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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他接受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丁当作为新供货源。他没想到的是,丁当其实是想杀他。” “案发当晚冯宇光的倒数第二个电话是打给丁当的,我猜丁当接到电话后,给了他另一个无实名注册的手机号用来联系,这同时也是她迷惑后续侦查的一种手段。冯宇光拨通那个无实名注册手机号后,根据指示上了胡伟胜的车,剩下的事情和你之前推测的应该别无二致。” 江停顿了顿,把头向后靠在软枕上,下意识摩挲自己的咽喉。 严峫已经发现这是江停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突然感觉喉咙有点发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好像那只手正轻轻摩挲在自己的脖颈上一样。 “那为什么你怀疑她是蓄意谋杀?”似乎是为了伪装自己的异状,严峫硬生生别开目光,笑着问:“或许她纯粹就是想勾引冯宇光吸毒,只是拿错了货而已。” 江停却摇了摇头。 “冯宇光服下的药是丁家旺仿造出来的失败品,应该早就被销毁了。即便有余量,也不会像甲基苯丙胺那样随意堆在锅里,‘顺手拿错了货’的可能性不大。再者,丁当要杀冯宇光的事可能连胡伟胜都不知道,否则他不会去动冯宇光的包,第二天还卖给二手奢侈品店,给自己留下了那么明显的线索——而胡伟胜为了保护丁当,那种死硬不交代的态度非常坚决。面对这样一个忠心赤胆的男朋友,如果丁当要杀冯宇光这件事连胡伟胜都瞒着的话,其中的杀人动机,应该是比较微妙的。” 说到这里江停话锋一转,微笑道:“不过我也说了这都是猜测,故意杀人量刑不同,丁当应该不会承认才对。” 严峫啧了声,食指隔空向江停一点:“她承认了。” 连江停都有些意外,“哦?” “区区不才在下我,亲自带人奋战半天,字面意义上的把丁家小院掘土三尺,果然不负众望找到了证据。你猜是什么?” 这次是江停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尸体。” 严峫在对面诧异的目光中怡然自得,说:“十多只被毒死的流浪猫狗尸体,死亡日期非常接近,好几只爪尖验出了丁当的dna。” 江停轻轻抽了口气,明白过来:“试验致死剂量。” “——蓄意投毒,铁证如山。”严峫啪地一鼓掌:“那丫头当场就崩溃了,哈哈哈!” 人证、物证、口供案卷全部对应,形成严丝合缝的证据链,彻底钉死了这个持枪制毒杀人团伙。 严峫这一仗打得,简直能用漂亮来形容。 “那胡伟胜真是丁家旺介绍给他女儿的?”江停问。 严峫一摆手:“嗨,你听那丫头鬼扯。三春花事ktv那个竹竿成精似的老板都交代了,丁当老早以前就是他们那出名的交际花,可能胡伟胜老请她喝酒,一来二去两人勾搭上了,然后丁家旺才被拉下水开始制毒,从头到尾都没有逼良为娼的那回事。” 江停似乎有些感慨,叹道:“这姑娘。” “这年头的年轻人呐,啧啧啧……” 江停轻轻捏着自己的下巴,摇了摇头,没有附和。 “你想什么呢?”严峫敏感地追问。 “……我在想。”江停慢慢道,“丁当是这帮人开始制毒的源头,是将胡伟胜贩毒渠道牵线给丁家旺的枢纽,同时对胡伟胜或更多男人来说,她就像毒品一样诱惑、致命、令人成瘾……” 他似乎在思索适当的形容,未几终于开口道:“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特质让我很不舒服。” 严峫注意到他用的词不是厌恶、嫌憎,甚至不是反感。 是不舒服。 ——一个人对某种特质感到不舒服可能是因为三观相悖,也可能,是因为从中看到了不愿正视自己的那一面。 “你管她呢,一个死刑犯怎么可能让人舒服得起来。”严峫面无异状,非常自然地松了松颈椎,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哎对了,胡伟胜的尸检结果出来了。” 江停抬起眼睛。 “花生粉过敏。” “……?” “弄死他的那支二乙酰吗啡,之前被警犬大队申请走作训练用,送回来的时候里面掺了葡萄糖和花生粉。几个训练员已经被我带人抓起来了。”严峫轻描淡写道:“吕局让老黄彻查违禁品仓库,发现好几支毒品纯度不对,这会儿连带责任正清算着呢。” 江停沉吟着点头,好一会才说:“太巧了。” 确实——太巧了。 即便有几支海洛因掺了杂质,怎么就偏偏是花生粉,怎么就偏偏被拿给了花生过敏的胡伟胜? 胡伟胜死亡当天夜里的每个细节,到底哪些部分是冥冥天意,哪个环节是有心为之? “巧不巧的,一时半刻也查不出来,所幸来日方长。”严峫俯身凑近,用手背一扫江停胸口,戏谑道:“来日方长——还好,你这条小命算是被我给捡回来了。” 江停静静望着他,目光深处似乎闪烁着一些晦涩难辨的情绪。 “好好养着吧江队。”严峫笑道,“这动不动就西子捧心厥过去的体质,以后可不敢随便劳累你这尊大佛了。” 他站起身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咔嘣咔嘣压好每个指关节,突然只听江停唤了声:“严峫。” 这声音不高,乍听没什么异常,严峫看了过去。 江停倚在雪白的病床头,目光沉静如一潭深水,说: “谢谢你,将来我回恭州的那天,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由你来送我上路?” 他们就这么静静对视了片刻,严峫浮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仿佛一颗小石子投进湖面却没有激起应有的涟漪,旋即只见他从裤袋摸出什么,抬手一扔: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杨媚那ktv人多眼杂,出院以后最好去我家。” 江停稳稳接住那道抛物线,只见掌心中赫然是把钥匙,表情微凝。 第50节 “走了,”严峫头也不回,挥了挥手,打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雪白的房间重归安静,阳光穿过玻璃窗,百合花瓣缓缓落下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江停把钥匙轻轻丢在床头,无声地呼了口气。 · “哟,严哥,刚相亲回来呐?” 市公安局刑侦大楼门口,严峫健步如飞地跨上台阶,对手下几名刑警嘻嘻哈哈的取笑嗤之以鼻:“相亲是什么,庸俗!——材料整理完了吗?证物单预备好了吗?案卷移诉给检察院了吗?都没有?没有你们在这干什么!回去干活去!” 刑警们夹着烟,一哄而散。 “哎,老严——”技侦主任黄兴站在副支队办公室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觅声立刻回头叫了声。 严峫上下打量他几眼,“怎么啦你,借钱?” 黄兴干巴巴笑了下,但没掩饰住眼底的忧虑和矛盾。 这模样十分不同寻常,严峫不自觉皱起了眉头,果然只见黄兴勉强咳了一声:“行动当天晚上在狙击楼顶发现的那件小孩上衣,上面有些陈年血迹,dna鉴定结果刚出来了。” 严峫神情微微一凛。 “吕局,”黄兴欲言又止:“吕局让你过去一趟。” “……”严峫笑起来,那张俊脸上神奇地收起了所有情绪,拍拍黄兴的肩:“我这就去。” 他真的转身就走向电梯,连半句话都没有多问。反倒是黄兴赶着追了半步,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硬生生忍住了。 · 局长办公室。 咚咚咚! 敲门声刚落,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进来。” 严峫推门而入。 宽大的办公桌后,转椅背对门口,隐约露出一段手臂。桌面上台式电脑屏幕被转了个角度,严峫的目光落在上面,首先认出了窗口背景非常熟悉——公安内网。 半小时前才见过的那张熟悉的脸,正扛着三枚四角星花,向他投来冷漠清晰的目光。 严峫的脚步顿住了。 “向警方行动现场射出四发子弹并逃走的狙击手,离开前用石块在地上压了件儿童t恤,胸腹部衣料残留陈旧血迹。经dna对比,与三年前某次警方救援行动中提取的血迹相重合。” 扶手椅转了过来,吕局平静地望着严峫: “属于恭州市公安厅,禁毒总队原第二支队长,江停。” 第42章 本来就很宽敞的局长办公室突然变得异常空旷, 只有吕局和严峫两人, 一站一坐, 互相对视,安静到令人油然升起一种压迫感的地步。 终于严峫动了。 他伸手拉开办公桌后的椅子,提起裤脚随意一坐, 笑道:“哟,可我听说这个人已经死了啊。三年前的救援行动?救援谁?” 吕局那张似乎永远都非常和善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质问或谴责,语气也不愠不火, 缓缓道:“确实那场爆炸后, 上边很多人认定他已经死了,但也有人觉得他没有。” 严峫脸上认真聆听的表情毫无异常, 但他知道自己掌心正微微渗出一丝湿意来: “谁?” “恭州前副市长兼公安厅长,岳广平。” 吕局打开保温杯喝了口茶, 细细咽了下去,然后在严峫的注视中将保温杯放回桌面, 发出轻轻一声。 “这件事在公安系统内罕有人知,甚至包括老魏,都只听说了爆炸的那部分。但实际上在爆炸后, 恭州市公安厅成立过一个专案小组, 专门调查这起行动失败的原因以及对相关人员进行追责。专案组牵头人之一,当时刚退休的副市长岳广平,提出了江停可能还没死,而是被毒贩劫持了这一说法。” “……”严峫迎着吕局的目光短暂地笑了笑,“确实也不是没可能。” 吕局明显没有在意他怎么回答:“专案组决定采纳岳广平的意见。” “当时的首要之急, 是设法营救失联的警方卧底‘铆钉’,据分析他有很大可能性被关押在恭州与建宁交接处的一座废弃宅院里,随时有被毒贩杀害的危险。不久后,专案组终于确定了‘铆钉’被关押的具体位置,决定立刻采取行动,联合建宁及恭州两地警力实施突击,但却为时已晚了。” “仿佛知道警方会来似的,那栋废弃宅院在警车抵达前燃起了熊熊大火。火焰扑灭后,警方在废墟中挖出了江停的配枪和‘铆钉’的尸体,一颗正中眉心的子弹要了他的命。” 吕局突然停住了,偌大办公室里只听见严峫微微的呼吸声。 “弹道分析结果与推测相匹配,江停的枪柄上,发现了他自己的新鲜指纹。” 明明声音不大,虚空中却仿佛有某种令人窒息的东西沉沉压了下来。 “单从这一点看,确实江停杀害铆钉的可能性非常大。”良久后严峫终于开口道。 如果细究的话他这句回答其实很有弹性,看似附和,实际又没咬死,甚至还有些怀疑的暗示,但吕局没有跟他刨根究底。 “那是江停最后一次在人前现出踪迹,从此他就消失了,公安系统内作牺牲处理,没有授予烈士称号。”吕局淡淡道:“但我个人认为,如果他再出现的话,那将是巨大危险再次来临的先兆。” 他伸手拉回电脑显示器,严峫怔怔看着那张眉目冷淡俊秀的脸随着屏幕转了过去。 “吕局……” “唔?” 严峫张了张口,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您觉得江支队长是个怎样的人?” 吕局收拾着桌面上那堆散乱的材料,没吭声,像是在沉思什么。许久后他终于开口吐出几个字,说:“年轻,果敢,智商高。可怕的高。” 顿了顿他又道:“这点让我个人感到很不舒服。” ——很不舒服。 这是严峫在短短一小时内第二次听见相同的形容,他眼神不自觉地变了。 “你回去吧,”吕局摆了摆手:“这几天刑侦的同志们都辛苦了,到案卷移诉后,保证给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员都放大假。啊,你告诉大家,再坚持坚持。” 严峫应了声是,起身向门口走去。 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是吕局在整理案卷,严峫的手触到门把,突然又顿住了。他几乎是强迫自己转过身再次面向吕局,深吸一口气,仿佛藉由这个动作准备好了什么: “您就没有其他什么想要问我的了吗?” “什么?”吕局一掀眼皮,“没有了。” “……” 吕局的口气波澜不惊:“你是老魏看着长大的,现在的刑侦副支,以后的处级正支。不论你做什么事都代表建宁市公安局,我们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去吧。” 吕局胖墩墩的身体倚在办公桌后,严峫默然许久,向他欠了欠身,转身走了出去。 · 黄兴竟然跟上来了,正忐忑不安地等在电梯口,打眼看见严峫,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严队……” 严峫好整以暇地瞅着他,一步迈进电梯。 黄兴搓着手跟了进来:“那天你让我定位芯片,本来就是个小事,我也没打算告诉别人。但吕局从现场回市局后,跟未卜先知似的亲自过来问我了,还去技侦处调取了定位记录,所以我真的是……” 严峫:“嗯哼?” 黄兴其实摸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隐约猜到严峫要求定位跟现场发现的那件小孩血衣有关。但血衣因为本省技术有限的原因,是跟公安部打报告后送到北京的顶级物证实验室进行检验的,结果也直接呈给了吕局,其他人并不清楚内幕。 从黄兴打听到的只字片语来看,dna检验结果跟几年前封存的案子有关,严峫八成是擅自行动卷了进去,才被吕局叫去骂了。 “你说我哪儿能预料到这些呢,我还以为要么是有人借你家钱跑了,要么是你女朋友跑了,要么是你妈叫你盯梢你爸……” 严峫说:“呸,钱都是我妈的,我爸敢出轨就净身出户了!” 黄兴立马大力夸赞顺毛拍马屁,心虚地打听:“吕局没骂你吧?” 电梯门打开了,严峫抱着手,冷哼着上下逡巡黄兴一圈,直到后者赔笑赔得脸上肌肉都酸了,才抽出手来慢悠悠地拍了他两下: “骂不骂的,反正呢,本来打算请你的那顿五星级天顶泳池自助烤肉大概是没戏了。” 黄兴:“……” 严峫甩甩袖子扬长而去,黄主任目瞪口呆望着他的背影,半晌悲怆地发出一声:“……你咋不早说有烤肉?!” · 黄主任追悔莫及,但心狠手辣的地主阶级严峫却没理会,径直进了刑侦支队的办公层,迎面就只见众多刑警正人手一杯奶茶分吃零食,蛋糕巧克力、披萨牛肉干摊了满桌,边上还垒了两箱个个有拇指那么大的嫣红的樱桃。 “哟,公款吃喝呐,给我来点。”严峫顺手掏了几个樱桃,随便拿手蹭蹭就吃了,扬声问:“谁买的单?待会支队财务报销,马翔回头提醒我记成线人费!” 马翔吃着披萨含混不清道:“不用那么麻烦,是受害人慰问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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