被人轻轻合上。 屋里的灯打开。 顾玉宁的卧室很小,一张宽一米五的小床就占据了三分之一的面积,许多已经穿旧了的衣服简单的用衣架挂在一根木架子上,这就是顾玉宁的衣橱了。 他身体发抖。 顾玉宁甚至没有转头去捡那件被许刃扔在了沙发上的校服外套,他睫毛湿漉漉的,刚进入房间,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床上。 随着顾玉宁劫后余生般的大口大口呼吸,缠绕在他腰间的那道红绳也在颤动着。 这是许刃那个变态亲手绑上去的。 只因他觉得顾玉宁会不安分、会不要脸的勾引哪个男生,于是不知从哪找来了这条红绳,每日都会亲手给顾玉宁解开又系上。 绳子很长,长到顾玉宁那根秀气的粉白???肉????棒???也可以被它缠住。 许刃用了一种特殊的系法,那个绳结只能由他解开、系好,旁人要是想弄开它,只能粗暴地将其扯下,哪怕侥幸解开了,也无法复原。 而每日,许刃都会仔细检查顾玉宁身上的这根绳子。 哪怕是这根红绳稍有不对,顾玉宁都会被迫一字一句向他阐述自己今日到底做了什么、和谁说了多少话,与几个男生相处过,又与几个女生相处过。 像个疯子一样。 顾玉宁从未见过,有谁的父亲是像许刃这样的。 于是就算是炎热的夏天,因为许刃的这个举动,顾玉宁也无法脱下自己身上闷热的校服外套,只能被同学嘲笑,说是小姑娘、是个身娇肉贵的“少爷”。 眼泪顺着眼尾滑了下来。 顾玉宁躺在床上,手臂遮住眼睛,脑海中全部都是许刃将那盒蛋糕重重扔在地上的一幕,循环播放。 ——“哦,所以呢?” 那句轻飘飘的话钻入耳中。 顾玉宁想不明白,许刃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明明在他十六岁生日之前,男人还是正常的爸爸,怎么只是一天之隔,许刃便像疯了一样? 想到周五那天,老师着重看向他说得那句“要交学费了”,顾玉宁红着眼睛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没有钱。 而许刃也不给他钱。 这两年,每当顾玉宁说自己要交课本费了,许刃都是醉醺醺的,以一种令人看不懂的复杂眼神看向他,逼问着:“证明呢?是你要钱出去乱搞,还是真的要交学费了?” 说着,他便放下酒瓶要给顾玉宁的老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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