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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研究所找个熟人,不出意外的话,关键性证据现在就落在我手中这个袋子里。如果你们真敢来,就跟我一起来吧,但如果证据出来发现你们不是无辜的,那可就别怪我立刻报警了。” 江停蹙眉望向严峫,后者也正巧看来,两人用眼神无声地商量了几秒。 方正弘已经钻进他那辆伊兰特,砰地关上车门,发动了汽车。 “杨媚跟齐思浩分头去小区侧门了,打电话通知他俩过来,咱们先跟方正弘去那什么研究所看看。”严峫快刀斩乱麻地做了决定:“上车!” 江停一边打电话给杨媚一边上了车,严峫系好安全带,点火发动。就在这半分多钟的时间差里,方正弘的伊兰特已经开出大门,只要顺着小区门前的车道往前开五六十米然后一个急转掉头,就能上繁忙的主马路了。 “喂,江哥?”杨媚在手机那头兴冲冲地问:“我正全副伪装躲在小区楼下树丛里呢,你们堵到那姓方的小老头了吗?” “你跟齐思浩来正门,我们要去……” 轰——!! 巨响从前方传来,江停突然像被抽去了声音,严峫的动作也僵住了。 “江哥?”杨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那边怎么啦?” 不远处的行人纷纷驻足,回头张望过去,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 一辆银色伊兰特重重撞上车道尽头的电线杆,没有任何减速或转弯的迹象,整个车头在满地碎玻璃片中被撞得凹陷了进去! 过了足足数秒,议论和惊叹才迟钝起响了起来,嗡嗡弥漫向四面八方。 “老方……老方?” 严峫下了车,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突然打了个狠狠的哆嗦,向如梦初醒的路人厉声咆哮:“打120!快来人打120!!” 嘭——凹陷的车门被强行打开,在目睹驾驶室里情况的同时严峫倒抽了口凉气,连江停都脸色铁青。只见方正弘满头满脸都是鲜血,被压在气囊之中,完全看不出是死是活;方向盘仪表盘混乱扭曲,杂物玻璃洒遍全车,引擎盖已经完全扭成了废铁! 这不是三四十公里时速能撞出来的效果,谁对这辆车的制动系统动了手脚?! “老方!醒醒!坚持住!”严峫怒吼:“老方!” 然而方正弘被埋在气囊下,毫无反应。 远处几个行人议论纷纷,不敢靠近,远处急救车声飞驰而至。严峫猛地回头,正对上江停的眼睛,两人眼底都清清楚楚写着难以掩饰的错愕和震惊。 “……那个袋子,”江停嘶哑地挤出声音来:“把那个袋子拿来给我。” 犹如闪电划破天空,严峫猛地反应过来,从毁损严重的副驾驶座位下翻出了那个密封袋,根本来不及看里面那团深蓝色布料是什么东西,便把它匆匆塞给了江停:“快跑。” “那你——” “快跑!”严峫把他一推,动作凌厉果决,压低声音吼道:“别告诉任何人你曾经在事故现场出现过,带着物证快跑!” 第114章 急救室。 铁轮骨碌骨碌滚过地面, 冲进玻璃门, 抢救中的红灯亮了起来。走廊远处人来人往, 严峫喘着粗气,靠墙慢慢滑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撞车,鲜血, 物证袋,自远而近的警笛……无数声响乱哄哄交织在他的脑海里,犹如漫天巨网盖住恐惧的深海, 而恶魔狰狞的眼睛正盯着他从海底缓缓上升。 是谁对方正弘的车做了手脚? 那个物证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几道皮鞋疾步走来的声音由远而近, 走廊上众人纷纷回头注目,而严峫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直到脚步停在他面前, 严峫才一抬头,只见几名穿制服的警察正站在他面前, 周遭弥漫着如临大敌的气氛。 “对不起,严副。”为首那人亮出警察证:“您知道程序的, 跟我们走一趟吧。” 几名警察满面戒备,似乎很怕严峫突然暴起反抗,其中一名甚至将手伸进后腰里按住了手铐。 但他们的担忧并没有成真。 严峫的目光从他们紧张的脸上一一扫过, 突然笑了一下, 起身拍拍衣摆。 “走吧,”他说。 · 建宁市局。 审讯室仿佛比平时黑暗很多。几缕随时快咽气似的光线透过铁栏窗,映照着半空中徐徐飞舞的浮尘,将铁桌、台灯和审讯椅的影子拉得扭曲瘦长,对面墙上写着“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八个大字的白板微微泛着年岁悠长的光影。 远处传来隐约的喧哗:“我们严哥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至少给送杯热水进去……” “对不起我们有规定,谁都不能进!” “发生什么事了,肯定搞错了吧,喂你们……” 哗啦啦—— 人声杂乱又消失,铁门撞击声在空旷的走廊上久久回响,传进最深处的审讯室里。 严峫笔直地坐在椅子上,昏暗挡不住他清晰深刻的侧颊线条,硬直的鼻梁上皮肤反出无动于衷的微光。 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两三个人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渐渐移到门前,随即看守把门打开了,一个仿佛永远圆胖敦实、不急不缓的身影迎着严峫的注视,出现在了审讯室门口。 ——吕局。 “行,我知道,都出去吧。” 吕局走进屋,吩咐后面的看守警察,然后在对方依言锁门离开的同时,端着大茶缸坐在了审讯桌对面,被皱纹耷拉下来的眼皮一挑,望向严峫,说: “老方的车被破坏了加速和制动系统,目前头部受伤,尚在抢救。” 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严峫久久沉默着,冰冷的空气就像玻璃般,在狭小的室内笼罩着他们。 “八月底你生日当天晚上,曾打电话要求交警大队在工人大道以东拦截一辆跟踪你的轿车,该车为银灰色现代伊兰特,与今天老方出事的车型号、特征均为一致。且事后经调查,那天晚上跟踪你的车辆牌照是为套用,而被套用的车牌,是禁毒支队曾在一次行动中使用过的线人牌照。” 吕局顿了顿,缓缓道:“也就是说,方正弘跟踪过你的事,你是知情的。” 严峫的表情冷硬坚挺,吐出几个字:“我知情。” 吕局点点头,又道: “今天早上,恭州市高荣县四海客来招待所,一名服务员在送毛巾时,差点被情绪激动的方正弘迎面撞上。据该服务员所述,当时你正站在一扇敞开的房门口,而老方情绪非常愤怒,大嚷着:‘姓严的我没有想害你,枪手出事那天晚上我有不在场证明,等我电话!’——是有这么一回事吗?” “……”严峫说:“有。” 单面玻璃后,几名副局长、主任及审讯员面面相觑,每个人眼底都闪烁着惊疑不定的光。 吕局问:“也就是说,方正弘出事前几个小时,你是最后一个接触过他、并发生了严重争执的外人?” “……” 审讯室里静默片刻,吕局改变了问话方式:“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高荣县,同行有几人,目的是为什么,与方正弘发生争执的原因和内容吗?” 严峫默不作声。 这种坚冰般的沉默和抵抗,是刑侦人员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况,也是审讯对象确实有罪的重要猜测依据之一。 第137节 换言之,严峫的态度简直让所有人心中的天平都渐渐往不利的那一边倾斜了。 “严峫,”吕局望着他,每个字都附加了难以形容的沉重分量,他说:“你一个干了十多年的老刑侦,现在零口供也一样能定罪了的事情,应该不用我再说了吧。如果你什么都不愿意解释,我们的调查和推断会对你相当不利,你明白吗?” 里里外外无数道目光投向严峫,甚至连他紧抿的刀锋般的嘴唇都看得一清二楚。 半晌他说:“我明白。” “——你明白。”吕局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点点头:“那你能不能至少告诉我,为什么方正弘出事的时候,你在他家楼下?” 明明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严峫又沉默了很久,他的身体还坐在审讯桌后众人目光聚焦处,但灵魂却不知道漂浮在哪里,仿佛悬在半空中,冷冷盯着审讯室内外的每一个人。 审讯员明显地焦躁起来。 单面窗口外,魏副局的额头几乎贴在了玻璃上,脸颊绷紧到有点扭曲的地步,手紧紧在裤兜里攥成了拳头。 “不能。”突然严峫开口了,但从那薄唇中吐出的每个字都让人心脏无限地向深渊中下坠而去,他说:“我不能告诉你。” 所有人脸色大变,魏副局一时站不住,摇晃了好几下! 吕局手中的茶缸“铛”一声跺在桌面上,向后靠进椅背里,呼了口气。 “既然你明知道隐瞒的后果是什么,还坚持选择这么做,那我也无话可说。”吕局缓缓点头,又说:“好,好,好……严峫,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真不想说的话,我也没办法了。最后一个在方正弘不在场时独自靠近案发车辆的人,到底是你吗?!” ——不是。 严峫如雕塑般静默着,背对着铁窗中微薄的光,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江停。 他闭上眼睛,几秒钟后沉声道:“是我。” 吕局霍然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 谁也没想到严峫会在这时出声,外面的所有人都愣了,正准备夺路狂奔出去抓住吕局开喷的魏副局一个九十度拧身,老脸上登时迸发出了期待的光。 但紧接着那光彩就黯淡了下去—— 吕局回头望向审讯桌,严峫微微扬起了下巴,这样看上去他原本就有棱有角的脸、修长结实的脖颈和肌肉宽实的肩都格外醒目,逆光中犹如一口黑沉沉的漩涡。 他问:“是你么?” 这三个字很轻,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 吕局眼皮一抖,似乎感到很可笑。然后他鼻腔里哼地出了口气,反问的声音十分严厉:“不论我说是或不是,在缺少证据的情况下你能信吗?严峫,你还有哪怕一丁点刑侦人员基本的素质吗?!” 审讯室内外一片安静。 哗啦啦铁门震响,吕局摔上审讯室门,出去了。 魏尧原地打了个转,像是突然失去了方向,紧接着看见吕局从审讯室门外走过,登时步伐踉跄地扑出去,一把抓住他,像一把枪管卡弹后砰然炸膛的冲锋枪:“老吕你听我说!方正弘这个事情,必须要仔细慎重地调查,严峫他真的不是!——” “吕局吕局,”张秘书急匆匆赶来,打断了脸红脖子粗的魏副局:“咱们局里的电话爆了,省委刘厅已经打第三个电话了,说立刻就过来亲自见您了解事态,现在这个情况……” “不见。” 张秘书:“什么?” 吕局的语调毫无波澜,但那尊弥勒佛般白胖和蔼的脸却仿佛产生了无形的变化,由菩萨低眉转为金刚怒目,令人甫一瞩目便心生震悚。 “不见。”他在张秘书、魏副局及其余人噤若寒蝉的目光中平静道,“从现在起严峫吃的、喝的由我亲自让人送,不管谁要探视都必须拿到我的签字批准。在案情调查清楚之前,哪怕省长来了都别想见到人。” 周遭死一般的静寂,吕局环视众人,冷冷道: “谁都不许踏进审讯室的铁门一步!” · 当天深夜。 一辆红色丰田车驶过不夜宫ktv繁华的大门口,往小巷里拐进去,然后停在了距离后门不远的巷口。 一个身穿套头兜帽衫、牛仔裤和小白鞋的年轻姑娘匆匆下车,抓着书包跑过昏暗的小路。前方ktv后门口隐约透出灯光,披着皮草挽着小包的杨媚已经等待许久,倏然听见脚步声,回头一望,喜出望外:“小韩!” “媚媚姐!” 年轻姑娘把兜帽一掀,露出年轻焦急不施粉黛的脸——正是杨媚等了半个晚上的韩小梅。 “吕局真是这么说的?” ktv楼上办公区,韩小梅饿极了,一边大口啃汉堡一边点头:“唔唔唔……”杨媚赶紧给她开了瓶可乐,韩小梅立刻仰头咕噜噜灌下去几大口,终于腾出了说话的空。 “对,是这么说的,局里都传遍了。刘厅为了这事亲自来到咱们市局,结果愣是被吕局拦着不让见,说严队是高度嫌疑人,身份敏感又有背景,谁见了都有可能会妨碍……嗝!妨碍司法公正!” “……他这是什么意思,”杨媚惊疑不定,“怎么好像在防着谁想要严峫的命似的?” 韩小梅嘴巴塞得满满地一耸肩。 两人到了套房门口,杨媚敲敲门:“江哥?” “进来。” 韩小梅在年轻又温和的陆顾问面前不敢放肆,下意识梗直脖子把汉堡硬生生咽下去,怯生生地跟杨媚进了房间。只见江停站在台灯下,桌上铺得满满当当,走近了才看见是几张不同的身份证件、户口本、银行卡、新手机和手机卡…… 大概看到韩小梅不可思议的目光,杨媚苦笑着介绍:“全是江哥几年前准备好的,就是为了预防有一天遭遇不测。” 韩小梅看得咋舌,心说怪不得刚打陆顾问电话联系不上,原来在严队出事的同一时间他就把手机连卡一道换了——所谓专业级别的谨慎,也不过如此。 江停一言不发,戴着手套,在铺好的塑料布上仔细翻检方正弘留下的关键线索:那条深蓝色的旧裤子。 “没什么发现。”少顷后江停把最后一点布料的缝边都捏过了,说:“没有纸条、字迹、不同寻常的叠痕或气味,也没有肉眼可鉴定的残留物。方正弘既然认定它是关键性线索,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最好还是送去做个专业痕检和理化分析。” 杨媚指指外间,试探问:“让姓齐的带回恭州去找他们的技侦?” 江停摇摇头,“来不及,而且我也不能让证物脱离视线。韩小梅?” 韩小梅立刻立正:“在在在!” “你认识分配在派出所的技侦同学么?” 韩小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表示有有有。 “立刻联系对方,明天天亮立刻送检,我亲自跟去。” 韩小梅心说您可能不太了解我们警校现在的男女比例,您跟不跟去倒无所谓,媚媚姐亲自跟去的话倒是对我那几个技侦同学的极大鼓舞和激励…… 江停摘下手套,重重搓了把脸。直到这时他才终于露出了微许疲惫,坐在床边上,抬头问韩小梅:“你们严哥怎么样了?” 他这话问得好像漫不经心,但不知为何,韩小梅突然感觉到,问出这句话后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严队的情况……应该还好吧,”韩小梅为难地把方才告诉杨媚的消息复述了一遍,小心翼翼看着江停:“虽然现在风向对严队不利,但大家都相信严队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做出伤害方队的事。再说了,方队那辆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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