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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子,转身熟练地摸到一张卫生纸,准备擦干净脸上那丢下的一点细小的泪痕。 但她的手突然再一次被人摁住了。 盛知洲从她的手里拿走那张柔软的面巾纸,他没有给人擦过眼泪,也不知道要怎么擦。 虽然不知道宋若尔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落泪的,但他拿着那张面巾纸,在她的脸上轻点。 盛知洲根本就没有那么温柔的力道。 他接吻不会这么温柔,在床上更不会,盛知洲在某些方面的行事风格跟他打游戏的风格完全一致。 强烈的进攻性,喜欢长驱直入地直捣黄龙。 他忽然这么小心地给她擦眼泪,宋若尔心口沉甸甸的情绪慢慢弥散着,她反倒有些想笑。 所有的情绪都被她收紧安稳的小盒子。 她默默消化。 但没想到,其实有些还是没有消化掉,就在刚才那个瞬间,突然就炸了。 宋若尔感觉到那张纸在自己脸上轻轻地蹭来蹭去,有种什么都没擦到的感觉。 “给我…”宋若尔说,“你根本就不会,干嘛抢着干。” 她就着那一点点微弱的光,看到他垂着眉眼,这一点光刚刚好,把盛知洲整个人都照得很温柔。 就像是幻觉。 “我弄哭的。”盛知洲的声音依旧压着个调。 他明显也是没反应过来。 再怎么说,他肯定也不想有女孩子在自己面前掉眼泪,宋若尔一想到今晚他妈妈跟她谈心交代。 梁婉晴说盛知洲就是不会哄姑娘的。 以前有小女孩在他面前哭鼻子,他只会嫌弃地走开,连张卫生纸都不会递给人家。 所以梁婉晴非常担心,盛知洲到底能不能照顾好她。 宋若尔当时想,其实没关系,反正她自己掉眼泪,是可以自己给自己擦眼泪的。 这个事情很简单,不需要有男人帮忙。 盛知洲会不会,做不做,她全都无所谓。 宋若尔抱着这样的心思,却没想到……他现在真的在努力做这件事。 “可是你根本就不会弄。”宋若尔伸手去抢他手里的纸,“你这是在我脸上拿羽毛扫来扫去的,根本就没一点效果。” 脸上还是黏糊糊的。 盛知洲:“……” 真麻烦。 哄女人真麻烦。 他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盛知洲只是说:“你认真化了妆,太用力不就给你蹭花了?” “反正回家都要卸妆的啊。”宋若尔说,“而且我也没那么在乎会不会蹭花…” 盛知洲的手微微一顿,停在她的脸上,隔着一张纸巾,他手指的温度传到她的脸颊上。 宋若尔感觉到一阵带着氧意的热度。 “真的?”盛知洲忽然嗤了一声,“你以前不是挺爱美的?” 宋若尔又是愣神:“以前?” 那得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她自己都没印象了。 “很多年前。”盛知洲说,“你自己说过的,掉眼泪也不能花妆。” “是吗?我不记得了。”宋若尔蹙眉。 他在认真思考怎么弄,接话也不暇思索,随口应了一句:“嗯,我记得。” 盛知洲在他正式接触到宋若尔之前,也有在某些节目里看到过跟她有关的事情。 陆白是她多年的粉丝,经常找宋若尔的综艺下饭。 盛知洲的位置在陆白旁边,自然会看到一些,但他那时候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关注,也没有印象。 是后来,陆白把那些综艺翻来覆去地看。 盛知洲那时候跟她已经结婚,他对她的某些了解,也来自于那些几年前的综艺。 很久很久之前的。 宋若尔刚出道的时候,有人采访她,问她要是哭了,会想什么。 那时候的宋若尔还不到二十岁,明媚阳光,又像是高傲的公主,符合盛知洲对她的偏见。 她总是仰着头,说。 “我会想,我哭得真漂亮,还会想,就算哭也不能让妆花掉,我要用最漂亮的样子面对大家!” 盛知洲对此一向嗤之以鼻。 所以他也想不到。 有一天,他因为担心她哭花了妆,而如此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眼泪。 第26章 “我是被迫跟你结婚的!” [踩二十六下] - 宋若尔其实很少这样被安慰。 她已自认为是一个不太需要安慰的人。 漂亮的珍珠都是由砂砾经过千年万载锤炼而来的, 她知道自己要经历很多辛苦和磨难,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大的部分人都是辛苦的。 没有谁的人生是轻松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 就像很多人会羡慕她的漂亮,羡慕她作为女明星能够爬到现在这个被很多人喜欢的位置。 但只有宋若尔自己知道, 她走到这里的每一步都不轻松。 但—— 再坚韧的蚌壳下, 也会有软乎乎的蚌肉。 … 昏暗的房间灯光下。 她的外壳被人狠狠击碎, 柔软地包裹着他。 软乎但又紧紧咬住。 宋若尔的感受被他捣成一团,他低头轻轻咬她的耳朵,湿润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盛知洲的手卡在她的腰上。 像是硬木敲打着古老的梵钟, 回荡着一阵有一阵的嗡声, 他的把她往下拉,与他贴近。 他低声呢喃她的名字,亲昵地叫她“尔尔”。 宋若尔的后脊骨像是遭遇细密的电流, 酥酥麻麻通电的感觉贯穿整个人, 直至大脑。 她的手被他死死扣住。 灯太暗了,宋若尔还是没看清盛知洲的神情, 这么熟悉的画面,她一向不猜测不多想的。 虚假的东西都是短暂的泡沫。 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她今天眯了眯眼, 去看他的神色, 虽然什么都没看清, 但她却从他的气息里感觉到了不同的安抚感。 力道和进攻方式依旧霸道强势,但他给她带来的氛围却是温情的。 双腿交.缠。 她整个人搭在他身上, 靠在他的脖颈处,神经快要溃散的时候, 被他狠狠掐了一下。 盛知洲示意她叫他。 她知道这个时候要叫什么的。 宋若尔只能从嗓间溢出一声又一声的, 低低就叫他“老公”。 她手机的闹钟响起的时候,盛知洲明显皱了眉, 宋若尔气息不稳地从摸过手机。 “我要去训练了…” 这一段秘事不得不暂停,盛知洲没制止她,手掌撑起她的腰:“要先洗澡吗?” 黏糊糊的,总归不舒服。 “我随便冲洗一下。”宋若尔飞快下床,“晚点再认真洗。” 他应着:“嗯。” 她跟大家约好了晚上十点上线打两局的,前面早些的时候大家都有事,凑不齐。 约定的时间本来就已经很晚,宋若尔作为队长三令五申地跟大家说不要迟到,不然根本玩不了两局大家就都要休息了。 要把这几个人凑在一起玩游戏不是容易的事。 宋若尔的闹钟一响,她什么气氛都顾不上,让盛知洲抽离,赶紧下床冲洗去了。 宋若尔飞快地随意冲刷了一下。 她皮肤白,上面还留着明显的红痕,从镜子里看到的时候,宋若尔的呼吸一停。 有种微妙的感觉。 不是来自皮肤上的感觉,而是来自心间。 她想,是因为没有认真洗吗?总觉得身上还留着很多他的气息。 但这会儿根本顾不上留意,她匆匆换好了衣服,出去准备下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 宋若尔本来想直接下去,但目光不自觉地被那边的人影吸引。 她是习惯有床纱的。 盛知洲本身也不介意她怎么折腾,这一点倒是很好,他虽然冷淡,但不龟毛,要求不多。 随便她想怎么弄怎么弄,这是她的自由。 所以家里一直都是这样,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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