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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着糕点。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悲伤的情绪,平静异常。 看到他,还有闲心问他要不要吃糕点。 萧璋坐在桌上,拿了一块儿放在嘴里,甜得齁人。 萧璋实在吃不了,便将剩下的一半给了蹲在萧恹耳边的黑耳。 黑耳仰起它的大狗头,闻了闻,没吃。 萧璋:…… “你刚去哪儿了?” 萧恹没什么情绪,吞下嘴里的糕点后,恭敬道: “去买了糕点。” 刚醒来就为了买这狗都不吃的糕点? 萧璋可不信。 不过他没事就好,萧璋没再追问什么,只是宽慰道: “林二小姐的事朕会查清的,恹儿,你做得很好,虽然没救回林二小姐,但你已经尽力了,不必自责。” 此刻的萧璋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父亲,正在宽慰一个失去挚爱的儿子。 萧璋还想说什么,但萧恹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道: “父皇,儿臣重t?伤未愈,可否先休息一段时日,便不上朝了。” 萧璋看着他明显躲避的样子,微叹了一下。 罢了,有些事情只有他想通了才能走出来。 “朕准了。” 萧璋临走前,萧恹开口道: “父皇,正好李老便在院中,儿臣让他进来给父皇把个平安脉如何?” 在那个记忆中,他的父皇是在七年后暴毙而亡。 明明只是一个梦,但是萧恹总觉得李老给他把把脉,看他身体是否患有隐疾是很有必要的。 萧璋不知道他这是又闹哪一出,不过还是配合着。 李老把完脉,没发现什么问题: “皇上脉相平稳,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萧恹哦了一声,便让李老出去了。 李老出去后,萧璋皱着眉道: “你这搞的哪一出?” “儿臣不过关心父皇,日后我让李老每个月给父皇把一次平安脉。” 说着,漆黑的眸底闪过一抹纠结,最终什么都没说。 那只是梦而已,他的父皇身体康健,定会没事的。 …… 送走皇上,萧恹叫了管家过来。 “之前给国公府准备的聘礼可是备好了。” 管事拱手,恭敬的回道: “已经备好了,可是如今林二小姐……” 管事的话还没说完,萧恹便开口打断了他: “那便明天拉去国公府。” 管事愣住,这林二小姐都已经去世了,怎么还将东西拉去国公府。 难不成……太子是要给死人下聘? 管事的光想想便觉毛骨悚然: “太子,这不合规矩呀!” 不合规矩? 萧恹一个冷眼扫了过来: “不能办?” 声音轻飘飘的,却暗藏杀意。 管事脊背冒出冷汗,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能办,太子,这事小的能办。” 萧恹垂眸看着跪着的管事,敛住眼中的杀意,道: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那些聘礼抬到国公府去,还有,不要落人口舌。” 说完,萧恹挥了挥手,让管事的出去。 他传了膳,拿着一碗莲子羹去了冰室,萧恹拿着勺子,一点一点的喂着那具尸体: “昭昭,这是你最爱吃的莲子羹,孤喂你吃好不好?” 说着,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 尸体自然不会吃饭,那勺莲子羹直接沿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萧恹拿出手帕给她擦,神情诡谲: “林昭月,装死是没用的,你看,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的嫁给孤……” …… 第二天上午,国公府便收到来自东宫的慰问礼。 “林夫人,太子体恤林夫人和国公府的丧女之痛,太子原该是要跟林二小姐要成亲的,本就算半个女婿,如今林二小姐既不在了,太子便替林二小姐尽孝,略备了一些薄礼,还望林夫人和国公爷节哀,注意身体。” 说着,管事的手一挥,一箱又一箱的礼品便往国公府抬。 就算是慰问礼也不该那么多,直接把整个院子都放满了。 林夫人估摸着都有一百多担。 她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刚要打开箱子看一下,管事的便喊道: “还请林夫人稍后再打开。” 林夫人冷笑,道: “怎的?既是太子送过来的,我还不能看了不成?” 说完,见管事还要来拦,林夫人用眼神示意家丁过来将人架住。 打开,等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林夫人血气上涌,呼吸急促,直接晕了过去。 这哪是什么慰问礼啊,这分明就是聘礼啊! 昭昭昨天刚出殡,太子难道疯了不成? “夫人……夫人……” 国公府一阵兵荒马乱。 管事早就料到这一幕,让等候在外面的太医进来,放好东西后,赶忙带着人走了。 就怕等会慢了一步碰到林国公会被他乱刀砍死。 等林国公下了朝回来,看着满院子的萧恹送来的聘礼时,直接气得拿着刀冲进东宫。 第79 章 萧恹办冥婚 萧恹刚从护国寺拿了林昭月的八字过来,便听到侍卫说林国公闯进来了,手里还拿着大刀。 将手中的八字递给眼前的道士后,萧恹走出来。 到了院子时,看着怒气冲冲的林国公,萧恹开口道: “林国公,你这是作甚?” 作甚? 他还有脸问他作甚? 林国公握着手里的大刀,冷声道: “臣还想问问太子想做甚?” 萧恹心知肚明林国公这是为何,不过还是一脸疑惑的问道: “林国公突然带着大刀闯进东宫,还问孤想做甚,孤倒是听不懂了。” 林国公是武将出身,最烦跟人弯弯绕绕,直接了当的开口道: “太子,昭昭已死,太子让人抬着聘礼去国公府是什么意思?” “聘礼?哪有什么聘礼?孤岂会给死人下聘?” 见他死不承认,林国公更气了,奈何打架他还行,跟人吵架,他是不太行的。 “太子,难道一点敢作敢当的作为都没有吗?老夫真是瞎……” 林国公想到萧恹的身份,最后还是拐了嘴: “那聘礼是东宫的管事送去国公府的,太子让他出来,跟臣对峙。” 萧恹让人去喊了管事过来。 管事知道林国公拿着大刀进了东宫后,整个人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天要亡他,一个太子,一个国公府,他谁也不敢得罪呀! 管事小步走过来: “参见太子殿下。” 萧恹看到管事,问道: “林国公说你今天去国公府送了聘礼,这可是真?” 管事闻言,拱手,道: “奴今日确实送了一些礼去国公府,不过想来国公爷是误会了,那并不是聘礼,而是东宫送去的慰问礼。” “慰问礼?你倒好意思说,那明明是聘礼。” 看着林国公气得七窍都要冒烟了,萧恹开口道: “如果是慰问礼,那孤便知道了,孤确实让管事送了一些慰问礼去国公府。” “林国公,孤作为太子,知林国公的丧女之痛,特派人送去一些礼表示慰问,身为太子,体恤臣子,孤没错吧!” “太子……” 林国公咬牙,这不要脸的,幸好昭昭“死了”可以退亲了,否则他一定会揍死他。 “太子既然觉得没错,那臣便只能去找陛下评评理了。” 说完,林国公转身便走。 他本来那天看到太子抱着昭昭哭得那般伤心,有些觉得对不住他,可是现在……想娶他女儿,做梦! 林国公怒气冲冲的来,怒气冲冲的走。 萧恹回来时,看向那道士,道: “算得如何?” 道士是被萧恹叫来让他给配冥婚的,刚刚他拿着那八字算了一下,天生凤命,而且虽然人生波折,却不是早逝的命格。 他很想说那人没死,可若是找不到人,那便是大不敬之罪啊! 道士低下头去,胆颤心惊道: “太子殿下,与死人配婚,是会折寿的,还望殿下三思。” “折寿?折多少?” “十年。” 不过十年! 萧恹眉头都没皱一下,道: “三天之内,办好。” 态度坚定,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皇宫里,皇上听了林国公的话后,宣了萧恹进宫。 御书房内,箫璋头疼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两人,开口道: “太子,林国公说你今早让人送了聘礼去国公府,可有此事?” “今早儿臣已经跟林国公解释过了,那并不是聘礼,而是慰问礼。” 林国公见他如今还不承认,开口道: “皇上……” 皇上盯了萧恹半响,打住林国公接下去的话,道: “孤让礼部去看过了,确实是聘礼的规格,而且那些东西跟东宫原先要送去国公府的聘礼礼单是一致的。 你既是太子,对于礼法更不能松懈,朕罚你禁足东宫三月,自省。” 皇上禁足萧恹,一是为了让萧恹好好养伤,二是给林国公一个交代。 给死人下聘,亏他做得出来。 听到皇上说禁足东宫三月,萧恹漆黑的眸子微闪,道: “是,儿臣领罚,自会在东宫好好自省三月。” “行了,都下去吧!” 林国公和萧恹两人出来,刚出了皇宫,林国公便道: “太子送来的慰问礼,臣无福享用,太子还是趁早派人取回东宫的好。” “既是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若是林国公不想要那便卖了或者送人,随你处置。” 林国公侧目看着萧恹,怀疑他脑袋被驴踢了: “说实话,臣实在不知太子这般是何用意?” 萧恹脸色未变,道: “孤说过了,是给林国公的慰问礼,林国公既不信,那孤也没办法。” 见跟他说不通,林国公冷哼了一声,大步朝着马车走去。 三天后,东宫挂满了红绸布,红灯笼高高挂起,一片喜庆。 风信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他看向身边的沈言舟,道: “太子这是要干嘛?怎么整得像是要成亲似的?” 沈言舟甩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自从萧恹让他去找道士时,他便隐隐猜到了一些。 人还活着时,没见他有多在意,这会人不在了,倒疯成这样。 不过好在,那个女人死了,否则将成为他最大的软肋。 将软肋暴露在人前,那便只能被人拿捏。 “今天的事情,半个字也不准泄露出去,去t?警告那些下人,谁要是多嘴,杀!” 能在东宫服侍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嘴一向严,风信刚想说他们自有分寸时,瞥见穿着大红喜袍的萧恹时,整个人愣住,赶紧去处理了。 一袭红袍,出尘逸朗。 沈言舟走向萧恹,道: “不请兄弟喝杯喜酒?” “死人的喜酒你也喝?” 沈言舟挑眉: “你都敢跟死人成亲,我有什么不敢喝的。” 萧恹漆黑的眸子看向沈言舟,而后淡淡道: “你有病。” 沈言舟:…… 他娘的到底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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