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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下众人都在城墙上围观什么。他急道:“敌人来犯?” 一问,不是敌人。 吴贤再问:“那这动静――” 视线尽头,烟尘弥漫,砂砾飞扬,两道不同于文气和武气的气息在正面碰撞。 那个方向的天幕,雷云厚重。 似乎随时都能酝酿一道惊雷落地。 玉汝于成,功不唐捐,祝大家高考顺利! PS:腱鞘炎算是网文作者必得的职业病了,记得之前是右手手腕疼,打了几次贴膏好了许多,去年码字量也不大,没复发。这次改成左手手腕,跟老妈要了两贴骨通贴膏,效果不错。 在考虑要不要换个Alice键盘…… (本章完) 787:死路一条哦 荀贞道:“主公在突破。” 吴贤看看荀贞再看看远处,隔着那么远,他都能感觉到那方向传来的迫人气息。 “突破?突破什么?” 尽管心中有猜测,但吴贤不敢想。 沈棠的年纪太有迷惑性了。 公西仇双手环胸,面向战场方向道:“斩杀恶念,晋升十六等大上造境界。” 当然,这是外界以为的实力。 实际上什么境界,公西仇也不清楚。 作为公西一族的圣物,玛玛身上有太多谜团,她的晋升方式可能跟其他人不一样。 吴贤嘴角狠狠一抽,内心最不情愿的猜测被证实。他略显不自然地干笑一声:“沈妹突破在即?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吾等就在这里干看着?不用做点什么助力一把?” 公西仇道:“尽量不要插手。” 吴贤问:“但若是失手……” 公西仇打断他的话:“想要追寻武道巅峰,却连自身杀戮恶念都无法斩除,即便帮她过这一关,接下来的天雷淬体也会加倍让她偿还回来,得不偿失。还不如看着。” 在场没人比公西仇更忌惮雷劫。 尽管公西仇问心无愧,但跟随唐郭那些年,手上也沾染不少不该沾染的血,或许是杀业过重,那场天雷威力格外惊人。恶念追杀、图腾反噬、天雷加身,每一个活着的十六等大上造都是幸运儿。不过,玛玛这次流程有些奇怪,雷云来得也太快了点…… 多少给人一种迫不及待劈人的错觉。 公西仇这么说,吴贤也只能看着。 说是看着,其实看不到啥东西――因为吴贤本人实力不算多强大,沈棠和她的恶念干架又彻底放开手脚,因此视线之内只能看到黄沙漫天,偶尔能看到泄露的剑光。 尽管如此,看着战场时不时爆出直径十几丈的超级大坑,吴贤也紧张地皱起眉。 这个节骨眼,他大概是最希望沈棠安然无恙的人。跟沈棠共存,总好过面对黄烈这个狠角色。沈棠实力进一步提升,最该头疼的人是黄烈他们!一众观战者屏气呼吸。 相较于他们的紧张,作为当事人的两位沈棠反而没那么多想法,干就完事儿了! 只是在动手前,三岁沈棠还做了件事。她提剑在虚空一挥,暂时切断某种联系,笑容纯真:“现在,幼梨可以放开手脚喽。” 可怜瘪嘴:“你不应该伤害幼梨的!” 要不是因为自己被伤害,她还是不忍心对眼前这位动手,毕竟她们俩也算相处好些年的邻居了。哪怕对方对自己冷冷淡淡,但幼梨是尊老爱幼的好孩子,不跟她计较。 恶念淡淡道:“不要这么中二。” 她看着实在是辣眼睛。 说完还补刀:“我要恶心坏了!” 还有“幼梨”那个自称她实在是喊不出来,同为一个人,对方为何就毫无负担? 嘴毒的结果就是万千剑光杀来。 恶念嗤笑,并未将此番进攻放在眼中。因为都是同一个人,所以三岁沈棠想做什么她都知道!两柄一模一样的朴拙长剑瞬息相击上百招,密集剑影和火花随之迸发。 铛―― 双剑触之即离。 恶念余光瞥了眼头顶的雷云,周遭天地之气夹杂着猎猎风雷之声,时不时还有肉眼可见的紫色电流闪烁。她白皙额角的印纹从透明虚幻逐渐化为凝实,下眼睑浮现诡谲猩红,气息瞬间压过了气势如虹的三岁沈棠。她左手掐诀:“以神之名,招来――” 善・三岁沈棠・念猝然睁大眼睛。 气恼道:“你作弊!” 居然把小朋友也拉出来! 恶念懒得搭理对方,因为虚空之中已经有人应声:“唯!听从吾神驱使――” 叮铃! 一道被祭司宽袍笼罩的身影逐渐浮现。 浑身上下被严密宽袍笼罩,仅一双仿若白玉雕琢的手露在外。张手一握,一根姿态舒展的木杖自掌心化出,红花在木杖顶端放肆摇曳。城墙,原先慵懒微微塌陷双肩的公西仇,瞬间挺直胸膛。尽管他眼前覆盖着二指宽的布条,外人也看出他此刻的惊愕。 “大祭司的气息?” 他险些要动身赶去战场。 片刻之后,硬生生忍了下来――因为那不是活人气息,只是一道化身虚影!化身的本尊此刻不知在何处,也不知生死。 公西仇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激动。 善念却没他这么好的涵养,看着本该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去帮了别人,面上的愤怒几乎要化成实质性的火焰,但还是忍着委屈挤出几分笑,受伤似得看着虚影:“小朋友,你不跟幼梨玩了,你要站在幼梨的对面吗?” 虚影:“吾听从号令而来。” 善念听闻此言,唇角噙着的笑意逐渐收敛干净,只剩下漠然与森冷。手掌涌出一道光芒,顷刻功夫便蔓延至剑身,将雪亮的慈母剑染得猩红。剑气所过之处,空气割裂,发出令人刺耳的沙哑声音。在善念脚下,一双双形似人手的藤蔓钻出了地面…… “既然如此,你们只有一条路能走啦――”她歪头看着恶念和那道大祭司虚影,笑得纯真无邪,甜甜说出,“死路一条!” 恶念瞥了一眼头顶雷云,只是平静地喃喃低语:“所以说――你管这叫善念?” 雷云没有回答,但原先紫色的雷电化成了气息不祥的黑紫色,雷云也转为浓黑。 “小祭司,禁神!” 虚影闻声而动,但比他更快的是善念当胸刺来的剑,剑尖即将触到衣襟瞬间被另一股巨力击飞。虚影看似不紧不慢地撤身飞至半空,木杖引动黑紫色天雷,双唇微动。 双手在胸前合十掐诀,祭司宽袍随着劲风猎猎作响,兜帽之下露出一张不算成熟的少年面庞。玄奥纹路化作一张巨网,以他为中心,犹如渔网向四面八方彻底打开 叮叮叮叮叮叮―― “渔网”各处皆有一方阵眼核心,核心带着吸纳的天雷威力向地面狠狠砸去,没入地底。伴随着“滋滋滋”的电流,一方罩子逐渐合拢,将善念和恶念尽数笼罩其中。 眼看着封禁即将成型,一股森冷杀意自后袭来,那一瞬,他恍惚有种已经被人当胸穿透的错觉。但这致命一击很快被恶念拦下!也就是这一点空隙,封禁彻底合拢。 几乎是合拢的一瞬,善念和恶念的气势都在飞速下滑,几个呼吸功夫,二人连短暂滞空都难以维系,从半空跌落至地面。禁神,顾名思义,恶念专门准备招呼自己的。 相当于短时间内封禁丹府,无法使用文气或者武气,只能依靠身体力量来抵抗。 善念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虚影。 轻声道:“小朋友,第二次了。” 她直起身:“幼梨说过哦,站幼梨对面的,不管是什么身份,只有死路一条。” 恶念察觉不对,扭头看向虚影。 虚影此刻也低头看着他自己的胸口。赤红长剑正在缓缓消散,不偏不倚,一剑刺穿心脏。他明明只是一道虚影,却有鲜血淌出。虚影眨了眨眼,弯下腰身,行礼退下。 恶念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善念。 问她:“你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善念仍是明眸善睐,一双杏眸随着笑意弯曲:“大姐姐要跟幼梨做什么游戏?” 恶念:“送你上黄泉!” 善念笑嘻嘻道:“就凭大姐姐你吗?作为未来的你,真要扼杀最初的你自己?” 恶念的回答是一双拳头。 轰轰轰―― 地裂自她掌下蔓延,天雷咆哮落下。 ―― 大陆中部。 一名异域装扮的少年蹲在地上,双眸紧紧盯着一片草叶上蠕动的肥嫩白虫,他身边还蹲着另一名年纪稍大一些的。后面那个看着虫子:“十三吃的就是这虫子吗?” 说罢,准备将虫子抓起来塞嘴里。 结果手背被人拍了一下。 异域少年:“这是普通的虫子。” 十三问:“能吃吗?” 异域少年道:“能吃,但最好别吃。” 十三闻言,略显失望地“哦”了一声。 “老师、四叔和你六哥快回来了,我们――”异域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眼身上玩闹半天滚脏的衣袍,心虚又慌张,准备起身去“毁尸灭迹”,不然会被骂。 刚起来,心口莫名刺痛一瞬。 低头,胸口衣料晕开一团猩红。 刺鼻血腥味争先恐后钻入他的鼻尖。 他慌张试图擦去血迹,结果衣裳染红的范围越来越大,鲜血止不住地流。下一瞬,眼前一黑,就在他意识迷糊之际,隐约听到林四叔惊慌的声音,之后再也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漆黑的世界突然亮起一道墨绿光芒,他循着光芒一直狂奔。 道路镜头是一面足有百丈高的镜子。 只是,这面奇特镜子并未映照出他的脸,而是一张截然陌生的面孔。这张面孔的主人同样穿着大祭司长袍,相貌成熟俊美。此刻正张开双手,神色严肃拦住一群人。 那群人有男有女,衣饰装扮与男人风格相似,手中拿着形色各异的武器。 两方人马气势剑拔弩张,紧跟着画面一转,男人被一柄看不清样貌的剑一剑穿胸。 剑的主人相貌同样模糊,嘴巴一张一合。她明明说着陌生古怪的语言,自己却诡异得能听懂,对方在说: 这几句话似惊雷在他耳边炸开,吓得他浑身直冒冷汗,待他回过神,镜子里面的画面又变了。飞速闪现无数不同的画面,有花、有草、有鸟、有虫、有树…… 唯一相同的,这些画面的视角都在追逐同一个背影。这道背影也很奇怪,背着一口诡异的小棺材,手中拿着一根断成两截的藤蔓木杖。看身形,应该是一名女子。 他莫名觉得很熟悉。 胸腔位置似有焦躁情绪在乱窜,与此同时,似有什么话在他喉咙酝酿,等待一个能说出口的机会。良久之后,镜子消失了。 原地出现一道发着光的身影。 他看不清对方的面貌,只觉得他/她的气息宽厚温和,似包容万物,让他想亲近。 对方道: 他抿着唇不肯回答。 对方又催促: 他终于鼓起勇气问: 对方笑道: 他问: 他直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但有一股力量阻止他说出质疑,只能眨巴眨巴眼睛。 对方道: 他问: 他不解: 对方解释: |ω`) 神渡世间悲苦,顺手捞个信徒。 PS:对贴膏过敏,现在手腕又红又肿又痒,倒了血霉 PPS:高考怎么样呀?顺利不? (本章完) 788:世人救世 什么时候能捞到眼前这位?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见对方不回答,他沉默良久,似要给自己打气,做了个深呼吸,这才抬眼对上对方的视线,轻声问: 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忐忑什么。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细颤发抖。 他听到肯定回答,不由得弯起了眉眼。 那道身影见他如此反应,似乎发出了一声轻叹,伸出那只散发着柔光的手,轻抚在他的胸口。扎根胸口的细密刺痛被一股磅礴浩瀚的生机抚平,他的身体在贪婪吸收这股力量,仿佛久旱的土地得到了雨水滋润。 他看着胸口的血痕消失殆尽。 在对方消失之前,忙问: 对方笑道: 他心下疑惑。 自己知道对方是谁? 他还想再追问,但不知为何,两瓣唇紧紧粘合,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道通体生光的巨型人影缩小,直至化成一点光芒彻底消失。跟着,他脚下陡然踩空,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下坠速度越来越快。 嗡―― 整个世界寂静了一瞬。 勐地睁开双眼,最先看到的是十三放大的脸,十三也被他吓了一跳,发出怪叫。 “醒了!醒了!醒了!” 他双手撑着起身,茫然眨眼。 “我这是怎么了?” 白发老者听到动静赶来,目光激动。他抬头看去,只觉得老师好像憔悴苍老许多,他眨眨眼,抬手抚着心口位置,眼神带着几分迷茫:“老师――阿宴心口好痛!” 白发老者抚着他还冒虚汗的额头。 口中喃喃:“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没追问他心口为何突然多了一道贯穿伤,也没问他在梦中经历了什么,只是庆幸他还能醒来。林四叔和十三的六哥也先后赶过来,后者脸色格外难看,仿佛数日未眠。 “林四叔,方六哥,你们都没睡吗?” 林四叔大步上前拍着他肩膀:“你突然受伤昏迷九天,你让我们怎么睡得着?” “昏迷了……九天?” 林四叔想到那天的画面还心有余季。 他险些将怀疑苗头对准了十三,毕竟也就十三能在少白毫无防备之下,有能力贯穿他的心脏,但伤势检查过后,洗清十三的嫌疑。这道伤是剑伤,还得是一把细剑。 明显不是十三突然失控干的,而十三病情稳定还得靠少白每日制蛊维系,姓方的也不可能下这个阴手。也不可能是自己或者老头子。这险些成了一桩无头公桉…… 庆幸,少白醒过来了。 林四叔忙问:“少白,谁伤的你?” 少白茫然眨眼:“没有人。” 林四叔哪里能信:“没有人?” 少白点头,指着自己心口说道:“这里,突然就好痛,然后就流了好多好多血。” 林四叔感觉自己脑子要烧了:“没人害你,你怎么会受伤?莫非见了鬼不成?” 少白坐在病榻上,愈发迷茫。 鉴于少白就六岁的心智,复杂的东西也问不出来,林四叔只能暂停追究,取来新的药给他换上。拆旧绷带的时候,嘴里还不忘碎碎念:“你们公西一族的人还真是不讲道理啊,心脏被人捅了一刀还能活过来,搁在普通人身上,估计孟婆汤都喝上了。” 老者道:“毕竟是大祭司。” 林四叔道:“大祭司怎么了?” 公西族大祭司就能涮阎王玩儿? 老者声音平澹道:“公西族大祭司是能通神的,作为侍奉神的神使,沐浴神光,跟寻常肉体凡胎自然不一样。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半人’。树被捅一刀会死?” 林四叔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事儿,看着一脸无辜的少白:“沐浴神光?公西族神神叨叨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照你这么说,那少白现在叫什么人?树人?还是植物人?” 老者没接林四叔的话,继续道:“即便没有这重原因,少白身上还有一枚公西族最珍贵的蛊虫,生机强盛,非常人能比。” 各种BUFF加满,不太容易死。 不过,这次莫名受伤也让他警醒。 少白要尽快成长,否则下次心脏再被人捅一剑,以他现在的能力,未必能熬过去。 此时,林四叔发出一声惊呼,众人循着看去,只见少白心口位置不见伤痕,只余一道团复杂的团型纹路。这个纹路林四叔很熟悉,是公西族的族纹,少白肩胛骨也有。 平时看不到,只有催动丹府文气/武气才会浮现,少白心口这一道细节略有不同。 “背上的跑心口了?” 检查少白肩胛骨,族纹也在。 老者道:“总归是好事。” 林四叔:“……” 他怎么不相信呢??? 既然伤口都没了,自然也不用上药了,林四叔给少白煮了一大锅补血的药膳,盯着他全部喝光。顺便将堆积脏污的旧绷带收起来,浆洗干净了煮一煮,下次还能用。 正晾晒旧绷带呢,老者拄着拐杖出来。 林四叔道:“你还要瞒着少白?” 老者之前苍老归苍老,但走路也算健步如飞,用不着拐杖,但现在不用拐杖走不了几步路。哪怕他已经极力遮掩,仍掩盖不了身上暮年腐朽的气息。没多久好活了。 也就少白孩童心智,察觉不出。 “该知道的时候,他自然会知道。” 林四叔闻言,讥嘲得扯了扯嘴角。 他们三人相处了好几年,林四叔也逐渐摸清老者的身份,知道这个在少白面前和蔼可亲的老人,曾在官场沉浮数十年,做事心狠手辣。帮助辛国灭杀周边十数小国。 据闻,他为了不给外界留下软肋,不曾娶妻,没有子嗣,一心一意辅左辛国。 外界的评价是毫无感情的孤臣。 是辛国国主手中最锋利的杀人刀。 灭国,屠城,斩草除根,他都干过。 如今却为了一个同族的小孩儿不惜燃烧所剩不多的寿元,如此大公无私,着实让林四叔瞠目结舌。不过,林四叔不相信老者是人到暮年突然转性,沉迷含饴弄孙了。 他对少白的好,背后必然有算计! 老者没有错漏林四叔唇角噙着的嘲讽,只是很平静地道:“公西族灭族之后,老夫才收到消息赶回去。整理族人遗物之时,在老祭司房间暗室找到一份密卷……” 林四叔暗暗支长了耳朵:“密卷?” 老者道:“这份密卷跟少白有关。” 林四叔眼睛满是吃瓜人的好奇。 老者也没有卖关子,继续道:“公西族的族人,六岁的时候都会被送去族地祭坛检验资质。少白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刚进入祭坛,那位老祭司便收到了一则神谕。” 林四叔:“神谕?这世上真有神?” 老者漠然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神谕写了什么?” 老者道:“神谕说,神灵将会在不久之后的未来降临人世,届时――天下将定。少白将会作为神使去往那人身边,辅助她!” 林四叔嘲讽道:“神人救世?” 他是不信的。 他道:“能救众生的唯有众生自己。” 倘若世上真有神明,如何会有那么多悲苦绝望,众生沉沦?他对此嗤之以鼻。 老者对林四叔的说辞并无不悦:“老夫以前也跟你一样的想法,见不惯公西族身怀宝藏却偏安一隅,见不惯族中供奉的神灵享受香火却不闻不问。不过――意外看到那道密卷之后,老夫萌生了其他想法。公西族虽然是隐世一族,但毕竟从红尘中来,始终挂念红尘。老祭司就曾向神灵求惑……” 对神产生质疑的不止老者和即墨璨两代大祭司,老者是看了诸多族志文献之后,才知道这位神很有想法,她挑选的大祭司都有个性。不过老者和即墨璨选择跑,用自己的方式实现抱负,其他大祭司无法舍弃族人、家人,于是选择闭上眼睛,不闻不问。 唯有老祭司是老实人,他直接问神。 神的回答跟林四叔一样。 神,只能给予众生一丝心灵慰藉――信则有,不信则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看到密卷,老者才知道,不怪神明挑选大祭司各个脑生反骨,神明自己也不走寻常路。 林四叔:“……那还神灵降世?” 老者似笑非笑道:“所以,神灵要走下神坛,她要变成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作为一盏灯,聚集黑暗中一簇簇志同道合的火焰,方能驱散笼罩世间数百年的黑暗阴霾。” 不是神救世人,是世人拯救世人。 一盏灯驱散不了黑暗,万千星火可以。 “尽管因为密卷,对所谓的神有了改观,但仍不信。这盏指路灯非得是投身众生的神吗?”脑生反骨的老者有自己的想法。 他辅助那时的辛国国主,后者年轻时候也确实有雄主之姿,只是老者错估了人性。那位辛国国主在权利、地位、美色以及岁月的腐蚀下,早就忘了自己的本心,或者说,彻底撕开了世俗道德给予的面具,露出真容!老者眼睁睁看着他以为的“灯”熄灭。 而这个时候,他的时间所剩不多。 老者也不甘心就这么输了。 仿佛自己一生奔波都是场笑话。 关键时刻,他遇见了神谕中的神使。 老者被阿宴救下的时候,寥寥无几的求生欲再度燃烧――他想借阿宴,借这位被神钟爱的神使,去看那盏灯,看看无数火苗聚集一处,撕破无尽黑暗迎来天光的一幕。 这是他和神单方面的赌约,无论胜负。 林四叔闻言,沉默许久。 他问老者:“你也是那一簇火吗?” 老者笑道:“吾虽老矣,薪火相传。” 嗯,这怎么不算呢? 林四叔看着身后洞穴方向,再看看老者:“纵使如此,少白也有知道的权利。” 而老者显然不想当人,以林四叔对他的了解,少白的成人礼怕是要“毕生难忘”。 老者不回答,拄着拐杖走远。 林四叔看着晾了好几排的旧绷带,嘴里骂骂咧咧――为什么多了俩人,没有一个能帮自己分担杂务?他伺候的人还多了! 没几日,老者一行人离开山谷。 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怎么运作的,不仅帮少白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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