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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杨星远的身形僵了一瞬,但是他很快就又收拾好了情绪。 他自打陈欣上车以来第一次把目光调转到了对方所处的方位,然后笑嘻嘻地开口说:“好歹我也是追了你快两年了的人了,您能别用个‘不熟’就给我打发了不?怪伤人的。” 陈欣在听见这话的同时,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也下意识地捏紧了点儿。 或许是在思忖自己要不要再说点更狠心的话来配合表演,又或许是怕自己的话说得狠了的话会真的伤到杨星远。 但是总之,在陈欣思忖出一个结果地再度接话之前,不想再看他们俩这一头热的表演戏码了的蒋择开口截断了他们的对话,只言简意赅地说道:“你们想要我们拿出来的证据,我们找到了。” 蒋择就像是怕那两位不理解他在说什么地又完善了自己的答案。 他说:“那把你们从现场随手取得的,用来杀死李彤,并且在她身上造成虐杀痕迹,最后又拜托住在你隔壁的许敏帮忙转移出现场的凶器,我们找到了。” 杨星远却照旧像个小混混似的耸肩,大概是认为蒋择充其量也就是在诈他的扯出了一个嘲讽式的笑脸。 蒋择料定了对方这会儿肯定是想反驳说他们警方是不是想破案想疯了,随便找到个东西都能认定成凶器地往他们身上栽赃云云。 于是他先一步打断了对方的话口,说:“我们在上面验出了属于李彤的血迹。” 杨星远却照旧嗤笑一声,说:“那又怎么了?最多只能说明那确实可能是凶器而已,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蒋择闻言,斜挑了一下眉毛,字句铿锵地补充,“因为我们还在上面验出了陈欣的指纹。” 蒋择说到这儿。短暂地停顿了一瞬,似笑非笑地继续道:“你们总不能说,那也是我们为了诬陷你们而特意伪造的吧?” 他看着杨星远脸色倏地一变的样子,假意想通了地补充,“噢,当然,可能这起案子确实和你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你估计也就是目睹了现场却知情不报而已,最多判你个妨碍公务罪,拘留你几天也就放你出来了。” “毕竟上面又没有你的指纹。”蒋择有意地一字一句道。 这话在某种程度上极大地惹恼了杨星远。 但是他却无计可施,只能强迫着自己控制住了情绪。 他装作坦然地说:“你们也说了,那东西本来就是凶手从陈欣住的地方‘就地取材’的,所以上面有几个她的指纹应该很正常吧?反倒是凶手自己,杀了人之后应该会把指纹擦掉才对,而不是任由你们去查。” 蒋择闻言,下意识地挑眉,问:“比如你吗?” 杨星远想也不想地就否认了,掰扯出了可能凶手作案时是带着手套的,所以才没在上面留下印子云云。 蒋择没急着反驳,等到杨星远一个人把现今听来满是破绽的话说够了,他才不慌不忙地点破,“如果凶手真的记得全程带手套的话,也不至于要拜托人把现场里里外外地打扫一遍。” “而且你应该知道的吧,关于作案凶手是把榔头的事。”蒋择似笑非笑地说,“陈欣拿那东西做什么呢?钉东西吗?就她那个小胳膊小腿的,大概举起来都够呛吧。” “更何况,那间出租屋还来来往往地住过那么多租户,为什么上面只有陈欣的指纹?” 杨星远听着,嘴角绷紧了一点的同时,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蒋择他们能在上面验出陈欣的指纹。 至少那把榔头,是他仔细地擦过了的。 杨星远有些心跳加速地想。 警车行驶到警局门口的时间是早上八点二十。 在大部分高三学生都正在埋头苦读的时候,陈欣和杨星远分别被带进了两个不同的审讯室。 刘学武和警局里的另一个新入职没多久的小刑警负责讯问杨星远。 蒋择则和警队里的副官一道担起了问陈欣话的任务。 陈欣眼看着杨星远被刘学武他们带进了另一间审讯室,再也顾不上装不熟地叫住了对方。 她说:“杨星远,如果是你没做的事,你千万不要认。” 杨星远面色复杂地回看了她一眼,没回话,只转身跟着刘学武他们进了房间。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会是一场持久战的时候,陈欣自首了。 是时的蒋择还没来得及就坐,就听见陈欣垂眉耷眼地说:“我承认人是我杀的。” 第七十二章 自白 没事的,别害怕,大不了我替你去 陈欣说:“前天中午, 杨星远约我出去,我同意了。至于具体的理由,我之前已经和你们说过了。” “而在我和他在校门口见面之后, 我却发现他脸上、手上都有伤。出于礼貌,我问他那是怎么弄的。他却不甚在意地摆手, 说自己不过早上和人打了个架而已,不仅赢了,而且也已经在校医院处理过了。” “但是校医院那地方,我去过,所以也深刻地知道那是个连个最普通的头疼脑热的都处理不好的地方, 更遑论是这种鼻青脸肿地还见了血的伤。” “所以我就带他去了我暂时住的地方, 因为那里有医药箱,医药箱里则装着比较齐全的包扎用品。” 蒋择听着, 自觉在脑海中补齐了陈欣家里之所以有医药箱的前因后果。 于是他没有出言打断,只是安静地等待着陈欣的下文。 陈欣没注意到蒋择的表情,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陈述道:“杨星远起初还推阻说不想去, 说是陪我在小吃街里逛一圈之后就把我送回学校。” “但是我真的太知道那种淤青没能及时化开, 伤口也没能成功上药之后的稍微碰一下都能疼的人龇牙咧嘴的痛苦了, 所以我还是把他带回了我住的地方。” 陈欣说到这儿短暂地停顿了一瞬,而后才继续道:“可我没想到的是, 那天中午,我妈妈破天荒地回来了。” “我刚带着杨星远进门, 就撞上了准备出门的她。而后她就把小挎包重新甩到了沙发上,只双手环胸且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我一顿, 并且用轻蔑的语气问我,‘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已经反省过上次的失误了,这次肯定会努力考好的情况是吗?你自己说!你拿什么考好?你有什么脸跟我说你这回能考好!难道是凭你和一个已经堕落到职高了的男人在谈恋爱的事实吗?!’” 陈欣垂着眼睛, 看起来刚修剪过没多久的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在她的手心烙下了一道深印子。 她说:“她骂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是带着废物基因的拖油瓶;也骂杨星远是自甘堕落还不够,还妄想要寄生在别人身上,把人往深渊里拽的臭虫” “然后?”蒋择挑眉问。 对于李彤刻薄与毒舌程度的认识倒是真真切切地又上了一层楼。 陈欣就此回答道:“然后,我有些生气,也有些尴尬地让她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她却愈发觉得这是我做贼心虚的标记,反而变本加厉地骂了很多更难听的话。” “再然后,纵然是平时总是嘻嘻哈哈地不往心里搁事的杨星远也听得有些生气了,语气不算轻地让她把嘴巴放干净点儿,不然他可就不管她是否是年长的妈妈辈的事了。” 陈欣呼出一口浊气,叹道:“可是如果我妈妈真的能听进去别人的话的话,那么也不至于把她和几家亲戚的关系都搞成那样。” “所以她当时只是不屑地哼笑一声,尖声质问着杨星远,说她就算是侮辱他,他又能怎么样呢,打她吗,还是骂回去。” “之后,她又用最恶劣的想法揣测着杨星远脸上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甚至用我爸类比杨星远地数落起了他。” “例如就算他现在敢对着她一个女人装横又能怎么样,算不上什么本事。” “‘反正你在外边的时候大概也就是个任人打骂的出气筒或者是窝囊废吧’,她当时这样对着杨星远说道。” 蒋择听着在陈欣的叙述中,李彤对于他们快溢出来了的恶意,有些不悦地蹙眉。 他问:“所以杨星远当时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陈欣沉默了几秒,像是思忖,又像是在斟酌字句,“杨星远杨星远当时大概是真的想要挥拳打她,但是终究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的克制住了。” “我见状,也赶忙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点儿。毕竟就算她在女性中间力气再大又能怎么样呢,杨星远可是个刚十八岁的,一米八几的年轻人。” “但是我替她着想的结果,却是反过来遭到了她的拳脚相向。”陈欣在话锋一转之后道。 “那一瞬,杨星远大概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我怎么拉也拉不住的生气,无论我说什么都要冲上去揍她一顿。”陈欣如是说道。 “可我不希望杨星远受伤,至少不希望是因为我,毕竟我没办法回应他的那份感情,所以也不愿意接受他盲目的好。” “所以我还是竭尽所能地上去拉架了,甚至跟电视剧里面的傻姑娘一样挡在了两人的中间。” “结果就是杨星远冷静下来地停手了,但是我的脸上、身上,却不知道被我妈妈打了多少拳,又踹了多少脚。” 陈欣这么说着,终于抬起头来看了蒋择他们一眼。 她说不清蒋择他们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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