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她,可是等他反应过来时。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抽回了自己的手。 看着萧恹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缩回手,柳依依眼里闪过一抹难堪。 凭什么林昭月那个蠢女人能宿在他寝宫,而她连手都不能牵?! 柳依依眼中含着泪,受伤的看着他。 萧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奇怪,抿了抿唇,道: “若是依依想住东宫,孤会找个合适的日子让你搬进来。” 柳依依泫然欲泣: “明天不行吗?而且昨晚依依还听人说有人火烧东宫,依依昨晚担心得一夜都没睡。” 萧恹盯了她半晌,缓缓开口道: “那依依明天便搬过来吧。” 达到了目的,柳依依见好就收: “恹哥哥是不是头疼?依依给恹哥哥按按。” 柳依依说着,水眸很好的掩盖所有的情绪。 她自然知道萧恹的头痛是因为公蛊引起的。 公蛊在他体内,会一步步蚕食掉他的理智。 说着,她探出一双白皙细腻的手。 她的身上除了她特有的玉兰香,还有一股萧恹从没闻过的甜腻的勾人的味道。 萧恹避开她的手,道: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干。” 说着,对外道: “让林昭月过来。” 林昭月到了萧恹新的书房时,远远的便看到男人端坐于案前执笔写着什么。 而他身侧的白衣女子则在一旁磨墨。 微风徐徐,两人一黑一白的宽袖在风中交织缠绕,画面,和谐至极。 林昭月不知道萧恹唤她过来是做什么,但是瞥见这一幕,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柳依依磨完墨,将砚台堆至男人面前,不经意的抬头,看到她时,明显怔住。 少女一身嫩绿的衣裙,腰间用一条翠绿的腰带系着,腰如细柳,不盈一握。 身姿曼妙,凹凸有致。 那张清丽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惹人怜惜。 难怪恹哥哥忍不住。 柳依依藏在衣袖下的手渐渐收紧,带着挑衅,她朝着林昭月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林昭月还没明白她的笑是什么,便见柳依依捂着胸口突然就倒在了萧恹的怀里。 领口被拉得极低,隐约瞧见半个雪/芙 /蓉。 那张脸上全都是歉意和娇弱: “对不起,恹哥哥,刚刚依依突然心口痛了一下,没站稳。” 气氛撩人,赤果果的勾/引。 林昭月t?觉得应该没她什么事情了,刚转身打算想走,身后便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还打算在外面看到什么时候?” 林昭月转头,对上的便是萧恹黑沉沉的黑眸。 柳依依已经被他推开了。 这都能忍住! 果真是真爱! 因为爱所以克制守礼,小心翼翼。 林昭月懂。 前世,他兴致来了,管它什么地方,只要没有外人,对她便是无尽的索取。 以前爱他时,她心甘情愿。 现在回想,她可真是贱! 林昭月眼底划过一抹自嘲和自我厌弃。 前世那个自轻自贱的林昭月,她想想都觉得恶心。 林昭月没什么表情的走进去。 刚进书房,她便闻到来自柳依依身上独特的玉兰香和女子的脂粉香,混着浓郁的龙涎香,熏得她恶心想吐。 看着走进来的林昭月,柳依依眸底闪过一丝嫉恨。 这个贱人! 只要想到她跟恹哥哥睡在一处,她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等到以后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她一定将她丢到军营里。 柳依依那满是恨意的眼神转瞬即逝,再抬眼时,水眸里全是柔弱和害怕。 好似怕她欺负她一般。 白皙的手不自觉的抚着脖子上用来遮住烫伤的薄纱,小心翼翼道: “月姐姐,你来了?” 林昭月没搭理她,径直走到萧恹面前,行了一礼后,开口道: “太子殿下唤奴婢过来有何事?” 真当自己是他贴身婢女了? 萧恹不咸不淡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经历了昨晚,她好似一夜之间便成长了许多。 此刻的她,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没有吃醋,更没有生气。 像一个没有生气,没有情绪的死物。 漆黑的眸子微闪,萧恹看向柳依依,开口道: “依依,你身子不舒服,便先回去休息吧!” 柳依依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刚刚她就不该用心口不舒服做借口。 “恹哥哥,依依现在已经没事了。” “听话,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萧恹眉目一沉,让柳依依的丫鬟进来将她带走。 柳依依的面色有些难看,不过想起自己明日便能入住东宫,只能开口道: “那依依便先回去了,依依给恹哥哥煲的汤,恹哥哥记得喝。” 萧恹嗯了一声,一直目送柳依依出了书房的门才收回视线。 门被打开又关上,随着吱呀一声,雕刻木门被合上,整个书房只剩他们两个人。 林昭月眼皮都不动一下,就等着萧恹开口。 “林昭月,解药。” 他看着她,眼神很冷,带着强烈的压迫。 林昭月莫名其妙: “奴婢实在是听不懂太子在说什么,什么解药?” 萧恹皱眉。 “跟孤装傻?魇毒的解药。” 林昭月抿唇,忍着脾气,道: “太子殿下,奴婢已经说过了,奴婢真的没有给你下什么魇毒,更不知道那魇毒是什么东西。” 死不承认,不知悔改。 萧恹的眼神冷了一分; “李老说孤这偏头痛,就是魇毒的后遗症引起的。” 林昭月皱眉,真的很想抄起砚台砸死他。 “既然是李老说的,那太子殿下便去找李老,我还是那句话,那什么魇毒不是我下的。” “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下的?” 林昭月:…… 原本就不是她下的,她用什么去证明? “我根本就不知道魇毒这种东西,怎么给太子下? 太子难道就因为你梦里的那个人是我,便认定是我下的?太子殿下,也许那些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呢?” 真实的? “可是孤问过你,你说那不过是梦。” 他说的那些,跟前世的轨迹有一部分重合,但只是一部分而已。 “既然太子想要证据,那太子便放我出东宫,我去查。” 放她出东宫? 想起昨晚她说的让他放她离开,萧恹嘴角冷意更甚: “找证据?孤看你是想趁这个机会跑吧!” “林昭月,别做梦了。” 林昭月皱眉,冷声道: “青竹在你手上,我不会逃。” “孤不信你。” 萧恹说着,转动手上的玉扳指,想起什么,幽幽道: “孤今早去上朝,碰到了林国公。” 听到林国公三个字,林昭月心头一紧。 “他说要退了孤与你的婚事。” 林昭月抿唇,她都“死”了,这婚事自然是要退的。 但萧恹特意提到这个事情,林昭月隐隐能猜到萧恹不同意。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果然,只听萧恹继续道: “不过孤没同意,孤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跟林国公说,他“死去”的女儿正待在东宫里,而且还和孤有了肌肤之亲。” 胡说八道,满口胡言。 林昭月银牙紧咬,咬牙切齿道: “萧恹,我什么时候跟你有肌肤之亲了?是你非要抱着我睡的。” 见她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生气,萧恹挑了挑眉: “皇家别院那次,不就已经亲过了?” 林昭月被气得胸口隐隐作痛,很想上前去撕烂他的脸: “那次是你强吻我。” “强吻也是亲。” 论耐力,林昭月比不上已经修炼了十几年的萧恹,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萧恹,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孤只是想告诉你,若是你不交出解药,孤说不定哪天头疼,乱说也不一定。” 林昭月握紧拳头,道: “萧恹,我说了,那毒不是我下的,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头骨又开始刺痛,萧恹撩起眼皮看她,眼底没有一丝感情: “孤只信证据。” 说完,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看着她道: “孤头疼,你过来给孤按摩。” 刚刚柳依依在这里,他不让柳依依按,偏偏让她。 萧恹真是有病! 有大病。 见她没动,萧恹漆黑的眸子扫向她: “嗯?” 一个音调,充满了威胁。 林昭月几乎都要将银牙咬碎了。 少女走近,她身上好闻的青柠香密密麻麻的缠在他鼻尖,与墨香交织,冲入肺腑,驱散阴霾。 柔若无骨的手不轻不重的按在他的太阳穴上,头骨的刺痛瞬间缓解了一大半。 看着闭目养神的萧恹,林昭月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意。 然而这杀意一闪而过。 她不是他的对手。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风信的声音: “太子殿下,赤燕国有人过来拜访。” 第117 章 小姐,你果真没死,奴找了你许久 “赤燕国?” 萧恹撩起眼皮看他: “何人?” “说是行商,不过他们手上拿了一枚玉佩,说是替殿下的故人过来拜访殿下。” 说着,风信将那枚玉佩交到萧恹手上。 萧恹扫了一眼便认得,那是师兄的玉佩。 眸光微动,他站起身来。 临走前,想起侍女说的林昭月自醒来后滴水未进,便让人传了膳去寝宫,对着她道: “回去吃饭,等会孤会过来。” 这是还要检查她吃不吃饭? 林昭月觉得萧恹纯属闲得慌。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说什么他也不会听,她也懒得说。 点了点头,而后便率先走出了书房,头也不回。 看着林昭月的背影,萧恹心底又是一股烦躁。 当初她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时,他觉得烦,如今她不说了,他觉得更烦。 萧恹皱着眉头,抬脚朝着会客厅走去。 会客厅里。 李容卿远远的便看到穿着一身勾金蟒袍的萧恹。 眉弓骨长,五官刚毅立体,面如美玉,俊美无俦。 眉下是一双深邃如潭的凤眸,藏云搅雾,深不见底。 男人身姿挺拔,气质矜贵又带着一丝霸道的帝王之气。 走动间,腰间的玉佩隐隐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容卿走南闯北多年,单凭面相便能看出人的一二。 难怪她的侄儿一直夸赞他的师弟惊艳才绝,姿容绝世。 她当时只觉得是夸大了,如今一见,那些词倒像是专门用来形容他的。 李容卿带头站起身来,行礼: “民女李容卿参见太子殿下。” 李容卿三个字,在护国寺时,萧恹听他师兄提过不止十次。 在他师兄心里,这位姑姑是天底下最自由的女人。 她不拘于世俗,不拘于后院,不拘于相夫教子。 自十六岁后便开始游历,游遍大江南北,周边十国。 他回赤燕国时,他的姑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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