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人的脸色如何,转身就走。 若是从前,沈郁如此得宠他肯定欣喜若狂,但现在他拿不准沈郁对镇北侯府的态度,要说仇视侯府吧,除了沈清然母子,他也没再做别的什么。 得找个时间试探一下他对侯府的态度,镇北侯暗下决定。 下朝后,商君凛直接去了玉璋宫,孟公公跟在后头,再后面是两个捧着奏折的小太监。 自那日后,陛下仿佛是要补偿沈贵君,每日除了上朝,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玉璋宫。 沈郁正在侍弄一盆浅绿色花草,枝叶尖尖,才半截手掌高,栽在有淡蓝花纹的白瓷花盆里。 “这草长得真好。”慕汐道。 “人家有名字,叫君苓,”沈郁接过慕汐递来的帕子,“长势不错,应当能度过这个冬天。” “顾太医说它能助眠,是真的么?”慕汐将信将疑,怎么看这都是一株普通的草,只除了比普通草的颜色嫩了点。 “顾太医既然送它来,肯定是有效果的,”沈郁端详了一会,给它浇了点水,“可有查到顾太医身上发生的事?” 顾太医的事涉及到目前最敏感的话题,不论是沈郁,还是顾太医本人,都不方便对外谈起,沈郁到现在仍然不知道,顾太医究竟是因为什么卷进案子里,还在前世为此丢了性命? “奴婢……”慕汐正欲回答,被突然进门的男人打断。 “贵君想知道顾太医的事,怎么不直接来问朕?”商君凛瞥见桌上明显被主人精心照顾过的草,嘴角逐渐压平。 第16章 慕汐不是第一次在与沈郁说话的时候被皇帝打断了,比起一开始的惶恐,现在淡定了不少。 跟在商君凛身后进来的孟公公指挥宫人放好折子,带头退了出去,宫人们也跟着一一退下。 转眼间,屋里只剩下沈郁和商君凛两人。 沈郁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走到商君凛身前,仰头问:“陛下会告诉我吗?” 商君凛不动声色看向他:“若贵君问,朕自当告知。” “陛下真知道?”沈郁一愣,他以为商君凛是故意说的,顾太医只是个太医,若是没掺和进张御史的案子里,商君凛不应该花心思去查他啊。 还是说,这辈子顾太医也搅和进了这件事里,只是不知为何,没造成前世那样惨烈的后果? 沈郁眼里的疑惑太明显,商君凛蹙眉:“贵君在想什么?” “在想陛下为何会对顾太医格外关注……”沈郁脱口而出,说完才惊觉不对,连忙补救,“不是,我只是好奇陛下为何会对顾太医的事这么了解……” 越到后面,沈郁声音越小。 商君凛气笑了,刚才心头涌起的莫名情绪一扫而空:“那贵君觉得,朕为何要对顾太医‘格外’关注?” “格外”两个字,商君凛读的尤其重。 “不管陛下是出于何种原因对顾太医多一分关注,若是因为某些原因,陛下还是别想了。”沈郁注视着商君凛的眼睛,目光灼灼。 还能是什么原因?商君凛正想问,就听到沈郁接下来的话。 “陛下可是答应过我,后宫不会进新人的。” 商君凛匪夷所思:“你怎么会觉得朕有这样的心思?” “那不然陛下为何要关注顾太医的事?”沈郁不动声色把问题抛回去。 “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商君凛倏地反应过来,抚上沈郁脖颈,颇有压迫意味的捏了捏,“沈贵君胆子不小,套朕的话?” 沈郁不躲不闪,微微垂眸:“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毕竟这世上,我只有陛下一个人了。” “沈郁,”商君凛摩挲着沈郁颈部的肌肤,突然用力捏住沈郁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别在朕面前耍小心思。” “陛下怎么会这样想?”沈郁突然笑了,眉眼弯起,眼里仿佛盛满了光,“我现在是陛下的人,担心陛下有了别人不是很正常吗?” “陛下,”沈郁覆上男人的手,“陛下金口玉言,说的话我都会当真的。” 商君凛心头一跳,仿佛被烫着一般松开手,微微偏开视线:“朕自然一言九鼎。” 沈郁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收回手,恢复成平常一派软和的模样,“陛下可以告诉我关于顾太医的事吗?毕竟经过顾太医的手,我的身体确实比以前好了不少。” 后面的话便是对自己为什么要关心顾太医的事的解释了。 “朕是发觉有那边的人找过顾太医,才让人去查的,”说到这里,商君凛深深看了沈郁一眼,“朕有些好奇,贵君为何笃定顾太医会被卷进张御史的案子里?” 顾太医医术再怎么高也只是个没多大权利的太医,涉及张御史一案的基本都是朝堂官员,理应和一个太医扯不上多大关系,为什么沈郁会认为,顾太医会卷进这件事里? 这是商君凛最想不通的地方。 沈郁像是感受不到商君凛的试探,贴近商君凛:“陛下,我有点冷。” 男人身上很暖和,像个能源源不断提供热量的大暖炉,这也是沈郁默许商君凛在他寝宫留宿的原因。 商君凛打量一下四周,发现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用内劲将窗户关上,又拿来狐裘披风将人裹住。 “好点没?” 沈郁拥着披风点头。 他身子骨弱,顾太医也说过,最好不要让他染上风寒,普通人随便挺几天就能痊愈的风寒放在沈郁身上,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商君凛见识过一次他发病的样子,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样,特意下令,他待的地方一定要暖和。 沈郁又是个从不会亏待自己的性子,玉璋宫的居住舒适程度远远高于其他宫殿,有时候沈郁甚至怀疑,商君凛在这边办公、休息,是因为住在这里更舒服。 商君凛见他脸色发白,倒了杯热茶给他:“能让朕伺候的,普天之下也就一个沈贵君了。” “陛下真好。”沈郁抿了几口,感受到体温回升,眉眼舒展开。 “陛下还没与我说顾太医的事。”沈郁捧着杯子看向男人。 商君凛没想到沈郁身体不舒服了还惦记着顾太医的事,也顾不得再计较其他,无奈与他说了。 “是张家多年前在宫里埋下的一颗棋子,想借顾太医的手给宫外传消息,如果不是你蛮横要求顾太医只为你一个人看诊,顾太医会在你说出那番话的第二天掉进专门为他编织的陷阱。” 商君凛意味深长看了沈郁一眼:“顾太医那人医术至上,若没你说的话,别人求上门来,他定然是要帮的,你说了之后他当真推了求他治病的邀请,倒是听你的话。” “这不是借陛下的势吗?若不是看在陛下宠我的份上,顾太医哪里会听我的话。”沈郁比谁都清楚,如果他的身份不是沈贵君,不给出合适理由,顾太医不可能听从他的话。 “什么都能让你说出花来,”商君凛摇摇头,“如此也好,有这份恩情在,顾太医只会对你的病情更上心。” “遇到陛下之后一切都好起来了,陛下真是我的福星。” “按贵君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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