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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他们俩一剑将她捅了个对穿!用的还是炼器大宗师送给渣男的剑。 最后的危机时候,炼器大宗师投入熔炉,以身祭器,这就导致狗男女也收服不了净魂幡,最终,这净魂幡就成了一件凶器,魂器器灵一直在星魄天河里游荡,时不时主动缠上别人的魂丝,害死一群人后又遁入天河当中。 这次,它是被张道紫的眼泪吸引过来的。 张道紫,就是前面那看起来透明得快要消散的紫衣女子。 水幕里还出现了这一次它现身星魄天河时的场景,顾溪竹看到紫衣女子主动下天河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再次坚定了外界还是正常人多! 水幕上画面消失后,黑衣女子伸手一点,“你,上来!” 被她选中的男子身体不受控制地飞了过去,而这时,顾溪竹才注意到,那竟是个高台,而高台四角均有一根烧红的铜柱。这高台,显然就是那位炼器大宗师炼制净魂幡时用的熔炉。 男子被抓到高台上的那一刹那,顾溪竹身边的小方凳上出现了一滴滴透明的水珠。 每一滴水珠中,竟能看到一个目光呆滞的小人。 顾溪竹眼睛瞪大:这便是那些被净魂幡吞噬淬炼掉的元神吗? 干干净净的竟像是一颗颗透明琥珀。 黑衣女子再次蹙眉,其他人都惊慌失措,而她,竟还未感觉到半点儿害怕。 还有,这将定风珠穿在身上的小修士脑子里想的遗弃之地到底是什么地方,竟能比她还凶戾? 黑衣女子幽幽道:“我与他在天旭崖下相识,你说,该如何斩断这因果……才不至于重蹈覆辙?” 高台上四根铜柱突然变红,四周的温度也迅速升高,就仿佛他们所有人都是那张被祭炼百年的红幡,正在熔炉内煅烧一般。 “戏台搭好啦!”话音落下瞬间,有火焰缠绕在铜柱之上,使得那高台变得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台上男子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脸上的恐惧,好似无形的涟漪一样往外扩散,瞬间影响到了台下的其他人…… 黑衣女子视线从台下修士脸上扫过,脸上露出满意神色,直至看到了那周身定风珠的死丫头! 她眼神一凛,决定下一个就拎那死丫头上来。免得破坏她兴致,觉得玩起来都无往日有趣了。 黑衣女子满头黑发张牙舞爪地在身前飞舞,其中一缕落到男子脸上,指着他继续道:“这一幕,由你们来演,若是得不到我和那些家伙的认可,就只能用铜烙之刑将你炼成水珠,与我们融为一体哦。” 底下被困在水珠内的那些小人好似眼里有了点儿神采。 他们齐刷刷抬起头,聚精会神地盯着台上。 “铛!”一声锣响,好戏开场! 第128章 见色起意。 天旭崖, 传说中上古金乌坠落之地。 崖底曾孕育焚天灭地的金乌火,许多年前就已被大能收服,唯余岩浆中沉浮的金乌陨铁, 仍是炼器师们趋之若鹜的至宝。 高台上, 中年男子吕轩被迫扮演的,正是当年前往天旭崖寻铁的炼器师乌明焰。在铜锣敲响那一刹那,他甚至变成了女子打扮, 模样跟乌明焰有几分神似了。 乌明焰准备落崖时, 遇见魔修追杀一艘破破烂烂的飞舟,飞舟从高空坠落至她前方不远处, 里头逃下来的是一家人,修为最高的也仅有金丹。 她看到一个白衣男子挡在家人面前与黑衣魔修搏命。 很快,白衫染血, 似雪中红梅、凄艳夺目。 他们所有人都曾看过一遍炼器师的一生,知道接下来白衣渣男会被魔修重创,然后一刀一个,砍死大部分渣男亲人,渣男青年重伤跪地,眼睁睁看着魔修屠戮亲人。 他折剑撑身, 十指抠进岩缝,拳头砸地至血肉模糊,却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他腿骨已被魔修斩断! 最后, 他的亲人被杀得只剩下一个。 从飞舟上落下来时就昏迷不醒的孱弱少女,也就是渣男的表妹, 他真正的心上人。 这个时候, 乌明焰不出手救人,让渣男一家死绝就是斩断因果的最好办法, 但如果就这么简单的话—— 顾溪竹扫一眼身边一颗颗亮晶晶的水珠。 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人被吞入净魂幡当中了。 果然,中年吕轩很显然不想救人,打算直接跳下天旭崖,可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言行,在身体往崖外探时被硬生生拽了回来,接着,他怒喝一声,“住手!” 魔修齐齐看向吕轩:“不要多管闲事,滚。” 顾溪竹:“?”这地方魔修杀人还知道不波及无辜路人啊! 而且,也不一定穿黑衣服身上有血煞气的都是魔修吧,为何先入为主就觉得别人是魔修呢? 这时,渣男转过身,面色惨白,唇角溢血,回眸刹那,周身好似笼罩在光里,自带一层朦胧滤镜,这些画面应该是炼器师当时的视角,即是说,当初那个女炼器师,应该对这渣男一见钟情了。 渣男:“这些人乃杀人不眨眼的魔道恶徒,道友速速离开!” 原本神色挣扎的吕轩脸上表情突变,好似完全被带入了当年的炼器师视角,他主动出手,与黑衣人战成了一团。 顾溪竹注意到,身旁那些水珠里的人影纹丝不动,看起来毫无反应,莫非是戏台上的表演未能勾起他们兴趣,这就是不满意的意思了? 或许,这些年被卷入其中的绝大部分人,都是同样的做法,故而看得多了,就看得烦了。 吕轩实力不弱,奈何黑衣魔修人数众多。 在他面临生死危机时,白衣渣男竟冲出来相救,双双被打落至天旭崖。 顾溪竹:…… 她怎么觉得白衣渣男是在碰瓷,就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什么天来着——哦,红尘天的天才女炼器师,可不就这么沦陷其中了。 吕轩坠崖之时,戏台上红雾再起,像是拉上了幕布。 片刻后,吕轩被锁链缠住,一点一点拉向了烧红的铜柱。黑衣女子哎呀一声,“嘻嘻,你看,底下的那些人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他们一点儿都不满意呀。” 她原本站在柱旁讲话,话音未落,人已出现在了吕轩身后,双臂紧紧缠绕住他脖颈,长长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血肉当中,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道:“我、也、不、满意!” 吕轩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摆脱锁链,眼看离那铜柱越来越近,他急得大喊救命,最终艰难地扭头看向台下观众席道:“我是自在天云州人士,家住……小道君,啊!”话没说完,人已被捆在了铜柱之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想留遗言? 可大家都出不去的话,留了也没用啊。 在吕轩的惨叫声中,第二个人被抓了上去。 顾溪竹愣了愣,指着自己的鼻尖道:“不是说下一个轮到我吗?” 黑衣女子不管她,只是将新拉上来的女修拖到悬崖边,“喏,到你了!”女修手里竟还抱着她那鱼篓,挣扎间三寸长的金色小鱼从篓子里蹦出来,被她一把抓住,直接塞进了嘴里! 她三两口嚼完咽下:“红尘天,多情天玄女门沐朝朝!”说完,冷冷瞥一眼黑衣女子:“开始吧!” 接下来,戏台上再次拉开了序幕。而这一次,沐朝朝同样无法坠崖,她杀黑衣人时没有那么卖力,不多时就浑身带伤,不知是不是巧合,她竟是滚到了那昏迷的少女旁边,然后用尽力气刺向少女咽喉! 果然…… 少女的呼吸瞬间紊乱,睫毛剧烈颤抖。 这女子一开始昏迷就是作假,所以,这明显就是白衣男子做局,为的就是牢牢套取炼器师的芳心! 炼器师能成为日后的大宗师,必然天赋极高,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目的不纯! 明明揭露了真相,黑衣女子仍不满意,捧着心口说:“对啊,她知道呀,可也改变不了,最初这个时候,她被他所迷惑,为之心动不已啊。” “瞧出来的可不止你一个!”黑衣女子袖子一挥,台下不少水珠内的人影开始剧烈晃动,每一滴中都传出嘶吼:“对,我们都看过了!看过了!” 黑衣女子咧嘴一笑,满口尖牙上好似还沾满血丝,“他们都演得跟你一样呢。这些事也是最后暴露的时候他们自己交待出来的,所以,有什么用呢?” 并不能改变一开始她就爱上了负心薄情男的事实呀。 她用手指戳着沐朝朝的心口,“你看,你现在不也心动了吗?”沐朝朝眼神迷离地看着白衣男子,很明显已经被影响了心神。 明明是在恐吓沐朝朝,眼睛却不自觉瞟向台下,还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尖利的牙齿,往日做这动作都曾将人吓昏过去,而现在—— 黑衣女子猛地转回头,嘴都紧紧闭上了,并心头暗骂一声:“晦气。” 顾溪竹:…… 她不就是举了下手,至于么? 第三个上台的就是在河边亭子里与紫衣女子打斗的男修,他上台也自报姓名,“自在天,常巍。” 顾溪竹努力了解外界信息,这个常巍是第二个自在天了。 红尘天,自在天,听起来像是外界的区域,就好像种花家、鹰家、泡菜家一样,不知道一共分了几片区域,而他们,又被囚禁在哪一片天之下呢? 常巍实力强大,很快就将所有黑衣人尽数击杀,可在看到白衣男人转过头时,他仍会失神。 这一幕戏同样没能让底下观众满意,常巍也被锁在了铜柱上。 顾溪竹再次举手,兴许是她找死的心太强烈,黑衣女子终于忍无可忍,怒骂一声:“找死!” 接着将她提溜上了戏台。 顾溪竹刚要开口,就感觉喉咙好似被锁住,竟是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其他人都有自报家门的机会,而黑衣女子,竟不让她开口。 “铛!”听得铜锣敲响,顾溪竹也完全不管黑衣人,也没管地上昏迷的少女,而是灵活的走位冲到了白衣男子面前! 黑衣女冷哼一声:还以为有什么本事? 也有许多人选择第一时间杀掉负心男,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乌明焰一眼沦陷,从一开始便对他情根深重了。 她杀负心男,负心男殒命之时,就预示着她彻底失败! “近了,近了……”顾溪竹背上挨了一刀,然而她压根儿没有躲避、更未反击,卯着劲往前冲,在冲到白衣男背后,在他慢慢回首的那一刹那,顾溪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彻底猛地往后一拽。 接着,手高高扬起,一巴掌重重地扇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打得台上所有声音俱都消失,那些喊打喊杀的黑衣魔修动作全部停滞,而台下的水珠,则是齐齐沸腾起来。 白衣男子半边脸瞬间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顾溪竹怒骂道:“就这么个货色,也配我一见钟情?” 所谓一见钟情,不就是见色起意。 炼器师就是个究极恋爱脑,看男子都有滤镜,所以在当时的情况下对其一见钟情,哪怕后面知道真相,但在这幕戏最开始的时候,看到这张脸,也仍会动心。 以至于此后重演这幕戏时,所有登台者仍会不受控制地对这张脸心动——仿佛某种刻进神魂的本能。 “丑就算了,心还这么脏,人渣!”说话间,又是几巴掌下去,“啪丶啪”的声音,让台上的黑衣女子和台下水珠里的观众都懵了。 只不过,顾溪竹还能感觉到那属于炼器师的执念,白衣男子的确生的俊美,大概就是,处处都长在了她心巴上,哪怕此刻被扇成了猪头,那双痛苦不堪的眼睛,依旧让人着迷。特别是眼角的泪痣,恰似炼器师乌明焰最爱的模样。 顾溪竹忽地停下手上动作,一脸同情地说:“你吃得真差呀。” 吃?什么意思? 顾溪竹腼腆一笑,又说:“不像我。” 说话间,顾溪竹身上的定风珠铠甲应声而落,她身形缓缓变幻,竟是变成了仇泷月的模样。 果然可行。 这里是魂器的领域内,属于一个独立的空间,他们都能变得跟乌明焰相似,那她也可以用仇泷月的模样示人。 顾溪竹坐在了白衣男子旁边。 一个白衣染血,玉冠歪斜、鼻青脸肿;一个红衣胜火,竹枝挽发、容色倾城。 一个身体紧绷,好似因痛苦或是怒意而脊背挺得笔直,试图撑着剑起身。一个从头到脚都写着懒散,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恰此时,顾溪竹倏地抬眸,眸子里没有什么痛苦和挣扎,平静如水的目光幽幽看向黑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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