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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虫的请求,只是轻声安抚道。 “那家店离这里只有三分钟的路程, 我买完就回来, 不去其他地方。” “走啦。” 笑着告别担忧的雌虫, 但反手关上门后, 他脸上的神情淡了些,眸底闪过一丝茫然。 楼道里很阴冷,耶尔把帽子往下拉了拉, 慢慢地往外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知道外面不安全,也坚持不让雌虫跟着自己一起出去。 可能是失去了那个颈环, 雌虫已经恢复了完全的自由,随时随地就能离开, 而自己根本找不到他。 也可能是015的爆炸和消失,让好像三个部分组成的小家被挖去一块, 空落落地漏着风, 让他暂时承受不了再次失去另外一块, 才会执拗地不让雌虫出家门。 但这其实改变不了什么。 出了楼道, 能看到外面的雪积了厚厚一层, 寒风呼啸而来,将耶尔的毛绒帽子打落在地,把额前的碎发掀了起来。 “!” 耶尔连忙去捡帽子,耳边却好像闪过一丝极细微的快门声,让他瞬间警觉地抬起头,左右看了看。 没发现什么异常,大概是自己多心了。他将帽子戴回去,快步向着记忆中的店铺走去。 那家店很近,但是要走一段曲折的小路,才能拐到黑市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 黑市中很多看似不显眼的小破店,实际上才是真正有用的店,这是耶尔被坑了几次后才掌握的经验。 狭窄而混乱的店内亮着小灯,将工作台上的东西照亮,一个穿着工装背心的健壮雌虫坐在台后,正在摆弄手里奇形怪状的机器。 “一个稀有材质保存箱,谢谢。” 听到耶尔的声音,店主看了他一眼,从柜台下面掏出一个灰扑扑的箱子来,“两百星币。” 耶尔正要付款,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道探究的声音,“听说你养了个雌奴?” 利力挑起眉头,仿佛在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看着耶尔,“我还听说那个雌奴很不识趣,被玩进了医院做手术。” 耶尔原本正垂眸摆弄光脑,帽子和口罩间隙露出一双漂亮的黑眸,闻言抬眼看向他。 被那双眼睛这么一看,利力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这么看我做什么?我也是听他们说的。” “就是觉得很奇怪,很不像你的作风。” 他的声音在耶尔的凝视下越来越小,最后举手投降,将手里的东西推过去。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你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艾塔尔星面积很小,恶劣的天气导致居民区比较封闭,有什么消息流通都很快,但是眼下的情况明显有些不对。 “是谁在传这些消息?有什么起源吗?” 耶尔审视着雌虫的脸,思索片刻,“你刚才提到了医院……是医院的工作虫说的?” 利力看他一眼,尴尬地笑了笑,“我哪知道,也是奇怪,之前都没有的,就两天好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得哪里都是了。” 传得到处都是? “消息中有提到我买的雌虫的样貌和名字吗?” 耶尔也有些茫然,但保险起见,还是多问了几句。 “没说,我听到的那些都很模糊。” 利力犹豫片刻,还是提醒道,“不过感觉消息的重点不是那个雌奴怎样,而是在针对你。” 耶尔愣了一下,西泽的信息没泄露是好事,但是说消息在针对他,好像也挺荒谬的。 “来这里一年,什么背景不被你们扒干净了,还用刻意传这种消息?” 利力低咳一声,含糊道,“说得也是,但没准是想败坏你的名声呢……” 耶尔可是他们这里公认的好虫,位列最想嫁的雄虫断层第一,这个消息出来的时候可是有不少亚雌雌虫心碎当场。 耶尔蹙起了眉。 …… 那扇摇摇欲坠的门被合上,雌虫懒散的声音从门缝中溜出,“下次再来啊。” 耶尔将帽子往下压了压,但还是抵御不了迎面刮过来的冷风,那风凌厉干冷,卷着细小的冰碴子,简直能切割开皮肤。 今早的天气就已经很阴沉,现在更是一片黑云翻涌,像是暴风雪的前兆。 他呼出一口白色雾气,快步向家里走去,盘旋在心口的不安越来越重。 * 于此同时,几百米之隔的旧城区。 “中校,这里就是那个雄虫的居所。” 副官看着不远处的建筑低声道,他调出光脑上的资料,“这是雄虫的资料,您应该已经看过了。” “雄虫身边一直有潜伏的军雌跟随保护,但距离较远,似乎有所顾虑,待会我们上前拦截,应该能抢夺半小时左右的时间进行谈话。” 莱曼德伸手按住墙壁,将身形隐藏在阴影处,看向那栋似乎毫无特点的居民楼,任谁也想不到,那里居然笼罩着一层星舰也炸不穿的防护罩。 据他派出去的侦察兵汇报,这是在楼里发生爆炸几个小时后,悄无声息运来安装上的。 他不说话,其他军雌也不敢僭越,这个废弃建筑内部陷入一片死寂。 莱曼德始终沉默,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中的撞击有多激烈,但与其说是忧虑,更像是一种近乡情怯的陌生情绪。 他很早之前就见过那只雄虫了。 一个漂亮的、受伤的,而且没有身份户口的未成年雄虫,就算是在战事无比紧张的时期,也还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主星系那些贵族世家都狼一样盯紧了这块肥肉,在雄虫养病期间变着花样抛出橄榄枝。 莱曼德的家族在主星系的贵族中算中等偏上,正好碰上他休假,雌父便带着他去探望这个雄虫。 同时也有试图让他引诱雄虫,争取一个雌侍位置的意图。 当时他正处于上升期,对于雄虫折辱雌虫的那些手段和新闻也是看得最多的时候。 年轻气盛,便满心都是激越的怨愤,只是难以忤逆家族的意思。 他路上还在诅咒那只雄虫最好突发重病死掉,直到隔着重症病房外的玻璃,对上那一双浓墨重彩的眼睛。 那只未成年的小雄虫坐在病床上,乌黑碎发映衬着远山似的眉眼,显得苍白又格外安静,漂亮清俊到不似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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