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尖往她白皙光滑的小腿上慢慢移动。 “枝枝妹妹看着我做什么?我这张脸比你碗里的菜还要秀色可餐吗?” 宋霜枝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出这种事。 薄靳鹤睨了他一眼,冷嗤道:“这么自恋,我看这龙虾钳子都夹不穿你这张厚脸皮!” 即便薄津鹤这么说了,赵津庭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仿佛根本不怕被人发现。 在他又继续勾搭她的小腿时,宋霜枝抬起另一条腿,淡定地往他脚背狠狠踩了下去。 赵津庭顿时嘶了口气。 薄母发现他的异样,诧异道:“津庭,你怎么了?” 赵津庭面露从容:“没事,刚才脚抽筋了。” 宋霜枝往薄靳鹤的方向移了移,挽着他的胳膊:“我吃饱了,想去趟洗手间。” “我陪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宋霜枝不想被他发现刚刚的事。 她现在只想把赵津庭碰过的地方用水洗一遍。 薄靳鹤叮嘱道:“早去早回,要是找不到地方,给我打电话。” “嗯。” 离开包厢后,宋霜枝按照头顶的指示牌标志,穿过走廊后,走到了最里面的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人。 她走到洗手台前,打湿了几张纸后,弯下腰仔细擦了擦被赵津庭碰过的地方。 宋霜枝并没有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 直到身后传来门“咔哒”反锁的声音。 她回头看去,当看清进来的男人后,瞳孔不由一震。 “赵津庭!” 宋霜枝没想到他居然敢堂而皇之地闯入女士洗手间。 想起自己之前在赌场捉弄他的事情,怕被他报复,她撒腿就往门口跑。 赵津庭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手腕,用力拽了过去,将她抵在了冰凉的洗手台前。 “你放开我!” 宋霜枝愤怒地瞪着他。 赵津庭修长的双腿强势地抵了进去,骨感分明的手指青筋鼓突,牢牢禁锢住她乱动的腰身。 “上次在赌场捉弄我的事,这笔账我还没有跟你算清楚。” 男人俯身贴近她,炽热的呼吸往她耳蜗里钻,磁性的低音炮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挑逗。 “小混蛋,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宋霜枝推开他的头,扬起手就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她咬牙,放出威慑的话:“我现在是薄靳鹤的女朋友,你要是敢碰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赵津庭被打的偏过了头。 左脸留下了清晰的巴掌印,他抵了抵牙关,眼里闪烁着一抹更为扭曲病态的暗芒。 “这样不是更刺激了吗?” 他扣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那处细腻光滑的肌肤,并没有使太大力,但宋霜枝感觉自己的腕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赵津庭那双上挑的桃花眼涌动着晦暗的情绪,鼻间呼出的热气源源不断包裹着她。 “要不要和我试试偷情的滋味?” 第45章 要她求着来见他 宋霜枝对他这样的做法只感到恶心。 赵津庭仿佛没察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手指轻佻地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间轻嗅了起来。 “不想试试我的身体吗?和他比起来,我也不会输给他,甚至,还可以让你在床上更享受。” 宋霜枝猛地屈起膝盖,朝他双腿间的薄弱之地狠狠踢去。 赵津庭眼神一冷。 他反应极快,手掌如铁钳般迅速抵住她的膝盖,让她攻击的动作落空。 赵津庭微眯双眼,带着几分轻佻的语气:“这么迫不及待地对我投怀送抱了?不过这热情,我可有些消受不起。” 宋霜枝气极了。 她磨了磨牙,恨不得把他这张厚脸皮给咬烂。 谁料赵津庭还有更过分的举动。 他忽地倾身逼近,鼻尖几乎快贴到她,从旁边的角度看去,就像是两人在亲热接吻一样。 赵津庭从兜里掏出手机,高高举起,对准这一幕“咔擦”拍了几张照。 宋霜枝先是一怔,急忙去抢他的手机。 “你把照片删了!” 赵津庭手往上一抬,看着她跟热锅上的蚂蚱一样蹦来蹦去,却连他一只手都碰不着。 他狭长的眼皮微撩,得意地对她晃了晃手机。 “诱饵到手。” “下次,我要你求着来见我。” 宋霜枝气红了脸,骂道:“赵津庭你混蛋!” “我是不是混蛋,你不是早就清楚了?” “枝枝妹妹,下次见到我,记得喊哥哥,否则,你也不希望我把这张照片发到你们学校的论坛上吧?” 宋霜枝握紧了拳头。 赵津庭唇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将手机揣进兜里,转身就离开了。 回到包厢后。 薄靳鹤正在露台上接电话,见到宋霜枝脸色恹恹的进来,他朝对面迅速说了一句就挂断了。 “怎么脸色不太好?” 薄靳鹤摸了摸她的脸,又将宽大的手掌放到她额头上碰了碰。 体温有些偏高。 他担忧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霜枝摇了摇头,还没想好该怎么将刚才的事告诉他:“我没事,可能是房间有点热。” 薄靳鹤也没怀疑,将包厢里的空调温度下调了些。 饭席上,薄母又聊到了结婚这件事。 薄靳鹤看着宋霜枝,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认真道:“等她毕业了我们就举行婚礼。” 薄母对宋霜枝打心眼里喜欢,要不是考虑到她还没毕业,都想让儿子现在就把她娶回家。 “早结婚好。” “枝枝这么优秀,又受男孩子喜欢,我还担心万一哪天别人把我们薄家的儿媳妇抢走了呢!”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赵津庭突然开口。 “结婚早未必是好事,何况还能做到小姨和姨父这么多年感情深厚的夫妻更少。” “在一起久了相看两厌,反倒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薄母知道赵津庭是从小受到家庭的影响才会说出这番话。 当初她的姐姐就是对赵津庭的父亲一见钟情,早早就嫁给了他,但没想到那男人是个多情的浪子,在姐姐去世没多久就另娶了女人进门。 薄母担心提到他过去的伤心事,转移了话题。 “对了,津庭,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要不要小姨给你介绍一个?” 赵津庭看了眼宋霜枝,唇角忽然弯起。 “漂亮,不乖,又胆大的。” “最好是像枝枝妹妹这般年纪的,不知道妹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朋友,可以介绍给哥哥认识?” 薄靳鹤冷笑:“也不看看你岁数多大了,找个年轻小姑娘,你消受的起吗?” 赵津庭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毫不客气地回怼。 “彼此彼此。” “枝枝妹妹比你小了五岁,老牛吃嫩草,表弟在这方面倒是比我略胜一筹。” 被他说成老牛吃嫩草。 薄靳鹤毫不意外地黑了脸。 宋霜枝挽住了他的胳膊,嗓音甜软地哄他:“你一点都不老,我就喜欢年龄差,男人年龄大会疼人。” 薄靳鹤才二十五岁,还这么年轻,放在豪门圈子里可是炙手可热的结婚对象。 看着兄弟俩一见面就充满火药味的氛围。 薄母想要试图缓和。 薄父按住了她的手,摇头道:“年轻人的事,我们还是别插手了,都是一家人,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也不会真的伤害对方。” 薄靳鹤挑衅地抬了抬颌,还当着赵津庭的面狠狠亲了她一口,炫耀道: “还是乖宝疼我。” “某些人年纪这么大了还找不到女朋友,我看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才嫉妒我有一个这么好的女朋友。” 赵津庭脸上看不出喜怒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 他拿出手机,云淡风轻地发了个消息过去。 下一秒,宋霜枝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赵津庭添加好友的提示。 也不知道赵津庭是怎么得知她微信的。 宋霜枝没有同意。 赵津庭不紧不慢地翻出在洗手间里拍下的那张借位亲吻照,放在桌底下拿给她看,还威胁地挑了挑眉。 宋霜枝:“……” 接着,又是一条短信发进来。 “不同意好友添加,我就把这张照片发到家族群里,你也不想被薄家的长辈看见了,误会我们的关系吧?” 宋霜枝恼怒地剜了他一眼。 还有薄父薄母在,她至少不能在这里将之前发生的事告诉薄靳鹤,否则依她对薄靳鹤的了解,他肯定会当场揍赵津庭一顿。 宋霜枝思索了片刻,同意了好友申请。 赵津庭的头像很简单,是一张全黑的背景图,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很快,赵津庭发过来一条消息: 宋霜枝: 赵津庭: 宋霜枝: 赵津庭: 第46章 被亲时被撞见 宋霜枝: 赵津庭别有深意地抬眸看了她一眼。 他点开相册,当着她的面删除了那些照片,还按照她的要求点进回收站又重新删了一遍。 赵津庭: 宋霜枝没动,反手就把他微信拉黑了,放下手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赵津庭眯了眯眼,嘴角扯出的笑意更深。 他不疾不徐地发了个短信过去: 宋霜枝:“……” 阴险狡诈的家伙!!! 这时,正在和薄父聊天的薄靳鹤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回过头,正好撞见了她慌张将手机收起来的举动,不禁眯起了眼:“在和谁聊天呢?” 宋霜枝镇定道:“学校群里发的消息。” 薄靳鹤两指掐住她脸颊肉一捏:“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是不是又有男小三骚扰你了?” 他直觉太准。 宋霜枝心里暗道不好。 正当她准备想个理由蒙混过关时,旁边的赵津庭突然开口了。 “枝枝妹妹这么招人喜欢,学校里不乏有追求者,毕竟是同龄人,有不少共同话题,难保不会有男生想要上位。” “表弟,我看你还是把她看牢点,免得哪天女朋友被人拐走了都不知道。” 薄靳鹤冷笑了声:“她眼光高,看不上外面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三小四。” “我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这么爱操心别人的私事,跟个管家婆一样讨人嫌!” 面对薄靳鹤的毒舌,赵津庭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薄靳鹤又看向宋霜枝,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一下变得温柔:“刚刚逗你的,放心,不查你手机。” 宋霜枝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她偏过头,看见赵津庭那张得寸进尺的脸庞,心里更加讨厌他了。 吃完饭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薄靳鹤之前喝了一点酒,不能开车。 宋霜枝正准备在网上叫个代驾,赵津庭却跟个甩不掉的幽灵一样从旁边冒了出来。 “我顺路,我送你们回去吧。” 薄靳鹤冷脸拒绝:“电灯泡当上瘾了,自己多讨人嫌心里没点b数?” 赵津庭眸光一沉,嘲讽道:“薄靳鹤,你嘴这么毒,怎么没把你自己毒死?” 薄靳鹤嗤了声,冷笑:“在我爸妈面前装得挺像回事,这么能忍,怎么没把你忍出个千年王八万年龟的道行?” 赵津庭脸色沉了下去。 就在两人争吵之际,网上叫的代驾司机到了。 薄靳鹤把车钥匙扔给司机,拉着宋霜枝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留下身后的赵津庭待在原地,眼神跟冰冷的毒蛇一样黏腻地盯着她的背影。 薄靳鹤长臂一揽,将她拽入了怀里,胳膊紧紧圈住她的腰不松手。 离得近了,他身上的酒味更浓了。 看着他眉头微蹙成一团,宋霜枝碰了过去,指尖抚了抚他皱着的眉心。 “很难受吗?” 明明没喝多少,怎么跟真醉了一样? 薄靳鹤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蹭了蹭,声音委屈巴巴的:“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宋霜枝愣住。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薄靳鹤鼻梁抵着她温热的肌肤动了动,在她颈边仔细嗅了嗅:“还是臭男人的味道。” 宋霜枝哭笑不得。 “薄靳鹤,你是狗鼻子吗?” 薄靳鹤哼哼了几声,没否认:“我是你一个人的狗,你不许在外面摸其他狗,也不许把它们带回家。” 对于他总是把自己比作狗的说法,宋霜枝曾经纠正过几次。 但很显然没什么用,就由着他这么说了。 她抬起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没有别的狗狗,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别胡思乱想。” 薄靳鹤嘴角翘了翘,像是被主人夸赞的大狗,兴奋地伸出舌舔了舔她的脖颈。 “呀!你别舔我……” 宋霜枝浑身都是痒痒肉,被他这么一弄,差点从他大腿上滑了下去。 薄靳鹤将她重新拽回了怀里。 他的手掌很大,一只手都能轻易掌住她纤软的腰肢,修长骨感的手指稳稳扣在她腰后,因用力泛起的一根根青筋绷紧的弧度性感极了。 “想舔你,给不给舔?” 薄靳鹤摁住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贴,说话时唇故意蹭过她的肌肤,引得她头皮发麻,身体不自觉酥软了起来。 “不行,还有人在……” 薄靳鹤掀起猩红的眼眸,看向了反光镜里的代驾司机,语气隐含警告。 “闭上你的耳朵,什么都不许听!” 身为卑微打工人的司机,只能苦哈哈地点头。 薄靳鹤继续把脸凑过去亲她:“好了,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 宋霜枝脸皮薄,有人在更加放不开。 她脑袋往后仰,想要躲开他的吻,但两人坐的位置本就靠车窗,前面就是椅背,她根本无处可逃。 薄靳鹤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上按去。 哪怕醉意上头,他的力气也很大。 宋霜枝根本没有招架反抗的余地,淡淡的酒气往她口腔里钻,把她脑子也熏得昏昏沉沉。 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了酡红,趴在他肩膀上喘着气。 薄靳鹤将她的裙领往下拉了一点,鼻间呼出的热气落了下去,带来一阵阵颤栗感。 “不、不亲了……” 她扭动着身体,嘤咛地抗拒起来。 车内温度逐渐攀升,连带着薄靳鹤体内的躁意也越来越强烈,酒意仿佛快要麻痹了他残存的理智。 “乖宝,让我y一口好不好?” 宋霜枝被亲的大脑缺氧,根本没听清他这句话。 没得到她的回应,薄靳鹤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暗红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低下头,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 轻轻y了一口。 宋霜枝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微微的刺疼过后,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觉在体内迅速蹿了起来。 意识到他碰的地方后。 她耳根发烫,想要推开他。 但他的手就跟浇铸了水泥的钢筋一样,又硬又硌,小臂上紧绷的青筋擦过她的后腰,任她使出多大的力都推不开他。 她修长的颈不受控制后仰,形成了一抹漂亮的弧度,眼眶里渐渐凝聚起朦胧的水雾,摇摇欲坠地挂在轻颤的睫毛上。 这时,一股凉风从开了一条缝的车窗吹了进来。 宋霜枝眼神清明了一瞬。 仿佛察觉到什么,她偏过了头,正好与旁边一辆劳斯莱斯上的男人冰冷的眼神撞上。 第47章 车祸 赵津庭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猛地攥紧,手背上狰狞的青筋似要爆裂开来。 宋霜枝的呼吸滞了几秒。 很快,车窗摇了上去。 车内那旖旎暧昧的一幕被遮的严严实实,将赵津庭投来的那道冷戾的视线阻隔在外。 也正是因为亲眼目睹那一幕,导致赵津庭片刻的分神。 车身方向突然失控,在马路上偏移了位置,等到他回过神后想要狂打方向盘,已经来不及了。 两车相撞的一瞬间,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薄靳鹤瞳孔骤缩,本能地做出反应,手掌护住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轮胎与地面持续摩擦,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 待周围的嘈杂声渐渐安静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车头早已面目全非,保险杠扭曲变形。 宋霜枝心有余悸地趴在薄靳鹤坏里,惊恐不安地喘着气。 “薄靳鹤,你没事——” “啪嗒!” 黏湿的血液滴落在手背上,令宋霜枝脑袋一片空白。 他的头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鲜红的血淌落下来,而他脸色惨白地紧闭着眼,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那一刹那,宋霜枝仿佛喉咙失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直到几辆救护车赶到。 她才从刚才发生的车祸恐惧中回过神来,眼泪大颗大颗砸落,被急救人员抬上了担架。 “他的头部遭到撞击,失血过多,需要立刻安排手术才行!” “先把他们两个分开!” “不行,他抱的太紧了……” 哪怕昏迷了过去,薄靳鹤也本能地护着她,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承受了大部分伤害。 医院。 宋霜枝只是轻微擦伤,车祸带来的短暂头晕不久后就消失了。 薄靳鹤还在手术室里。 薄父和薄母得到消息赶来后,看见宋霜枝手上缠绕着纱布,正坐在手术室外焦灼不安地等待。 薄母走了过去:“枝枝。” 见到薄母,宋霜枝红了眼眶,她知道薄靳鹤是为了护着自己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心里的愧疚在这一刻涌了上来。 “伯母,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是为了保护我才会受伤……” 薄母拿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 “不是你的错,你也别怪自己,医生刚才告诉我了,靳鹤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别太担心。” 这时,薄父也走了过来,面露凝重道: “查到监控了,是津庭开车不小心才会导致意外追尾,他也受了不轻的伤,现在正在手术室里。” 至于司机,或许是运气比较好,发生车祸也只是出现了轻微脑震荡,正在病房里休息。 薄母担忧:“通知姐夫了吗?” 薄父点头:“已经打过电话了,不过津庭父亲对这孩子一向不管不问,现在也不在京市,怕是不会赶回来了。” 薄母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些什么。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 三个小时后,薄靳鹤被推出了手术室,送进了单独的VIP病房里休息。 宋霜枝进去的时候,薄靳鹤已经醒来了。 他躺在病床上,头上缠了一圈纱布,病号服穿在他身上似乎也宽松了不少,脸上更是没有什么血色。 哪怕宋霜枝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薄靳鹤动了动没什么知觉的手,喉咙有些干哑,唤道:“乖宝,过来。” 宋霜枝将眼泪忍了回去,坐在病床旁。 薄靳鹤体内的麻药药效还没过,浑身有些无力,只能勾了勾她的手指:“不许哭,哭的我心肝疼。” “对、对不起……” 宋霜枝连忙擦了擦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不想让他担心。 薄靳鹤唇色透着苍白,扯出一丝安慰的笑容:“又不是你的错,总道歉做什么?” “幸好受伤的不是你,乖宝怕疼又爱漂亮,你要是擦破了皮,我心里会更难受。” 宋霜枝鼻尖一酸:“你少说些话,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 “又没伤到嘴,不用听医生的。” 薄靳鹤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有你这在陪着我,和你说说话,我就不疼了。” “真的吗?” 薄靳鹤点头:“不信的话,你戳戳我的脑袋,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恰巧这时,进来的护士听见了这话,严肃道:“病人体内的麻药药效还没过,不可以随便乱碰伤口,万一落下后遗症了怎么办?” 宋霜枝戳了戳他的掌心:“你又逗我。” 薄靳鹤轻笑了一声:“放心,我都把自己培养成恋爱脑了,就算出现了后遗症,脑子里也全是你,不会忘记你的。” 宋霜枝被他说的话逗笑了。 陪着他聊了会儿天后,薄靳鹤提出要上厕所。 他才刚做完手术不久,还不适宜下床走动,宋霜枝按下了病房呼叫设备,打算让护士给他弄个插尿管。 薄靳鹤太阳穴突突跳:“不行,我的身体只有你能碰!” “除非你给我插。” 宋霜枝:“我又不是专业的护士,万一不小心伤到你……那里怎么办?” 薄靳鹤垂下了眼睑,声音闷闷道:“反正我不要别人扒我的裤子,还看光我的身体,我是个有节操有男德的男人,身体只能给自己的老婆摸。” 宋霜枝担心:“可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 薄靳鹤握住了她的手:“你扶我去厕所。” 宋霜枝想了想,只好答应。 他不肯让护士过来帮忙,总不能真的在床上解决吧? 薄靳鹤的右手还扎着针,宋霜枝一手高高举着输液瓶,一手扶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来到病房里单独的卫生间。 她将输液瓶挂在了墙壁上,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只能转过了身去。 “好了,你上吧。” 薄靳鹤看着她的背影:“手不方便,你帮我把裤子脱了。” 宋霜枝迟疑片刻,还是照做了。 他穿的病号服很宽松,裤子也是系带弹性的,并不难脱。 宋霜枝把他的外裤脱了下来,露出那条灰黑色的内裤,她别过了微烫的脸,指尖拽住了一角,慢慢往下脱。 薄靳鹤看着她羞涩的反应,笑着逗她:“又不是没见过,还害羞什么?” 宋霜枝双颊更红了。 终于等到脱完后,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正要转过身,薄靳鹤又道:“还没结束呢。” 第48章 她就是我的命 宋霜枝投去疑惑的眼神:“???” 薄靳鹤低眸瞥了眼:“你就这样放任不管,我怎么上的出来?” 怔愣三秒后,宋霜枝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耳根发烫:“你另外一只手可以……” “手没力气。” 见她一动不动,薄靳鹤耷拉下脸,博取她的同情:“我现在是病人,你要是不管我,我上不出来,不止.会憋坏,膀胱也会憋坏。” 宋霜枝本来就因为他为自己受伤的事而愧疚,也没有分辨他说的这话是真是假。 过了一会儿。 她只好闭着眼,按照他的要求…… 头顶落下男人隐隐叹气的声音:“闭着眼干嘛?你不看着,万一弄到外面了怎么办?” 宋霜枝脑子“轰”的一下发热发烫,仿佛要冒烟了一样。 她只能照他的话去做。 等到从卫生间走出来后,她整个人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碰就缩了起来。 之后,薄靳鹤又让护士拿了一套新的病号服来。 宋霜枝给他换完了上衣。 轮到换裤子时,由于病床比较大,他又不好翻身,为了方便给他换衣服,她脱了鞋跪在床上。 谁知脱到一半时,病房门被人推开了。 宋霜枝看着他脱到一半的下半身,正要扯过被子给他遮住。 薄靳鹤淡淡瞥了一眼门口进来的身影,大掌直接掀起被子,将她一起罩了进去。 “别出声。” 宋霜枝紧张地趴在他腿上,担心被人撞见了误会,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商俭拎着一篮子水果进来。 因为她身材娇小,躲在被子下并不明显,导致商俭第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床上还有一个人。 “咦,薄少,你老婆呢?” 商俭在病房里望来望去。 薄靳鹤目光冷淡地觑了他一眼:“一来就找我老婆,怎么?还想趁我病,撬我墙角啊?” 对于薄靳鹤总是将其他男人当作情敌的举动,商俭也很无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哪儿敢打她的主意啊?” 他要是敢撬墙角,薄少不得废了他的脚。 商俭不紧不慢地解释:“刚才黎竹打电话过来,说她的手机打不通,让我帮忙问问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薄靳鹤不咸不淡:“她没事。” 商俭一听,从兜里掏出手机给黎竹回了个消息。 随后,他从旁边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一脸八卦道:“对了薄少,你知不知道你为爱奋不顾身的事迹都在咱们圈子里传开了。” “大家都夸你是个实打实的恋爱脑呢!” “你要是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不过——”商俭顿了顿,又道,“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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