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姐。” “姐?”陆鸣止住了眼泪,呆愣地重覆一遍,那句“姐”的音调被拉得老长,怀里的阿宝也跟着长长地喵了一声。 “对,吵架的夫妻是1201室的伏先生和伏太太。”迟瑛继续说道。 “我是12室的迟瑛,单身未婚没有女朋友,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的表白,猝不及防又水到渠成,仓促又真诚。 而陆鸣原本一下子接收到复杂信息而混乱的大脑,在听到他的那句喜欢后,顿时一阵空白。 她应该要先怀疑他在找借口骗她,应该要他先拿出证据证明他单身,可她回应的却是…… “我叫陆鸣,我也是单身未婚没有男朋友,我也喜欢你。” 她的回应,是复制粘贴,却也是发自肺腑。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两个人看着彼此一时无话,只沉溺在因为对方的表白而流淌心底的甜蜜中,突然间…… “喵~~~” 阿宝也在自我介绍,除了喵,还是喵。 两人马上被阿宝逗笑了,迟瑛抹去了陆鸣脸上的眼泪,然后弯腰亲了她。他们额头对额头,鼻子对鼻子,开始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那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亲了我才问,你这不是在耍流氓吗?” “那你答应了我,我再亲你一口,好不好?” “……好。” 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下来,便利店的招牌大亮,照得门口那对一直在亲吻的恋人引人注目,里面的店员感觉自己被喂了把狗粮,臭着张脸转过头继续工作。 见陆鸣穿着单薄怕她冷,迟瑛把她和阿宝一起罩进自己的外套里,把她藏在自己的怀里不断啄吻她的嘴唇,路过的行人怎样看他,他都不理会。 他们几乎两个月没见面,只是亲吻又怎么够呢? 狭小温馨的出租屋里,阿宝在客厅里郁郁寡欢吃着干巴巴的猫粮,不明白为什么小鸣不要带它去吃烤肉,回来后还不撸它毛,跟它的新朋友一起在浴室玩耍后,又去了卧室继续玩,还把门关上。 而隔着一扇门的卧室里,饱暖思淫欲的两人身上只裹着摇摇欲坠的浴巾,就在床上缠作一团。 刚才在浴室里,他们只是用手互相抚慰对方,根本就无法纾解他们这段时间累积的欲火。 如果不是陆鸣一直说身上都是烤肉味道,坚持要先洗澡,迟瑛在进门时就想把她压在玄关那里操她了。 现在他就在陆鸣的卧室里,躺在她平时熟睡的床上,眼前所见都是她的贴身物品和私密物件,空气里尽是她香甜的气息。 他心里第一次产生某种异样的刺激感,这跟在他家的感觉完全不同。 一想到他们即将在这里做爱,浓稠的精液会溅在她的被褥上,他尽情宣泄的热气和体液将蒸发在房间的空气里,他的气息将强势侵入这个原本只有少女气息的氛围里。 迟瑛的某种雄性本能尽数被勾出,内心满是侵略感即将被满足的兴奋和燥热。 身上的浴巾已经被扯下,压在他们赤裸交缠的身体下,终於能再吃到那根大鸡巴,而且现在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鸡巴,陆鸣饥渴迫切地吞下全部肉身,每一下都是让迟瑛全身酥麻,呻吟出声的深喉。 陆鸣还淫荡地一边口交,一边急不可耐伸手,去抠弄起自己刚才在浴室里就水淋淋的小穴。 迟瑛禁欲了接近两个月的肉棒,又粗又热,还一直难耐地在她喉腔里自己弹动,精囊也比以往肿胀,明显积攒了许多。 感受到口腔里棒身的青筋脉动,陆鸣吐出了大鸡巴,口水裹着肉棒油亮亮的。她满脑子都是愈加放浪大胆的色情废料。 现在他们是情侣了,他们可以尽情地无套做爱了吧?她可以要求男朋友内射了吧? 爱人攒了两个月的,粘稠腥热的精液,她想让那些浓液灌满她同样寂寞了两个月的小穴。 她爬到迟瑛身上,马上被他捧住小脸,激烈地缠吻起来,她嘴腔里的肉棒味道,萦绕在两人的鼻息之间,让迟瑛自己也开始头晕目眩。 陆鸣还没开口撒娇,放荡地请求他在自己体内狠狠灌精,一旁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吓了他们一跳。 是迟瑛的手机。 两人的身体皆是一僵,但又很有默契地不理会它,继续舌吻。 可手机铃声坚持不懈,响了十五分钟,最后迟瑛生气地接起手机,不耐烦地说道: “不是让你这两天别打电话烦我吗?” “我这两天没打啊,可是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已经超过两天了。我们快来商量一下那个工程的事情,甲方催得很紧。”电话另一头的合伙人尽显资本家丑恶的剥削嘴脸。 没想到合伙人能钻字眼钻到这种地步,迟瑛顿感无力,可陆鸣才不惯这个没眼力见的家伙。 她直接抱住了男朋友,依偎在他的肩上,大声呻吟起来。 没想到女朋友会突然浪叫,迟瑛条件反射立刻捂住她的嘴,可电话另一头原本在喋喋不休的声音还是一秒没了。 “老迟,你现在在干嘛?”合伙人第一次发出有些惊恐的声音。 “我在女朋友家。”都这份上了,迟瑛干脆实话实说,还被他捂着嘴的陆鸣一双小鹿眼狡诈地朝他眨了眨眼。 “……对不起,打扰了。”电话马上挂断。 室内又归于了平静,迟瑛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和陆鸣对望一眼,然后莫名其妙的,两个人一起笑出了声,抱着彼此在床上大笑起来。 --------- 存稿没了,希望接着的大肉章明天能写完,我有好多好多好多的黄色废料想写! 现代番外八、想要和男朋友贴贴 陆鸣睡醒时,迟瑛已经拿着行李离开,出差去了。 他这次要出差两周,昨天特意去接她下班,连晚餐都没吃,两人直接回她的出租屋滚了一整晚的床单。 她醒来时脑袋还不清醒,身体似乎还残存着昨夜欢愉的滋润,一想起来眼角都是餍足的余韵,半梦半醒间又开始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其实从迟瑛家去机场是最省时的,说不定他们早上还能再做一次,她可以钻进被窝里给他晨勃的阳具,来个早安口交。 在她家的话,天还没亮他就得走了,陆鸣都不知道他是几点出门。 就算如此,陆鸣近期内还是不想去他家。 因为上两个月在他家过夜时,她社死了。 那时她去外地采风几天,把阿宝交给迟瑛照顾。迟瑛还一直发阿宝的照片给她,一人一猫相处得很愉快,就是迟瑛严格控制阿宝的饮食,让小猫咪偶尔有点生无可恋。 回来的那一晚,她去迟瑛家接阿宝,才刚交往不久还是浓情蜜意且又重欲的小情侣,隔了几天再见,自然是烈火干柴,在客厅时就脱了彼此的衣服,爱抚起对方。 可阿宝也在客厅玩着迟瑛买给它的猫抓板,陆鸣觉得难为情,坚持要回房间。早就欲火焚身的迟瑛只能把她扛在肩上走回房里,把她丢到床上后就整个人压了上去。 那一晚他们做到了后半夜,实在是做得太爽了,射得鼓鼓的保险套丢了满床,陆鸣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缝都被迟瑛的大鸡巴操酥了,呻吟得特别大声。 陆鸣趴在床上,整个人像洗着热水澡般的香汗淋漓,瘫软如泥,可身体深处还是很痒,她双手朝后掰开屁股,就为了让男友青筋突起的大鸡巴能顺畅地捅进小穴里,好好碾过那些舒服的地方。 “呜,哥哥快进来啊,里面好痒,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进来……” 迟瑛本来就情欲高涨,又被她的骚劲撩拨到,那一晚特别强势蛮横,宽肩窄腰的背部热汗涔涔,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背沟一直滑落到紧缩着的臀沟。 见女友自己乖乖掰开屁股任他蹂躏,他更是直接压住女友香娇玉嫩的身体,伸直了双腿,臀肌大幅度地耸动,大开大合地捣入身下软烂多汁的花穴, 直把陆鸣操得脑里一片空白只想一直交媾,那句骚话也自然而然地喊出来了。 “啊……啊,要被操死了……哥哥,快操死小母狗,嗯……小母狗的里面好舒服……” 迟瑛听到身下女友这句骚话,眉头一皱,靠在她耳边有些凶地说: “不要这么说自己。” 早就失去思考能力的陆鸣,满脸潮红,流着口水继续大声浪叫: “嗯啊……啊,哈啊,好,不是小母狗……是哥哥的飞机杯,是只给哥哥一个人用的飞机杯,啊啊哈……” 迟瑛的全身被撩拨得更热了,也不知是爱女友只对他一人发骚,还是对女友的骚劲感到害臊,下半身继续耸动得又重又快,把陆鸣的浪叫全都捣碎,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说出来,只能跟着肉棒撞击的节奏而断断续续地呻吟。 大床摇到了三更半夜才消停下来。 隔天陆鸣起得比迟瑛早,心里惦记着得给阿宝添猫粮了,迷迷糊糊地起床。她下床套上迟瑛的大T恤时,双腿都还是发软的。 一出房门,没看到阿宝,只看到飘飞的窗纱和打开的阳台门,意识一下子就被惊醒,她一个箭步冲去阳台,心里想着她的阿宝可别是跳楼了! 好消息是,阿宝没跳楼,它正被人抱在怀里摸毛,开心得很。抱着它的人是照片上的女人,迟瑛的姐姐,她正悠闲地喝着咖啡,见到慌张的陆鸣,还笑着跟她说早安。 坏消息是,姐姐昨晚就来了,看到了他们散落在客厅的衣服,也听了一整晚从主卧传来的所有动静。 “哈,这就是年轻人啊。”姐姐一脸姨母笑,给被她拉着坐下的陆鸣倒咖啡。 而陆鸣神情呆滞,脑海里不断循环播放她在床上喊出的所有骚话,只想把整张脸埋进小小的咖啡杯里,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人。 又想起了这件社死事件,陆鸣羞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不断打滚。 后来就算姐姐走了,她还是不想去男友家过夜,可迟瑛也不在意,比起那间宽大明亮的高级公寓,他更喜欢来女友的出租屋,跟她一起做各种事情。 煮菜、吃饭、看戏、逗阿宝、做家务,还有做爱。 那间不大的出租屋里,迟瑛偏爱在逼仄的浴室里,和陆鸣享受鱼水之欢。前几次的过夜,都要拉上她洗个一个小时水汽弥漫,热气腾腾的淋浴澡。 让女友扶着墙,双脚垫在他的脚背上,后入操她。抱起女友的小屁股,让她的脚缠在腰间,抵在墙上操她。直接坐在湿淋淋的地板或马桶上,让女友坐他身上,不断顶胯操她。 窄小的空间里两人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让他无比沉迷,指腹的皮肤都洗皱了都不甘愿关水。 在浴室做爱,他也不戴套,要射的时候就射在女友的后背、奶子、大腿上,再故意涂上黏滑的沐浴乳,混着粘稠的精液洗过她全身娇嫩香软的肌肤。 “小鸣现在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了,喜欢吗?”迟瑛双手打满泡沫,揉磨着陆鸣的大奶子,一边紧贴着她耳边吹气道,惹得陆鸣全身酥麻,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嗯,喜欢……喜欢全身都是哥哥精液的味道……”热气和情欲已经把陆鸣蒸得神志不清,红着脸娇娇回应。 结果那一个月的水费超标,陆鸣严令禁止两人再共处浴室里,但迟瑛还是有几次都强硬挤进去,他也聪明地会强制抬起陆鸣的一只大腿,跪在地上舔起她的小穴,先把她舔得全身酥软,意识模糊,再操杆入洞,把女友干爽了再说。 他昨天又来一次,陆鸣想起自己意志不定,又沉沦在他的唇舌之下还是有点郁闷,她就坐在马桶上双腿被扛起,被他的鼻尖抵着花蒂舔到高潮,她甚至连上半身的衣服都没脱完,被舔得太爽还自己解开胸罩,捧着奶子揉起来。 可一回味起昨晚的欢爱,她还是忍不住夹起腿来,眼角又瞄到了地上布满暧昧水痕,乱七八糟的瑜伽垫。 陆鸣的单人床太小又单薄,睡她一个人还算绰绰有余,可容纳两个人在上面做激烈运动,就太过勉强,每一次几乎都会摇到前后摆动,撞击墙面匡匡作响。 家境从小优渥的迟瑛,除了在国外前两年睡学生宿舍之外,就没睡过几次单人床,更别提在这种小床上做爱。 看到女友躺在剧烈晃动的小床上被他干得花枝乱颤,似乎刺激到了他某种兽性,每次都是越操越凶猛,每次都要把床摇到大幅度移位,陆鸣尖叫着弓起后背,花液喷溅出来湿了他下腹才心满意足。 然后邻居的投诉就来了。 陆鸣红着脸跟男友说不要这么激烈,可是又不想他真的收劲,她也喜欢被那样操到理智全无,全身痉挛着高潮。 她原本提议说要不我们去酒店吧,可迟瑛不舍得离开这间出租屋,他喜欢在这里和小鸣做爱,他抱着女友不断亲吻,哄着她改变想法,在两人讨价还价几天去酒店几天在家里时,进房捣乱的阿宝把放在架子旁的瑜伽垫碰倒了。 那个瑜伽垫在陆鸣开始和迟瑛有往来,就再也没拿出来过,现在它倒在两人的眼前,又给自己争取到了另一个新用途。 也是摊开来做运动,只是是另一种运动,然后有两个人。 昨天他们赤身裸体出了浴室,连身体都没擦干,就是直接在瑜伽垫上做爱。 现在已经是夏天,陆鸣的房间又没空调,平时开窗开风扇,室内还算凉快,可是陆鸣也知道自己的呻吟总是很大声,每次迟瑛到访时都会紧闭窗户,临睡前才打开。 当时屋内有些闷热,两个人才洗完澡的身体很快又是黏糊糊的一层薄汗,小情侣没有感到不适,反而被肌肤相亲时的黏腻厚热之感,晕眩了感官,更加沉溺在情欲之中,沉溺在爱人的身体里。 摆满东西的小房间里都是他们做爱的声音和呼出的热气,高大手长的迟瑛侧个身就能勾到床边的小柜子,拉开第二层,里面摆满了各种花样的情趣用品和几盒保险套。 他急促地抽出一盒拆开,陆鸣的脚丫子正把他的大鸡巴踩在下腹处不断摩擦。 她柔软无骨地躺在瑜伽垫上,看着男友咬着保险套的包装纸撕开,小穴深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又钻弄起来。 她还是没有实现被内射的愿望,什么时候哥哥的精液才能灌满里面? 陆鸣的小脸越想越红,露出了欲壑难填的饥渴神色,房内没开灯,迟瑛看不到女友的表情,只能感受到踩着性器的那只脚越来越用力,还往下用脚后跟轻碾起两颗精囊。 薄膜套上肿胀的阳具后,他有点粗暴地按住陆鸣的膝盖大张双腿,直接插进了春水淋漓的小穴里,早就迫不及待的花璧马上咬住了肉棒吸吮起来,两个人都舒服得呻吟出声。 他们换了几个姿势,身体早就滚离了瑜伽垫,新开的保险套盒又要用完了,陆鸣跪在瑜伽垫上被迟瑛抓住腰肢后入时,还被他顶着小屁股,想要操着她爬到柜子那里再拿一盒保险套。 “乖鸣儿,哈,再爬几步就勾到了……”迟瑛喘着粗气诱惑她,顶着花穴里舒服的一个点,紧缩臀肌不断磨着那里,“想不想再骑我身上Po18连载裙.7^3~9~5^4!3=0^5^4 ,骑哥哥的大鸡巴,哈啊……拿到新的套子就能骑哥哥了,乖,再爬几步……” “啊啊!嗯,想……想骑大鸡巴……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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