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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魂落魄,故意与我作对,是吗?你明知我不敢把你如何,才如此三番四次这样对我,我越是难过,你越是畅快,是吗?” 两个是吗之后,指尖彻底堵满了她的口舌,扶荧说不出话来,呜咽着被逼出眼泪。 泪染长睫。 她是真的怕了,双手抱住他的手腕,想扯开,宁随渊不让她如意,反身将之按在身下—— “可是……你是不是忘了,本尊是魔,不是人。” 舌头在玩扯中发麻,发烫,逐渐失去感知。 他仍不放过,恶劣坏心地不肯松开。 捻弄中黏腻一片,一行晶莹顺着嘴角和眼角抖落,她额间有汗,不正常的红挂满腮边脖颈。 扶荧也不敢挣扎,害怕这会激起他的施暴欲。 她艰难喘息着,最后终于被她找到机会,牙龈上下用力,发狠咬上他的指尖。 刹那,满口腥气。 疼痛让宁随渊清醒了过来,瞳中戾气一点点消解,化为湖水般的平静,他抽出自己的手,修长食指挂满莹莹,还有滴滴答答他的血迹,可是很快,那道伤痕重新愈合,未留下丁点痕迹。 扶荧仓皇地从他身边逃开,背过身子清理着满脸的狼狈。 他对着自己的指尖若有所思,最后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扶荧回头恰好看到这一幕,一怔,心头跟着颤了下。 ——疯子。 这个念头一经脱落,对他更是厌烦抗拒。 宁随渊满不在乎地伸手过去,强求:“玉佩,给我。” 扶荧胸脯起伏剧烈,忍了许久,从储物袋里掏出那个匣子丢过去,很凶地一下,不加掩饰自己的敷衍和烦躁。 宁随渊低笑,反倒不是那么气闷了。 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玉匣,食指勾出玉佩在眼前晃了晃,再瞥向扶荧,目光玩味,“你给我戴。” 扶荧坐过去,顺势揪过玉佩,低头寻他腰间的带子。 他心情好,笑意吟吟地,“你说,这是送我的,还是送那穷医师的。” “你的。” 扶荧哑声开口,舌头依旧发麻发烫。 宁随渊低睫看到她泛红的嘴角,目光一黯,掐着她的腰,感受着掌下的紧绷,嗓音泛着冷,他说—— “扶荧,我想要的,只能是我的。” 她指尖顿住,没有说话。 望着垂挂在腰间的玉佩,宁随渊缓缓松了手。 第94章 最后只求……她岁岁安宁,永世无虞。 几人下午出发, 临落日前便赶回了酒泉镇。 正逢夜饭的时候,家家户户燃起炊烟,两边的酒肆也都热闹得很, 打眼看去烟火气十足。 裴家医馆在街尾, 扶荧和宁随渊说自己先过去找人, 如果诊治无误后再随他回九幽。 许是轿上那一处让他愉悦, 宁随渊罕见地没流露出不快, 反而干脆应允, 自己择了个茶肆欣赏黄昏景时。 因接下来的话不方便让第三人听到,于是扶荧也寻了个借口将碧萝打发了去, 兀自去医馆找人。 这个时候病人已寥寥无几, 天冬正在前堂清账, 见扶荧进门, 眼中闪过惊喜,“姑娘回来啦!” 扶荧颔首,环视一圈没看到裴容舟的身影,便问:“你师父呢?” “师父在后堂呢。”天冬笑着说, “姑娘进去就看到了。” 扶荧直接去后堂找人。 后阁书架陈列, 摆满大大小小的书籍, 正中是一面四四方方的桌案, 桌上点着香炉,青烟袅袅,扶荧从中嗅到了薄荷的味道。 用于清脑的。 她仍是没看到裴容舟, 犹豫着什么,就见有人从书架后走了出来。 青年那身泛了旧色的灰衫罩着清瘦的体形, 手上拿了本黑皮书,许是多日没睡, 脸上可见倦色。 许是没想到扶荧能这么快回来,他意外一刹,合上书卷问:“还顺利吗?” 扶荧点头。 裴容舟:“坐,我替你把脉。” 两人在那张矮案前面对面相坐,扶荧也顺从地将手腕搭落过去。 裴容舟把脉的速度快,点了点头:“脉象四平八稳,心脉略有游移,不过你刚融合这颗心,也正常。” 裴容舟给扶荧写下药方,让她带回去吃。 扶荧也算半个医者,知道自己没什么大毛病,此行主要是为了另一个问题来的。 在他写字的工夫,扶荧开口:“先前拜托怀舟先生查之事,不知结果如何了?” 扶荧看到他指尖僵了一瞬。 裴容舟抬起头,不知是不是错觉,扶荧在他神色间看到几分迟疑不定。 裴容舟踌躇许久,声色温吞:“我认为……阿荧最好不再与那人牵扯。” 扶荧听得愣了下,“此为何意?”她追问,“可是那千机引有旁的什么?” 裴容舟无奈地摇了摇头,思虑再三后,最终还是从柜子里面将那东西取了出来。 是一个笼子,笼子从中隔开,分别放着两只老鼠。 一只老鼠已经死去,因裴容舟事先用药喂过,所以即便两日过去,尸体也没有腐败的迹象。 另一只还活着,但也不像是活着。 它狂躁地在里面窜动,七窍流血,皮毛发青,一双老鼠眼贪婪地盯着同伴的尸体,许是饿极了,最后竟啃食起自己的爪子。 扶荧看了会儿,“它们……” 裴容舟指着左边死去的老鼠说,“这是正常存活的老鼠服下千机引之后的变化;这边是死后吞药所产生的变化。” 扶荧对着那只癫狂的耗子陷入恍惚,不由得想起先前那群魔兵的样子。 裴容舟说:“聚灵瓶从你给的毒液中淬炼出少许带有魔气的精粹,我想那就是最开始你服下的那部分。” 扶荧登时捏紧自己的十个指头。 裴容舟忽而看向那只发狂的鼠,“它吞下的……正是从中淬炼而出的。” 其意不言而喻。 扶荧脊背发凉,一股一股麻意顺着尾椎骨窜至天灵盖。 她生怕自己记错了,于是又将早些时候的那个病案本从储物袋里翻找出来,一页一页翻找着上面所记录的症状,越看,那股麻意越深一分。 “扶荧,你没有猜错。”裴容舟那会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看向扶荧的目光带有一抹悲悯之意,“如果这是从那些所谓活人身上得来的,那么他们理应死了。” 话音落下,扶荧眼前跟着一黑,本子转而掉落在地。 她顾不上捡起它,双手扣住桌边,堪堪稳住身形,嘴里喃喃:“……我以为,是我无心,所以千机引在我和那群魔兵身上的表现才有所不同。” 千机引,活人所服将死;死人所服将活。 那时扶荧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们明明都是活生生的人,为何中毒之象所指的却是人死后的症状,属实诡异。 扶荧毕竟初来乍到,加上身体有异,更从未接触过魔兵,对此虽有疑惑,却未想到那一步,最终只是留了个心眼,解毒时从自己的身体里先抽了一瓶子出来。 正因不了解,所以才交给裴容舟,让他二次鉴定一番。 如果那群魔兵早已死去,为何还能清醒地站在九幽? 如果……九幽宫没有一个活人,那整个九幽城的百姓呢?想到那些死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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