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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出色的女人,现在竟然沦落到了给一个小流氓,递卫生纸的地步。 尤其小流氓是她的死对头。 这事和谁说理去? 要怪就只能怪叶县,为了折磨小流氓,故意让他在桌前站了那么久。 吱呀一声。 江文东神色淡定的走了出来,就像他从没有用过叶县的私人马桶,没有看到过晾着的那些东西,也没有在洗手洗脸后,用过叶县那条香喷喷的毛巾。 叶星辰看着他的手,咬牙切齿:“你用过我的毛巾?” “啊,当然用过。” 江文东走到待客区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手拿起案几上的香烟:“放心,我不会嫌你的毛巾脏。” 我—— 叶星辰被憋的几乎要吐血,只能恨恨的跺脚,转身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她得检查下卫生,看看晾着的东西数量有没有少。 数量很对。 马桶也很干净。 可想到小流氓在这上面坐过,叶星辰还是忍不住的干呕。 把马桶垫子换了,又把毛巾丢到废纸篓内后,叶星辰才感觉好了一些。 她走出洗手间,坐在了江文东对面的沙发上。 她双手环抱,习惯性的叠起二郎腿,眸光冷冽的看着江文东,淡淡地问:“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叶县,我是来找你蹲个马桶的。现在蹲完了,那就告辞。” 江文东说着,顺手拿起案几上的香烟,站起来就向门口走去。 第81章 我们是死不休的对头 江文东为什么来县长办公室? 是韦婉把他“请来”的! 如果没有叶星辰的授意,身为秘书的韦婉,怎么敢擅自请她的对头来西楼? 念在她是顶头上司的份上,只想快点回天桥镇的江文东,才来到了西楼。 并在她故意用这间屋子(那把椅子)来逼的江文东,不得不遵守规矩时,刻意晾了他足足半个多小时。 江文东没有说什么。 因为叶星辰授意韦婉请他过来、故意晾他,这都在规则之内。 可现在。 叶星辰又假模假样的问他,来找她做什么,这他娘的就有些过了! 江文东该给的面子,都已经给了她。 她却得寸进尺,没完没了。 江文东烦了,随口说出那句话后,站起来就走。 叶星辰一呆。 刚压下去的怒火,蹭地就再次窜了起来。 只为江文东说来找她,就是一起蹲个马桶的这句话,简直是目无尊上,大逆不道! 可不等她发怒,快要走到门口的江文东,回头看着她淡淡地说:“叶县,你要记住。是你让韦婉请我过来,给你撑场子的。而不是我自己跑过来,看你脸色的。” 叶星辰满腔的怒火,瞬间消散。 就算她再怎么是县长,这儿是白云县的二号办公室,能给江文东最大的约束力,可她也得按规矩来。 要不然。 她可不敢保证,这个小流氓会不会再次扑过来,把羊毛衫推到她脖子上,吭哧一口啃下去。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的压了下左边奶,也淡淡地说:“你先坐下,我们谈谈工作。” 看她端正了态度,江文东也就再给她一个机会。 他重新落座。 当他看到叶星辰放下环抱的双手,和架着的二郎腿后,也是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板,正色说道:“叶县。天桥镇的主干道,到腌菜厂门前的那条路,需要修建。可镇上的财务状况,很糟糕。我算了下,就算用硫渣(烧红砖时的渣滓)铺路,也得需要十万块,才能把路垫平。因此我才来县里,化缘。” “文东同志。” 叶星辰看着他的眼睛,缓缓的说:“你也是搞经济的,应该知道天桥镇希望县里拨款修路时,你要找的人是我。而不是东边那位。可你却在去过东楼后,就想离开。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压根,没把我这个主管经济的县长,放在眼里?” 江文东想了想:“叶县,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叶星辰点头:“你问。” 江文东缓缓的问:“就算我找您来拨款,你就能让县财政局,给天桥镇拨款吗?” 叶星辰—— 她能让县财政局给天桥镇拨款吗? 不能! 她的命令对于财政局来说,那就是一纸空文。 财政局有至少18种借口,让叶星辰知道谁才是掌控白云县钱袋子的那个人! “您暂时还无法驱使财政局,执行您的命令。” 江文东又说:“可我如果找您化缘,您即便明知道没谁理睬您的命令,您也只能硬着头皮的下令。那样,就会进一步的有损您的威望。我们虽说是对头。” 他故意停顿了下。 叶星辰没什么反应。 因为他说的不错,叶家和江家就是对头。 可是江文东接下来的话—— 他死死盯着叶星辰的眼睛,轻声说:“而且我们还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对头。” 不死不休的对头!? 叶星辰的娇躯,立即轻颤了下。 她猛地想起那天在天桥镇的春来饭店内,江文东强行非礼她时,看着她的眼神里,饱含着的血腥残忍。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可能是看错了。 毕竟叶家和江家虽说是敌人,但双方好像远远达不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 铁一般的事实证明,那天她并没有看错! 江文东就是把她当做了,不死不休的仇人来对待的!! “可就算我们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我江文东,也不屑以这种方式,来欺负您一个女流之辈。我和叶家的战争,我会用最正规的手段。” 江文东继续说:“我会让你们死的,没有任何的怨言。” “江文东!” 叶星辰身躯猛地前俯,森声问:“叶江两家的关系,有你说的这样严重吗?还是你对不死不休这四个字,有着格外的理解?” 江文东却没有再说话。 可她看着叶星辰的双眼里,却浮上了让她看到后,心肝就忍不住颤栗的痛苦之色。 江文东想到了前世—— 父亲“意外身亡”时的绝望。 母亲毅然决然的悬梁自尽,追随父亲前去的凄凉。 弟弟江文城在边疆值夜班时,被一群雪狼撕咬时的无助。 小妹江文绣被卖到深山老林内后,受尽屈辱和折磨,四十岁就去世的悲惨。 爷爷撒手人寰时,那双怎么安抚都不肯闭上的眼睛!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叶江战胜江家后才发生的。 那时候的江文东,也像叶星辰这样天真的以为,就算江家被叶家打垮,也就是失去曾经的荣耀,还是能做个富家翁的。 结果他错了。 叶家打败江家后,并没有收手而是斩尽杀绝。 江文东现在之所以,把“不死不休”的态度告诉叶星辰,就是借助她来警告叶家:“我江家!已经做好了和你们叶家,不死不休的充分准备!” 当江家做好不死不休的充分准备后,那么叶家就再也不敢像前世那样,对江家斩尽杀绝之前,却做出“人畜无害”的一系列动作,来麻痹江家。 不过。 叶家得知江文东的态度后,肯定会把他当做最先打击对象,重点照顾他! 再也不会像前世那样,把江文东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书呆子了。 这正是江文东最想看到的,就把来自叶家的所有危险,全都引到自己身上来! “你凭什么,说我们的关系,是那种不死不休的?” 叶星辰不敢再看江文东眼神,借助喝茶的动作,低下了头。 “凭直觉,我江家的男丁,都已经上了你们叶家的生死簿。” 江文东再次站起来,走向门口时说:“叶县,你已经嫁人,不再是叶家的人。关键是,你实在没资格和我做对。你还是调离白云,换叶星云过来吧。叶家也只有叶星云,能勉强够资格和我一战。” “你说,我没资格和你做对?” 叶星辰猛地抬头,强烈的战意,立即无声咆哮着扑向了江文东。 “是的。” 江文东脚步不停,点头回答。 叶星辰站起来,冷笑:“如果我不走呢?” “叶星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江文东抬手抓住门把后,才回头看着她,轻声说。 第82章 老子不但要撞他,还要他的命 叶星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江文东说出这句话时的声音,很轻。 可听在叶星辰的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这个瞬间,叶星辰突增说不出的强大错觉。 她已经被一头猛虎给死死的锁定。 这头猛虎随时都能扑上来,用他的獠牙,把她雪嫩的肌肤撕开,再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嚼她的骨头,让她惨死后还得在地狱内,哀嚎一万年! 叶星辰怕了。 江文东走了老半天,她还傻傻的站在那儿,娇躯不住的轻颤。 只等韦婉在外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叶星辰才猛地惊醒。 发现香汗已经湿透了重衣。 浑身害冷。 却又偏偏有蓬勃的战意,猛地自心底最深处腾起。 “先不要进来。” 叶星辰对门外低低说了句,快步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她看着蔚蓝且寒风无声呼啸的天空,慢慢张开双臂,闭上眼,在心中一字一顿:“江文东,你敢让我生不如死,我就会让你万劫不复!我叶家的女儿,从没有怕过谁!” 风吹过。 把叶星辰的这番话吹成了碎片,吹到出了县大院。 江文东当然听不到。 他驱车离开县大院后,只觉得浑身舒畅。 这是因为他终于对叶家的人,说出了压在他心底几十年的那番话! “不过,叶星辰好像是个特要强的女人。她不一定把我说的那番话,告诉叶家。她真要是觉得,就凭她自己就能把我摆平呢?” 江文东忽然想到了这些,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一般来说,越是要强的女人,除了格外要面子之外,就是自信心爆棚。 真要遭到谁的威胁后,就敢和人硬碰硬。 直到被彻底打垮后,她才在绝望中不得不承认,什么叫做技不如人。 “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我把那番话说了出来。” 江文东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 前面是一个路口,是绿灯。 这年头的县城内,人们对交通道路法规,都不怎么在意。 很多人才不管是红灯还是绿灯,只要车子还没来到路口,他们就会自顾自的过去。 这不。 就在江文东驱车来到路口时,就看到六七个年轻人勾肩搭背的,一起闯红灯。 江文东只好踩下刹车,把车子停在了斑马线前,等这些人过去。 可他刚把车子停下—— 一个年轻人就哎哟一声,趴在了他的车头上。 江文东一楞。 就看到其他年轻人,纷纷用力拍打着车子,嘴里吆喝:“停车,停车!” “糙,你撞人了!” “赶紧滚下来。” “下车!” 其中两个年轻人,冲到车子侧面,抬脚猛踹车门。 碰瓷? 江文东想到了这个名词。 那个倒在他车头上的年轻人,已经顺着车头躺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左腿,嘴里放声哀嚎。 他的哀嚎声,立即吸引了很多路人的关注,纷纷驻足看了过来。 很明显,这群人就是在碰瓷。 江文东皱眉,只能开门下车。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行车记录仪,事发后无法鉴定,江文东究竟有没有撞到那个年轻人。 他只能和这些人先理论下,看看情况在说。 可是—— 江文东刚开门下车,就感觉左肩挨了重重的一拳! 那些混子,根本不给江文东和他们理论的机会,直接就对他老拳相向。 猝不及防下,江文东被这一拳打了个趔趄,撞在了还没有关上的车门上。 “糙,你撞了人后还敢这样蛮横?” “打!” “打死这个傻逼——” 四五个年轻人根本不给江文东开口的机会,嘴里大声吆喝着,一起对他挥拳踹腿。 这绝不是碰瓷! 因为碰瓷的人,唯一的目的就是要钱,只有当车主不给钱时,才也可能对车主动粗。 那么这群混子,又是为什么拦住江文东,嘴里胡说八道着对他拳打脚踢? 只能是蓄谋而来! 也就是说,人家就是在这儿专门等他的。 目的就是打他! “我在白云县没几个认识的人,究竟是谁在对我下黑手?” “难道是臭娘们?” “不可能是她。” “就算我对她释放出了刻骨的仇恨,曾经在天桥镇狠狠非礼了她,她也绝不会用这种低级手段,来对付我。” “那么究竟是谁?” 江文东双手抱住脑袋,尽可能的弯腰以后背,来承受那些人的拳打脚踢时,脑子也没闲着。 他没有反击—— 对方六七个人,己方就他自己,如果这时候奋起反抗,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先熬过这顿狂风暴雨,再说其它。 砰! 有人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脑袋狠狠撞在了车门上。 沃糙! 江文东被撞的眼前金星直冒,鼻子发酸,嘴里还咸滋滋的。 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鼻子被撞破了。 本来他还以为,把后背和屁股交给这些人,让他们殴打几分钟后,他们也就一哄而散。 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 那个想收拾他的人,绝不满足教训他一顿拉倒,而是要下狠手胖揍! 好吧。 江文东不得不承认,这群混子成功引起了他的杀心! 他再也不能当鸵鸟了。 “你妈!” 江文东低吼一声,从车子后座上拿过一个白瓷碟子,对着后面就横削了过去。 啪! 横削出去的那个白瓷碟子,狠狠砸在了一个人的额头上。 那个人顿时惨叫了声,额头鲜血长流。 “哎哟沃糙,他还敢还手!” “大家小心!” “掏家伙——” 围着江文东七手八脚的那些混子,担心被他手持的白瓷碟子砸中(碟子破碎后,茬口很锋利),慌忙纷纷后退,反手从腰间拿出了弹簧刀,或着半米长的钢管。 战事升级。 江文东总算逼退这些人后,哪儿敢给这些人,重新冲上来的机会? 他趁机跳上了没有熄火的车子,抬手砰地关上了车门的同时,脚下踩离合,右手挂挡。 轰! 随着江文东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发动机发出轰的一声怒吼。 扑向车门的那些混子见状,还以为江文东要驾车逃走。 纷纷大喊:“他要逃走!别让他逃了!” 逃? 逃你摩洛哥币! 还在流鼻血的江文东,眼神无比的森冷,脚下松开了离合。 正在加油门的车子,随着离合的松开,猛地向前窜去。 那个最先躺在车前的混子,在听到车子发出怒吼后,就意识到了不妙,连忙用异常敏捷的动作,从地上一跃而起。 他是真怕江文东会穷凶极恶的,直接开车撞他。 他在跳起来后,才大喊:“用钢管,砸车窗玻璃!” 他的话音未落—— 江文东猛打方向盘,对着他就撞了上去。 砰! 尽管这辆半旧轿车在静止状态下,猛地提速后的速度,远远并不是跑车啥的,可还是足够能把那个混子,狠狠撞飞了好几米远。 “啊,他撞人了!” 其他的混子见状大惊,纷纷叫嚷。 撞人? 老子不但要撞他,还要他的命! 江文东微微狞笑,再次一打方向盘,车子发出轰轰的怒吼声,直接从那个被撞倒在地上的混子身上,狠狠碾压了过去。 第83章 什么才是真正的亡命徒 看到混子们拿出刀子,准备对自己下狠手后,江文东也是杀心顿起。 他撞到碰瓷的混子,驾车直接碾压过去时,没有丝毫的犹豫。 “啊,压死人了!” 那些拿着钢管疯狂砸车的混子,亲眼看到这一幕后,全都吓得脸色苍白,呆愣当场。 以往这群在白云县横行霸道的人,主要针对的群体,就是你我这样的市井小民。 上有老下有小,只想好好过日子的普通人,哪儿敢和这群混子硬刚? 即便被欺负了,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还得赔着笑脸。 这也导致了这群混子,越来越飘飘然,以亡命徒自居并自豪。 可是现在—— 江文东用实际行动,让他们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亡命徒! 啊! 两条腿被车轮碾轧过去的赵亮,发出的惨嚎声,绝对是逆风三千里。 不但那些混子都吓傻了,就连站在原处围观的路人们,也都看到如此凶悍的一幕后,脸色发白。 所有人都以为,江文东在碾轧过赵亮后,会马上驾车逃走。 江文东没有! 他只是在驱车碾轧过赵亮的腿后,又猛踩刹车,迅速的挂上了倒挡。 轰轰。 在马达发出的怒吼声中,车子又对着惨嚎的赵亮,恶狠狠的碾轧了过来。 “救我——” 两条腿已经被碾轧过一次的赵亮,抬起右手冲他手下的小弟,凄厉的嘶嚎。 可他的嘶嚎声,却随着车子后轮再次碾轧到他的腿上,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声。 “沃糙,这个人疯了啊。” 那些混子们见状,双眼瞳孔都猛地收缩,心中腾起了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 此前,他们打断过好多人的腿,却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甚至他们在打断人的腿,看到某人惨嚎时,还会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可当赵亮的腿,被车轮碾断后,他们才猛地意识到,原来腿断了一点都不好玩啊。 “快跑!” 这些被吓坏了的混子,站在原地发呆时,不知道是谁大吼了一声。 却是江文东在倒车,再次从赵亮的腿上碾轧过去后,马上换挡对着他们,就狠狠撞了过来。 沃糙。 这人真疯了啊! 他废掉了赵亮的腿子还不满足,还要废掉我们! 这人究竟是谁啊? 妈的,快跑! 这群混子被惊醒后,转身就跑。 跑? 往哪儿跑? 在没有任何掩体的马路上,他们转身就跑的速度,能快过加大油门撞过来的车子吗? 此时满脸是血的江文东,就像是个嗜血的恶魔。 他那双看着这群混子的眼睛里,散出可怕的杀意。 却又无比的冷静,对着那群刚转身的混子,几乎把油门踩到底,狠狠撞了过去。 砰!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那五个混子里的三个人,就被车子放了风筝,随即重重摔在数米外的马路上。 然后他们惨嚎着,在地上来回的翻滚。 江文东方向盘一打,冲着那个掐住他脖子,让他的脑袋,重重撞在车门上的混子开了过去。 正疼的打滚的混子,哪儿顾得上别的,挣扎着爬起来就要跑。 却再次被狠狠撞过来的车子,砰地一声撞飞了过去。 啪哒一声落地后,这个混子呈现出了大字型,双眼翻白昏死了过去。 江文东却依旧没有放过他! 他要让白云乃至青山境内所有的混子、以及所有想用这种方式来对付他的人都知道:“谁敢对我下黑手,我就敢和谁玩命!把谁,往死里搞!” 他再次轻打方向盘,凭借绝佳的车感,让车子左前轮精准无误的,自那个混子的右腿上碾轧了过去。 已经昏死过去的混子,猛地遭受骨折的剧痛后,疼的猛地醒来,诈尸般的翻身坐起。 啊—— 他张嘴冲天,发出一声比杀猪还要响亮的惨叫后,就脑袋后仰,再次疼昏了过去。 江文东这才停住了车子。 他开门下车,森冷的目光扫视四周。 四周除了昏死过去的赵亮俩人,和两个想逃走,却爬不起来的混子之外(被撞飞的那俩),以江文东为核心向外辐射的三十米内,就没有一个人。 地上却有几把弹簧刀,和两根钢管。 江文东弯腰捡起了一根钢管,抬手擦了擦鼻血,走到了一个混子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 那个被撞伤后实在爬不起来的混子,双手撑地向后挪动着,看着江文东的眼睛里,全是无法形容的恐惧。 干什么? 你马上就明白了。 江文东懒得回答,只是微微冷笑着举起钢管,对着这个混子的左腿膝盖,就狠狠砸了下去! 铁一般的事实证明,膝盖被打碎时的疼痛,可能远比腿被车轮碾断时,还要疼。 要不然这个混子发出的凄厉惨嚎声,也不会比赵亮俩人发出的更响亮。 昏厥过去的速度,也比赵亮他们俩人更快。 一棍子打碎这个人的膝盖后,另外那个同样是受伤爬不起来的混子,疯了那样双手扒地,向围观的群众爬去,嘴里哭嚎:“救救我,救救我啊!” 围观的群众们,却下意识的后退。 一。 大家都怕此时满脸血,好像恶魔般的江文东。 二。 围观的群众里,有很多人都知道赵亮等人是什么玩意。 这群挨千刀的,今天总算碰到硬茬后,大家都觉得三伏天喝了冰糖梨汁那样的舒服还来不及呢,有谁会救他? 砰。 这是江文东高高举起的钢管,狠狠砸在这个混子,努力扒地的右手上时,发出的声音。 咔嚓。 这是混子的右手骨头,被钢管打碎时的声音。 啊—— 这当然是混子在昏厥过去之前,发出的惨嚎声。 这个混子的两只手,都被江文东打断! 还不算完。 江文东看出赵亮是头了,走过去对着他右腿的膝盖,手中钢管全力砸下! 早就昏死过去的赵亮,只能被剧痛再次唤醒。 总共六个混子。 四个人被江文东打残。 其他两个逃走的混子,江文东实在找不到。 他也懒得去人群中搜寻,反正基本够本了。 见好就收是一种美好的品德—— 江文东提着钢管,走向了马路对面。 那边有个小卖部。 站在那边看热闹的人,看到江文东拎着钢管走过来后,吓得慌忙逃开。 江文东径直走进了小卖部内。 小卖部的老板,吓得腿都在打哆嗦,嘴巴动啊动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老板,借您的电话一用。” 江文东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块钱,放在柜台上后,顺手拿起了话筒。 从记忆库被提出一个电话号码后,拨号。 电话接通。 青云市市长李昭豫,那自带威严的声音传来:“你好,请问哪位?” “李叔叔,我是江文东。” 江文东再次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鼻血,回答。 第84章 江文东遭到了刺杀 “文东?” 听江文东自报家门后,李昭豫声音里的威严,立即随着笑声随和了太多:“你这个大镇长,怎么忽然给我打电话了?” “李叔叔。” 听李昭豫称呼自己为大镇长后,江文东苦笑了下,说:“刚才,有人在大街上就刺杀我。” “什么!?” 正在青山市政府办公室内,接见某个局座的李昭豫,听江文东说出这句话后,脸色大变,噌地就站了起来。 李昭豫,是京城江家在天东的一员干将。 前世江家一夜崩塌后,李昭豫肯定遭受牵连。 但即便李昭豫被赋予了闲职,却依旧使出浑身的解数来保护江文东,不被叶家斩草除根。 要不然江文东在前世时,也不可能在弟妹都遭遇悲惨下场后,他还能在白云县苟活数十年的。 由此可见李昭豫对江家,那绝对是仁至义尽! 前世这个时候,李昭豫已经被调离了岗位。 现在呢? 随着京城江家开始重点扶持江文东,资源大范围的向天东倾斜,李昭豫不但始终雄霸青山市长的宝座,甚至都有望在不久的将来问鼎青山,成为天东省的常委之一! 李昭豫很清楚,京城江家把资源倾斜这边,就是为了扶持江文东的。 他更是肩负着为江文东健康成长,保驾护航的重担。 江文东空降天桥后闹出来的那些动静,李昭豫知道的一清二楚。 因此。 当江文东忽然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在大街上遭遇了刺杀后,李昭豫绝对是震惊无比。 “文东,你现在哪儿?有没有受伤?快点告诉我!” 李昭豫接连追问时,抬手对某局座摆了摆手。 正在汇报的某局座,还是第一次看到李昭豫这般的失态,哪敢再啰嗦什么,赶紧从待客区的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几分钟后。 听江文东简单讲完事情的经过后,李昭豫才长长松了口气。 沉声说:“文东,你现场保护好自己。当警察赶过去后,一定要无条件的配合他们的工作。至于其它事,我来安排。记住!无论那群人的背后是谁,你一定要无条件的,配合警察的工作。” 得到江文东肯定的答复后,李昭豫这才放下电话。 他看向了桌子上的电话簿,找到一个号码后,拨号。 电话刚接通,李昭豫就开门见山:“清中斌,我是李昭豫!” 青山市局的常务副局清中斌,立即腰杆一挺,铿锵回答:“李市长,请讲。” “现在,我命令你!你亲自带队,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白云县县局。” 李昭豫吐字清晰:“调查一件刺杀案!被刺杀者江文东同志,是白云天桥镇的镇长。你的任务,是要确保文东同志的绝对安全!如果文东同志出现任何的意外,你以后都不要来见我!” 清中斌的腮帮子,猛地哆嗦了下,却大声喝道:“是!” 此前,清中斌从没有听说过江文东的名字。 现在他知道了,江文东不但是天桥镇的镇长,更和李昭豫市长有着不能多想的关系。 要不然,李昭豫在给他下令时,也不会把话说的那样狠。 砰地扣掉电话后,清中斌直接抬脚踹开椅子,冲出了办公室,嘴里喊道:“徐涛,跟我去白云县执行紧急任务!” 徐涛是青山市局刑侦支队的副队长。 支队主要是负责重特大恶性案件、涉黑恶犯罪团伙等案件的侦查工作。 反正就是一般两般的案子,是动不着刑侦支队的。 “是!” 随着一声答应,徐涛从旁边的办公室内,也拿着帽子冲了出来。 呜啦—— 当凄厉的警笛声,从市局大院内拉响,两辆蓝白相间的警察,呼啸着冲出大院门口时,李昭豫拨通了白云县刘剑斐的电话。 “什么?” 刘剑斐听李昭豫说江文东,竟然在白云县城的大街上,遭到不明凶徒的刺杀后,顿时吓得双膝一软。 他终于确定了江文东的背景来头,就像传说中的那样,和青山某主要领导有关了。 要不然,江文东在这边刚遇刺(所谓的刺杀,是江文东夸大其词),李昭豫怎么就马上给刘剑斐打来了电话,语气从没有过的严厉,大有他说错一句话,就会要他好看的意思呢? 这还是其次。 最为关键的是,江文东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刺杀! 堂堂的一镇之长在白云县,如果连自己最基本的人身安全都无法保证,这还了得? “李市长,我马上带人赶去案发现场!请您放心,我敢以脑袋作担保,来确保江文东同志的安全!并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谁才是幕后真凶!” 刘剑斐的反应速度也很快,马上语气铿锵的作保证。 他在放下话筒后,浑身还在哆嗦。 如果江文东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或者这件事不能及时处理,闹出了一定的风波。 那么刘剑斐这个县委书记,也别想干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秘书王鹏走了进来。 眼看就要五点了,外面还有两个人等待被刘剑斐召见,王鹏得请示下,是不是让他们明天再来? 刘剑斐却没理他,而是拿起电话拨号。 电话刚通。 刘剑斐就语气严厉的说:“县局的王刚同志吗?我是刘剑斐!现在,你马上带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县邮政局附近!来自天桥镇的镇长江文东同志,就在几分钟之前,遭遇了不明来历的凶徒刺杀!你必须确保江文东同志的安全!你先去,我随后就赶到现场。” 县局的王刚,正是王鹏的老子。 也是白云县的政法委书记,去年刚从外地调来的,和刘剑斐的关系谈不上多好。 刘剑斐正是为了争取他的支持,才在把原秘书外放后,把王鹏调到了身边。 “江文东遭遇了刺杀?” 刚进门的王鹏闻言,心肝瞬间哆嗦了下。 江文东遭到了“刺杀”这件事,王鹏可谓是心知肚明。 就是让白云县道上大哥赵明,派出亲弟弟赵亮,让江文东饱餐一顿罢了。 饱餐一顿算是刺杀吗? 当然不是! 真正让王鹏心肝哆嗦的,还是江文东的身份。 他这才知道,江文东竟然是天桥镇的镇长! 就算王鹏脑子被驴踢了,也知道年纪轻轻的江文东能当上镇长,肯定是大有来头。 慢说是王鹏惹不起了,就算他老子王刚都惹不起啊! 可他竟然派一群混子,去让江文东饱餐一顿。 “我好像惹祸了。” 王鹏脸色惨白的这样想时,刘剑斐再次拿起了话筒。 “星辰同志,我是刘剑斐。” 刘剑斐对着话筒说:“就在刚才,来自天桥镇的江文东同志,在大街上遇刺。” 第85章 你这是要把老子给坑死吗? 江文东在大街上遇刺了? 听刘剑斐说出这个消息后,江文东走后就心乱如麻的叶星辰,顿时呆愣当场。 下意识的想:“是谁在刺杀小流氓?他死了没有?还是残废了?” “星辰同志,案发现场就在县邮政局附近。我先过去了。” 刘剑斐在电话那边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叶星辰眨巴了下眼睛,眸光铮亮,喃喃自语:“小流氓遇刺?好,很好。这是谁干的啊。最好是让他别死,只阉了他就好。” 说说,说说而已! 叶县放下话筒后,随即起身拉开椅子,踩着小马靴急促的走到门后,拿起风衣披上后,开门喊道:“婉儿,快随我去邮政局附近。就在刚才,江文东遇刺。” 啊? 江文东刚从咱这边离开,就遇刺了?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啊? 这不是要把白云县的天,给捅个窟窿吗? 端坐在秘书办公室内的韦婉,也是被吓了一跳,慌忙答应了一声,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快步出门。 不知道为啥。 韦婉噔噔噔的快步下楼时,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件事。 那个人是王鹏。 那件事,是韦婉故意刺激王鹏。 “老天爷,您可千万别安排王鹏那个蠢货,因我对大坏蛋的态度很不错,就吃醋喝酱油的,利用他老子的职务,暗中派那些巴结他的混子,去刺杀江文东。真要那样,我可就是间接推动本次事前的导火索。” 小秘书心里虔诚的祈祷着,抢先冲出了西楼大厅。 云端处的老天爷,笑眯眯的俯视着她,不住的点头。 呜啦—— 凄厉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后,围在邮政局路口处的群众们,立即下意识的后退。 现场一辆车,五个人。 四个人躺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死狗那样的一动不动。 一个脸上带血,外套都被扯破了的年轻人,倚在车头上,右手拿着一根钢管,在左手手心里轻轻拍打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 四周。 很多人在议论纷纷—— “这个人究竟是谁啊?” “他竟然在当街连撞四个人后,又把这四个人全都打残,心狠的可怕。” “关键是他打残那些人后,竟然没有逃走,而是在这儿等警察。” “好整以暇的样子,还叼着烟卷,可谓是嚣张至极。” “不过也只有这种人,才能让那些危害县城的混子们,知道啥叫害怕。” “我得夸他一声好汉——” 议论纷纷中,两辆疾驰而来的警车,先后急刹车停在了现场。 白云县的县局距离这边,只有五六分钟的路程,比辖区的派出所往这边赶过来还要近。 亲自带队赶来的王刚,先看了眼昏厥过去的赵亮等人后,又看向了江文东。 他在看到江文东叼着烟卷的样子后,立即下意识的皱眉。 王刚从没有过见过江文东。 但直接却告诉他,这就是江文东。 当街遇刺的江文东,却很吊的样子站在这儿,而那些混子则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样子。 究竟是谁,在刺杀谁? 江文东明明已经摆平了四个混子,还有必要对刘书记夸大其词,说他当街遇刺了吗? 江文东这样做,岂不是在告诉所有人,王刚这个县局的大局座,很不称职? “最多就是街头斗殴罢了,江文东简直是太大惊小怪了。” 暗中不满的王刚,刚想到这儿时,局座助理捧着一个大哥大凑了过来,低声说:“王局,是王鹏来的电话。” 他这时候来电话干什么? 王刚皱了下眉头,却也抬手接了过来,放在耳边:“我在忙,有什么事?” “爸!” 王鹏的声音很低,也很紧张:“你现在,是不是去了邮政局那边?是这样的。为难江文东那些社会混子,都是赵明的手下。” 什么? 你怎么知道那些混子,都是赵明的手下? 王刚一愣。 随即顿悟! 他再次看了眼江文东,快步上车砰地关上了车门后,才厉声问:“王鹏,那些刺杀江文东的混子,是你安排的吗?” 王鹏心虚的狡辩:“什么刺杀啊?我就是派人想把他简单教训下就好。” 果然是这个蠢货安排的! 王刚顿时眼前一黑,却再次厉声喝问:“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派一些混子,当街为难堂堂的一镇之长?” 预感到大难临头的王鹏,哪儿敢隐瞒:“当时我并不知道,他竟然是天桥镇的镇长啊!我派人教训他,是因为他和我喜欢的女孩子。” 王鹏刚说到这儿,就被王刚怒骂:“我糙嫩娘!为了个女人,你竟然做出这种混账事来!你他妈的,这是要把老子给坑死啊。” 王鹏不敢说话了。 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超他所掌控的限度。 幸亏王鹏还不知道,就在他去刘剑斐的办公室内之前,青山市的市长李昭豫曾经来过电话。 如果让王鹏知道,这件事竟然惊动了青山的二把手,并用严厉的语气训斥刘剑斐,他肯定比现在还要怕! 那么。 王鹏不知道李昭豫已经派遣市局的常务副,正亲自带人火速赶来白云,这是好事吗? 谁知道呢。 反正王刚也不知道,江文东当街遇刺的事,已经被李昭豫知道,并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最快的反应。 王刚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后,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开始琢磨对策。 不愧是刚爸—— 在几秒钟后,王刚就想到了对策:“王鹏,你现在马上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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