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起跟着行礼。 她们手上都端着一个木盘。 莫青葵闻言,漫不经心地抬眸。 “你就是新来的内务府总管?” 第289章 谢思源蜷缩在一张干硬的木床上 钱公公立刻颔首,“正是,奴才姓钱,娘娘唤奴才小钱子便是。” “今天是大年初一,内务府特意为娘娘准备了一套新制的首饰,为娘娘增添几分新年喜气。” 他摆手,身后跟着的宫女立刻上前。 莫青葵一一扫过她们面前的木盘,眼睛越看越亮。 只见托盘中点翠金钗、东海夜明珠、珊瑚耳坠、珍珠项链、凤冠步摇,各种奇珍异宝就这样摆着这,满室华光险些把人的眼睛闪晕。 莫青葵随便指了个离她最近的木盘。 宫女立刻将手中的木盘呈上。 莫青葵拿起木盘上的凤冠,指尖轻抚过精致的凤羽纹饰,眼中尽是满意的神色。 “内务府这次倒是下了大功夫,这凤冠确实精致。” 钱公公微微躬身,脸上堆满笑容:“能让娘娘喜欢,便是奴才的荣幸。只要是娘娘的吩咐,奴才定会尽力办妥。” “这些首饰本宫很喜欢。” 莫青葵将凤冠放到木盘上,“好了,没事了,你们退下吧。” “是,娘娘!”钱公公躬身退下。 侍女梦儿小心翼翼地把暖炉递过去,脸上满是笑意。 “娘娘,如今您可是这后宫唯一的宠妃,皇上对您恩宠不减。除了太后,谁还比得上娘娘的尊贵?” 莫青葵满意勾唇。 现如今,贤妃除掉了,另外一个眼中钉秦乐安也被解决了。 除了太后,她就是后宫中身份最高的女人。 况且她还有宠爱在身,就连皇后也当得。 想起这两人,莫青葵拨弄暖炉的手不由一顿。 她抬眸,语气平静中透着几分冷意。 “贤妃现在已经贬为常在,就按答应的份例给她。至于秦乐安,她都打入冷宫了,一天一顿饭够仁至义尽了。” 她下不了手去杀人。 但是这些细碎的折磨做起来,她根本没什么心理负担、 在现代的时候,她有时也会欺负一些看不顺眼的同学。 不过都是一些小恶作剧。 又没杀人,也没闹出人命,警察来了也抓不了她。 这怎么能说是坏呢? 只要人没死,这就不是罪孽。 而且,本来就是秦乐安和贤妃这两个贱人想要害她的! 现在这样做,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没错,都是她们活该的! 她看着满室的华贵,唇角勾起。 这是她在现代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富贵。 即便再来什么新人,她也不会再像一开始那般心慈手软了。 不止为了高显,哪怕为了这样的优渥富贵的生活。 她也愿意斗下去,一直一直斗下去! 侯府的天井中,积雪已然消融。 梅花开了谢,最后只有小小的花苞。 眨眼就到了一月中旬。 清晨的寒意未散,谢砚礼早早便离开了府中。 秦九微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背影,手指摩挲着腕上的玉镯。 这半个月,谢砚礼总是早出晚归。 秦九微知道他是在忙大梁九皇子的事情。 谢砚礼没有主动提起,她也没有多问。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谢砚礼从不插手内宅的事情,她也同样相信他。 与此同时,谢重之露面也越来越少,晚膳已经不去主院一起吃了。 每次见到她,连表面的功夫都懒得维持。 一句话不说,径直便离开了。 除了谢重之,谢思源的消息也时不时传到她的耳中。 城外庄子。 冬日的晨雾在田野间萦绕,带着刺骨的冷意。 谢思源蜷缩在一张干硬木床上,睁开眼,就看到屋顶的茅草。 他想起身,却被冻僵的身体制止,手脚酸痛无力。 谢侯爷把他送来的这个庄子,是侯府所有庄子里最穷的一个,还点名要让他住最普通的屋子。 他就在这样在一个漏风的屋子里住了半个月! 每天晚上都冻得险些睡不着。 该死!全都该死! 忽地,屋门被人推开。 庄户的管事婆子端着一碗清汤面进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冷不热的笑意。 “小少爷,今日的饭菜来啦。我们这里条件简单,还望您多包涵。” 谢思源看了眼那碗连菜叶子都没几根的面条,冷冷道:“怎么又是面条?” 那婆子笑得皮肉不动,语气仍旧和气。 “庄子上都是吃这些,小少爷您在府里习惯了山珍海味,到这里恐怕要清淡些了。” 她这话虽听着恭敬,但细听之下满是敷衍。 谢思源死死盯着那婆子,冷冰冰的眼神似乎要将她冻住。 可婆子毫不在意,只是笑道:“小少爷你若是不吃,我可就把这面条端下去了。” 第290章 二月春猎(加更) 婆子下巴微微扬起,心中满是不屑。 她们虽然远离京城,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现如今,侯府的庄子和铺子都是少夫人在管。 少夫人和这位小少爷有过节的事情,她们也是知道的。 这位小少爷残杀了珏少爷的兔子,还在侯府纵火。 这样的坏孩子,对他那么好干嘛? 谢思源气得只想摔东西。 但在这里的半个月他已经清楚,这里不是侯府,没人会惯着他。 把这碗面条摔了,他真的会就这样饿一天。 最后,谢思源阴沉着脸接过碗,冷冷道:“你下去。” 婆子哼了一声,转身就退了出去。 谢思源看着那清汤寡水的面条,脸色更加扭曲了几分。 吃完饭,谢思源起身去了旁边的屋子里面上课。 这也是谢侯爷安排的。 把他送到庄子上时,还有一个教书先生跟随。 谢思源坐在木案前,看着面前先生布置的抄录内容,心里一阵烦躁。 但最终还是被迫提笔开始写。 突然,先生走了进来,目光锐利地扫过谢思源手中的纸。 他那干瘦的手一抬,拿起纸细看了一眼,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你写的这是什么字?歪歪扭扭,笔画凌乱,根本无法入眼!” 先生将纸扔在案上,声音严厉而不留情面。 “昨日让你抄十遍,为何今日还是这般马虎?” 谢思源低垂着头,袖中手指捏得咯吱作响。 先生看着他,冷哼一声,指屋中堂中央的长凳。 “你如此不受教,不给你些惩罚,你是记不住的!” 他话语刚落,一旁站着的仆从熟练地把谢思源架起,压到长凳上。 先生拿起戒尺,冷声说道:“记住,这板子不是为了惩罚,而是要教你,做事要认真。” “啪”的一声,戒尺重重落在他的屁股上。 谢思源的小身子猛地颤抖,肩膀紧绷,咬牙忍住没叫出声。 先生连打了几下,板子的声音在堂内回荡。 谢思源的手死死抓着长凳的边缘,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打完后,先生收了戒尺,声音冷硬。 “回去再抄五十遍!若明日再不合格,板子可不止这几下了。” 临走时,谢侯爷可是特意交代了,让他对小少爷的管教严一些。 他自然是要听命的。 谢思源忍着疼,低声答应:“是。” 屋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毛笔在纸上划动的声音。 无人注意到谢思源更加怨毒的表情。 眨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二月初,杏花开。 清澜院的杏树吐蕊,枝头缀满了粉白的小花,微风一过,几片花瓣轻轻飘落。 “花,好漂亮的花!”谢珏睁大了眼睛,仰头看着漫天飞舞的杏花。 他踮起脚尖,伸出小手去够花瓣。 长毛小白猫在他脚底下跑来跑去,也在那里扑花瓣玩。 “唰——” 谢惊春一身白色的劲装,手持长剑,在杏花树下挥舞着剑式。 他一招一式,姿态潇洒,袖口带起阵阵清风。 偶尔有杏花被剑气震落,飘飘悠悠落在他的肩头。 另一侧的谢景则靠在廊下,手里捧着书卷,神情专注。 忽地,他听见脚步声,转眸看向屋中。 谢砚礼和秦九微一齐从屋中走出。 “父亲母亲。”谢景出声唤道。 谢惊春闻声也立刻收剑,转眸看向他们。 “把珏哥儿叫过来。” 谢砚礼的目光投向院子里,正和小白一同扑腾花瓣的谢珏。 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谢惊春闻言,立刻大步上前,提着谢珏的衣领就把他拎过来了。 “父亲母亲。”谢珏看着他们,呲牙笑了下。 谢砚礼看人到齐,这才开口。 “过几日,皇上要带大臣们前往春猎。每年二月,皇家都要举行春猎,这是大晋的传统。” 谢珏眼珠转了转,脆声道:“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去!” “你怎么知道?” 谢珏嘿嘿笑道:“因为如果我们不能去的话,父亲是不会把我们都叫过来,跟我们说这个事情的。” “怎么那么聪明啊你。”秦九微低头,在他额上轻轻点了点。 谢惊春眼中满是跃跃欲试。 春猎?他还从没参加过呢。 “那我要去收拾我的小弓箭和小靴子!”谢珏越想越兴奋,“到时候我还要去学骑马!” 他伸手抓着秦九微的衣袖,“母亲你来帮我找一找!” 谢景对狩猎骑马并不热衷,但大家都去,他自然也不好扫兴。 见谢珏拉着秦九微去收拾东西去了,谢惊春和谢景也各自回屋收拾。 一时间,院子里又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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