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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口气说:“您这个话吧,叫我怎么接呢。” 严峫并不搭腔,半笑不笑的打量着他。 “步薇她爹娘刚出事的时候,她也就十二三岁大,这个年纪真是太麻烦了。要是再小点,好说也能当半个女儿,以后给我养老送终;要是再大点,哪怕十八九岁呢,说不定哄骗着以后能给我当小媳妇。”胖子不尴不尬地一笑:“但十二三岁,两头不靠,眼见着又要进入叛逆期了;我多关心她不要紧,万一别人以为我是个喜欢小女孩的变态,这可怎么解释?” 严峫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况且这姑娘住校,而我平时在外地搭关系跑画展,想关心也没处下手啊,一两个星期打个电话已经算不错了。”汪兴业两手一摊说:“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这个解释倒确实合情合理。 严峫问:“那您知道步薇这次是跟一个男生同时失踪的么?” “那个叫申晓奇的是吧?我刚在外面见到那对夫妻了,哭得是挺惨的。不过说实话……” 汪兴业顿了顿,严峫打了个“请说”的手势:“没关系,这里除了你我没别人,有什么疑虑您尽管跟我们警察提。” 汪兴业胖脸上那种不尴不尬的神情又浮现了出来:“这话我当着那对夫妻的面不想提,但对您我就直说了。勒索两个亿的电话绑匪只打给了他,说明目标本来就是他家儿子,跟我侄女完全没关系对吧?” “……” “也就是说,我侄女从最开始就是个陪绑的,要不是当时跟他儿子在一起,现在根本就不会出事对不对?” 严峫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不吱声。 “虽然不是我亲侄女,好歹也养了她三四年,万一小姑娘出了什么事,他家儿子起码得算半个杀人凶手!就这样他夫妻俩刚才还好意思拉着我借钱,想叫我一块凑钱付赎金?他们是怎么想的?!” 汪兴业说着说着激动起来,严峫赶紧熄了烟,息事宁人地拍拍他的肩:“知道这年头赚钱不容易,请相信我们警察……” “您说做人怎么能那样?别说两个亿了,我能掏二十万出来都难!而且我凭什么帮他家凑赎金,谁知道他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会招来绑匪,还连累了我侄女?!……” 胖子大概也是精神紧张到了一定程度,那骂人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止不住了。严峫边客套安慰,边摸出手机想看看市局有没有传来最新情况,突然只听门被轻轻叩了两下。 他一抬头,只见江停正站在了门框边,单手插在裤袋里,脸上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乌黑冷静的眼睛: “绑匪来电话了,指名要警方来接。” 严峫微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三言两语摆脱了正准备破口大骂的汪兴业,喝令民警过来照顾好被绑者家属的情绪,随即起身冲出了厨房。 · “我苦命的晓奇啊——!妈妈怎么办,怎么办啊——!……” 老远就只听指挥车边传来申父绝望的咆哮和申母声嘶力竭的痛哭,谭爽他们几个学生缩在农家乐大院门口,也嘤嘤嘤地抱着哭成了一团。 “谁让他们都挤在这的?”严峫一见这场景就邪火上头,拽了个刑警低声呵斥:“把未成年人带走!指挥车附近别让那么多人围着!”紧接着大步冲上了指挥车。 市局紧急调派过来的技侦和谈判专家正戴着耳麦坐在车上,各个面色如临大敌。高盼青早就凉透了的盒饭刚吃两口,电话一响就全泼在了指挥车座位上,但此时也顾不得了,凝重地拿着手机:“队长,找你的。” 他刻意没叫出严峫的姓。 严峫接来一看,这是申父的手机,屏幕赫然显示着通话中。 ——这个手机早已被市公安局技侦处实时同步,上百公里之外,黄兴他们正争分夺秒地尝试各种方法进行破解和定位,在茫茫数据海洋中竭尽所能,试图寻找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谈判专家对严峫无声地做了个几个口型:拖延时间—— 严峫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即打开扬声器,沉声道: “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副支队长严峫,你想干什么?” 他就这么直接报名字了! 话音未落高盼青就无声地狠狠“操!”了一声,用口型怒道:你他妈想死?! 严峫抬手止住了他,那是个极其果断甚至严厉的手势。 “两个亿。”扬声器中那边传来呆板无情的电子音,问:“准备得怎么样了?” 严峫望向谈判专家,老教授边分神盯着技侦,边对他点了点头。 “钱不是问题,但我要先知道人质的安危。”严峫顿了顿,口气非常强硬:“两个亿的赎金人质家属根本掏不起,即便要凑也肯定是省里甚至部里报批。要是你已经把人质撕票了,国家白出两个亿,到时候即便你们跑到天涯海角,公安部的天罗地网都不会放过你!” 申母发出一声尖锐的吸气。 几名刑警立刻拥上,什么都顾不了了,把眼见要开始发疯的家属捂着嘴强行拖了下去。 电子音轻轻一声,似乎是个嘲弄的轻笑,说:“我就在这,来抓啊,我等你。” “抓了你还怎么拿钱?” “拿不到钱,你们就别想要这个小孩的命了!” ——这个小孩。 听到这四个字的瞬间所有人眼皮都一跳,严峫几乎脱口而出:“还有一个女孩子呢?你们勒索的对象是申家,能不能把另一个女孩子还回来?” 电话那边突然陷入了沉默。 严峫和谈判专家四目相对,似乎连后者都没了主意,只能打手势示意他耐心等待。 三秒,五秒,十秒。 严峫感到汗珠随着自己毛刺刺的鬓发往下,划过脸颊,汇聚在下颔,引发一阵微妙的刺痒。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移目光望向车外,江停正站在车门边,没有看他,也没有看任何人,半闭双眼微侧着头。 刹那间江停的侧影让严峫产生了一种感觉,仿佛他正捕捉空气中某种微渺的震动,或者说扬声器中绑匪那边的声音——某种所有人都没听见,或没注意到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声波。 不知为何他这种独自隔绝又清醒的姿态,竟然让严峫奇异地升起了一丝安定感。 “那个小崽子运气不好,绑了就绑了。”突然阴森森的电子音再次传来,带着心狠手辣的蛮横:“你们想不花钱就饶回来一个?做梦!” 谈判专家猛打手势,那意思严峫立刻懂了:“准备两亿现金需要时间!我们愿意给你提供交通工具和不连号的钞票,但在明天傍晚八点零九之前不可能做到!你必须把时间放宽到——” 谈判专家连打几个数字,严峫紧紧盯着他的手,对电话吼道:“起码三天后的晚上十二点,我们这边的现金才能……” “距离行刑时间,”手机那边传来的电子音冷冰冰打断了他,不带任何声调起伏:“二十九个小时。” “最早也要三天后的晚上——” 通话结束。 严峫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同时看向电脑屏幕,右上角的时间正无声无息变成15:09pm。 车厢内一片可怕的安静。 ——行刑时间,明晚8点09分。 “我……”严峫想摔手机,千钧一发之际硬生生克制住了,手背青筋直突地轻轻把手机放回了桌面上。 谈判专家满面凝重地对技侦使了个眼色,技侦会意,立刻打电话给市局黄主任询问定位结果。 严峫吸了口气强行镇定下来,掏出烟来点着,狠狠抽了一大口,呼地全吐了出去。袅袅白雾中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俊美的面容绷得棱角分明,再睁开时已经恢复成了往日里那个精明强悍,无所畏惧的刑侦副支队长。 “还有时间。”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告诉技侦加紧侦查申晓奇的租车公司,抽人去林业局协助追查白尾海雕这条线,另外以‘天纵山’为关键词对人质父母家属、亲戚朋友、学校老师同学、浏览器搜索记录等进行全方位筛查。我不相信这个旅游地点是从天而降掉进申晓奇脑子里的,不论是他还是步薇最先提出要来天纵山的想法,这两个孩子一定被某种信息强烈影响过!” “是!” 高盼青再顾不得吃饭了,跟着一群刑警迅速奔了出去。 严峫三两口抽完了烟,刚掐灭烟头,突然后肩被人轻轻一拍。 “……”他猝然回头,只见江停不知何时钻进了指挥车,正站在他身侧,说:“录音再给我听一遍。” “什么?” “刚才的绑匪电话,技侦应该有录音吧。”江停说,“我刚才突然有个……不成熟的猜测。” 严峫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他知道传说中的江队的刑侦能力,当即跟那位白发苍苍的谈判专家打好招呼,让技侦调取录音,带着江停一起凑到了电脑前。 “两个亿,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就在这,来抓啊……拿不到钱你们就别想要这个小孩的命了……想不花钱就饶回来一个?做梦!” “距离行刑时间,二十九个小时。” ——电流沙沙声停止,录音中断了。 “怎么样?”严峫低声问。 江停没回答,点了重播。 “……想不花钱就饶回来一个?做梦!” “距离行刑时间,二十九个小时。” 第63节 …… “两个亿,准备得怎么样了?” “哈。” …… “非常古怪。”江停突然按下暂停,喃喃道。 严峫瞧着他:“哪里怪?” 两人头贴着头凑在一处,严峫略偏过脸,正巧江停也望过来。两人距离不过咫尺,连彼此的眼睫似乎都紧挨在一起,互相都能看见对方眼底疲倦的红丝。 “绑匪好像是两个人。”江停轻轻道,“或者说,他刻意在警方面前展现出了两种截然相反的人物性格。” 严峫锋利的眉头又拧了起来:“嗯?” “你信任我么?” 江停突然问。 “……” 几秒钟完全的静寂,似乎连空气都不流动了,指挥车外的喧嚣越来越遥远。 “我把你带在身边,不是因为相信你,”严峫低沉道,“是希望能相信我自己。” 江停漂亮的眼珠注视着他,半晌才说:“那你听着,我接下来的分析,可能会动摇市公安局的整个侦查方向。” 第52章 ——在侦破时间只剩最后二十九个小时, 人质生命已进入倒计时阶段的紧要关头, 动摇市局的整个侦查方向。 严峫一言不发, 似乎陷入了斟酌和思索,缓缓从电脑前站起身。 随着他这个动作,江停也站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彼此注视了整整大半根烟工夫,才听严峫吐出一句: “你说,我听着。” 江停伸手给严峫挂上一枚高清耳麦, 自己戴上另一枚, 从开头再次重播起刚才那通电话。录音沙沙响起,第一句是:“两个亿, 准备得怎么样了?” 江停按下暂停,“这句话绑匪在跟申晓奇父亲交涉时重复过几次, 根据我的记忆,每次重复时的声线都较粗、低, 起伏很平,‘了’字作为提问句尾字却没有扬声,是个比较机械化不带感情因素的声调。” 严峫点了点头。 “但当你与绑匪开始交涉后, 他的语音变化了。”江停取消暂停, 耳麦中清晰地传来一声“哈”,紧接着: “我就在这,来抓啊,我等你。” “听见了吗?”江停紧盯严峫的眼睛:“他在挑衅前有个非常不屑的冷笑,尾调是明显上扬的, 你觉得这说明什么?” 严峫喃喃道:“情绪。” “对,刚才还机械平直的音调突然开始变得富有情绪了,再继续往下。” “拿不到钱,你们就别想要这个小孩的命了!……那个小崽子运气不好,绑了就绑了……你们想不加钱就饶回来一个?做梦!……” 江停再次按下暂停。 “如果你不知道这起绑架案的背景,再完全刨除浸透鲜血的上衣、白尾海雕、天价赎金和精确的行刑时间等异常要素,光听以上这段录音,你大脑中对绑匪的初步构想是怎样的?” 严峫沉吟道:“一个贪婪、凶狠、心狠手辣的传统绑架犯。” 江停颔首赞同:“是的,传统且典型。”紧接着第三次点开播放。 随着他的动作,电子音沙沙转出了绑匪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冰冷不带情绪:“距离行刑时间,二十九个小时。” 录音结束。 “现在。”江停说,“清除你脑海中那个贪婪凶狠、心狠手辣的既定形象,只记住这最后一句话;再联系血衣、海雕、天价赎金等,你对电话那头的判断是否发生了改变,还是那个传统典型的绑架犯吗?” “……”严峫蓦然与他对视。 指挥车内空气一寸寸绷紧。 “不,他变了。”严峫轻轻说,每个字似乎都带着难以置信:“他变成了……行刑者。” 江停神情不变:“或者说,一个冷酷无情的刑罚执行官。” “这个绑匪一直给警方无法捉摸的感觉,是因为他把自己的意图表达得非常矛盾。但如果我们把绑匪的异常行为分割成两部分来看,把他当做两个不同的角色,一切就能解释通了。” 江停后腰抵在座位靠背上,摘下耳麦,对严峫竖起一根食指:“首先他绑走了申晓奇,向申家进行勒索,以威胁的方式急切索求赎金,对警方充满恶意和嘲讽。当他以这个角色出现时,‘两个亿’和‘行刑’等关键词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取而代之的是‘你们就别想要这个小孩的命了’——显然更倾向于绑匪威胁撕票时的惯常用词。” 严峫若有所思,颔首不语。 “但当他身为行刑者时,其行为动机似乎跟金钱完全没有了关系。一方面两个亿的现金根本带不走,他也没有向警方要求任何交通工具,甚至连钞票不连号这个基本的条件都没提出;另一方面,他摈弃了凶狠和贪婪等传统绑匪的普遍情绪,一次次冷酷重复行刑期限,表现出了极其强烈的行刑欲望;同时他对时间的精确程度,似乎有种极强的仪式感。” 严峫突然若有所悟:“……仪式感?” “对。”江停说,“我个人的意见倾向于,这个行为动机与金钱无关的行刑者角色,才是绑匪的真实身份。” 严峫摸出根烟,在手指间下意识地揉搓着,重复道:“动机。” 他像是细细咂摸这两个字似的,沉吟了片刻:“如果说追求行刑才是他的真正动机,那么绑架只是导向最终结果的一个环节——只有通过绑架,才能达到‘行刑’的终极目的……” 严峫话音停止,用中指关节用力揉按自己紧锁的眉头。某个猜测似乎在脑海中呼之欲出,但又隐约捉摸不定。 “绑架是仪式的一个部分。而‘仪式’,是把个体对某种事物的内心情绪外化出来,具有感情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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