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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 他决定亲手揭开贺筝的伪装,让世人看到其背后的丑陋与贪婪。 寒瑞阳把暗中搜集的证据汇总起来,准备递交司法部门,将贺筝及其背后的腐败团伙一网打尽。 没想到这件事走漏了风声,让贺筝知道了。 贺筝当机立断,立刻调兵遣将。 周俊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人以寒瑞阳非法经营等罪名,将寒瑞阳的办公室、公司和家里搜了个底朝天,把那些证据尽数销毁了。 然后,贺筝打着其父贺翔的旗号,指使相关质检部门以寒瑞阳企业生产化工产品污染超标为由,罚了寒瑞阳一大笔钱不算,还令其企业停业整改。 贺筝这样还不解气,又让周俊康私下派人把寒瑞阳打了个半死。 寒瑞阳好端端一个才貌双全的有为青年,因此瘸了一条腿,落下终生残疾。 经此一事,寒瑞阳打落牙齿和血吞,自此明白强龙斗不过地头蛇的道理,卷起铺盖黯淡回乡。 这件事是周俊康交代出来了。 周俊康这货屁颠颠帮贺筝把门禁卡伪造好了,亲自拿着跑来公安局找贺筝和楚城卖功。 他去档案科吃了闭门羹,就跑到楚城办公室里了。 “驸马,卡我给办好了,刷卡记录也给清理好了,你让公主放一百个心,再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还有,答应我那事儿,让贺局长上上心……” 周俊康眉眼带笑,将门禁卡掏出来双手奉上。 结果他把门禁卡一拿出来,楚城就叫来周少杰把他给铐上了。 当时周俊康一脸懵圈,“驸马,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楚城翻了个白眼,“你滥用私权,玩乎职守,作伪证,证据确凿,你说我闹得哪一出?” 周俊康当时就傻眼了。 随后,周俊康被请进小黑屋,都没用审讯员怎么问,一篇篇小作文写得有头有尾,声情并茂。 其中就包括寒瑞阳与贺筝这段感情史。 根据周俊康的供述,刑侦队对此事进行核查。 寒瑞阳当时确实对贺筝动了真情,光大平方房产证就送了两套,结果全都被贺筝变现了。 可怜寒瑞阳一片痴心错付,换了个身心俱伤。 这种情况下,寒瑞阳不恨贺筝都难。 鲁春秋他们就怀疑寒瑞阳极可能就是杀害贺筝的凶手。 可是,当鲁春秋联系寒瑞阳老家福建某市当地警方,想找到寒瑞阳进行讯问,得到的反馈却是寒瑞阳于返乡第二年夏天某日死于酗酒。 得知这一消息,刑侦队众人无不唏嘘。 “贺筝的情史还真不少,每个都能写部小说了。” 刘啸感叹,“赵东晨这段已经够狗血的,比电视剧都精彩,结果还有更狗血的。” “你们说,会不会寒瑞阳含恨而死,化成厉鬼向贺筝讨命来了?”夏雨辉突发奇想,“要不然,怎么那么恨贺筝,把她的脸都划烂了?” “胡说八道,真有鬼,当年岛国鬼子在我们地盘上烧杀抢掠害死那么多人,全变成厉鬼复仇还用八年抗战?” 鲁春秋瞅了夏雨辉一眼。 “不是,你们别不信!最近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消息,江门地下七百米发现中微子,说这世上确实有幽灵存在。” 夏雨辉说着,自己先打了个寒战,“你们得相信科学。” “滚一边去!老子破了这么多年案子,都是人捣鬼,没见过鬼捣人。” 鲁春秋一上火就拿烟屁股撒气,把个烟屁股碾得稀碎。 “楚城和江主任呢?他俩怎么不露面了?” 周少杰转头数了数会议室里的几个兄弟,“这是见色忘友,不跟我们同甘共苦了?” 第135章 善有善报 “他们是法医,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再说这两个人熬了十多年终于干柴烈火烧起来了,你们就别当灭火器了。” 鲁春秋咂巴了一下嘴,“江舟岁数不小了,再不让她抓紧时间生孩子,楚城那个爆脾气找你们算账我可不管。” 兄弟本来被贺筝的案子闹得挺郁闷,闻言顿时乐不可支。 “好歹‘孟婆’案可以结案了,贺筝的案子单独立案,咱们慢慢查,等把她的情史挨个捋一遍,说不定凶手是谁就水落石出了。” 说话间,鲁春秋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动作娴熟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微微眯着,在袅袅烟雾里透着疲惫,眼神却依然那般坚定。 “这些案子查下来,赵东晨、宋文典都交代了,对咱们刑侦队来说,真的是……怎么说呢,我这个队长难辞其咎。” 鲁春秋语气有些沉重,“我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并肩战斗过的兄弟和战友,我没想到咱们这支队伍里会发生这样的事,预计不足,防范不够,但是以后,在座的各位都要引以为戒。 咱们这群人,每天跟各种案子、罪犯打交道,心里都有杆秤,知道什么是是非曲直,什么是公平正义。 咱们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世上真的有因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千万不要心存侥幸,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就自欺欺人。 贺翔现在进去了,贺筝也死了,这都是现成的例子。 咱们是辛苦,挣的工资也确实有限,但咱们以身作则、秉公执法,良心是安稳的。 人活着,什么最重要,身心健康的情况下,安安稳稳最重要。 咱们干这份工作除了安身立命,还惩恶扬善,是积德的事儿。 今天凑着这个会,我多说几句,你们都给我记着,不管以后我们大家还在不在一起工作,不管谁调去什么岗位,都要不忘初心,要向江舟和楚城他们学习,十年如一日,坚守心中的梦想,对自己和家人负责。” 鲁春秋的声音在烟雾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贺筝的案子,咱们不仅要查,而且要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罪犯,不管这个人当多大的官,有多少钱。” 鲁春秋平时开会多余的话很少说,像这次语重心长说了这么多还是头一次。 兄弟们神色郑重,齐刷刷站起来,向鲁春秋敬礼,“是!” * 贺翔父女落网的消息如狂风骤雨般在警局内部席卷开来,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震惊与议论。 贺翔被捕前,一直骑着一辆破踏板上班。 贺筝开的也是辆二手大众。 这对父女在单位低调、谦和,人设特别高大上。 虽然有一小部分人知道真相,但面上大家都以为这对父女都是根正苗红的好同志。 哪知那个每次开会都要喊上几句廉洁奉公口号的贺翔是个巨贪,别说银行卡里有多少钱,光别墅车库里就藏着好几辆百万级上的豪车。 这家伙为了大肆敛财,私下里黑白通吃,手上还沾着人命案子。 他那个模样单纯、举止端庄的女儿贺筝背地里放浪形骸、无恶不作。 这突如其来的“事故”,不仅让警局内部一片哗然,更让每一个了解他、曾经仰望他的人,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感慨与唏嘘。 唯一冷静的是挂在贺翔办公室的那只古钟。 谁也不知道它的时针分针秒针不动声色、按部就班地跑了多少年,见过多少悲欢离合、爱恨情仇。 鲁春秋走进贺翔办公室进行搜查的时候,坐在贺翔的办公桌后面,盯着那只古钟看了很久,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随后,他熟练地撬开了贺翔办公桌的抽屉。 一番查找之后,他找到了四个账本。 里面详细地记录了这十多年来,贺翔那近二十余张银行卡的户名、关联手机号、密码,以及每张卡里的累计金额,还有资金来源。 触目惊心不足以形容鲁春秋的感受。 鲁春秋片刻没敢耽搁,把这四个账本送给董凌霄看。 “老鲁啊,你说咱们俩能活到现在是不是个奇迹?” 董凌霄纵使见多识广,也还是被这四本账本惊着了。 “嗯。” 鲁春秋又掏烟,抬眼看了董凌霄一眼,悄悄又塞回去了。 老董当年吸烟太多肺和嗓子都不好,他老伴痛骂他一天一夜后绝食抗议,老董被迫把烟戒了,他不能引诱他。 “他们父女这钱加起来在省里能进富豪榜前三吧?这要是花钱买凶,咱俩和江舟真就玄了。” 董凌霄伸手把鲁春秋塞回去的烟拖了出来,一掰两半,一人一半,“抽,压压惊。” 鲁春秋嘿嘿笑起来,掏出火机各自点了,临时把董凌霄那半抢过来,一起塞进嘴里深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烟雾,想了想,把两截烟拿出来全都掐灭了。 “不抽了,既然咱俩的小命好不容易留到现在,以后都得惜命。嫂子是对的,我老婆也经常骂我大烟鬼,戒了,向你学习,以后都不抽了。” 鲁春秋认真地说。 董凌霄点点头,拍了拍鲁春秋的肩膀,冲他竖了一下大拇指。 老哥俩相视一笑。 鲁春秋伸手翻开其中一个记账本,拿出夹在其中一张发黄的照片,“你看,贺翔能有多恨咱们,这都给吊上了。” 董凌霄一看,是他们当年刑侦队的一张合影。 照片上,董凌霄、鲁春秋和江舟的脖子上,都被贺翔用红笔画了根上吊绳,脸上打了个“叉”。 “呵呵,这说明他心里怕咱们。” 董凌霄长舒一口气,“他这个幼稚的举动,说明他很想要咱们的命,但是又不敢,不敢又害怕,所以这些年他过得提心吊胆,远不如咱们心安理得,轻松自在。” “是啊,他早就给自己套上了无形的枷锁,每天都像要面对灵魂的拷问。 他把那么多钱都放在死人的银行卡里,只能看看硬邦邦的卡片,不敢花,也不敢转移,最后还都充公了,你说他到底图什么?” 鲁春秋好笑,“有其父必有其女,贺筝也是,贪那么多最后把自己弄得死无全尸,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是啊。人啊,活着要心存敬畏,放纵欲望的结果,是被欲望毁灭。” 董凌霄把那张照片放在桌面上,又从抽屉里拿出在那间地下室里小屋里楚城被圈圈的那张照片,“贺翔一直想杀了我们三个,也一直想找到当年唯一虎口脱险的孩子楚帆,拼命想掩盖他的罪行,可惜最终我们都活得好好的,他却自食恶果,老天有眼,法网有灵,不容亵渎。” 鲁春秋深有同感。 “江舟和她的小男友呢?” 董凌霄合上账本,转移了话题,打趣地问。 “我给他们放大假了,让他们登完记赶紧筹备婚礼,回头咱们去喝喜酒。” 鲁春秋说。 董凌霄摇了摇头,“不对,这不是江舟的风格,贺筝的案子没破,估计她不能只顾自己的事。我猜,她和楚城在停尸房里研究贺筝的尸体,比对伤口确定凶器什么的。” 鲁春秋不信,“咱俩打个赌?” “赌什么?” “要是他俩现在在被窝里,你请我吃顿好的;要是他们现在在工作,我请你。” “行。” 董凌霄掏出手机要打。 “别打电话,省得他们正热火朝天,你把楚城吓蔫了,我让林宇尘查下他们现在的位置。” 鲁春秋一边给林宇尘发信息,一边说,“你肯定得输,是我的话,一个星期不让江舟下床。” 董凌霄哈哈笑,“你就吹吧,你输定了,不信等着瞧……” 第136章 恨之入骨 法医鉴定中心的解剖室内,环境严格控制,温度维持在恒定状态,确保样本保存的最佳条件。 解剖台上,贺筝尸体横陈,苍白僵硬,一张惨遭毁容的脸令人不忍直视。 其全身已被充分消毒并覆盖以医用布料,仅露出部分区域供操作。 江舟手法稳健,遵循严谨的解剖流程,精确使用各种器械,逐层剖析。 楚城眉头紧锁,在一旁密切协助,记录数据,提供必要的辅助工具,二人之间配合默契堪称典范。 两人皆沉默不语,忙碌有序。 随着胃液样本被缓缓注入透明的试管中,楚城迅速将其置于分析仪器中,开始检测是否含有异常物质。 与此同时,江舟抽取贺筝的血液样本进行细致地检测。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仪器发出轻微的蜂鸣声,检测完毕,结果显示贺筝的胃部消化物没有异常。 但是,江舟这边的检测结果显示,贺筝的血液中有麻醉药成份。 这一发现如同惊雷,瞬间在两人心中炸响。 贺筝当时流产送医,医院妇科医生对其进行了刮宫手术。 手术前是需要注射一定剂量的麻醉药,以减轻手术疼痛。 术后依警方要求,医院对胚胎组织进行DNA检测,证实孩子确实是赵东晨的,已有七周孕期。 但是术后麻药在人体内代谢很快,一般情况下二十四小时左右就可以全部排出。 贺筝是在第四天晚上潜逃的,为什么其尸体血液里还能检测出麻醉药成分? “麻药打进血管里会引发血管迷走性晕厥、局部组织缺血和血液循环障碍等风险反应。 可是我们看过医院的监控视频,贺筝当时在监控人员的陪同下,从病房出来到进入洗手间这段时间神智清醒,步态正常。 因此可以排除医院给她注射的吊瓶中盛放的消炎药和葡萄糖有问题。” 江舟说,“应该是凶手在杀害贺筝前给她注射的。 但是这种精麻类药品在医院都是非常严格控制管理的,需在三甲医院凭借相关专业医生开具的红色处方在专门药房里才能买到,普通药店是买不到的。 贺筝是临时起意畏罪潜逃的,凶手临时从哪里能弄到麻醉药?” “确实很奇怪。 秦素已经被捕,她家里存放的禁违药品也已经被周少杰他们搜缴了,秦素即使想报复贺筝,也没有作案时间。 邱杰被炸死后,咱们对其残骸也进行过DNA检测,确定死的确实是他。 除了这两个人,还会有谁能弄到这种精麻类药物并精确掌握注射剂量?” 楚城思索片刻后说,“从检测数据可以看出,这样的剂量能让贺筝丧失反抗能力,但又不至于昏迷,能在相对清醒的状态下感知……” 说到这里,楚城及时打住,生怕引起江舟心理不适。 不用楚城说江舟也知道,凶手的目的就是让贺筝眼睁睁看着他施暴,陷入巨大的恐惧中却无力自救,那种痛苦和绝望足以摧毁贺筝。 “看来贺筝太伤天害理,把凶手得罪狠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残忍地对付她。” 楚城换了种说法,“这条线索先放一放,回头交给鲁队他们查。我们继续,速战速决。” 江舟点点头,保存好数据以备打印报告,戴上手套继续工作。 “看这里。” 楚城指着贺筝颈部的一道划痕。 江舟仔细看去。 那道划痕是从贺筝的左眼上纵贯下来的,深可见骨,刀痕由浅入深。 凶手当时应该是站在贺筝左侧前方,用力挥刀甩臂才会造成这样略带弧度的伤口。 “这道伤口使用的凶器和脸部其他短锉伤口不是同一类,边缓整齐,刀锋凌厉,刀刃宽度在五厘米左右,刀背带有锯指状凹凸……” 江舟突然转向楚城,“这种刀型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在哪里见过?别着急,你好好想想。” “一时想不起来。”江舟咬了咬牙,“也可能是我的错觉,毕竟这些年看到的各种伤口太多了,每一种都似曾相识……我知道了!” “什么?” 楚城期待地看着她。 “成套的修车工具箱,有铁锤、带锯齿的不锈钢壁纸刀、一字和十字镙丝刀、黑胶带都有那种工具箱。 上次我刹车失灵,你从后备箱拿来用的那个工具箱里,也有这样一套工具。 凶手显然也有这样一个工具箱,他每样都给贺筝用了一遍。” 江舟肯定地说。 “怪不得这么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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