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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都小心点,萧大人说过,这几日公子要静养,千万不能让外人打扰,否则我等性命不保。” 几人不知想到什么,眼中满是畏惧,散开前往密林各处。 方才说话的侍女走了十几米,渐渐只剩一人,忽然,她眼神一凝,从腰后抽出短刀。 前方树枝上,赫然蹲着月影。 “哪里来的野猫……” 侍女放松下来,手中短刀却握紧,眼中满是残忍,缓步上前,柔声道:“乖,来姐姐这儿……” 黑暗中,月影双目碧绿。 盯着那猫瞳,侍女终于察觉有些不对,但已经迟了,脑袋一懵,变得昏昏沉沉,两眼呆滞。 咔啦! 张彪从黑暗中轻声走出,伸出大手,将她脑袋直接拧断。 放下尸体,张彪抚摸着月影,眼神冷漠,望向林中小院。 他已用灵视之眼查过。 这侍女也是鬼影门刺客。 鬼影门二十多年前还兴盛一时,在江湖中弄出不少风波,后来其门主,被他父亲那一代神捕围杀,自此销声匿迹。 想不到已尽数加入杀生教。 望着远处,张彪并未着急上前。 他能察觉到,这小院并不简单,地下阴煞之气浓郁,就连月影都弓背炸毛。 这种感觉很熟悉, 是红凶! 原来当初逃走的,是这假李佳。 嘭嘭嘭! 李茂已来到小院外,拼命敲门,大声哀求道:“公子公子,我爹犯了,快给我们药啊!” 咣! 院门忽然打开,李佳满眼血丝走了出来,一脚将李茂踹飞,怒喝道:“你这蠢货,差点害得我走火入魔!” “公子公子,求你啦!” 李茂哭泣哀嚎,不停在身上抓挠,“我父亲快不行了,给我们药啊!” “不行了?” 李佳先是一愣,随后笑道:“既如此,明日便宣布李桧急症身亡。” “哥哥,今后李府就靠你了……” 李茂一听,顾不上浑身难受,连滚带爬来到跟前,不停磕头,“公子,求你放过我父亲……” “滚!” 李佳明显心情不好,冷笑道:“反正大事将近,老子早受够了你俩蠢货……” 黑暗中,张彪已抬起了左手。 他早已听出,这李府中杀生教高手已经离开,前往西市。 说不定就是去堵自己。 咻咻! 恶咒手串上,两道阴咒飞射而出。 “谁?!” 李佳感觉到危机,猛然抬头,眼见两道黑光飞来,吓得头皮发炸,便要懒驴打滚躲开。 “公子,求你啦……” 李茂不过普通人,哪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好上前,抱住了李佳右腿哀求。 “滚!” 李佳气急败坏,一掌将李茂劈死,又弯腰躲过阴咒。 却没想阴咒一个扭转,正好击在他背上。 嘭! 李佳胸前玉佩碎裂,不知是何法器,竟挡住了一道阴咒。 但另一道阴咒虽未致命,却也化作黑线蔓延,令他倒地惨叫。 “谁?!” 林中护卫听到声音连忙汇聚。 看到张彪身影,锵锵锵掏出兵刃,还有人扣动弩矢。 咻咻咻!箭落如雨。 张彪毫不理会,手中影遁符炸裂,瞬间黑雾弥漫,人已化作一道黑影冲向小院。 “啊!” 感受到杀机,李佳忍着剧痛,从怀中取出一团疯狂扭曲的红线。 口中呢喃不停,地下白雾升起。 然而,已经迟了。 噗嗤! 莫问刀飞出,直接贯穿眉心。 张彪从阴影中现身,顺手抽刀,雪地上血光四溅,李佳尸首噗通倒地。 这李佳,和左护法许灵虚差得太远,被张彪偷袭,连术法都来不及用。 啪嗒! 那团红线掉落在雪地中,似乎失去控制,竟疯狂扭曲向外扩散。 这是啥玩意儿? 张彪眉头一皱,有些好奇。 嘻嘻哈哈…… 小院内,白雾忽然升起,伴着怪笑声,影影绰绰有灯笼闪烁。 “杀了他!” 与此同时,府中杀生教徒也全部冲来…… 第96章 杀人者太岁 李府后院,瞬间乱作一团。 见李佳被杀,众杀生教徒脑子一懵,瞬间疯狂。 杀生教擅蛊惑人心,前期会让人尝到甜头,但随后便有各种手段控制,令人越陷越深。 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李佳。 没人敢多问为什么,他们只知道,李佳身死,他们必然受到责罚。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比李茂父子好不到哪儿去,唯一办法,便是擒住刺客。 嗖嗖嗖! 弩矢、飞镖,似雨瀑般袭来。 张彪身手再好,也不过肉体凡胎,哪能硬抗,一个后滚躲过,同时三颗黑丸打在李佳身上。 这是噬魂菇烟丸。 雪地松软,还好地上有尸体。 嘭嘭嘭! 黑丸炸裂,烟雾迅速弥漫。 前方教徒刚吸两口,便觉胸中烦闷,脑袋昏昏沉沉,眼前出现一道道身影,向他们袭来。 “死!” 长剑短刀挥舞,血光四溅,伴着利刃穿入肉体声,几人竟开始互相厮杀。 “小心迷烟!” 后方众人连忙停下。 他们只是一时没有防备,但都在江湖厮混,又有哪个是傻子,纷纷举着兵器后退。 “是修行者……” 一名侍卫满眼警惕开口。 另一人则怒声道:“又不是没见过,快通知莫大人,去拿钩网,别让人跑了!”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冷静。 有人飞快跑向侧院,有人去取铁锁钩网,剩下的人拉开距离,抬起弓弩小心戒备。 杀生教中习得术法者不少,他们这些底层教徒虽还没入门,却晓得应对之法。 如今的修士再强,也是血肉之躯,真气耗尽,术法也无法使用。 被钩网套住,身法再强也能乱箭射死。 况且,七十二煞还有一人留在府中,不过那人贪吃嗜睡,只是好命觉醒了天生神通。 但作为牵制,已经足够。 此刻,烟雾内已安静下来,再加上李佳小院内嘻嘻哈哈的怪笑声,气氛显得很是诡异。 张彪藏在烟雾中,并未着急出手,而是死死盯着地面。 他此刻已头戴傩面疆梁,即便在烟雾中也视线极佳。 雪地上,那一团红线渐渐散开,不停扭曲,犹如红色线虫。 这什么东西? 张彪心中好奇,但眼下正陷入重围,每份真气精力都很宝贵,哪敢随意耗费,去探查那不知来头的玩意儿。 而且这东西,也不简单。 李佳身死,红凶也失去控制。 随着身后小院内嘻嘻哈哈的怪笑声,那团红线也不断扭动,竟如线虫般钻入李佳身躯。 忽然,李佳两手微微一抖。 这东西还会附体? 正当张彪诧异之时,远处已跑来一名衣衫凌乱的瘦子,满身酒气,怒斥道:“你们这帮蠢货,怎么能让人死了!” 众教徒听到,皆敢怒不敢言。 与此同时,几名教徒也拎着铁锁钩网跑来,合力抬起,跃跃欲试。 这东西,是专门对付江湖高手。 曾经在西市,身法不俗的陈猴儿,也差点被武侯用此物套住。 那瘦子见状,连忙道:“我把人逼出来,你们瞧准了。” 说着,深深吸了口气,竟喷出一团火焰,翻涌而来。 与火罗教神术游火有些相似,但威势更猛,化作火球滚滚而来。 张彪并不在意,真正令他警惕的是李佳尸体,竟在那红线控制下,用怪异的姿势爬了起来。 反噬! 张彪一看便知怎么回事。 万般术法皆有代价,反噬便是其中之一。 御兽法反噬,灵兽会失控伤人,剑修反噬,飞剑会噬主。 李佳用的是杀生教神术:请煞,如今红凶反噬,竟然夺其肉身。 眼下风雪交加,眼见周围迷魂烟渐渐变淡,张彪眼珠子一转,抬起左手,一道阴咒黑光飞射而出。 绕了个圈,从李佳旁边飞出,直扑那操控火球的瘦子。 “术法!” 那瘦子吓了一跳,拽过旁边杀生教徒挡在身前。 “啊!” 倒霉的教徒身中阴咒,浑身黑线蔓延,惨叫着滚落在地。 “找到你了!” 那瘦子则顾不上搭理,满眼凶光,右手牵引,操控火球猛然下坠。 轰! 火焰四溅,李佳尸体被击中,发出嗬嗬的古怪叫声,奔跑两步,倒在地上化作焦炭。 “抓住了!” 钩网铁索批头盖脸罩住,随后箭矢飞镖呼啸而来,将尸体射成了刺猬。 呼! 红凶受到刺激,霎时间,地上白雾升腾而起,弥漫整个花园。 那瘦子面色一变,“不好,退!” 然而,已经迟了。 后方小院内,一盏盏红色纸灯笼飘飞而出,纸花轿、纸人纸马,一股脑涌了出来。 一时间,浓雾飞雪交加,嘻嘻哈哈,满院鬼魅乱舞。 嘭! 一名杀生教徒来不及逃跑,被纸花轿套住,随后气息全无,摔倒在地…… 一名侍女惊恐万分,拎着短刀疯狂挥舞,浑不知身后已趴了个纸人,脸色惨白,眼冒红光。 很快,那侍女便两眼呆滞,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都滚开!” 那瘦子也使出神通,喷出一团火球绕身旋转,向着记忆中出口飞奔。 但真正的杀神才刚出现。 张彪头戴傩面,双足发力飞奔而来,左腕猛然一抖,勾魂索呼啸而出。 哗啦啦…… 那瘦子只听得锁链声响,脖子便被套住,紧接着一股巨力传来,拽得他在雪地中连续打滚。 噗嗤! 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张彪已横刀一翻,错身而过。 血花喷溅,人头飞起。 “嘻嘻哈哈……” 怪笑声响起,身后纸人袭来,但紧接着就被阴咒击中。 黑线蔓延,纸片纷飞。 张彪看也不看,拎着横刀冲出。 脚下风雪翻飞,手上刀光闪烁,横扫、竖劈、侧撩…… 白雾中,血光飞溅,惨叫声不断。 很快,教徒们便死伤惨重。 剩下的纸人红凶,自然盯上了他,红灯闪烁,嘻嘻哈哈蜂拥而来。 张彪杀得兴起,眼中满是凶光,猛然扭头,卸下腰间冥火骷髅。 呼! 蓝色冥火喷涌而出。 霎时间,整个后院化作火海。 “吱吱吱!” 纸人们浑身冒着蓝火,化为飞灰,那些被波及的杀生教徒,也惨叫着四处逃跑,倒在雪地中没了动静。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整个李府已一片死寂。 红凶白雾迅速散去,后院雪地上,到处都是喷洒的血迹与焦黑尸首。 唯有张彪站立,头戴鬼面,莫问刀鲜血不断滴落。 他挥刀甩血,收回鞘中,阔步走向左侧。 或许是红凶崩溃的原因,那团红线也气息衰落,缩成一团没了动静。 这到底是啥玩意儿? 张彪直觉是个宝物,本要用灵视之眼查看,却忽然皱眉,望向大门处。 那边已火光通明,人声鼎沸。 张彪眉头一皱,连忙用布将红线团包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院墙,消失在风雪中…… 门外,金吾卫不断汇聚。 更夫战战兢兢说道:“小人过来,发现大门敞开,无人守门,里面还有怪声。” “大人,怎么办?” “是李府,楚将军说过,无论李府内有何响动,都别去打扰……” 带队的首领眼中阴晴不定,咬牙道:“没事的话顶多挨骂,但万一出事,咱们都要倒霉!” “进去搜!” 一声令下,金吾卫蜂拥而入。 很快,他们便来到后园。 望着满地尸体,那金吾卫首领脑子一懵,“妈的,出大事了!” 铛!铛!铛! 急促的锣声响起。 李府周围坊市,一条条火龙汇聚,金吾卫、武侯、京兆府不良人几乎全部出动,到处搜索可疑痕迹。 他们知道,多半没用。 但做样子,也要做到位。 毕竟,皇帝赵冕宠爱李贵人十年,谁都知道,这是多大的麻烦。 李府所在,乃北城权贵云集之地。 很快,消息便迅速流传。 有人窃喜,有人嗤笑,有人心中担心,有人已开始拟起了奏折。 “这里还有个活的!” 李府后园,一名昏迷的侍女被金吾卫从草丛中拖出,啪啪几个耳光煽醒。 “快说,凶手是谁?!” 侍女满脸恐惧,颤声道:“是个黑衣人,头戴鬼面……” 远处坊市黑暗中,一群身形各异的人静静站立,带头者赫然是许灵虚。 他面色扭曲,眼中还带着恐惧。 旁边满脸刀疤的男子沉声道:“内应传来消息,李佳死了,动手的就是方相宗传人。” 后面,一名五官方正的儒生开口道:“那可是教主的寄生胎,这下麻烦了……” 嘭! 许灵虚猛然转身,一脚将那儒生踹飞,厉喝道:“看笑话是吧!” 方脸书生抹了把嘴边血迹,从雪地中爬起,脸上毫无惧意,冷笑道:“姓许的,你自己去向教主请罪,我等只是奉命前来相助,别拿我们撒气!” 许灵虚眼中血光闪烁,满脸狰狞,但见旁人阴冷目光,硬是压下怒气。 “不用你多嘴!” 虽说他与右护法在教中地位尊崇,实力远高于众人,但七十二煞同气连枝,本就是教主用来牵制他俩。 贸然翻脸,还不一定能占便宜。 想到这儿,许灵虚深深吸了口气,“我这就去向教主请罪,你们去给楚世元传话,今后听我们吩咐,不听话便驱动蛊虫。” 说着,扔出一面小皮鼓。 “告诉他,杀人者,太岁!” 第97章 巨石起波澜 “杀人者,叫太岁。” 琼华殿上,楚世元额头满是冷汗,低头拱手道:“此人为江湖术士,因帮义崇会解决邪祟而闻名,要价不菲,京城权贵争相邀请。” “后来突然隐匿行踪,再出现,便在李府犯下滔天血案。” “废物!” 赵冕一声冷哼。 楚世元吓得两腿发抖,连忙单膝跪地,“臣失职,还请陛下降罪。” 赵冕眼神阴冷,“这么大的动静,李府满门被屠,你们干什么吃得!” 跪在地上的,不仅有楚世元,还有新任京兆府府尹裘德庸,六扇门杜律。 巡夜之事并非他们负责,但出这么大的事,也只能自认倒霉。 “陛下息怒。” 大司马陆无极沉声道:“那些江湖之人本就目无法纪,眼下天地大变,他们若得了术法,自然不是寻常军士可应对。” “壮大御真府已迫在眉睫,臣恳请明日便开始进行。” “爱卿所言有理。” 赵冕点头道:“待会儿朝会上,朕便宣布此事,头一批便挑选军中健儿吧参加吧。” 跪在地上的杜律咬了咬牙,拱手道:“陛下,臣有事恳求。” “说。” “总捕头郭安此时还在崇圣寺昏迷不醒,按火罗教大主祭的话,修行秘法是唯一生还之机。” “还有徐白,同样被邪物所伤,臣也愿参与,否则难以应对当前局面。” 赵冕沉思了一下,“准!” “六扇门若还有人想参加,可由你批准,成功者依旧留在六扇门,无需并入御真府。” “多谢陛下。” 杜律心中顿时大喜。 他果然赌对了,御真府壮大势在必行,但赵冕必然要以其他衙门挟制。 “都退下吧,待会儿早朝再说。” 赵冕摆了摆手,命众人退下,随后起身,来到后殿。 “呜呜……” 人还未至,便听到哭泣声。 只见李贵人趴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赵冕看得心疼,上前轻抚着李贵人后背,宽慰道:“明淑别哭坏了身子,放心,朕定抓到贼人,千刀万剐,为你报仇。” 李明淑缓缓扭头,口唇发白,满脸泪痕道:“臣妾两个兄弟,一向不与人结仇,为何会有人行此恶事,可怜臣妾父亲,如今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臣妾恳请出宫,照顾老父。” “那是自然。” 赵冕虽然不舍,但也只能同意,沉思了一下,开口道:“那贼人尚未抓住,外面难免有危险,朕命楚世元率军护送。” “多谢陛下。” …… 没一会儿,李明淑便带着随行侍女,出了琼华殿。 楚世元早已率大军守候,浑身金甲拱手道:“李贵人,请。” 李贵人也不废话,径直坐上马车,在大军护送下前往李府。 到了李府,漫天飞雪中,李明淑卸下白裘兜帽,脸上已毫无表情,“楚将军随我来,其他人在外守着。” 楚世元心中一颤,但哪敢忤逆,只得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李府内,已换上新的侍卫。 看似身着金甲,但楚世元知道,这些人都非自己手下。 来到后园,气氛更是变得诡异。 这里站了许多人,男女老少皆有,三教九流汇聚,个个气势不凡。 “杀生教……” 楚世元心中哀叹,头皮发麻。 他哪还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李贵人、御真府白阎,杀生教这么多力量汇聚,精心布置,定有大图谋。 但他已无路可退。 这些人可不像李佳那般好说话,直接用皮鼓催动蛊虫,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结结实实来了个下马威。 “见过圣女!” 看到李贵人到来,众人齐齐拱手。 李明淑此时哪还有半分柔弱,身形笔挺,眼中闪烁妖艳红光,冷声道:“许灵虚呢?” 之前那方脸儒生拱手道:“他已连夜离开,去向教主请罪。” “蠢货……” 李明淑一声冷哼,开口道:“人呢,追到没有?” 方脸儒生脸色有些尴尬,“那人身法高明,还在青龙渠中洗去味道,茫茫大雪掩去痕迹……” “行了!” 李明淑冷笑道:“没找的便是没找到,说那么多理由作甚。” 说着,望向城北夜空。 “李佳身死,计划多半要变,等教主定夺吧……” …… 洞窟内,火光摇曳。 张彪已换去湿冷外衣,服下八珍气血汤,打坐恢复精力。 没一会儿,他缓缓睁眼,皱眉沉思,回想今晚得失。 本来他的目的是许灵虚,结果只宰掉了一个李佳,还大开杀戒,闹出不小动静。 这也令他心中警惕。 他孤身一人,最好的方法,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杀人后远遁千里。 但如今对手也会术法,难保没有什么警戒法门,潜行能力必须提高,才能应对今后情况。 影遁诡术很好用,但要消耗符纸和真气,以如今修为,还不能长时间使用,而且还有施术时间。 最好的办法,便是尽快制作出鬼影披风。 看来除了灵药,寻找魆鬼,也成为重中之重。 还有,在李府杀了这么多人,定是滔天大事,不光杀生教,就连朝廷也会大动干戈。 看来最近,要避避风头。 但此行,也并非没有收获。 想到这儿,张彪起身看向木桌。 烛光下,那团红线正静静躺在布包上,不再扭动,颜色也暗淡许多。 灵视之眼运转,信息涌上: 喜神的红绳(黄级二品) 1、来自异界的俗神祭器,本为赐福之物,但因俗神消亡时恶咒,成为不详之物。 2、此物可吸收煞气,招引灾祸。也可用于施展术法,炼制法器。 3、它曾见证人间喜乐,亦见证黑暗动乱…… 异界? 不祥之物? 张彪看着红线,若有所思。 当初看到老鼠和马的信息,就提示广泛分布于各个世界,说明异界存在。 还有方相宗传承,也隐约提到,灵界与其他世界有所关联,只是言语不详,遮遮掩掩。 难道那杀生教背后恶神,来自异界? 他们想要让这恶神降临? 杀生教获得力量与传承的方法,便是杀生祭,这玩意儿说不定就是通过祭祀获得。 至于不祥之物,他倒是知晓。 方相宗有腾简一脉,擅于应对各种灾祸,不祥之物便是源头,谓之“腾简食不详”。 怪不得李佳能用这玩意儿请煞,按疆梁传承所述,越是厉害的不祥之物,越能引发各种动荡,范围也更大。 有些,甚至能倾覆世界。 这“喜神的红绳”乃祭器所化。 所谓祭器,便是俗神法器,比如火罗教俗神手中握着的弯刀、黄沙等物。 喜神并不只有一位,凡掌管一地喜事赐福的俗神,都可称为喜神。 黄品二级,看来其拥有者并不强大,多半是被杀生教恶神所灭…… 张彪脑中思绪万千,已猜出因果。 他拿起红绳,若有所思。 这东西只有黄品二级,以他的能力完全能镇压使用。 其有吸引储存煞气的能力,若以特殊手法编入鬼影披风,是不是就能防护地道阴兵黑凶? 法器炼制,并非一成不变,就像一个公式,可以自行变化。 同一种法门,炼出的法器可能各有不同,威力大小不一。 如他的冥火骷髅,就是以疆梁一脉冥火葫芦炼制法改良,威力更强。 《游仙记》上记录,上古之时,门派中精于此道者,便称为炼器师。 丹药符箓炼制,也是同样道理。 当然,变化越多,风险越大。 可能珍贵的材料,因为配比错误,炼成废物,甚至邪物。 有些不详之物,源头就是炼化出错的法器和丹药。 但若成功,威力定然不凡。 想到这儿,张彪跃跃欲试,但却并不着急,而是将东西收好,熄灭火把,来到道观之外。 此时已天光大亮,丰邑坊门大开,漫天飞雪中,行人往来。 张彪换了身常服,刚走出竹林,就看到丰邑坊坊正周通匆匆而过。 “见过周坊正。” “是张老弟啊,听说你道观已经建成,改日定上门恭贺。” “简陋之居,无需如此,周坊正这是去哪儿?” “你没听说?北城出了大事!” 周通神神秘秘低声道:“听说李府满门被屠,只有家主李侍郎侥幸逃生。” “哦,可曾抓到凶手?” “哪有,听说是个叫太岁的凶人,方才京兆府派人送来画像,戴着面具,让我们留意。” “还有靖安坊那边,金吾卫大军出动,包围了天地门,正在四处抓人呢……” 张彪眉头一皱,“哦,闹这么大?” “谁说不是呢。” 周坊正叹了口气,“这玉京城,是越来越乱了,张老弟你身手好,若今后有贼人作乱,少不得要请你帮忙。” “那是自然。” “算了,不说了。” 周通低声道:“方才伙计说,有人来定大批棺材,说不定就是李府,我得去盯着,免得得罪了人。” 说罢,便匆匆离开。 张彪留在原地,若有所思。 这些都在他预料之内,杀生教动静越大,暴露出的力量越多。 正好避避风头,观察一番。 就在这时,他眼睛微眯。 只见坊门处,余子清躲躲闪闪,惊慌失措而来…… 第98章 再临龙尸田 “张大哥……” 余子清小步跑来,满脸急色。 “进去再说。” 张彪挥手打断,带他进入道观,眼见四方安静,才开口道:“出了什么事?” “出大麻烦了!” 余子清眼神慌张,“今早天没亮,金吾卫便派人包围了靖安坊,冲入长春观,大肆抓捕天地门之人。听说是因崔道爷勾结妖人。” “我也听说了。” 张彪平静开口道:“昨夜李府被屠,天地门是受了连累。” “李府被屠?” 余子清眼睛一亮,又惊又喜,颤声道:“此事,可是真的?” 他一早发现不对,急匆匆来找张彪商议,还不知事情原委。 张彪一看,顿时了然,“差点忘了,你家就是被李府所害,此事是真,唯有李家家主存活。” “报应啊!” 余子清对天拱手,激动道:“爹,您看到了么,任他李府权势滔天,也难逃劫数,可惜李老贼逃得一劫。” 张彪微微摇头,“天地门那边,情况如何?” 余子清此时也恢复冷静,沉声道:“听说八大门首领得了消息,昨晚便已逃离京城,楚世元没拿到人,便将那些小统领们全塞进了大狱。” “我只是外围弟子,替天地门经营店铺,玉京城中像我这种,人数着实不少,也不知会不会被抓……” 张彪若有所思,“闹这么大,恐怕不止是迁怒,还是躲一阵子为妙。” 余子清点头道:“就听张大哥的,方才我已关了店铺,京郊附近十里坡村有位堂叔,我这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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