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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啊,这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事情啊。” 看着龟甲贞宗高潮的样子,银裴心里并没有太大意见。但为了照顾龟甲贞宗的xp,还是微微拧着眉,装作略微生气的样子。 “啊…主人…哈啊…真是非常抱歉…哈…竟然擅自嗯啊…射了出来…啊哈…拜托…嗯啊您好好教训…嗯啊…” 果然,看到银裴的样子,感觉擅自违背了主人想法的龟甲贞宗,脸上的潮红更甚了,且言语上也想要银裴将自己完全支配住,身体也是如此。 “哦,既然龟甲都这般恳求了,那我就好好帮龟甲管教一下不听话的肉棒吧。” 银裴直接挥出鞭子,用力量控制住抽破裤子又不伤害到性器力道,将龟甲贞宗的裤子抽的破破烂烂露出性器。 虽然没有伤害到性器,但是些许的疼痛是不可避免的。 或者说,这正是龟甲贞宗想要的,刚射出精液的肉棒又瞬间被抽硬。 “哈…哈…” 龟甲贞宗跪着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并不是没有力气,而是被舒服的感觉刺激到。 龟甲贞宗的肉棒不停的溢出前列腺液,刚射出来的精液还粘在肉棒上。 银裴蹲下身子,伸手握住肉棒撸动了两下,另一只手放下鞭子,凝聚出一根和马眼差不多大小的簪子。 一手固定住龟甲贞宗的肉棒,一手拿着簪子在前列腺液上蹭了蹭,然后对准马眼轻轻戳了进去。 “嗯哈…哈…主人…哈…” 细小的马眼被簪子微微撑开,只出不进的马眼被插进东西,虽然不痛,但异样的感觉还是让龟甲贞宗不停的喘息。 细长的簪子顺着尿道不断往下,逐步的将尿道撑开填满,肉棒外面已经足够敏感了,更何况是里面,龟甲贞宗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不让自己抖动起来。 突然,银裴感觉簪子顶到了一个结口,银裴将簪子轻轻抽出,又慢慢的插回,用簪子艹起来龟甲贞宗的尿道。直到尿道的结口,被银裴有技巧的插入进去。彻底堵住射精的地方。 此时的簪子只剩下一个簪头露出龟头外面。龟头被充血涨的红肿。银裴弹了弹簪头,簪子连着肉棒一起晃动起来,敏感的尿道也被震到。 “这样,龟甲就不能射出来了。” “嗯哈…谢谢嗯啊…主人…的管教…嗯啊…主人哈…在更多嗯啊…更多的…支配我吧…哈啊…哈啊…” 龟甲贞宗被刺激的肉棒一直弹跳,若不是被堵住了精液,说不定又立马再次射出来。 “换个姿势,跪趴下来吧,龟甲。” 此时银裴感觉龟甲贞宗的姿势已经无法满足下一步的调教了,立马命令龟甲贞宗改变了姿势。 “哈…是…啊…” 龟甲贞宗顺从双手撑地,跪在地上,还主动的将臀部翘起,悬空的肉棒不停晃动着。 “唔呀,龟甲这样子可真像一个发情的小狗狗呀。” 银裴看着龟甲贞宗的样子,坏心眼的调侃道。长?腿老“?阿] 第一章 中秋那天,我准备了一桌子饭菜,等着江弛回来。 江弛一眼没看,只是自顾自的收拾行李。 他冷冽的开口:“今年我不能陪你过中秋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吃着螃蟹。 半夜,江弛的初恋准时发了一条朋友圈。 照片里的她一脸笑意的趴在江弛的背上,窗外是皎洁的圆月。 配文“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双人。” 我没有再歇斯底里的质问,只是淡淡的点了个赞。 江弛的电话打来,语气里透着一丝惊慌:“你别想太多,我下次一定陪你过中秋......” 我愣了几秒后,轻轻一笑没有接话。 下一次? 江弛啊。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 江弛回家的时候,已经是节后了。 以前我会在小花园接他,但这次我没有。 江弛的消息发来:“你在哪?” 我吃着午饭,随手回复道:“在吃饭。” 没一会儿,江弛就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他一边换鞋一边对我说:“我饿了,去给我煮碗面,再煎个溏心蛋。” 换做平时,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去给他煎蛋,但现在我只是淡淡开口。 “我吃好了,你自己点个外卖吧。” 江弛不满的看了我一眼,但他压住怒火说道:“我知道你还在为中秋的事情生气,但你现在能不能别和我闹,我现在真的很饿。” 我回头笑笑:“我没有生气。” 江弛却不相信:“夏栀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在北京,刚好赶上中秋,我只是陪她过了个节,尽个地主之谊而已。” 我淡淡的回应:“嗯,我知道的。” 江弛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把我看穿。 然后他垂下眼眸,克制着不悦问道:“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吵,你能不能懂事点?” 我回望着他,耐心解释:“我没有和你吵,说完了吗?我要去洗碗了。” 江弛看着我沉默了半晌,从口袋掏出了一个项链递给了我。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淡淡开口:“礼物。” 项链没有任何的包装,和夏栀在朋友圈里晒的精美包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欣喜,只是客气的开口:“谢谢。” 说完后,我便没有了反应。 江弛眼底闪过一丝不喜,他恼怒的问我:“就没了?” 我淡然的回复:“没了。” 江弛的脸色铁青,把手摊开在我面前:“我的呢?” 我这才想起,我抱歉的开口:“不好意思,我忘了,我给你发个红包,你自己去买吧。” 说完,我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两百块红包。 江弛瞳孔放大,像是没想到我会忘记。 毕竟我格外重视仪式感,逢年过节互相送礼,是我们的约定。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坚持。 每次都会变着花样的给江弛买礼物,哪怕有时候江弛忘记送我。 气氛一下弥漫着尴尬,我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开门准备出去。 江弛急促的喊住了我:“你要去哪?” 我淡然回应:“和闺蜜出去聚聚。” 说完,我关上了门,不顾江弛的呼喊。 和江弛在一起以后,因为江弛的一句不喜欢我出去鬼混,我把聚会都给推了。 导致我的朋友个个觉得我扫兴,都知道我家里管的严,聚会从来不叫我。 现在,终于可以和闺蜜好好聚聚了。 散场时,闺蜜纷纷和我抱怨:“我还以为你有了男人就不要姐妹们了呢,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狗男人哪有姐妹重要。” 我很是赞成地点了点头:“以后你们聚会,只要我有时间都来,放心吧。” 和江弛在一起以后,我把自己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江弛身上。 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围着他团团转,却丢失了自己的圈子和朋友。 现在想来,真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我看了眼手机,江弛把红包退回了。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我把灯打开,却看见了在沙发上坐着的江弛。 一时间,我感到恍惚,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江弛看到喝醉酒的我,没有向前搀扶,而是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他嫌弃的开口:“姜枝,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吃醋了就直说,一个已婚妇女大晚上喝成这样,你像话吗?” 我的脑袋晕头转向,颤颤巍巍的扶着墙走到沙发坐下。 江弛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不是和你说过我不喜欢你的那些朋友吗,你又去和她们鬼混了?” “我和夏栀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现阶段只是朋友而已,你实在没有必要为了她,把自己喝成这样。” 我撑着头不耐烦地回呛:“你想多了,我只是因为和朋友聚会高兴,多喝了几杯。” 江弛看到我这样,声音不由的暴躁了起来:“够了,我已经给你台阶了,你还要怎么样?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不是圣人,能无数次的迁就你。” 脑袋很涨,听着他的声音更涨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你说完了吗?说完我先去睡觉了。” 江弛看到后,深吸一口气,收起脾气,起身想要扶我。 但我却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躲开了他。 我摇摇晃晃的进了次卧,并把门反锁了,丝毫不顾门外江弛的敲门声。 那晚,我沉沉的睡了过去,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 早上醒来的时候,江弛一言不发的坐在客厅沙发。 他的脸阴沉的可怕,我知道他生气了。 但我也没有去哄,只是洗漱以后就出了门。 我去了舞团,递交了辞呈。 之前在这跳舞,是因为离家近,可以方便照顾江弛。 但现在没那个必要了。 舞团的老师多次挽留,我都坚定拒绝。 就在上周,我递交的国外简历有了回信,我被录用了。 进那家舞团一直是我年少的梦想,但我以前为了江弛拒绝了,但幸好现在追梦也不算太晚。 辞职以后,我交接着我剩下的工作,打电话告诉闺蜜这个好消息。 闺蜜听到后替我感到欣喜,沉默了半晌开口:“那江弛怎么办?他同意你出国了吗?” 我轻笑一声:“不,他不需要知道,这次我一个人走。” 舞团交接完以后,我去准备出国要用的材料。 我的父母离异,国内除了从小玩到大的几个闺蜜就只有江弛。 以前我觉得江弛在哪,我的家就在哪。 但现在的我没有家了。 我像一个浮萍,飘到哪,哪就是家。 回到家以后,江弛正准备出门。 他的西装革履,戴着一条墨绿色的领带,显得他整个人都很有气势。 看到他手上提着的生日蛋糕,我了然于心。 今天是夏栀的生日,江弛是去给夏栀过生日的。 他此时正打着电话,欣喜的开口:“好啦,你别猜啦,要是我把礼物告诉你,哪里还叫惊喜呀,你就等着我过来就好了。”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江弛被逗得哈哈大笑,露出了他的虎牙。 他简单的一个微笑,在我这里却是罕见的。 他一直笑着,却在看见我的那一刻,收起了唇角的微笑。 江弛对夏栀有求必应,却吝啬的不愿意给我一个笑容。 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最后一句话没说,只是厌恶的别开了我。 然后利落的换着鞋,最后留下了一声门紧闭的声音。 我知道,江弛又要和我冷战了。 以前我和他也冷战过,无一不是因为夏栀。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不知所措的四处讨好他。 哪怕他一条信息都不回,我也会热脸贴着冷屁股。 但现在我只是在网上搜索着几道外国菜,在家里练习了起来。 我得先提前适应适应。 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我看到了夏栀发的朋友圈:“今年的生日礼物又是你送的,谢谢你都一直在我身边。” 评论区是江弛兄弟的评论:“感动,看到夏夏幸福我就高兴。” 我看着点赞,江弛的所有闺蜜兄弟都给夏栀点了赞。 江弛的兄弟一直看不起我,觉得我是夏栀和江弛之间的插足者。 没有我的存在,江弛一定会更幸福。 我看着朋友圈江弛的评论,不由的感叹江弛的兄弟没有说错。 只见江弛评论道:“一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的煽情互动,还有一位江弛的兄弟评论道:“别发了,可别让姜枝看到了,她那个性格,还不得大闹一场。” 以前,我好声好气的提醒江弛,离夏栀远一点,毕竟是异性,还是要避嫌。 江弛的兄弟却说我小气,嘲讽我,说我把他管的太死了,连基本的交友权都要剥夺。 江弛听到后,只是默认了他兄弟的说法,进而指责我,说我身为女人要大度一点。 我没有如江弛的兄弟所愿,只是默默退出了朋友圈,刷着短视频,在床上睡着了。 江弛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熟睡中了,他不满的将我吵醒。 大喊着质问:“姜枝,你男朋友大晚上的在外面,你都不关心一下吗?我兄弟的对象,电话都是打个不停的,而你呢?一个电话也没有,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在发什么气。 以前我也这也这样干过,他说:“我是跟你谈恋爱了,不是坐牢,求你给我一点自由,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现在我不管他,他又质问我没有管他,我彻底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但我没有搬出以前的事情,只是淡淡的回应:“你和朋友聚会,我老打电话算怎么回事啊,你和夏栀他们都是朋友,我能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江弛眼底闪过不可思议,或许他震惊我竟然会这样好声好气的提起夏栀。 他随即闪过了然,看着我解释道:“那条朋友圈只是一个纪念,没有其他任何的意思,你别多想了。” 我摇了摇头想要说话,江弛却说:“那是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不该去夏栀生日会?她和我都十年的交情了,我们只是短暂的在一起过,现在就是纯好朋友,好朋友过生日,我于情于理都该去。” 我理解的看着江弛:“我都知道的,这么晚了,你快回房间休息吧。” 江弛沉默了。 他紧盯的看着我,像是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没有生气。 半晌,他没有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 他伸手想要环住我的腰,却被我无声无息的躲开了。 我淡淡的说道:“你睡主卧还是次卧?” 江弛眼底闪过惊讶,我竟然会拒绝他的亲密接触,以前我可都是求而不得的。 江弛恼羞的把次卧的门狠狠带上,最终去了主卧。 等他走后,我光速的进入了睡眠。 自从脑子里什么也不想以后,连入睡都简单了很多。 第二天一早,舞团的台长给我打来了电话,他不知道从哪知道的,我要去国外了。 他说要给我送行,我连忙拒绝,他只好作罢,接着他又说他组了个局,想和舞团的一起好好聚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却没想到晚上去的时候还有江弛,想来也是,毕竟江弛是台长的外甥。 江弛的旁边跟着夏栀,没想到连这种同学聚会,江弛都会带上夏栀。 江弛看到我以后,眼神朝我这里投来,示意我坐过来,我都视而不见。 他们两个郎才女貌,我还是别向前打扰他们了。 夏栀看到我以后,挑衅的笑了。 随即她收起挑衅,看着我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啊,你们同学聚会我还来凑热闹,都是我太无聊了,阿弛才决定带我过来。” 江弛几次开口想朝我解释,却都没有说出口。 我礼貌的举起酒杯:“没事,我不会介意的。” 说着我低头喝了一口酒。 吃饭期间,我的手机消息响个不停,我拿出手机看了看。 是江弛发的消息:“我带她过来只是顺便,你不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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