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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是呢,好像没认得儿臣是公主,把我当宫女了。” 她说着就跑到妙芙身边比划着:“妙芙是宫女里年纪最小的,可总是比儿臣大,个头儿也比儿臣高,她们就是故意的,宫里哪儿来儿臣这么小的宫女。” 皇后面色微冷,可看着女儿与妙芙站在一起,才忽地发现妙芙不是小孩子了。 她一直觉得妙芙年纪小,这么一看,分明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不等她想什么。 大公主已经跑到母亲身边,拉着她乖巧地说:“嘉嫔虽无礼,可儿臣不与她计较。” 皇后挽了女儿的手,温柔含笑:“和敬最乖。” 没过多久,皇帝也来了。 弘历一进长春宫就注意到了妙芙。 在一群姿容寡淡的宫女中,年龄最小的妙芙虽不施粉黛,但格外清丽,气质也很恬淡可人。 难不成长春宫养人?这个莽撞的小丫鬟长得越来越俏了。 弘历分心地想到。 可是他是皇帝,向来喜怒不行于色。 况且,他虽风流,却对发妻富察容音格外尊敬,就算觉得妻子身边的宫女美丽,也不会想要她。 毕竟这事关皇后的脸面。 第0032章 延禧+如懿—04 帝后在里面说什么,妙芙站在外面并不知道。 她向来随遇而安,生母早亡,继母看她不顺眼,把她送进宫中,好在父亲虽官位低,可好歹也是京官,她在宫中因而没受什么欺负。 还有小宫女私下同情她被继母蹉跎,对她又是嫉妒又是怜悯,妙芙一概当不知道。 这天夜里。 离二阿哥去世已经数月了,皇帝今夜才在皇后处歇息。 妙芙不懂男女之事,一开始听到房里奇怪的动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见宝珍神态自若地守门,她也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 听了一会后她才明白帝后在做什么,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不敢抬头,只看着脚尖假作沉思状。 而在房内。 弘历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热情,也许是很久没和皇后行房,也许是今日心中陡生的那些隐蔽的罪恶想法。 他把对皇后身边宫女想要而不能要的憋屈发泄在性事之中。 皇后虽有些被惊到了,但这情绪转瞬即逝,她还是一如既往温柔地接纳着皇帝。 摸着皇后滑腻雪白的肌肤,看着皇后忍耐欢愉的端庄神情,弘历却有些不得劲起来。 皇后向来都是这样,温柔端庄识礼数,不争不抢不抱怨,他因而十分爱重她。 可男人都是风流好色的,在床上他们还是期望女人能与他们共度鱼水之欢。 热情就此消散。 但事情还是要继续做完的。 弘历肏着皇后却想着妙芙,顿感一种背德的刺激,臀部前后摆动,肉刃在皇后双腿间穿梭,也不锁精,草草就泄了出去。 他细腻轻柔地抚摸皇后的臂膀,“安颐,朕知道,永琏没了,你在人前故作坚强,朕怕你背过身去自己一个人扛不住。”弘历很真诚,紧紧拽着妻子的手。 皇后被说得动了情,含泪哽咽:“所以、所以这几个月我如何,你都知道?” 弘历眼中有深情,又将皇后搂紧:“朕都知道,朕恨不得寸步不离地陪着你,可朕的肩上还有家国天下,安颐,你受委屈了。” “永琏是你的儿子,难道你不心痛?”皇后泪如雨下,仿佛这一刻不论是在人前人后,她都能做回原原本本的自己,身子微微颤抖着,自责道,“你我的伤,谁又比谁多一分少一分,我体谅你的心,亦是一样的,可我还是教你担心了。弘历……我们的永琏好可怜。” 弘历却是心头一松,永琏去世后足足三天不见皇后的眼泪,棺木移出紫禁城那日她总算哭了一场,之后的日子在自己和太后面前是那么坚强稳重,可她每一抹笑容都牵扯着弘历的心。 “安颐,朕最爱看你的笑,可是安颐,你的眼泪也是朕生命之重。”他紧紧搂着妻子道,“在朕的面前,不要勉强,安颐,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彼此一生的依靠。” 皇后抬眸见弘历眼含热泪,终是点头道:“我听话,我都听你的……” 一夜相安,翌日清晨,皇后红扑扑的面上再不见悲伤阴郁,弘历看着更欢喜。 只是皇后为他穿戴朝服时,见底下来伺候的宫女依旧是昨夜几个,既不见宝珍也不见妙芙,便吩咐:“唤妙芙来为我梳头。” 弘历顺口问:“你说的妙芙,是刚来的宫女?” 皇后颔首。 说话间,妙芙进殿来,伏在殿门前请安,而弘历已穿戴齐整,便说要去上早朝,走到门前时留心看了眼妙芙,皇后却在身后说:“妙芙你抬起头,让皇上认一认你的脸。” 妙芙小心翼翼直起身子。 弘历这才知道这个经常站在外头的小丫头叫妙芙。 皇后上前,为皇帝整一整朝珠,笑道:“她叫妙芙,多好记的名儿。” 弘历低头一笑,不置可否。 只是手指一直把玩着玉扳指,眼神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 看在我今天码字那么勤劳的份上,能不能赏赐我白白圆圆的珍珠(可怜巴巴) 第0033章 延禧+如懿—05 乾隆六年。 宫墙绿柳,雕梁画栋,新一届的秀女怀揣着敬畏,含着期待款款入内,却不见脚下一路红颜枯骨。 当宫门缓缓关闭的那一瞬间,真的会给人一种被关进了这朱墙紫院的感觉。 穿过一道又一道宫门,她们也换了马车坐上轿子,抬轿的人也换成了四个穿着灰色衣裳的小太监,轿子周围更是安排了一列护卫。 湛蓝的天空下,重檐殿顶,廊腰缦回,好大的一座宫殿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在朱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庄重美丽。 几顶小轿匀速慢行在宫墙之中,训练有素的太监们不发一言,四周安静的只能偶尔听到几声轿子“吱嘎吱嘎”的响声。 许多人都觉得公里荣华富贵,殊不知天下最压抑的地方才是这后宫。 妙芙看着不远处琉璃瓦在夕阳的照射下辉映出灿烂的颜色,不禁发怔起来。 她想得太入迷,没有注意外面走过一群侍卫。 “宫里规矩大,小主初次入宫,还是谨慎些好。” 一道略微有些低沉的男声低低响起,若不是妙芙听力过人,还真听不到。 小主? 妙芙疑惑起来,她根本不是什么小主,她只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 正欲解释,却看见那是个少年人,剑眉星目,相貌英挺,正目不斜视地护着轿子前行,似乎方才那句好心提醒的话只是妙芙的错觉。 妙芙看着这群侍卫走远,也不再停留。此次她是要到宫门前办事,还是得快快赶过去。 等她办事完,回到长春宫时,恰遇圣驾下朝归来。 皇帝还穿着清晨出门时的朝服,妙芙与旁人一道在门边相迎,皇帝走进去了,却突然唤:“妙芙?” 妙芙应声跟进门内,然而甫起身,四目相对的,却是跟在皇帝身后的少年郎。 是他? 那个误以为她是小主的侍卫…… 妙芙来不及多想,先到皇帝跟前应话,之后随驾到殿内伺候。 至于那个少年郎,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只是个奴才了吧。 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有些怅然。 若不是天道不公,谁会愿意做个奴才,她若能自己选择投胎去个什么样的人家那该有多好。 皇帝进门时,热融融地说:“安颐,你瞧谁来了?” 皇后迎出来,见到弘历身后的少年,已是一脸欣慰眉开眼笑,瞧着他屈膝行礼,欣慰笑道:“两个月不见,怎么晒得黑黝黝,傅恒,你可是长个儿?” 妙芙听得皇后所言,便知这少年郎正是富察家公子,皇后娘娘嫡亲的弟弟,恰好比皇后娘娘小整十岁,这才敢悄悄再看一眼。 只一眼。 却和当事人对上了眼神。 妙芙颇为心虚地急忙转移目光。 皇帝开口:“朕要让傅恒到大内当差,先领蓝翎侍卫,他在宫里走动,你们姐弟也能时常相见。” 皇后虽喜,但正色道:“傅恒年轻,宫内多女眷,内宫实在不宜,皇上再想一想?” 皇帝却摇头,闲适地坐在一旁打量傅恒,道:“正因是内宫安治,朕才信得过傅恒,自然也不是长久要他留在宫里当差。眼下到底年轻,再等几年,就能上朝堂,与朕一道与那些老腐朽周旋。” 皇后嗔笑:“皇上何必在他面前说,叫他轻狂了。”一面走到弟弟面前,纵然亲姐弟,也不敢当着皇帝的面有什么亲昵的举动,只语重心长道,“可不许混玩了,要好生当差,阿玛当初最放心不下你,皇上恩重如山,你心里要明白。” 傅恒今年弱冠,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此番远行见识广阔天地,虽然一回来就被授命担当大内侍卫略有些收不住心。 可正是这几年,能让他好好了解整个朝廷,静下心来想想,也就甘愿被束缚了。 此刻听姐姐叮嘱,他豪气道:“臣定不辜负圣恩,请皇后娘娘放心,亦请娘娘保重。” 保重二字,包涵千言万语,都说外甥像舅,永琏样貌虽肖皇帝,但与年幼时的傅恒也有几分相似,皇后曾经亲自抚育弟弟,从前也盼望着永琏能像他的小舅舅那般长成英姿飒爽的少年郎,可如今…… 皇后不敢总掉泪,只轻轻咬着内唇遏制伤心,勉强扯出笑容:“我知道了,你啊,可别光嘴上说,回头辜负了皇上的栽培。” 弘历本将傅恒派去远方,是要他好生历练,但这几个月总不放心皇后,心想若是家人在身边,对她多少有些安慰。 而皇后从前最疼这最小的弟弟,便又千里迢迢将傅恒召回京,留他在宫里当差。 现在见安颐高兴,弘历也算了却心事,一家子人说说话,傅恒不久就跪安退出,妙芙侍奉了茶水,也不敢在帝后跟前碍眼,她与傅恒一道出的门。 然而她并不知方才的四目相对,已将她的容颜刻在别人的眼中。 她浑然不觉自己走去茶水房的背影,叫人盯着看了许久。 长春宫外。 傅恒已跟着领路的太监走远,一路上问着皇后起居饮食是否安好,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傅恒忽然问:“娘娘身边的宫女,怎么换了新面孔,宝珍呢?” 小太监笑:“宝珍姑姑近来身子不大好,都是妙芙在娘娘身边,妙芙也是宝珍姑姑亲自提拔的。” “妙芙。”傅恒唇边含笑,眼神也柔和了几分,前不久宫门前惊鸿一瞥,这会儿还仿佛映在眼前。 当时他看妙芙姿容不俗却衣着朴素,以为她是刚进宫的小主,因家境贫寒没有好衣服。 却不想她是胞姐身边的宫女。 方才进门时,皇帝也喊了声妙芙。 如此,他便记下了这姑娘的名字。 第0034章 延禧+如懿—06 是日午后,皇帝膳后小憩片刻,但因惦记着朝务,只是打了个盹便醒来。 倒是皇后陪在身边,歪着身子睡得香甜。 弘历将她抱在暖炕上,皇后微微睁开眼,他便哄道:“好生歇歇,朕去养心殿,等日落前来接你,我们去宁寿宫给皇额娘请安。” 皇后不敢贪睡,却叫弘历亲了一口,更为她盖上薄被。 温和的一声“听话”,她便不再坚持。 门前妙芙听得屋里动静,进门时正见皇帝俯首亲吻皇后的额头,她心里扑扑直跳,赶紧转身出来站在屏风外。 可脚下才立定,圣上便在里头唤人。 因着刚刚撞见的那一吻,妙芙伺候皇上穿戴衣衫鞋袜,紧张得一直不敢抬头,脸上有着不甚明显的红晕。 弘历觉得妙芙的神情羞涩可人,眼里不禁带了几分欲念,很快消散不见,就像从未来过一样。 吴总管捧着拂尘站在门前观看,微微迷了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但很快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皇帝见镜中的自己已然齐整,回眸望见皇后阖目安睡,欣然一笑往外走去。 想起妙芙,吩咐她:“别让娘娘贪睡,醒来怕头晕。” 门外吴总管、李玉、陈进忠、王进保几人已迎上前,簇拥皇帝离去,妙芙则送到殿门外止步。 然而看似平静的后宫,却有暗流涌动。 这日妙芙陪皇后作画,竟有从未见过的人前来请安,不知是哪一处哪一房的太监,妙芙本要回避,皇后却将她留下了。 妙芙耳听得那人说宝珍近来与嘉嫔宫殿的奴才暗下有联络,妙芙心惊胆战,可皇后却气定神闲,笔下高山流水宁静致远,浑然天成的气度,让妙芙叹服。 来者离去,皇后也做成一幅画,按下印章,便要妙芙取水洗手,她抬眸见妙芙神情紧张,淡淡地笑:“这不稀奇,宝珍跟了我几年,我最了解她。至于嘉嫔,从来一切都露在脸上,还自以为聪明。” 妙芙初听这样的话,心中震撼的,却是看似文弱宁静的皇后,实则默默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仿佛洞悉所有事,却从不为任何事动摇或乱了心神。 记得第一次为皇后梳头,看到镜中的皇后,妙芙直觉得她是云端之上的人,如今离得越近,更觉得她至高无上。 可皇后忽然说:“我从五岁起,就学大人的规矩,就学如何看人,就学如何治人。”她掩下眸中淡淡苦涩,笑盈盈问,“妙芙,你五岁时,做什么?” 妙芙见皇后含笑,心中踏实几分,虽然很莫名,还是应道:“奴婢不大记得五岁时做什么,只是学规矩学本事前,每日和家里嬷嬷挑花绳踢毽子,缠着乳娘上街买好吃的,都是些混账事。” 皇后却十分神往,问道:“京城里的集市,你可去过?” 妙芙双眸明亮,连连点头:“进宫前,最盼集市的日子,从一出门就吃着玩着,能乐呵一整天,还能看大戏看杂耍……” 她说着说着,突然停了,只因为她从未见过皇后这样的目光。 也不知怎么就扯到这上头来,不免有些心慌。 皇后见她不再说,略有些失望,叹道:“真好,我从没见过老百姓是怎么过日子。” 妙芙很自然地说:“娘娘是人中龙凤,自然见不到平头百姓如何过活。” 皇后摇头,神情里有浓浓的惆怅,却笑道:“可平头百姓之乐,对我而言那么遥不可及,妙芙你方才回忆进宫前的生活,眼神忽闪忽闪看着就是幸福,我呢?” “娘娘……”妙芙怔怔的,她像是懂了,却又好像没懂。 此时门外有通传,说大公主到了,皇后立时露出慈祥温柔,见女儿进门请安,便搂在身边说话。 妙芙见母女天伦,悄悄退下,可还没跨出门,主子便在里头找她。 皇后搂着公主,朝她招手说:“妙芙也来给和敬讲一讲,外头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公主一脸好奇和憧憬,和她母亲方才的眼神一模一样。 妙芙仔仔细细地说着,见母女依偎嬉笑之态,叹息公主不能留住在长春宫日夜陪伴母亲。而自己一声声说的,都是额娘如何兄嫂如何,她忽然觉得,也许皇后和公主在乎的,并不是民间的庙会赶集。 她们向往的,是亲情之乐。 关于宫外的事,妙芙不知自己说得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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