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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听到这里,我冉起一丝希望。 原来,她还没有忘记,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可下一秒,她却走到我的面前顿了一下。 “砚舟,你先回去吧,等改天我好点了,会跟你好好聊聊我们之间的事。” 随后,姜早上了乔震朗的迈巴赫,再没看我一眼。 心脏深处,隐隐作痛。 2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凌乱的花瓣,细咂着姜副总着三个字。 姜早又升职了。 从进到公司开始,她升职的速度就比我快得多,姜组长,姜主管,姜总监。 直到现在的副总。 我看着自己与她的距离一步步变远,直到这一刻,她再次怀孕…… 我还记得一年前姜早发现自己怀孕时,情绪十分激动。 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衣领质问:“瞿砚舟,你故意没做避孕措施是不是?” “别以为用孩子就能绑住我!” 我知道姜早不喜欢做家庭主妇,于是跟她解释,我从来都是严格按照她的要求避孕。 至于这个孩子的到来,或许真是上天的安排。 rn 加上那时我妈病重,老人家想临走前看到自己的孙子。 我苦苦哀求她留下孩子。 可姜早还是吞了避孕药,把孩子给流掉了。 我妈得知这件事以后,哭着骂我没用,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了,当天晚上,她老人家就去世了。 这件事情对我打击很大,我曾消颓过很长一段时间。 或许姜早对此也有愧疚。 那天,她破天荒地来跟我解释说,工作繁忙,晋升压力大,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砚舟,再等一两年,我们会再有孩子的。” 结婚五年,她把心思全放在工作上,我尽量把家打理好,让她不必分心。 如今这个家里的每一处装修,都是我亲力亲为。 姜早喜欢闪亮的东西,我特意去意大利定制纯手工水晶灯。 她不喜欢吃外卖,我就看短视频学着自己做饭。 周年纪念日,七夕情人节,还有她的生日,我都会准备好惊喜。 可换来的,全是姜早冷漠厌恶的眼神。 “瞿砚舟,我不喜欢过这种节日,你不用做这些事情。” 姜早说她不喜欢在朋友圈发私人感情。 她的朋友圈里,也从来没出现过我。 今晚,我却看到姜早发了条朋友圈——“认识你的第两千天,何其幸运。” 配图里,两杯红酒碰撞,我却在另一个手腕里看到了一块劳力士深潜。 那块表,我在姜早的购物记录里看到过。 本以为,是她为我们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准备的惊喜。 原来都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 像有一双手捏紧了心脏一般,闷得我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原来,姜早不是不喜欢把私人感情发在朋友圈里,她只是不想把我发出来。 3 我呆坐在客厅里,低头看着那则朋友圈许久。 看到最后眼睛发疼,鼻子发酸。 或许,从前到现在,都只有乔震朗能拥有姜早所有的偏爱。 姜早和乔震朗本是青梅竹马,她曾用三本厚厚的笔记本记录下对乔震朗的爱慕。 后来姜早父亲经营不善,公司破产,姜父从公司大楼一跃而下。 乔家便坚决反对他俩交往。 那年姜早二十岁,她果断退了学。 为了赚钱,她当过模特,餐厅洗过碗,甚至还在酒吧陪过酒。 那些地方鱼龙混杂,姜早长得好看,自然很快就被人盯上。 我那天正好前往设计院改点图纸,却恰好撞见姜早被下了药后,走得摇摇晃晃几欲跌倒的模样。 而她身后,还有几个猥琐的男人伺机而动,只等她一倒,就立马捡尸。 我没有多想,径直上前扶住了姜早:“你怎么样?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当时就有个男的骂了句娘,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姜早原本很警惕地瞪着我。 那时的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弱小无助,却还要竖起满身的刺。 我忽的就心软了:“别怕,我不是坏人,我送你去医院。” 到了医院后,姜早挂着水,靠在我肩膀上哭了很久。 她同我讲她家里的遭遇,说起她未能实现的梦想和遗憾。 rn 第二天姜早酒醒后,她问我愿不愿意跟她结婚。 直到许多年后,我才知道,那天恰好是乔震朗订婚的日子。 我一直以为,与姜早的重逢到结合,都是上天赐予的姻缘。 到头来,不过是成为了她赌气的一条退路。 彻夜无眠,脑子里想的全是和姜早有关的一切一切。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去到公司。 其实,我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 今早我就想当面问问姜早,在她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走到总监办公室的时候,姜早的男助理张晨却拦下了我。 他笑得意味不明:“瞿组长,姜副总和总经理在里头开会呢,你不能进去。” 神色中竟是鄙夷。 我身子一顿,手忍不住握紧拳头,微微颤抖。 强忍下内心翻涌的情绪,问他:“姜总今天什么时候有空?” 张晨双手环胸,半靠在门口:“这可就麻烦了,今天一整天,姜总都没空。” “瞿组长,我劝你还是醒目一点。” “姜总如今是总经理的人了,你只要乖乖地把绿帽子戴好,日后有的是飞黄腾达的机会!” 他这话一出,引起了周围一阵哄笑。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听到这样的话,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气血翻涌,一个没忍住,直接砸了张晨一拳。 “你他妈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4 张晨是个花架子,挨了我一拳后,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砸到一旁的办公桌,霹雳吧啦一阵响。 很快,姜早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只不过出来的是乔震朗。 他拧着眉问张晨:“你脸上是怎么回事?上班时间不准打架斗殴。” 张晨听到这声问话,瞬间就露出一个要哭出来的表情:“乔总,您跟姜总在里头谈事,我就让瞿组长先等等,一会再进去。” “谁知道他突然就扬起拳头打了我一下,我牙都被打掉了一颗。” 这时,姜早才慢悠悠从里头走出来,责怪地瞪了我一眼。 见到姜早的那一刻,我脸色一沉。 她是个很体面的人,无论在什么情况,都会保持自己的风度。 可今天,姜早的衬衫内外穿反了。 张晨说得没错,姜早和乔震朗两个人果然在办公室里做着难以启齿的苟且事! “我不是说了,开会期间,闲杂人等不得进来吗!” 张晨见了姜早,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在当众之下哭了出来。 “姜总,是我无能,拦不住瞿组长。” “毕竟他是项目组组长,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 姜早还没说话,乔震朗就不爽地看着我,冷笑出声:“区区一个组长,也有这么大的官威,果然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我打断他们的话,眼神落在姜早的身上。 “昨天说过的,我们谈谈。” 见姜早依旧很不耐烦,我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模样,当真是没尊严透了。 “五年婚姻,即便要散,我也想让它好好收尾。” 乔震朗不乐意了,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大骂。 rn 姜早伸手拦了下来:“算了,震朗。我跟他谈谈吧,免得他以后再来纠缠。” 走到楼下的咖啡厅,姜早直接了当地跟我说:“孩子还有五个月就要出世了,我要让他名正言顺出生。” “我们离婚吧。” 搅动着咖啡的手突然停下,尽管已经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局。 可真从姜早口中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姜早以为我不愿意,从包里拿出一张卡。 “卡里有两百万,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 我抬起眼眸,静静地看着那张卡。 突然笑出声来。 五年感情,换来两百万。 真不知道该说我值钱,还是不值钱。 我缓缓将卡推回给她:“我不要。” 姜早惊讶地挑起了眉毛:“瞿砚舟,你一个月工资才六千。这两百万就算你做二十年都做不到。” “你确定不要?” 得到了我确切的答复后,姜早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 “果然,震朗说得没错,你不是不要,你是想要得更多!”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身子朝后一靠:“说吧,你到底要什么?” 我没回答她的话,反而是问了一个问题:“我跟你离婚后,乔震朗会跟你结婚吗?” 姜早脸上露出一丝愠怒:“当然会!” “震朗跟他老婆本来就没有感情,他答应我会离婚的!” “更何况,我肚子里已经怀了乔家的种,他们全家都渴望着抱孙子呢。” 见她满脸幸福,全在畅想以后的幸福日子。 我紧紧闭上双眼,颤抖着开口。 “好,如你所愿。” 5 谈完话回到公司后,我却听到自己的组员压低了声音说。 “听说了吗?姜总怀的是乔总的孩子!” “真没想到啊,瞿组长看着人模狗样,结果却是个吃软饭的!” “这年头,赚钱嘛,不寒掺哈哈哈哈哈——” 我径直走进去,他们瞬间收敛了声音。 平日里,我从没亏待过组员,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背后这样说我。 “说啊,怎么不说了?” 众人低头,再也不敢吭声。 “这个月的业绩完不成,你们别想拿到绩效!” 这时,有人嘟囔了一句:“得罪了乔总,看你这个组长能当多久。” 我走到那人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开口:“我要是愿意,怎么都能在这个公司待得比你久。” 他听出了我的言下之意,吓得连连道歉。 “瞿组长,我错了,你别炒我……” 当晚庆功宴,公司全体员工都参加了。 我坐在台下,看着姜早在台上熠熠发光的模样,内心感慨万千。 其实,在决定跟姜早离婚的那一刻,我就没打算在这个公司里呆着。 毕竟当初我辞掉设计院的工作,来到这个公司,就是为了帮她。 这些年,我和姜早打配合,帮她拿下了不少订单。 也成功让她在公司站稳脚跟。 本以为,我的默默付出,总有一天她能看见。 没想到到头来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姜早肯定早就忘记了,早在十年前的时候,我和她就见过面。 那年我因为长得像女生,被一群混混拦在巷子里打。 姜早骤然出现,就像一位天神。 她手里拿了块搬砖,帮我赶走了那些人。 “哭什么?他们欺负你,你就反抗啊!” 姜早曾给过我的温暖,我记到了现在。 今天就当做是,最后一次,见证她的辉煌时刻。 期间,我去了一趟厕所。 结果,却听到了乔震朗跟别人炫耀:“怎么样,兄弟,美男计还是很有用的吧?” “我骗姜早说我还爱她,她就愿意跟我睡,给我生孩子。” “你们都不知道,她有多贱,早年间她还当过陪酒女呢,我怎么会娶这种脏女人回家……” 我嘭地一声踹开门,扯着他的衣领往墙上撞去:“王八蛋,姜早那么爱你,你怎么忍心辜负她!” 乔震朗一看是我,气得骂了句脏话:“瞿砚舟,你他妈有毛病吧,你老婆都出轨了,你还维护她?你是沸羊羊吧!” 乔震朗有不少朋友,我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儿就被他们按在地上打。 拳头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姜早的声音:“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乔震朗一见姜早来了,便示意其他人停手。 我迫不及待想告诉她,乔震朗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换来的,是姜早无比阴冷的眼神。 “够了!瞿砚舟,我真没想到你这人阴暗到这种地步。” “我早上还对你心生愧疚,没想到你一直挑拨我和震朗的关系!” 看着姜早决然离去的背影,我颓然地低下了头。 姜早,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rn 6 庆功宴上打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还被人拍了好几张照片传到各个群里。 我肋骨轻微撕裂,在医院躺了几天。 在这期间,姜早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 刚出院那天,我就收到了公司人事部发来的解雇通知书。 人事冰冷地通知我说,因为我的工作能力不足,公司决定不再聘任我。 我没回复,直接走进了公司。 结果又被张晨拦在了办公室门口:“瞿组长,你就别为难我了,姜总说啊,她不想见你。” 这话刚落下,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捂住了嘴巴。 “哎呀,我怎么忘了,瞿砚舟你已经被公司解雇了,今天可不是什么瞿组长。” “抱歉,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来。” 说着,张晨还拿出了一个小纸盒。 里头装的,全是我办公桌上的东西。 张晨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拿着吧,我都替你收好了,拿完赶紧走人。” 他哪里是真心给我递东西。 下一秒,张晨就把手松开,那纸盒摔落在了地上:“真不好意思,手没拿稳。” 我皮笑肉不笑:“没关系,你肾虚,手抖很正常。” 张晨被我怼得一窒:“瞿砚舟,你说谁肾虚?” 我没空搭理,一把将他扯开,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姜早的面前。 她正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听到动静头也没抬:“我知道你对公司的处理结果有意见。但你打了震朗这是事实。” 姜早顿了一下,继续说:“总之,我已经尽我最大的能力来帮你了。赔偿金,不会少。”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一份离职通知书甩到了姜早的办公桌上。 “打住,我今天来是跟你讲三件事的。” “第一,我来离职,赔偿金不稀罕,谁爱要你给谁;” “第二,乔震朗那个烂人你喜欢,就自己留着,我没兴趣挑拨你们的关系。” “第三,过去五年,算我瞎眼。抽个空把婚离了。” 姜早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利索。 她放下手里的工作,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瞿砚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解雇的赔偿金可是高达2N,你确定不要?” 2N折算下来也有好几万,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但我还真不需要。 办妥了离职手续后,我站在公司楼下,打了个电话给设计院的前同事。 “张工,先前推荐给你的那笔单子,我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家公司资质不行,会有很大的工程纰漏。” 7 原先在设计院的时候,我主要负责工程设计。 因为能力出众,很得领导赏识。 三年前,我决定离职的时候,设计院许多领导都表示不解。 甚至还许诺升职来挽留我。 但我一心为了姜早,放弃了自己的前途。 我离开那天,同事张工还断言说:“砚舟,你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现在的岗位,跑去我们的乙方当小职员,未免太屈才了!” 那时的我年轻气盛,还真以为相爱可以抵万难。 拍着胸脯向同事们保证,届时我一定会家庭事业双丰收。 rn 结果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属实活该了。 但张工从我语气里听出了不对。 他像个老大哥一样问我:“小瞿,你这状态不对啊。是不是在那做得不开心?” “要不你还是回设计院吧。” “领导前几天还念叨着说,整个院只有你的设计最为出众。” 我苦笑一声:“事到如今,我还能回去吗?” 张工二话没说,当晚就给我安排了一场应酬。 他把当年赏识我的领导同事们全都喊了过来。 酒过三巡,我内心伤感,便把近期遭遇到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他们越听越气愤。 直骂姜早瞎了眼。 放着我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非要上杆子去当人家的小三。 迟早有一天会后悔。 可说到后面,姜早后不后悔不知道,反正我是后悔了。 一个大老爷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最后,还是我的老领导拍板决定,让我处理好自己的家务事,下周一就到设计院上班。 还是以前的待遇,以前的岗位。 我感动不已,啥也不说了,直接拿起酒瓶对吹。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 我刚一进门,就看到客厅的灯亮着。 姜早一脸生气地坐在沙发上,质问我:“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两个小时,饿到肚子都发慌了。” 听到这话,我愣了一下。 “饿了就吃饭啊,乔震朗不给你点外卖?” 8 谁知,就这么一句话,激得姜早眼泪都出来了。 “瞿砚舟,你太过分了吧!” 我醉得有些厉害,干脆也坐在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姜早还以为我是倒给她的,刚伸出手来,就看到我把杯子送进了自己口中。 她气得脸都黑了。 从前结婚的时候,我把她当女王宠着。 回到家里,会给她放好脱鞋,一日三餐会按照她的喜好准备各式菜品。 因为姜早晚上多半有应酬,我每天都会给她准备好一杯蜂蜜水放在桌子上。 今天晚上,我什么也没给姜早准备。 姜早自己气了很久,才屈尊降贵地开口。 “算了,你去给煮点夜宵,我饿了。” 我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 姜早又开口:“你去啊,愣着做什么?孕妇不能挨饿的知不知道?” 看着她那理所应当的神情,我突然觉得结婚这些年,自己所有的付出,是多么的可笑。 迟疑了片刻后,我还是起身了。 姜早这才缓和脸色,坐在沙发上继续开口:“都这么晚了,就随便煮点酸甜咕噜肉,然后再炒个青椒肉丝。” “别忘了,多放点辣,这样开胃。” 但下一秒,她就发现我进的不是厨房,而是卧室。 姜早气腾腾地站起来:“瞿砚舟,你什么意思?” 回答她的,是我用力的关门声。 这一晚,我睡得异常安稳。 在决定了放弃这段感情后,我再也不会因为姜早对我忽冷忽热而患得患失。 也不会因为看到她和乔震朗在公司里浓情蜜语,而心痛窒息,彻夜难眠。 rn 次日醒来后,我头还有些微微疼。 走出房门,却看到姜早仍气鼓鼓地坐在客厅里,但桌面上已经放了一堆油条和皮蛋瘦肉粥。 而她正对着电话那头撒娇。 “谢谢震朗,你让人送过来的这些早餐都特别合我口味。” 但我记得,姜早明明从来不吃皮蛋。 挂断电话后,她如往常一般吩咐我:“去厨房给我弄点西多士和烤肠,我饿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她到现在都没有明白,从前我对她百般顺从,是因为我爱她,而不是我自己要犯贱。 “桌上不是有很多吗?你随便挑点吃就好了。” 姜早没料到我会这样怼她,气得用力放下了杯子。 “瞿砚舟,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这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特别轴。 爱一个人的时候,会甘愿为了对方无怨无悔付出一切。 但不爱了,就会迅速脱离,不与烂人烂事纠缠。 “今天不用上班吗?” “那正好,咱们一会去把婚离了。” 说完,我就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到她的面前。 姜早愣了一下,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份离婚协议。 “瞿砚舟,你又在耍什么手段?先前不是爱我爱得要死要活,你居然肯这么痛快地离婚?” 我点了点头:“我想通了,既然你不爱我,那就分开。这样对我们两人都好。” “对了,这房子是我买的,也是我全程负责装修。” “所以,这房子归我。其余的按照法律规定,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听我说完这些,姜早露出一丝冷笑:“好啊,那就按你说的来,一会就去民政局!” 9 再去离婚的路上,姜早一直都很狂躁。 不是在骂路上的司机,就是打电话骂助理张晨办事不利。 其实,她此刻心情不好,无非是因为我没有她预想中的抵死纠缠。 姜早已经习惯了被我捧在手心里,她一时无法接受我放弃得这么果断。 但碍于面子,她又不能表现出想挽留的态度。 我跟她来到民政局,分割财产,领取离婚证,这一切都十分平静。 反倒是姜早,摸着肚子一脸得意地开口。 “乖宝宝,妈妈现在终于是自由身了。再等等,很快我就能让你和爸爸相认!” 我扭头离开,却听到姜早在身后大喊:“瞿砚舟,夫妻一场,你要去哪,我送你一程。” 然而下一秒,一辆黑色的大G就停在了我的面前。 张工摇下车门,朝我眨了眨眼:“砚舟,这以前可是你的坐骑,怎么样,熟不熟悉?” 我叹了口气,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别废话了,赶紧回设计院吧。” “领导说的那份稿件我还得在这两天赶出来呢。” 张工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不是,哥们,你是卷王吗?” “这才上班第一天哪,你就想卷死我们?” 对于我的回归,设计院上下十分欢庆。 我才刚进门,就看到了以前的小助理走上前来给我递资料。 “瞿总监,这个项目是去年就已经启动了的,但是上头对咱们的设计一直不满意。所以就搁置了。” rn “如今您回来了,上头点名要让您亲自操刀主设计。” 我接过资料淡淡点头:“好,我这几天会跟领导聊。” “瞿总监瞿总监,今晚有不少建筑公司想约您应酬,您看看是参加还是我这边婉拒了?” 听到这话,我扭头看向张工。 他咧嘴一笑。 “领导器重你,在你决定要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放出风声去,说咱们设计院将有大佬回归。” “他还把你以前获得的各种奖项,参加过的牛逼项目全列了出来。这完全就是在给你撑场面嘛。” “依托咱们设计院吃饭的那些公司,当然舔着脸来见见你这位,设计院传说中的大佬。” 其实我比较喜欢埋头苦干。 不喜欢参加这种溜须拍马的应酬。 刚想拒绝,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公司在名单上。 我这个人,恩怨分明。 别人要是得罪我了,我不报复回来,浑身难受。 于是我接过名单说:“好啊,今晚就去应酬一下,让我重新认识认识这些公司。” 10 晚上,御苑。 我刚走进包厢,就对上了乔震朗和姜早诧异的目光。 今晚这场应酬,是我前公司发来的邀请函,我自然是要出来会会他们。 但很快,姜早就托着肚子站起来呵斥我:“瞿砚舟,今晚我们有很重要的饭局,你跟踪我过来干什么!” 她的男助理张晨很有眼力见地站在我面前:“瞿砚舟,同样都是男人,你也给自己留点尊严好吧。” “姜总都不爱你了,你死纠缠着有意思?” 乔震朗当着公司其他高官的面冷笑一声:“什么爱不爱的,我看他就是后悔离婚分少了,过来要钱!” 说着,他还把支票簿往桌上一丢,牛逼轰轰地问我:“喂,说吧,想要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拿了支票赶紧滚蛋!” 姜早的脸色很不好看。 桌上其他人趁机拍乔震朗的马屁:“乔总果然大度,心胸宽广,跟某些格局小的人没法比!” 正当他们要把我赶出包厢的时候,张工也走了进来。 乔震朗一看,连忙站起身来迎接:“张工,您好您好,咦?怎么只有您过来了,那位设计院的新大佬呢?” 张工愣了一下,伸手指着我:“这不就是嘛。” “砚舟,你愣着干嘛,快入座啊,今天整桌人里就你是主角!”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姜早更是质问出声:“瞿砚舟就是设计院那位高薪挖来的大佬?怎么可能!” 张工没察觉到异样的气氛,还给我倒了一杯酒。 “怎么没可能。” “原先砚舟就是我们设计院的优秀设计师,当时领导可器重他了,简直前途无量。” 说起这个,张工就愤然不平。 “谁知道,这小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设计院的工作,跑去什么乙方小公司当职员。”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他那个没长眼的老婆竟然勾搭上有妇之夫,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桌上面面相觑,安静如鸡。 rn 末了,张工还问了一句:“你们说,这种女人是不是睁眼瞎?” 那些高管们脸都变绿了。 但只能应和道:“是啊是啊,这种女人就是坏。” 我淡然地拿筷子夹起一块肉,送进自己口中,懒得去看姜早僵硬的表情。 这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尴尬不已。 期间,张晨想给我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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