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江文东先埋下了伏笔,那就是他怎么能懂得这么多。 除了喜欢看这方面的书籍,通过报纸关注美地国打的那场战争之外,关键是电脑。 现在电脑的普及率虽然极低,更是拨号上网,网速慢的吓人。 但依旧能帮江文东,视为他为什么懂这么多军事理论的最佳借口。 他更是“冠冕堂皇”的坦白,是从宁若初家上网时,无意中在外网某论坛看到了很多东西,受到了一定的启发。 至于是哪个外网某论坛,江文东记不清了。 (这时候外网可看的,毕竟网络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那都是个稀罕玩意,甚至都没引起多少人的高度关注,把它视为了vcd之类的娱乐玩意)。 先埋下避免被陆家爷们送到实验室解刨(看看他是啥脑子,怎么能想到这么多)的伏笔后,江文东继续侃侃而谈。 谈着谈着,他就因再也扛不住酒精的连续攻击,终于在某一刻,溃不成军。 整个人从椅子上歪向地面时,被一个散着幽香的怀抱给接住。 右手第三次的,和一只滑腻凉凉的小手,十指相扣很温柔。 他的意识世界,也彻底停止了运转。 “我陆家,好像捡到宝贝了。姑爷不但会赚钱,懂得斗争方式。关键是这套军事理论,好像比某校长都的境界都要高!” 看着伏在陆卿怀里的江文东,陆家人对视了一眼后,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陆家的宝贝——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江文东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就看到一双清澈冷冽的眼眸,正呆呆的盯着他看。 这谁啊? 江文东愣了下,一下子把眼睛睁大。 原本左手托腮,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发呆的陆卿,立即看向了别处,站起来淡淡地说:“醒了?” 我好像是醒了—— 江文东笑了下时,陆卿转身就走向了门口:“洗漱下,来吃午饭。” 吃午饭? 哦,哦,现在是中午了吗?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 江文东坐起来,开始打量屋子里的环境。 房间不大。 可无论是装修风格,还是配套的家具,都是那种特温馨的淡冷色调。 哪怕是一本书、一个花瓶或者一双小拖鞋的摆放,看上去都是那样的让人舒服。 空气中除了酒精的味道之外,还有在江文东的梦中始终萦绕着的幽香。 这是陆卿的闺房。 不是陆家的客房。 江文东醉眠后,陆小九就坐在椅子上,傻乎乎的从凌晨看他到天亮。 屋子里暖徐徐的,有暖气。 就穿着个裤衩的江文东,努力回想是谁帮他更衣的,也想不起来。 算了。 那就不想了。 反正他的清白之躯,并没有被谁给趁机偷走。 江文东拿过一双小拖鞋,在脚丫子上比划了,就知道陆卿的鞋码是多少了。 “这么小。我这大脚丫子,会不会给她撑坏?” 踩着那双秀气的小拖鞋,江文东走进了洗浴间。 白瓷浴缸内,已经放满了稍微烫手的热水。 水面上没有花瓣啥的。 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国安老婆,不喜欢那些花瓣啥的。 浴缸旁边的椅子上,还摆放着一身男人的衣服。 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一看就是刚买的。 江文东原先穿的那身衣服呢? 那可是初初小姨给买的。 哦。 那身衣服就装在时装袋里,方便江文东走时带着。 江文东在陆家洗澡后,换上的衣服,必须得是陆小九亲自给他买的。 贷款买的—— 陆家11个舅子的钱包,今早被陆小九给再次搜刮了一遍。 第218章 未来婆婆送的小礼物 午饭过后。 江文东在陆卿的陪同下,向陆老提出了告辞。 他下午回家后,得和江老汇报下来陆家的待遇。 晚上再陪着家人吃个饭,在家住一宿后,明天一早就乘坐飞机返回天东省。 该出的风头出了。 该赚的钱赚了。 既接受了初初小姨,更是获得了陆家的高度认可。 总的来说,江文东的本次京城之行,可谓是收获颇丰。 尤其随着商务部下达到各地的嘉奖通报,傻子都能看出江文东这颗新星,正式冉冉的升起。 这固然是好事。 也肯定会吸引很多本不该有的嫉妒,尤其会获得对头的高度重视。 因此。 陆老郑重的嘱咐江文东,一定要懂得低调! 江文东当然明白。 起码春节前,他都会在苟在天桥镇,脚踏实地的工作,不到春节是不回家的。 陆老挥挥手,示意以陆中原为首的陆家三代,集体送江文东出门。 “爷爷,奶奶,各位叔叔、阿姨再见。” 江文东给陆老、各位丈人和岳母躬身告辞。 他也知道。 等他走后,陆家人马上就会开会,仔细研究他那套未来战争的理论。 “文东,有没有兴趣来部队发展?” 坐着轮椅的陆老七,问出的这个问题,吓了江文东一跳。 各位簇拥着他,走到前院的舅子们,甚至包括陆小九,都是满脸殷勤的希望,他能答应。 啥? 让我去部队发展? 呵呵。 部队里有柔儿侄女鹭鹭姐,初初小姨那个谁吗? 我要真去了部队,我的背包厂啥的咋办? 关键问题是,我就是个理论搬运工! 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江文东,呵呵轻笑却没说话,只是加快了出门的脚步。 此地,非久留之地也! 门外。 昨晚假装喝多了的光叔(不假装喝多了,他昨晚怎么连夜返回江家,向江老汇报情况),已经站在车前等待多时。 看到江文东出来后,光叔从车里拿出个女士包包,递给了他:“文东,这是夫人(宁若兰)送给陆姑娘的小礼物。” 宁若兰要想送给未来儿媳妇礼物,为什么不让江文东昨晚带来? 陆家舅子们很是不解—— 江文东打开看了下,笑着递给了陆卿,很官方的语气:“陆卿同志,再见。” “再见,江文东同志。” 陆卿点了点头,动作很自然的接过了小包。 未来婆婆送给自己一个名牌包包,她没必要客气,更不会拒绝。 “再见。” 江文东伸着右手,求握。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是光天化日之下的,皮薄馅多的陆小九,直接抬头看天。 被当众无视了的江文东,在舅子们幸灾乐祸的笑声中,悻悻的转身上车。 目送江文东的车子驶远后,酷酷的陆小九,才打开包包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钱。 整整十捆百元大钞! 昨晚听光叔说,未来儿媳妇是个小穷鬼后,心疼的宁若兰不轻。 今早银行刚一开门,她马上就跑进去取出了十万块,当做零花钱让光叔送来了陆家。 这十万块,可是未来婆婆给的! 陆卿绝对是收的心安理得。 啪哒一声。 陆卿把三捆钞票,直接砸到了陆横的怀里,冷冷的说:“本钱带利息,都还你们了。以后别和我要了,更不许对人说,我曾经借过你们的钱。” 哇! 下意识抱住那三万块的陆横,被砸傻了。 再看陆中原他们,也是呆了下,随即蜂涌而上,一下子就把陆老四给淹没了。 还有人在喊:“小九,以后缺钱了,直接和哥说!我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借给你的!就按九出十三归的利息。” 陆卿嘴角抿了下,懒得理他们,快步进门。 却被大嫂二嫂三嫂等人拦住:“小九啊,孩子的压岁钱,你还用吗?” “原来她们都知道,我借了侄子们的压岁钱。” 陆卿的耳垂一红,感觉挺丢脸的,赶紧拿出五万块,丢给她们后落荒而逃。 连本带息都还清了债务后,陆卿顿觉浑身轻松。 躲在自己的闺房内,看着剩余的那两万块,再想想奶奶保管着的规劝转让书,国安老婆就幸福的闭眼,昂首,抬起双手,雪白的脚丫点地,原地缓缓转起了圈圈。 阳光灿烂! 四海升平!! 又是新的一天—— 轰。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一架银白色的客机顺利降落。 十几分钟后。 江文东走出了青山国际机场的候车大厅。 他一眼就看到了,白鹭站在路边的车前,正无聊的样子,嘴里叼着一根干枯的狗尾巴草,倚在车门上四处看。 “你该把狗尾巴草,插在头发上的。” 江文东的声音,从白鹭的耳边传来。 她慌忙回头看去。 江文东却已经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把狗尾巴草插在头发上,那不是要把自己卖掉吗? 小恶魔还没撒种收割,这就先着急把鹭鹭姐给卖掉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 白鹭呸的一声,把嘴里的狗尾巴草吐开后,开门上车。 “喏,给你的。” 车子驶上通往市区的机场路后,江文东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丢到了白鹭的膝盖上:“我在路边摊上看着还行,就顺手给你买了一副。” 啥啊? 白鹭打开了盒子。 里面装着一副精致的耳钉。 耳钉上,镶嵌着红色的“碎玻璃”,看上去格外的好看。 这是地摊货? 哪儿还有这种大品牌的地摊货,给鹭鹭姐来一火车! 白鹭当机立断,把车子贴边。 先给了江文东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后,就拿出耳钉,让他帮忙戴上。 必须现在就戴上! 晚一秒钟,白鹭就会撒泼。 江文东只好帮她戴上耳钉。 反正又不费力—— “江镇,好看吗?” “耳钉好看。” “今晚十点半,有没有空?” “没空。还得睡觉呢,这些天来可累死了。” “那明晚呢?” “没空。” “后天——” “开车!” 江文东脸色一沉,低声训斥:“整天满脑子的不健康思想,怎么就不学学我?” 白鹭又翻了个白眼,喜滋滋的开车。 一副红宝石的耳钉而已,就让这小狗腿高兴成这样子,简直是没档次! 更让江镇不满的是,白鹭的思想总是那样龌龊;怎么就无法像他这样,对待任何的异性,都能保持着高度纯洁的思想呢? 唉。 没救了。 江文东强忍着抬手,重重在她屁股上抽一巴掌的冲动,闭上了眼,开始琢磨接下来的工作。 第219章 江文东在天桥镇的威望 距离春节还有五十多天。 这一个多月内,江文东的主要任务就是两个。 一。 那就是把被预订的菜鸟泡菜,和改造过的天桥娃娃菜,按照各路商人提供的地点和运输方式,给人家按期发货。 毕竟人家在支付货款时,连运费都给了江文东。 而且运费还是超出市场价三成。 因为江文东哭穷,说天桥镇路难行,没啥运输车辆,还请保持长时间合作的大老板,多给点运费,才能确保按时发货。 人家看他可怜—— 关键是货款都支付了,江文东才提出提高运费的事,让各位老板很是无奈,只能捏着鼻子答应。 二。 自然就是要确保江柔背包厂的厂房,能在春节放假前夕竣工。 等来年上班后,马上就购买生产设备,开工。 无论是修建厂房,还是购买生产设备,只要有钱都不是事。 背包厂的生产设备,无非就是缝纫机罢了。 这年头的农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缝纫机的。 这可是家庭必备的大件! 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哪个坐在缝纫机面前,都能踩几脚的。 至于电动缝纫机,江文东考虑很久后,还是决定暂时不购买。 除了价格贵之外,就是工人在操作时,得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学。 等背包厂正式开业出货后,再购买一部分的电动缝纫机,挑选那些干活好的工人去操作。 逐步的把缝纫机给淘汰掉。 当然。 除了这两个重要的工作之外,还有许多琐碎的事,和人际关系,需要江文东去处理。 不说别的,单说叶星辰把厂子卖给天桥镇,来给江文东添麻烦的这件事吧。 想到叶星辰后,江文东就忍不住的,在心里骂了个贼婆娘。 车轮滚滚。 一路向东。 上午十点时,车子来到了原腌菜厂。 江文东没有回单位,直接跑来这边,就是要亲眼看看这边的工作,是不是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才能放心。 嚯! 这边好多人。 排队送白菜心的菜农,从食品厂门口向外排,一直排到了一公里外。 (注明下,外商购买的娃娃菜,就多达数十万美元。可在宇智波的牵线下,还有很多国内商人,也购买了海量的娃娃菜。当然价格肯定得优惠。单颗娃娃菜,江文东只赚他们一块钱的本土货币,这利润不多吧?毕竟他们买了去,也是高价提供给各大酒店的。) 食品厂的老板白拥军(负责指挥数十名泥瓦匠,修建临时厂房); 天桥镇主抓农业的副镇长万勇硕,和蔬菜公司的李中木(指挥送菜的菜农排好队); 食品厂的副厂长马文静,和财物黄玲玲(负责过秤,现场给钱,钱货两清); 还有维持秩序的驿城侠等人,都忙的满头大汗。 “江镇回来了!” 江文东刚下车,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 正在忙碌的人群,全都抬头看了过来。 然后—— 也不知道是哪个谄媚小人(肯定是驿城侠吧?),忽然鼓掌,并在瞬间就引起了强大的虹吸效应。 掌声从食品厂门口两侧散开,长龙般的顺着道路,向远方漫延。 民心。 什么叫民心? 谁能把老百姓原本价值五毛钱一颗的白菜,卖出一块钱的价格,让大家的收入立竿见影的翻了一倍;关键是因个头小了好运输,更能剩下大批的白菜叶子,来饲养鸡鸭等家禽;老百姓给予他最真挚的感谢,这就是民心! 什么叫好官? 能让老百姓得到好处的人,就是好官! 老百姓才不管好官长得帅不帅,是什么出身,被几个娘们挂在心头呢。 什么叫为官之道? 不为老百姓办实事,而是整天为了往上爬,使出各种的勾心斗角手段,再怎么精彩,那也是落了下乘。 官者—— 就是把老百姓当父母那样的对待,尽最大努力让他们能过上安定幸福生活的人! 掌声连绵不绝,漫延数里。 镇大院的书记办公室内。 听跑来的林海峰,仔细汇报了江文东去了泡菜厂后,所接收到的待遇,韩斌很久都没动一下。 只等林海峰识趣的悄然离去后,他才把刚吸了几口的香烟,狠狠掐灭在了烟灰缸内。 接着拿起了话筒:“张翠吗?你去洗澡!对,现在就去!” 有些男人满腹郁闷时,总想通过女人无法控制的求饶声,来极力挽留越来越少的自信。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刚回到天桥镇后,就在泡菜厂那边待了大半天,亲自参与各项工作的江文东,也终于回到了二号小院。 有些累。 甚至都觉得,比在京城时各种勾心斗角时,还要累。 毕竟一时半会的还无法把厂子搬到新厂内,却要大批的收货,更要注意防冻等等琐事,也确实够累人的。 看出他确实很累后,白鹭陪他来到家门口后,就改变了去他家坐坐的主意。 低声说了句早点休息,就裹了下风衣,快步走远。 “如果这是在初初家就好了,保管睡一觉起来后,就能神清气爽。” 莫名其妙的,江文东在进门时,又想到了宁若初家的楼梯拐角。 “叔叔!您终于回来了!” 正在院子里自己跳沙包的花眉,看到江文东进门后,立即惊喜的大叫着,一脚踢开沙包,张开双手扑了过来。 花眉的本能反应,就像孩子看到在外打工半载,终于回家的父亲。 是的。 现在花眉的潜意识内,已经把江文东视为父亲。 看到花眉后,本来有些疲倦的江文东,立即眼睛一亮,弯腰放下行李包,张开了手。 花眉小燕子那样,扑到了他的怀里。 江文东抱着她,原地转了七八个圈子,才在花眉咯咯的脆生娇笑中,稳住了脚步。 自从花眉住进江文东的家里后,她的精神面貌,每天都在向着好的一面发展。 这个原本面黄肌瘦,看到陌生人后,眼神就惊悸的小女孩,现在越来越水灵。 尤其那双眼睛里,多了唯有安全和稳定的幸福生活作基础,才会有的灵动神彩。 吱呀一声。 随着客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江文东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挽着丸子头的花柔,腰间系着小围裙,手里拿着个铲子,站在门内静静的看着江文东。 “走,看叔叔给你带来了什么。” 江文东放下花眉,左手牵着她,右手拎起行李包,走到了客厅门口。 “叔叔。” 花柔刚叫了个叔叔,忽然张开手伏在了他的怀里,毫无征兆的轻声抽噎了起来。 花眉见状一呆—— 觉得自己,最好是回避下。 第220章 江文东,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江文东这次去京城,可谓是他开启仕途之路后,最至关重要的一战。 只要能打好了这一仗,就等于为他的仕途起点,奠定了最为坚实的基础! 这个道理很简单。 花柔当然能看得出,更在他走后的每个清晨、中午和临睡前,虔诚的祈祷他能顺利。 可即便是这样,花柔也无法控制对他的思念;和江文东不在天桥时的那种,世界随时都会失去的莫名惶恐。 江文东在京城,也就待了十天左右。 这十天对花柔来说,却像十年,十个世纪那样漫长! 江文东终于回来了。 上午时就已经知道消息,用了一整个下午来平息对他的思念,和莫名惶恐的花柔,以为自己在他回家后,能表现的绝对淡定。 她高看了自己。 当江文东走到她的面前,让她嗅到铭记终生的男人气息后,花柔的“淡定”大堤,就在瞬间猛然崩塌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当着小妹的面,扑进了江文东的怀里。 刚来得及叫了个叔叔,就无法控制的轻泣了起来。 这不是矫情,更不是惺惺作态。 而是最真实的感情,长时间发酵后的化学反应。 江文东被吓了一跳。 他还以为自己不在家时,花柔被谁欺负了,或者受到了什么委屈。 不过就在他想问什么时,却又真切感受到了,花柔为什么在哭泣。 他抬手,轻轻拍了下花柔的后背。 刚要提醒她,花眉还在时,房门却被悄悄的关上。 眉儿真懂事—— 足足三分钟后。 江文东才抬手擦了擦嘴角,看着脸儿红彤彤的花柔,低着小脑袋快步走进了厨房。 刚回家。 就夺走了人家的初吻。 真是的! 花柔为了给江文东接风,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甚至还有干海参。 这干海参,是她特意让吕茂从县城的水产公司买来的。 而且还是野生的海参! 来自后世的江文东,比谁都知道野生海参的强大功效。 那些足球队员为什么那样的生龙活虎? 还不就是吃这玩意吃的? 总是临门一脚差之千里。 “她这是在用海参来提醒我,最多只能带球到大禁区吗?” 江文东思想有些滑坡的想到这儿后,下意识看向了柔儿的下巴处。 小妮子肯定不知道,江叔叔在想什么,却极其配合的挺了下。 看来这就是大禁区了—— 吃饱喝足。 江文东拿过了行李包,开始给花眉拿礼物。 他可做不出把练习题当做礼物,送给小学生的那种破事来。 他给花眉带的礼物,除了好看的新衣服和小皮鞋之外,就是好看的文具,和一个精致的布娃娃。 当然京城特产各种果脯,是少不了的。 开心的眉儿,走路几乎都在打跌。 从而影响了脑子,抱着她那些东西,就跑回了西厢房,丝毫不管她姐会不会遭遇某种危险。 啥危险啊? 昂! 啥危险啊? 真是的—— 等花眉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后,江文东又拿出了给花柔的礼物。 三身名牌时装。 一部黑色的移动电话(江柔集团的老板,没有移动电话可不行)。 还有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里是耳钉。 耳钉上镶嵌着的“碎玻璃”,则是白色的。 花柔没有管那部电话,也没拿耳钉,抱着衣服就躲进了江文东的卧室内。 七八分钟后。 一个穿着黑色套裙的小美女,踩着黑色的小高跟,款款走了出来。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上黑色打底裤? 黑色裙摆,把花柔那两条纤细的腿,显得更加白皙。 腿型上佳,和宁若初的那双浑圆相比,绝对是各有千秋的。 不过江文东还是喜欢肉多点的。 花柔极为臭美的样子,双手揪住裙摆,在江文东面前转了几个圈,问:“叔叔,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 江文东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诚实。 “帮我戴上。” 花柔走到沙发前,屈膝蹲了下来,左手按在他膝盖上,右手撩起了耳边的秀发。 白鹭戴上红色耳钉后,自身的成熟气息顿时平添了几分。 花柔戴上白色的耳钉后,不可承重的娇弱中,也多了一些小妩媚。 “行,挺好看。” 江文东给她戴好后,又拿过案几上的镜子,放在了她的面前。 花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臭美的不行。 江文东打了个哈欠。 花柔立即站起来,快步走进了厨房内。 等她再出来时,已经端来了一盆热水。 看着她默默的蹲下,拿起自己的右脚,江文东并没有拒绝。 有的女孩子,有时候会把帮男人洗脚,当作是一种幸福。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但确实存在着。 “叔叔,您早点休息。” 花柔端起水盆出门时,很贴心的说道。 “好。” 江文东点了点头,目送花柔出门后,才意识到了什么:“送她那么多的好东西,就换来了一句让我早点休息?” “女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江文东心里嘟囔着,走进了卧室内。 先给国安老婆打个电话,问个晚安。 肯定是未来婆婆昨天的礼物,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以往惜字如金的国安老婆,竟然在江文东请安后,忽然说道:“江文东,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什么?” 江文东一楞。 嘟。 通话结束。 “她说,她越来越喜欢我了,是几个意思?” 江文东捏着下巴,满脸的百思不得其姨。 他在京城、尤其是拜访陆家时的精彩表现,获得了陆卿的喜欢,这就像老鼠爱大米那样自然。 可她说越来越—— 那就是代表着,陆卿早就喜欢江文东了! 可他们俩是政治联姻啊。 本次进京之前,江文东对陆卿的印象,也只仅仅停留在校园里,偶尔相遇时看一眼。 “难道肉肉以前在大学时,就暗恋我?” 江文东分析到这儿时,马上就否定了这个答案。 他以前在大学里,那就是个书呆子好吧? 更从没有和陆卿,有过任何亲近的交往。 俩人更不是上下铺的兄弟—— “算了,不想了。被肉肉越来越喜欢,是一种好事。睡觉。” 江文东把电话放在柜子上,熄灯睡觉。 深夜十点半。 江文东正在美梦中徘徊,移动电话忽然嘟嘟作响。 他迷迷糊糊的抬手,摸黑拿过电话,按了下放在了耳边,口齿不清的问:“喂,哪位?” “我忽然饿了。” 一个勾魂烟熏嗓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第221章 你让我来,我就来了 是谁这么晚了,忽然打电话给江文东,说她忽然饿了? 听到这个烟熏嗓说出这句话后,本来迷迷糊糊的江文东,先是愣了下,随即睁开了眼睛。 任何事,只有零次和一次的区别。 积蓄能量太久的火山,岩浆一旦涌出火山口,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力量,能阻止岩浆继续向外喷涌。 这两个最简单的道理—— 无论是江文东还是宁若初,都很懂得。 也正是因为懂得,所以宁若初才午夜零点时,终于无法控制的,给江文东打了电话。 同样是因为懂得,江文东才在忽然接到宁若初的电话后,没有感到丝毫的奇怪。 只是轻声说:“你来。” 宁若初回答:“我去。” 江文东又说:“你现在来。” 宁若初回答:“我现在去。” 江文东又说:“我等你。” 嘟。 宁若初什么都没说,就结束了通话。 因为她很清楚,有些话说说就好,实在无法太当真的。 只要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就不用再继续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了。 江文东打开台灯,看向了墙上的石英钟。 十点三十三分。 他发了几分钟的呆,熄灯。 继续睡觉。 他在睡觉之前,以为自己要受宁若初打来的这个电话影响,会睡不安稳的。 可事实上他睡的很香。 直到他再次被电话铃声惊醒。 “谁啊,这么早。” 被惊醒的江文东,睁开眼看了窗外,刚好能看到一轮冷月,孤零零的挂在天上,有些不满的嘟囔了声,打开台灯,看向了墙上。 清晨四点整。 这个季节的清晨四点,连黎明时间都算不上。 七点左右时,才会出太阳的。 “我是江文东,哪位?” 江文东拿起电话,放在了耳边。 一个烟熏嗓的女人声音,急促的传来:“我在天桥镇的镇政府门口,你来。” 嗯? 嗯!? 江文东愣了下,扑棱一声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现在哪儿?” 宁若初回答:“天桥镇的镇政府,门口。” “你,你真从京城跑来了?” 江文东满脸都是见了鬼的样子,问:“怎么来的?” “开车。” 宁若初的回答,简单明了。 江文东顿时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低声训斥:“你,你不要命了!?” 宁若初能找到天桥镇,这倒是没说什么奇怪的。 因为江文东陪她的那两天,曾经详细的和她说过,开车去天桥镇的路,该怎么走。 两地之间有高速公路。 这年头的高速路,可没有后世那么多,也就很少有能让人转晕了的立交桥。 只需按照指示牌走,基本都不会迷路。 从青山东郊的下路口,下来高速后一路向东,也有指示牌的。 农村的公路更不多,只要方向不错,顺着路跑准没错。 真正让江文东后怕不已的,是宁若初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半夜独自驱车四个多小时,跑来了天桥镇。 这年头的路上,真心不太平啊! 车子万一出现点故障,要是半路抛锚,遭遇坏人的几率性很大。 宁若初回答:“我会自由搏击,也带了球棒和刀子。” 江文东不知道说什么了,却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拿着电话快步出门。 外面真冷。 月亮很亮。 整个天桥镇都静悄悄的,鸡不叫,狗不咬。 花柔姐妹俩睡得正香,隐隐还能听到花眉做好梦时的梦呓声。 江文东就像做贼那样,裹着一个黄大氅,悄悄打开了院门。 然后就借着水银泻地般的月光,向前门狂奔而去。 很快,他穿过镇大院,来到了门口。 看传达的老头,睡得正香。 铁门是插着的,却没有锁。 江文东悄悄打开了插销,慢慢的开,探出了脑袋。 就看到大门左侧,停着一辆红色的小车。 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就站在车前不住的轻跺着脚。 随着夜风吹来,风衣下摆飘起。 标志性的及膝马靴,套裙。 套裙下那双笔直浑圆的腿—— 这么冷的天,依旧没穿任何的保暖。 “傻娘们。” 看着那个女人,江文东忍不住的低声说了句。 背对着门口,向东张望的女人,有所感应后迅速回头看来。 她看到江文东后,快步走了过来,眼眸铮亮的说:“你让我来,我就来了。” “冷吗?” 江文东牵起了她的手。 她的手不冷,很暖和。 这是因为她的车上有空调,下车之前也戴着手套的,倒是不用怕冻了手。 宁若初依旧看着他的眼睛,很镇定的样子说:“看到你,就不冷了。” 江文东又问:“在路上,没犯困?” 宁若初回答:“一路上想到,距离你又近了一点,马上就要看到你了,就不困了。” 江文东抿了下嘴角:“初初,何苦呢?” 宁若初如实回答:“控制不住自己。只要闭上眼,就能看到你。更是后悔在京城时,我怎么能那样胆小。” 江文东不再说什么,牵着她的手,转身走进大门时,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提醒宁若初,千万别惊动了看传达的人。 宁若初用力点头,放轻了脚步。 两个人就像做贼那样,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办公楼前,江文东拿出钥匙,打开了大厅的门。 他们来到了三楼的办公室内。 办公室内可没有生炉子,气温很低。 窗玻璃上,全是窗花。 “你先坐会儿,我去烧水。你喝点热水,暖和下。” 江文东嘴里说着,关上门后转身。 刚转身—— 他就被宁若初一把抱住,张嘴亲了过来。 动作野蛮还粗暴。 更直接! 她压根不顾明天还要上班,独自一人半夜从京城,驱车狂奔四百多公里来到天桥镇,不是让江文东给她烧水喝的。 在人前冷漠的,和陆卿有的一拼;人后的热情,却能燃烧整个冬天的初初,要的是什么? 江文东很清楚。 这一刻。 什么原则底线,什么家族事业的,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弯腰就把宁若初横抱在了怀里,濒死的老牛那样呼吸着,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办公桌前,抬手把上面的东西,都呼啦扫在了地上。 才把初初放在了上面。 却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说道:“我们还有最多三十秒的时间,来考虑清楚。” 宁若初没说话。 只是抬起双脚,用腿绞住了江文东的脖子。 第222章 不要笑我是个疯子 天桥镇镇大院看传达的老韩头,现年63岁。 他在这儿看大门的时间,长达十多年之久,早就练就了一招耳听八方的大本领。 要不然,他也不会听到什么异响后,马上就醒来。 直觉告诉他,有人擅闯镇大院! 这还了得? 老韩头立即翻身坐起,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后,开门向外看去。 借着皎洁的月光,恰好看到有两个人影,走进了办公楼的大厅内。 有人擅闯镇大院不说,还敢去办公楼! 这还了得!? 老韩头立即从门后的墙上,摘下了一杆三八大盖。 没错。 就是三八大盖! 这年头的民间,还有着海量的枪械。 更是闹出了两个村子里打架对轰,把班用机枪给拉出来的事。 镇大院可是天桥镇的重地,晚上老韩头独自坐镇时,留下一杆三八大盖来预防不时之需,简直是太正常了。 咔咔。 老韩头动作娴熟的子弹上膛后,双手平端着矮身做冲锋样,就像又回到了昔日的战场上,单兵毫不畏惧的扑向了办公楼。 他刚走进办公楼内,就听到三楼隐隐传来了水杯碎裂的声音(江镇急不可耐下,忘记了还有休息室的。直接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了下来)。 “有人在翻箱倒柜。” 老韩头立即根据声音,判断了什么情况,端着枪就冲上了楼梯。 来到三楼后,他就看到镇长办公室内,亮着灯。 “是谁?” 老韩头双手端着三八大盖,侧身贴着走廊墙壁,横向迈步前行,扣着半级的手指,随时可以用力,再次大吼:“给我出来!要不然,我打碎你的脑袋。” 从楼梯口到办公室门口,也就二十米的距离。 谨慎小心的老韩头,却走了足足一分钟。 门开了。 老韩头还没看到人,就听江镇的声音传来:“韩大爷,是我,江文东。” 江文东? 哦哦,是江镇啊。 老韩头绷紧的神经,立即松懈了下来,连忙把枪口下移。 江文东走了出来。 看到老韩头抱着的三八大盖后,他的腮帮子接连突突了好几下。 老东西,这是要玩真的啊。 万一一个擦枪走火,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江文东满脸的歉意,笑道:“韩大爷,对不起啊。本来我就担心会影响到你,没想到还是打搅到你的休息了。那个什么,我一个来自国外的客户,来咱们天桥镇买白菜。她刚下飞机没处去,就来镇上找我了。我悄悄带她来到办公室,给她烧水喝时,不小心打碎了个杯子。” 他说话的时候,老韩头下意识的看向了屋子里。 就看到一个自身气场很强大,关键是真漂亮的女人,穿着整齐的站在沙发前,双手抄在风衣口袋里,神色淡定自然的样子,眸光轻飘飘的打了过来。 老韩头和她对望了一眼。 就徒增说不出的自卑感,赶紧低头,陪着笑脸:“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有什么坏人,趁黑来您这儿盗窃呢。江镇,您先和客户忙!放心的忙。我就在楼下持枪,为您站岗!绝不会让任何人,打搅您。” 不等江文东说完,老韩头转身快步下楼。 出了办公楼,他就再次平端着三八大盖,在门前的空地上,来回走动了起来。 目光炯炯,眼神警惕。 一如当年他在板门店附近的阵地上,为无数战友值夜巡逻阵地那样。 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保管抬手就是一枪! “江镇为了我们这些乡下人,能早点过上好日子,可谓是日理万机。这样好的领导,可比就知道去钻张翠被窝的韩斌,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老韩头喃喃自语。 三楼的窗前。 擦了擦玻璃上的窗花,江文东看着那个老当益壮的身影,忽然心生愧疚。 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环抱住了他的腰。 江文东轻抚着这双小手,再次心生愧疚。 哪儿来的这么多愧疚? “小子。” 背后的女人说话了。 “我在。” 江文东也习惯了她的称呼。 “初初爱你。” “我知道。” “不要笑我是个疯子。” “我没有。” “我的心里,现在特安稳。” “我也是。” “好东西,我给你留着。” “好。” 江文东点了点头,转身看着宁若初。 额头抵着额头,相视一笑。 宁若初说:“我一点都不后悔,跑这么远来找你。如果还能重来,我依旧会半夜跑来找你。因为我终于肯相信,我在你的心里。” 江文东抬手,拧了下她的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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