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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 他说:“毕竟十七八岁的我们没有能力独立,也什么都做不了,还得跟陈欣和杨星远似的活在家长的金钱支持之下。” “那个时候没为家长做过任何事的我说不出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都要跟你在一起的这类意气用事的话。” “你也没办法因为我而跟家里闹掰,因为不管你怎么跟他们争吵,晚上都还是得回到那个家里去,你的生活费都还得从他们那儿领。” “我们,或者说是我,会成为你的负担。”周一如此说道。 只是周一说这话的本意并不是自我嫌恶,而是在宽慰自己,也宽慰蒋择:至少他们现在有可以和家长坐下来好好谈谈的底气了。 也不会因为家长的不支持就走投无路地被迫分开,或者是选择回头。 蒋择“嗯”了一声,自知周一这话有点道理地没有厉声反驳。 他唯一不赞同的就是:“就算我们真的是在十七八岁就确定了关系,并且没能得到支持的话,我也不会说分开。” “因为我会对我确认的每一段关系负责。”蒋择说,“所以怎么可能因为家长的阻止,就收回我认认真真地说出口了的‘喜欢你’呢。” “而我也不是非当警察不可,至少在它和你之间我会选择你。所以就算当时的我真上不起警校地干不了这个了,我也会找点别的工作地养活你。” 周一听完之后一愣,最后倏地笑开了地接话:“看来是我理智过头地犯傻了,居然把爱情这东西当成了是可以在权衡利弊之后再做判断的事。” 第七十八章 坦白 因为可怜始终不等同于接受。 接下来的几天, 宁城少见地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除了个别还存在他们市局里的陈年疑案之外,几乎没有凶杀案在那几天里发生的结果就是蒋择也少见地空闲了下来。 在那几天里的某个下午,周一在临近下班点儿地蒋择拨去了电话, 说他当天晚上得去参加一个前高中同学,现合作伙伴的生日会。 “所以, 今晚我们可能不能一起吃饭了。”周一如是说道,用的是略微有些抱歉的语气。 尽管当天晚上的那顿晚饭对他们来说,不过只是漫长岁月长河里最稀疏平常的一餐。 蒋择闻言,怕周一真的内疚地连忙接话说:“没事,你去吧, 刚好晚上局里好像要搞什么集体聚餐, 我参加之后自己回家去就行。” “而且,”蒋择在停顿了一瞬之后说, “我不是有你家钥匙嘛?所以等我回家之后还能顺带着替你把猫喂了。所以你连那只小胖猪晚上晚上吃什么的事都不用操心。” “你要是需要,我还能监督那只小胖猪跑一会儿猫猫跑步机。”蒋择在想了会儿之后补充道。 周一听着蒋择给周墩墩小同学起的新外号,终于心情好转点儿了地扑哧一乐, 但是该阻止的事还是果断阻止了。 他说:“别, 上次你强迫它运动完之后, 它就委委屈屈地蹦上床地跟我喵喵叫好久了。你要是再那么折腾它一次的话,估计等我晚上回去, 它能在我房间里把它那小嗓子给哭诉哑。” 蒋择无声地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终于还是被同化成了溺爱孩子的大家长地不再坚持。 他想:算了, 猫嘛,胖一点儿也挺可爱的。更何况是本身颜色里就带点橘的, 但凡周一不是什么克扣口粮的坏爸爸,它都不可能太瘦。 蒋.很快就适应身份地把自己代入成了周墩墩的另一个爸爸.择:“好吧,那我喂完它之后给它拍拍照片总行吧?” 周一对此轻笑着回答说:“那估计得看它晚上心情好不好。” 蒋择没辙了地叹气, 心说有道理。小猫咪的心思又岂是他们能左右的呢? 他听着电话那头已经有人在催周一该收拾收拾地出发了的声音,自觉地提示道:“少喝酒多干饭啊,真要挡不住地醉了的话就给我打电话,不管多晚,我去接你。” 周一“嗯”了一声地说,没忘了给蒋择吃定心丸地说:“今晚过生日的那位和我不算是什么关系太密切的老同学,请的人大概也挺多的,所以大概也不会特意分出心思来劝我酒。” 蒋择放心了点地说“好”,临挂电话时说的是“那就晚上见”。 熟稔的语气,外加上并不歪腻地让路过的人起鸡皮疙瘩的谈话内容,会让人在恍然间觉得:这俩比起刚确定关系没多久的热恋小情侣,更像是已经相爱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只有蒋择自己知道,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变了很多。 至少在几天之前,周一是绝对不可能在车上亲他的,更不会在电梯悄咪咪地牵他的手。 什么?蒋择当时是什么反应?别问,问就是心跳加速地觉得自己更该给周一一个名分。 蒋择在挂了电话之后又想起了今天临下车前周一跟他说的那句喜欢。 于是他最终还是没改变主意地跟刘学武他们说了他晚上不去参加聚餐了的事。 刘学武没强求,因为他在撞破过蒋择脸红红地从周一的车上下来,并且嘴角破皮了的样子的之后,就已经参透了某些不能说的小秘密。 所以他在听见蒋择说这话的当下,就默认了蒋择大概是要回家跟周一共进烛光晚餐的事。 毕竟跟某个周姓大帅哥比起来,他们算什么? 刘学武自觉狠狠地懂了地想道,没想到蒋择在回家喂过小猫咪之后就开车去了他爸妈那儿。 蒋择到他爸妈那儿的时候他爸刚回家没多久,听动静是正在卧室里洗澡。大概是因为白天出警的时候又出了一身的汗。 他妈妈则还在厨房里忙碌着。 明明一荤一素一海鲜已经端上了桌,她却还在灶火前忙活着最后的汤品。 叶霜竹在听见自家的门铃声响了之后才咕咕哝哝地把火关小了点儿,擦干净了手上的水渍地去开门。 她的一句“谁啊”止于她看清了来人的那一瞬。 她有些意外地把蒋择让了进来,颇为夸张地问:“你小子今儿怎么突然良心发现地来蹭饭啦?平时不是得跟请客人似的给你打好几个电话,才能让你赏脸来一趟吗?” 试图引起蒋择的愧疚之心,然后再顺水推舟地催一下蒋择相亲的事。 蒋择却不吃她这套地挑眉,“我倒也不至于这么没良心吧?”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地说:“每回你打电话来跟我说你有点不舒服的时候,我不都立马赶到了吗?哪怕是被你用这个借口骗惯了,我也还是怕变成‘狼来了’地乖乖来了。” 叶霜竹听着,自知蒋择这么说也没错地摸了一下鼻尖,一边让蒋择坐下吃饭一边把话扯回到了蒋择的终身大事上。 她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话说,前几天你那李阿姨跟我说她有个亲外甥女还没找到对象来着,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纪,当医生的,长得也” 蒋择一听,已经能料想到他妈接下来要说点儿什么了地主动出击道:“其实我今天来这儿吧,就是想跟你还有我爸说一事儿。” 叶霜竹看着蒋择有些严肃的态度,也下意识地站直了点儿地问:“什么?” “就,我最近找了个对象。”蒋择回答道。 听得他妈妈差点要一蹦三尺高地大肆鼓掌。 “好啊,好啊,找了个对象好啊。”叶霜竹止不住地连声说,要多激动有多激动地继续道,“毕竟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可不得找个陪陪你的另一半儿吗?就算你总说一个人好一个人好,但要我说,肯定还是两个人搭伴儿过日子更舒心一点。” 蒋择看着他妈妈激动地都快哭了的表情,忽然心底泛起了一丝内疚地想要趁早纠正,却被叶霜竹再自然不过地接下去的碎碎念截断了。 她就像是一瞬间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那个蒋择刚出社会地开始挣钱的年份,而后苦口婆心地问蒋择:“那你最近挣得钱还够不够用?” 她近乎于自言自语地碎碎念地道:“女孩子的开支应该不少吧?你可千万别心疼钱,该送礼物就送礼物,该约对方出来吃饭看电影喝奶茶的也就主动、大胆地约!就算人女孩子独立地说不需要你给她花钱啦,你也不能真抠抠搜搜地跟人AA啊,显得你不局气” 蒋择沉默地听着叶霜竹已经问到了那个女孩儿是哪儿人,她认识不认识,做什么工作的,是宁城本地人吗的话题,最终还是没给对方留有希望地果断道:“我找的那个对象,不是女的。” 叶霜竹听着,喉间一哽地觉得蒋择是在跟她开玩笑。 只是蒋择到底是她十月怀胎地生下来,又含辛茹苦地养了二十年的孩子。 所以她只要看蒋择一眼,就能分辨出对方到底是嫌她总给他介绍对象的事太烦了而随口在跑火车,还是正儿八经地在跟她说这事。 也只是因为如此,她攥在手里的汤勺最终“咣当”一声地掉在了地上。 她眼眶有些红地看着蒋择,哑声说:“蒋择,那是不对的。” 她像是自我催眠,又像是在跟蒋择强调她的态度地又重复了一遍。 她下意识地就要跟蒋择强调这事的弊端,只是她看着蒋择再坚定不过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劝不动地放弃了。 她只问:“你们有可能分开吗?” 她斟酌着字句地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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