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欢_第20章_纸鸢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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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可要看紧我了。” 这时，祁瑾辰才知道她在说什么。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孟凌雪的追求者就很多，如今在社会上恐怕过之不及。孟凌雪不喜欢去公司，也有一大部分被人缠得烦了。 “那我明天陪你上班吧。”祁瑾辰提议道。他闲着也是闲着，过去看看也无妨。孟凌雪笑道：“好啊，让他们看看我的未婚夫到底有多帅气。” 祁瑾辰在去了孟氏集团后才知道孟凌雪的说法并不夸张。走到哪里，都会有男人到孟凌雪的面前凑。不过，这次因为今天她拉着祁瑾辰的手，所以那些人才收敛了不少。在经过办公区的时候，祁瑾辰无意间瞟到了工作人员，居然发现了沈锦年也在其中。二人在空中对视了一眼，其中沈锦年的神色从惊讶变成了嫉妒。孟凌雪走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说：“走吧。” 祁瑾辰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明明他们都分手了，为什么他还会在公司里？到了独立办公室，祁瑾辰忍不住问出了口：“沈锦年为什么也在？” “他的上司是另一位董事，我不能无辜辞退他。”孟凌雪解释道，旋即让祁瑾辰坐下，自己坐到他腿上，“你看，我之前都说了不想来上班的，现在我还要天天看到沈锦年……” “你这是在怪我吗？”祁瑾辰不满道。 “怎么会。”孟凌雪连忙闭上了嘴。她总觉得自从交往后，她的话语权越来越小了？以前祁瑾辰多生气，从来不会反驳她的话，只要她说，他就会照做。不过，现在她也很喜欢。为了不干扰孟凌雪处理公务，祁瑾辰一个人走到公司里逛了逛，他并不知道自己出现的事情在公司的群里传遍了。每一个人路过的时候，都会看祁瑾辰一眼。这些眼神让他不舒服，便走到了茶水间里，这里人少。可是没想到沈锦年刚好在里面。沈锦年看到他不禁有点奇怪：“她居然会带你来公司？” “这有什么奇怪的。”祁瑾辰说，“我很小的时候也来过，我和你是不一样的。” 沈锦年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冷笑了一声，“她是什么样的人，看来你还没看清。我期待你的希望破灭的时候。” 祁瑾辰神色沉了下来，他说：“我认识了她十几年，比你清楚。” 沈锦年听后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从他身边走过。突然，他停在他身边。只听到沈锦年小声说：“那一刻不会太晚的，毕竟她有事瞒着你。” 祁瑾辰身子一顿，神色闪烁了一下。沈锦年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心里冷笑了一声，毅然离去。茶水间的门关上。倏然失去力气的祁瑾辰扶住了桌子，黝黑的瞳孔里闪过几丝慌张。他其实早就发觉了孟凌雪有事瞒着他，他也一直很有耐心的等待着。因为信任孟凌雪，所以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但是，这件事情被沈锦年无情地剥开了现实的外皮后，才会发现里面溃烂的耐心。祁瑾辰觉得自己的胃有点疼，他给孟凌雪留下了信息后，就一个人打车回去了。刚进入会议的孟凌雪收到消息，却无奈地被其他董事留下了。她只能回道：“路上小心。” 祁瑾辰没有看到消息，他几乎脸色苍白地回到了孟家。现在是白天，孟母和孟父出去逛街了，不在家里。刚到家，他就看到孟远舟从楼上走上来。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孟凌雪神色不明的时候，正是她让他住家里的时候。难道他有什么不能见的东西吗？ “孟大哥，我家的钥匙你还收着吗？” 孟远舟一愣：“你家的钥匙一直在凌雪手里。” 祁瑾辰恍然回到房间里。直到孟远舟也离开了孟家，他心惊胆战地推开了孟凌雪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放着的箱子——正是他留下的东西。在孟凌雪的书桌上放着一本日记本，祁瑾辰立刻就认出这个是他的日记本。他伸手翻开了页面。 “孟凌雪，我喜欢你。” 在下面有一行不同的字体，是孟凌雪加上的：“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明明是温暖的字，但是组合在一起却让一切变了味。祁瑾辰拿着日记本，陷入了思想漩涡中。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在三年前就已经暴露了。孟凌雪正是知道了他的感情，所以才会直接对他告白。可是现在这句话有什么意思？什么叫“会一直照顾”？难道对于孟凌雪来说他只是一个被照顾的病人？无关爱情，只是她的责任心作祟。祁瑾辰心里一凉，手中的日记本好像变得格外滚烫，他连忙松开了手。他跑出了孟凌雪的房间，连房门都忘记关上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直接攥紧了被窝里。他感觉到全身都在变冷，无论被子有多厚都无法捂暖他的心。祁瑾辰蜷缩着，脑海里一直闪回着那句冰冷的话。他一直以为自己获得了爱情，为此他心悦地不能自已，可是倒头来发现都是假的！他根本不需要这种同情心！一想到沈锦年之前对他的态度，心中就猛地酸痛了一下。接着，他觉得内脏好像烧了起来。突然咳嗽起来。祁瑾辰用被子捂住嘴巴，咳嗽声闷在被子里，掐住了撕心裂肺的痛苦。热度慢慢上来，他知道自己开始发烧了。连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打开了通讯录。目光停在孟凌雪的名字上—— “你不会真以为她爱你吧？” 沈锦年的嘲讽还在耳边回荡。他说对了，孟凌雪根本不爱他。对他不过是责任心和同情心罢了，她只是觉得照顾他是常态，想将以前的日子拉回来而已。祁瑾辰滑动页面，最后点开了叶柔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叶医生，我身体不舒服，能麻烦你来接我一下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她没有问为什么不找孟凌雪，只是平淡地回答：“好。” 安全感重新回到了心中，祁瑾辰放心的放下手机。等叶柔赶到的时候，祁瑾辰已经发烧到快要晕厥了。好在他还有最后的理智打开了门。在看到叶柔的白大褂的那一刻，他眼睛一闭，彻底失去了意识。叶柔接住祁瑾辰的身体，还没说话就被他身上的热度给惊到了。她不敢耽误，连忙扶着祁瑾辰往医院赶去。刚跑出小区，叶柔就拦下了出租车。孟凌雪刚好从外面回来，车还没拐弯就看到叶柔扶着祁瑾辰上了车。见到此景，一股怒意从心中冒出，直冲大脑。她一打方向盘，车子以一种夸张的角度拐了弯，追着出租车而去。到了医院，叶柔刚把祁瑾辰送到了输液室，孟凌雪直接冲上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叶柔没站稳，直接撞到了墙。医院里人们发出了惊呼声，现场一片混乱。孟凌雪还要冲上去，就被其他医患拉住了手臂。 “做什么？快住手？！” 孟凌雪被拉住。叶柔抬眼看向孟凌雪，冷笑了一声：“疯子。” 孟凌雪怒目而视，她大声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是我要问的问题。”叶柔扯了扯嘴角说，“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发烧到晕厥，身为女朋友的你在哪里？” 话音刚落，孟凌雪怔在了原地。 “我……”孟凌雪一时语塞，她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不知道。” 她失魂落魄地回想今天哪里不对经，忽然脑袋里闪过那条短信。祁瑾辰说自己想回去了，但是没有说明原因。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没有问清楚，所以导致后面出现了这种事。 “抱歉……” “你不应该和我道歉，你要道歉的人在里面。”叶柔偏头看了眼输液室。孟凌雪下意识转头看去，然后目光就再也没有移开了。很快，祁瑾辰被安排到了病房，他脸色苍白的躺在床铺上。左右臂都插着针管，带着呼吸机，看起来格外脆弱。孟凌雪站在床边不知所措。三年前，就算祁瑾辰生病也没有出现过这么狼狈的状况。那时候，药物可以控制住祁瑾辰的病情。这时叶柔推着其他新的仪器进来，打算给祁瑾辰做检查。看着叶柔熟练的手段，孟凌雪才意识到自己的医术还没有学到家。明明当初是为了治疗祁瑾辰的病才选择的医学，可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用到，甚至还让他陷入了昏迷。检查完，叶柔脱下手套说：“瑾辰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引发了身体不适，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了吗？” 叶柔转头看向孟凌雪，却见她一脸茫然。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她摇了摇头：“我今天只是带他去了公司，然后他突然说要回来……” “是见到了什么人？”叶柔问。忽然，孟凌雪想起了一个人：“我的前男友……” 还没等叶柔继续问下去，孟凌雪飞快转身拿出了手机。看这副样子，像是要兴师问罪。叶柔无奈地摇摇头，她偏头看了一眼躺在床铺上的祁瑾辰。她低声喃喃道：“瑾辰，你的猜测是对的，你们在一起的可能性太小了。” …… 祁瑾辰觉得自己站在一片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过了一会儿，有亮光出现。他一步步往亮光出走去。却发现哪里什么都没有。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寂感笼罩着他。祁瑾辰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忽然，世界的黑暗倏然消失了，祁瑾辰缓缓睁开眼，直接看到了一双琥珀般柔和的眼睛。 “孟凌雪……” 孟凌雪见他醒了，连忙问道：“还难受吗？” 祁瑾辰精神恍惚，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叫来了医生。这时，他才慢慢回过神来，想起了一片虚无的噩梦，心中的悲伤久久不能散去。他害怕被世界忘记，被她忘记。这个异常的想法，让祁瑾辰梦回了过去，三年前他也是这般患得患失。虽然也正是因为不想被忘记的想法，才让他撑过了一次次治疗。可是，这次不一样了。现实打破了幻想。就算孟凌雪和他在一起，也不会爱上他。还有比这个更残酷的吗？祁瑾辰想不到，他只能感觉到血液慢慢被这个理论所凝固。渐渐麻木，渐渐让一切变得日常。可同时再也改变不了现状。爱情和亲情终究是不同的东西。 “瑾辰。”孟凌雪坐到床边，一脸关切得看着他。祁瑾辰听到声音毫无表情，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她。在祁瑾辰闭上眼的时候，孟凌雪脸上的表情一窒。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只能感觉到冰凉。孟凌雪安慰自己，瑾辰现在身体不舒服，所以不想说话。虽然这么想，但她心里却隐隐有一丝不安。一天下来，祁瑾辰一言不发，让他吃饭就吃，让他喝水就喝。虽然之后都会吐出来，但他听话的仿佛一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夜深后，孟凌雪陪同祁瑾辰住在了医院。关了灯后，月亮透过纱窗落入病床上，冷冷的月光触手可及。祁瑾辰靠着枕头坐着，他看着窗外，好像回到了三年前第一次去国外的场景。疼痛伴随着他。不过这次，病痛已经不足为惧了，更痛的是心脏。第三天，沈锦年穿着素装来到了医院。他当着孟凌雪的面对祁瑾辰道歉：“抱歉，之前我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祁瑾辰看着沈锦年，却意外觉得很像三年前的自己。恍惚间，他想起自己在孟凌雪的注视下，在孟母孟父的面说“自己不想娶孟凌雪。” 和这一刻多么的相似啊。祁瑾辰张了张嘴，淡淡地说道：“你没有错，不是你的问题。” 他看向孟凌雪心想，是啊，爱本来就是没有错的。无论是他还是沈锦年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沈锦年说：“放心好了，之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说着，他幽幽地看了一眼孟凌雪，眼中的忌惮几乎没有藏住。祁瑾辰没说话，任由沈锦年离去。孟凌雪这才走过来说：“瑾辰，你别生气，他向来口无遮拦。” 祁瑾辰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在意。他在想当年的沈锦年是不是也被孟凌雪这么劝导的。孟凌雪看他又转过了头，心里仿佛被刺入了一根针。她实在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氛围怎么突然变了，好像这一刻祁瑾辰变得格外的陌生。輑誜苋荃羮讵奪庭睐惷滚窤厅昺嫱蟭她不喜欢这样的祁瑾辰。没有活力，仿佛失去了全世界。孟凌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上网查了很多遍，最后买了玫瑰和糖果。饭后，祁瑾辰看着红色的玫瑰花一时无言。孟凌雪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热烈的颜色，但是表达最热烈的爱情就是红色玫瑰。不过，我买的糖果是白色的。” 散装的糖果铺满了病床，白的和被子一个颜色。祁瑾辰看着满床的糖果，哭笑不得。他拿起一颗糖果塞入口中：“好甜。” 可他不是小孩子。看到祁瑾辰笑了，孟凌雪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她不知道，对于祁瑾辰来说重要的不是颜色，而是心。他含着尝不出味道的糖果，觉得心脏酸痛的厉害。红色玫瑰艳丽的绽放，他却闻不到任何香味，只能看着它如同纸花一样放在了床头。次日，叶柔趁着孟凌雪不在的时候找了过来。她直截了当地将报告交给他：“我没有把你的病情告诉孟凌雪。” “谢谢。”祁瑾辰低头说道。干枯的头发散落在两边，遮住他逐渐憔悴的脸庞。叶柔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说？” 祁瑾辰沉默地放下报告，脸色无情无欲，好像什么都不能波动他的心弦。见状，叶柔继续说：“最好早点决定，毕竟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叶柔说完就离开了病房。祁瑾辰无言地攥紧了文件，纸张被他捏得皱巴巴的，其中“肺功能衰竭”五个字变得异常丑陋。他知道，一切终究会被她知道。哪怕知道了孟凌雪对他不过是同情心，他也不想说出分手的话。已经沉入了梦中，哪有这么容易就可以摆脱的？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孟凌雪，救救我……”祁瑾辰真的爱她爱到骨子里了。 …… 过了几天，祁瑾辰出院了。尽管他现在天天带着氧气瓶，但是只有医生才知道这不过是无用功。孟凌雪还以为祁瑾辰只是普通的肺炎，所以没有提出什么问题。因为叶柔给了她一张假的报告单，所以孟凌雪根本不清楚祁瑾辰的具体情况。回到家中。祁瑾辰直接了当的说：“孟大哥说钥匙在你这里。” 孟凌雪猛然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她紧张地交出钥匙，“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嗯，我知道。”祁瑾辰接过钥匙，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这种态度让孟凌雪松了一口，但是心里依旧不安着。照理说这种情况应该会生气的，为什么祁瑾辰却没有一丝怒意？她问出了口。祁瑾辰不解地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骗了你。” 祁瑾辰想了想说：“一开始是有点生气，不过看在你这么用心照顾我的份上就算了。” 说完，他拿着钥匙就往隔壁去了。孟凌雪没有跟着过去。在祁瑾辰住院这几天，她偷偷把箱子移了回去，所以并不担心。祁瑾辰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一尘不染的箱子深深叹了一口气。在冷清的房间里，一个看起来尝尝使用的箱子真的很奇怪。他不想去深究这些。拿出日记本，发现那一页写了字的日记还在。他抚摸熟悉的字体，指尖的粗糙感让他认清楚了现实。过来一会儿，他把箱子拿了出来，丢在了院子里。然后，他捡来一些废弃的纸张和易燃物，和箱子放在一起。从医院买的打火机点燃火焰。在火焰下，箱子的影子随着火焰的呼吸摇摆着。好像在下一刻就能随之消散似的。祁瑾辰最后一次看了一眼箱子，毅然将打火机扔入纸张中。火焰灼烧着异物，黑色的气体慢慢翻滚起来。卷起无数个回忆，在灰烬中消失殆尽。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别墅，自然引起了隔壁的注意。孟凌雪慌张地跑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火光中箱子，她倏然睁大了眼睛。她以为他们交往之后，祁瑾辰就不会处理掉这些东西了。所以她安然地箱子放了回去。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祁瑾辰还要处理掉箱子？ “瑾辰……”孟凌雪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哑了，她目光慌乱，“这是在做什么？” 祁瑾辰面无表情的看过去。火光中，他的面容如同雕塑一般凝重。只听他说：“孟凌雪，我们分手吧。” 天渐渐昏暗，第一道晚风吹来，让火焰更高涨了几分。失去阳光后，孟凌雪看不清祁瑾辰的表情。那一句话重复出现在脑海中，孟凌雪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的言语。手脚麻木，好像随之能失去所有力气。 “为什么？”她干着嗓子问。祁瑾辰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抬头看向天边的月亮，此刻它格外夺目。在夜风中，他缓缓说道：“突然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孟凌雪皱起眉：“我们哪里不合适？我们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 “是啊，我们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的。”祁瑾辰苦笑道，“孟凌雪，我们之间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 孟凌雪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爱情。” “你亲我的时候有难以克制的急促心跳吗？” 祁瑾辰想起他们的吻，真的只是一个吻，自我感动的吻。另一个人比他平静太多太多。孟凌雪一愣，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被打断了。 “你犹豫了。”祁瑾辰做出结论。 “不是的，我……” 孟凌雪还想辩解，但是祁瑾辰根本不想听。他毅然转身关上了门。火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相框被烧烂了，火光吞噬了两人的合照，吞噬了她嘴角的笑容和他爱意的目光。当天，祁瑾辰搬出了孟家，根本没有给孟凌雪挽留的机会。他直接把家里打扫了一番就住下了，连行李都是拜托孟远舟拿出来的。孟凌雪被单方面分手，头都大了。她努力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但是根本找不出是哪里出了错。这段恋情甚至没有撑过一个月就结束了。孟凌雪等了他三年根本不想就这么结束。自那天之后，孟凌雪天天都守在祁家的门口，他出门她就跟着，他回家休息她就站在窗户边看着门口。一个风度翩翩的孟家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