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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不费力。 看得旁边的特殊部门人员一愣一愣的。 “那么,就等回滨海市再见吧。” 阎王向负责人点了点头,就神情闲适的往嘉宾车上走。 他经过之地,所有人都忍不住向他注目,呆愣的看着“张导”的大转变。 原本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富三代导演,现在竟然力能扛鼎……这是菠菜吃多了,还是真的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啊? ――等张无病回来,他怕是会发现,自己还多了个“力大无穷”的设定。 怕不是会满脸问号。 不过,阎王身姿翩然,绣着精致山川飞鸟的长衫在他身后翻卷如鹤羽,在清晨明亮干净的晨光里,他一手摇着折扇,一手捧木雕,真如翩翩浊世佳公子一般。 令不少人都看傻了眼,暗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张导也有这么一副好容颜。 不过,安南原在车上看到乌木神像后,还是忍不住向里面缩了缩,扯过毯子努力把自己包成个团,依旧被自己联想的画面吓得瑟瑟发抖,浑身发冷。 他可还记得之前在荒村时的恐怖窒息之感,乌木神像就像是一把打开记忆的钥匙,让他的大脑在捕捉到关键词之后,自动开始循环播放起之前的记忆场景,洗脑且惊吓。 安南原眼睛里噙着一包眼泪,颤抖着声音问阎王:“这,这怎么搬上车了?能,能放远一点吗?” 阎王兴味的看了过来,作势要把木雕放到安南原身边的空位上。 吓得安南原吱哇乱叫,赶紧扑倒在旁边的座位上大喊:“有人了,这有人了!放不下了!” 阎王哈哈大笑。 其余嘉宾:“…………” 默默裹紧小被子,不该问的绝不多嘴问。 而等燕时洵上车之后,也立刻就发现了摆在他不远处的乌木神像。 他眉头跳了跳,问阎王:“别告诉我,你想把它放在我家。” 阎王回以清纯又无辜的眼神,反问道:“放你家有什么问题吗?我还觉得它应该放在你的卧室呢。” 燕时洵:“……” 他默默不言,却手中一用力,“咔吧”一声捏碎了椅子扶手。 特殊材质的硬合金,就在他手掌下四分五裂,掉在了地面上。 而同时响起的,还有另外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众人抬头一看,就见邺澧也砸碎了旁边的防弹玻璃。 “…………” 车厢内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努力表现出自己“在睡了,在睡了!”的状态,没有人敢说话,参与到几位大佬的修罗场中。 综艺咖:人要有眼力见,不然,等着当炮灰被大佬揍来出气吗? 只有阎王,施施然说出了后半句没说完的话:“这样要是有什么异常,你也能及时发现不是。多贴心啊。” 燕时洵皮笑肉不笑:“理由很充分,但是收收你看热闹的心,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邺澧也紧随其后冷哼了一声:“好好的阎王不做,非要演聊斋。怎么,死了鬼还想要勾引书生?想都不要想!” 默默围观的众人:……这是在指桑骂槐吧?一定是! 只有坐在邺澧旁边座位上的战将,终于在离开旧酆都之后第一次露出了笑意,他转过身去看向燕时洵,放轻了声音道:“放心,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会做。” 战将看向阎王的视线,也终于带上了些许温度,不像之前那般漠然无视。 燕时洵:“……这话不还是带个前提?” 玩文字游戏呢吗,当他听不出来? 战将微笑:所以,考虑下将我随身携带? 旁观的邺澧:这招数,总觉得似曾相识……这不是我当时为了住进时洵家用的办法吗!这家伙,该死的! 但最开始挑起事端的阎王,却悠闲的旁观,甚至还有心情感叹,不愧是异位同体,连方式和想法都这么相近。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阎王甚至想要变出一把瓜子,津津有味的围观,再拍手叫个好起哄“打起来,打起来”。 车厢内,就连空气都紧绷了起来,硝烟味弥漫来开,让众人大气不敢出。 只有坐在前面的四人之间,眼神杀来杀去,刀光剑影,莫不如是。 司机想要问问导演时间到了,能不能走的时候,都可怜巴巴的缩着脖子,生怕几人间的杀气波及到自己。 阎王轻笑着点头:“行了,走吧。” “再等下去,怕是车里的各位都要应激吓死了。” 阎王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自己的长衫,对眼前的形势很满意,也决定小小的休息一下。 所谓深藏功与名。 笑。 邺澧的眼神像刀子般甩向阎王时,却发现对方已经笑着闭了眼,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他顿时眼神死:“啧。” 不过阎王的话,倒也提醒了邺澧,现在车里还有其他人,并不是动怒甚至出手的好时机,真要打,也应该找一个时洵看不见的时间地点,安静的了结这家伙。 邺澧面无表情的扫过后面瑟瑟发抖的几个毛毯团,也收回了视线正襟危坐,对旁边的家伙眼不见心不烦。 司机感觉到车厢内的沉重压力在下降时,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差点一激动哭出来。 他战战兢兢发动车辆,心说这辈子的害怕都在这节目用完了。 车子很快就驶上了高速公路,平稳的驾驶和规律的晃动,使得嘉宾们都像是回到了摇篮里一样,很快就起了困意,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甚至有人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 这些往常会举得恼人的小声音,此刻却显得格外的让人心安。 没有潜伏在黑暗里伺机而动的恶鬼,没有时刻准备要人命的木雕,也没有阴冷的山风和饥肠辘辘的痛苦。 柔软的毛毯和温暖的车厢,令所有人都终于放下了戒备,更令他们心安的是,同伴们都在身边,燕哥就在前面。 就连睡眠中,众人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消退过。 车厢里的气氛安详温暖,是很适合睡觉的环境。 即便是燕时洵,也慢慢被这样的环境所感染,有了困意。 论起体力和精神的消耗,他远比任何人都要重,更别提顶着一身狰狞伤口坚持到最后的疼痛。 其他人或许还能缩在某个地方不动,静静等着有人来救自己,但旧酆都时间停滞,燕时洵却是实打实的战斗了不知多长时间。 再强悍的意志力,却终究是血肉之躯。 在安全了之后,燕时洵也被一层层翻卷上来的困意淹没,眼睫颤了颤,终于是闭了眼眸,睡了过去。 这让一直注视着燕时洵的邺澧,更加嫌恶身边的家伙。 要不是战将,他现在就能抱着睡着的时洵,感受着时洵枕在他胸膛上平稳呼吸所带来的幸福感了。 啧。 但邺澧再怎么不高兴,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燕时洵逐渐睡得向旁边倒去,和旁边的阎王恰好头碰头,一副极亲近的模样。 邺澧:“!!!” 该死的,要不现在就手撕了旁边这家伙,抢回时洵算了! 战将似有所感,侧眸看向邺澧,却只漠然扫过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似乎料定了邺澧什么都不敢做。 在燕时洵眼前,他相信邺澧和他有着相似的想法。 邺澧:……更生气了。 但战将所料不错,有燕时洵在身边时,即便是再不高兴,邺澧也只会独自一人生闷气,什么也不会做。 他也毫无压力的静静注视着燕时洵的睡颜,连锋利沉稳的眉眼也跟着慢慢舒展开,被此刻的宁静幸福所感染。 ――如果邺澧不在他身边坐着,就更好了。 但就在整车的人都差不多迎着晨光进入了梦乡的时候,车子却猛地一个急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睡得正香的众人也都没有防备的直接跟着倾身向前,“咚!”的一声磕在了前面的椅背上,撞得七荤八素的,耳边嗡嗡作响。 安南原最惨,他本来为了远离乌木神像而躲到了车辆最后面的座椅,前面的椅背不足以拦下他。 这一急刹车,原本就在毛毯里包成了团的他,顿时摔在了地上,叽里咕噜的顺着过道滚到最前面。 还是燕时洵长腿一伸,拦下了这个倒霉团子。 安南原费力的从毛毯中找出自己的手脚在哪,从毛茸茸的一团里拔出手来,晃了晃脑袋想要看清这是什么情况。 他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摇匀了。 而燕时洵在睡梦中察觉到了急刹车带来的危机感,瞬间睁开了眼眸,目光锐利的直直看向前方,大脑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身体已经肌肉记忆的摆出了戒备的姿态。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脚边的安南原,又迅速转头确认了一下身后众人的安危,然后立刻沉稳向司机发问:“出什么事了?” “这条路在冬季改造,前面的路拦住了过不去。” 司机为难的看着前面的指示牌和土堆,也一筹莫展。 翻修时,三车道其实留下了一条车道,让路过的车辆得以通行。 但是偏偏昨夜西南大雾弥漫,恶鬼横行侵扰大地。 进出西南的公路也遭了殃。 在高速公路上开夜车的大货车,没能及时发觉附近的危机,困得发昏却在看到公路上的绰绰鬼影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打方向盘,却被恶鬼扑了车窗冲进来撕咬。 挣扎之下,车辆失控,即便司机经验丰富,货车还是倒在了地上。 好在并没有出更大的车祸,恶鬼也都因为燕时洵镇压杀死了鬼道而及时消散了。 但万幸中的不幸是,货车堵住了唯一的车道。 事发突然,从这条高速上走的车辆,也全都堵在了这里。 造成嘉宾车急刹车的元凶,就是前面突然刹车的车辆。 司机抱歉的回头看向燕时洵:“对不住了燕先生,我下去问问,看有没有别的路能绕过去吧,看这样子,一时半会是别想过去了。” 太阳正烈,前面的车辆也陆续有司机下车查看情况。 燕时洵扫了一眼,确认没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 司机赶忙下车去,一路小跑着往最前方跑,想要尽快离开这里。 虽然他比嘉宾们幸运些,这一夜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一直被道长们保护着,但是经历了这些之后,他无比强烈的想要回家和家人团聚,也急着回滨海市,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在解释清楚了原因之后,嘉宾们不仅没有害怕或抱怨,反而松了口气。 经历过这么多生死危机之后,他们的心态已经是远超出常人的平和了,现在对他们而言。除非再来一次群鬼围攻,否者休想让他们从毛毯里挣扎出来。 再说了,燕哥就在前面,酆都之主和阎王也在前面,就这配置,能出什么事? 众人只是看了两眼粗略了解下情况,掖了掖毛毯,把从打开的车门溜进来的冷风挡在外面,就安心的准备重新睡去。 刚刚被惊散了的睡意,也重新涌了上来。 滚落到地面上的白霜,执着的蹦回了座椅上,坚决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捂出来的热气散了。 安南原也扶着自己撞得生疼老腰,龇牙咧嘴的拎着毛毯往回走。 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圆润过,球一样弹射出来,人都是懵的。 燕时洵瞥了眼一瘸一拐的安南原,也被逗笑了。 不过燕时洵绝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车外,并没有注意到,阎王还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阎王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漂亮的眼眸里拢着一层水光,半开半闭间带着美人春睡般的慵懒,不胜力的靠在燕时洵肩膀上,手中折扇半搭在膝上。 这是绝对称得上养眼的美景,但落在邺澧眼里,就变得极为刺眼。 “阎王,头不想要可以直接说。” 邺澧咬牙切齿的道:“我可以帮你扔了它。” 他越看这家伙越不像是阎王,合该是妖妃才对!蛊惑时洵的那种! 阎王缓缓眨了下眼眸,然后才像是才恢复清醒般懒洋洋直起身,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也如靠在繁花庭院里一般。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邺澧,并没有因为邺澧的话而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轻笑着道:“抱歉,想的事情太多,就是劳心劳力,唉。” 阎王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托腮懒洋洋的道:“也不知道某人的尸骸到底埋在了哪,真令人头疼啊。”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邺澧,猛地被堵了话。 他面色不虞,深深看了阎王一眼,但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邺澧听懂了阎王的意思。 这个最先挑起了“战火”的家伙,却踩着将要失控的那条线,又慢条斯理的将局势拉了回来,主动提供了解决的方法。 阎王是在告诉他,如果想要解决眼下的局面,就去找回他的埋骨地,让战将消散,合二为一。 但那样一来,他又与大道何异…… 邺澧从来不曾羡慕过天地同寿,也对大道的尊贵漠然无视。对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燕时洵。 他不想成为大道,只想要在滨海市的小院里,迎着晨光向爱人道一声早安。 那是一睁眼就会看到时洵的幸福,胜过世间所有。 而阎王这话,也引起了战将的注意。 他掀了掀眼睫,平淡的看向阎王。 阎王单挑两位连大道都敬畏三分的存在,却面无惧色,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他拽住燕时洵的衣袖,笑着朝邺澧两人挑了挑眉:狐假虎威了解一下。 邺澧:………… 战将:………… 相处并不太融洽的两人,第一次对某事达成了共识,有了相同的感触。 而司机也一路小跑的跑了回来,气喘吁吁道:“打听清楚了,从旁边的小出口下高速,走山路绕过山脉过去,就能绕过这一段路,接到下一段高速上。” “就是这么走比较绕路,要比原定的路线慢上大概四五个小时。” 司机看了眼手表,有些烦躁:“这样一来,就得晚上才能到滨海市了。” 以现在的冬季日落时间来算,等那个时候,天都黑透了。 但现在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路线,燕时洵想了想,还是点头道:“那就这样吧。” 他总不能让邺澧缩地成寸,送所有人回去。 那样的话,大概他们第二天就要上新闻头条了。 ――《震惊!一旅游团日行千里,是无良的炒作,还是惨死的鬼魂?》 燕时洵本来还想向众人说明一下情况,但他一回头,就发现所有人都呼呼睡得正香,就连白霜也丝毫不顾及形象睡得口水直流。 ……行吧。 阎王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笑着帮众人说了一句:“困倦疲惫到这个份上,自然是抓紧一切机会睡觉,别说换路线,让他们睡在路边田埂上他们也愿意。” 车辆重新启动,掉头走上了山间小路。 土路的路况不比高速公路,即便做过防震处理,却依旧左摇右晃得厉害。 换在平时,稍微晕车的人都会被颠簸得吐出来。但是现在,所有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抱着毛毯睡得香甜。 从快速划过的窗外景色中,燕时洵看到了一个个废弃无人的村庄,小路也多年未曾修缮,颠簸得他有些睡不着了,索性便看着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思考。 但随着时间流逝,路过的小村庄里的建筑样式,却在慢慢有所变化。 因为各地的气候不同,盖房子时要考虑到的事情也各不相同,外观也有很大的差异。 北方的墙体厚,注重保暖性。西北风大,需要太阳充足且避风,南方则多喜爱小楼和漂亮的装饰。 燕时洵的思绪从思考中脱离出来后,也意识到了窗外划过的房屋,和他最开始看到的有很大的不同。 并且,刚刚还是早上晴朗明媚的天空,竟然渐渐昏暗下来,也有乌云聚集。 他不由得抬手看了眼时间。 刚好是午时。 但以西南的日出月落来算,这个时间不应该是这个天色才对。 比起西南,更像是偏北一些的地方该有的天色。 燕时洵皱着眉,开口向前面的司机问:“确定没有走错路吗?” 司机并没发觉有什么问题:“没有啊,我问了工人了,他们说这条路是沿着山势走的,就一条路到底,连个岔路都没有,顺着开就行。” 不对,不是! 燕时洵眉头紧皱,立刻推醒了身边的阎王:“你又导航去哪了?” 眼里尚带着雾蒙蒙水光的阎王委屈极了:“我堂堂阎王,说什么导航……算了。” “虽然小蠢蛋确实经常撞鬼,但那都是通过天干地支二十八星宿准确算出来的地点。这次我自己都没有头绪,怎么会知道应该去哪?” 阎王一副“你不信任我”的神情,委屈的看着燕时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次真不是我。” 燕时洵冷笑,抬手一指窗外:“看看清楚,你告诉我这是西南?西南有这么多树?西南这个季节开花?” 阎王往窗外一望,先是一愣,随即也慢慢严肃了神情,从刚刚懒洋洋的模样坐直了身躯。 眼下的情况超出了他的掌控,也令他有些错愕,甚至怀疑是否是大道又做了什么手脚。 但不等他们想清楚原因,就见前面的村子里,竟然斜冲出来一群村民打扮的老人。 他们每个人都目露凶光和贪婪,一副主动寻死的架势就往车前冲。 阎王一惊,下意识抬起手中折扇,遥遥指向前面僵尸一样扑过来的老人们。 但燕时洵眼疾手快的立刻按了下去:“看清楚,那是人!” 这时,司机却大喊了一声:“坏了,遇到堵路子的了!” 说着,他生怕真伤到那些老人,赶忙一脚刹车踩到底,疯狂让车赶快停下来。 与此同时响起来的,还有车胎爆胎“嘭!”的一声巨响。 车身明显向一侧倾斜了过去。 乌木神像?倘徊欢?。 而倒霉的嘉宾们,再次被急刹车“咚!”的一声扔到了前面的椅背上,安南原也再次骨碌碌的圆润滚了过来。 燕时洵一手压着阎王,一手直接在安南原经过自己的时候拎住了他的衣领,避免了他冲到最前面的惨状。 摔懵了的安南原,哭的心都有了:“我就想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 在剧烈摇晃的刹车中,只有燕时洵稳稳站在原地,连一丝摇晃都没有。他严肃看向前方,丝毫不敢怠慢。 这是与恶鬼不相上下的棘手之事。 当司机喊出来的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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