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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是瞒了个滴水不漏,他甚至把老三那里都打点好了一起瞒着我们,你不要把你儿子想得那么纯良。” 云菂看着他,坚持道:“我儿子永远是我的孩子,他就是本性纯良,有问题吗?你以为他像你一样吗?” 陆崇礼无奈,微吐了口气,道:“可以,没问题。你既然相信他,那我也愿意和你一起相信他,并且尊重他。他的事情,我不会派人特意去查,我们拭目以待吧。” 之后,他垂眸看着桌上的茶盒,声音轻淡而有分量:“不过一旦被我发现他胆敢为非作歹,那我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 林望舒先去了白纸坊,拎了好几大袋子东西,以及两件相对平价的衣服来给关彧馨,关彧馨问起来,她只说是出差,又编造了一套说法,关彧馨倒是没多想,毕竟以前她也出差过。 她现在闹离婚,心情不好,关彧馨明白,许多事,能不追根究底就不问了。 林望舒便把给孩子带的那些东西都拿出来,进口铅笔盒和钢笔,还有散发着水果香味的橡皮擦,粉色和蓝色的铅笔刀,精美的笔记本,当然还有吃的,各种花样,散发着对孩子们的诱惑。 林望舒最后又把玩具以及衣服也拿出来,两个孩子全都幸福地蹦起来了,这衣服太好看了,比同学们穿得还要时髦,一下子满足了小孩子所有的虚荣心。 林望舒看着侄女穿上了那件粉色泡泡公主裙,小姑娘高兴得打转,喜欢得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不愿意脱下来。 关彧馨看着:“挺贵的吧,花这个钱干嘛,不实用,平时上学穿也不合适。” 林望舒笑了,没说话。 她其实也这么觉得,但是陆殿卿很喜欢,他非要买,只好随他了。 一时和关彧馨聊起来家里的事,现在林听轩在工地上干得倒是踏实,晚上回来还能管管两个孩子作业,孩子比之前开朗爱笑了,可能是因为爸爸在身边了。 无论那个爸爸是穷是富,到底是有这么一个人,孩子心里就有了安全感。 林望舒看着这情景,也就放心了。 离开的时候,至少不需要太牵挂家里人了。 说话间,侄女却跑过来,捏着那巧克力,有些怯生生地说:“姑姑,我能把这些巧克力带到学校吗?” 林望舒:“带到学校?” 侄女小声说:“我想给我同桌尝尝。” 林望舒笑起来,看着侄女那期待的样子,道:“当然可以了,你可以分享给你的好朋友,让她们尝尝,还可以请她们来我们家,一起玩你的玩具。” 小姑娘一听这个,眼睛顿时亮了。 林望舒看着她这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种种。 又想起那一天陆殿卿望着这公主裙时的笑。 他唇角翘起,笑得好温柔,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白纸坊离开后,她便随便乱逛了逛,又去见了雷正德公司的一个合伙人,那人是以前的财务经理,叫牛辉,和雷正德闹别扭,前几年出来单干了。 牛辉是个说话没把门的主儿,林望舒并不爱听。 不过他手中有一些雷正德公司的信息,所以林望舒也就忍着,现在大家是合作关系,目的只有一个,让雷正德倒霉。 两个人商量了一番,提起之前雷正德公司一些行贿受贿的事,可惜现在他们手里也没证据,根据牛辉的说法,那些应该存在雷正德公司的资料室,挺难拿到的,当然除了这个意外,他们公司的内部账本如果能拿到,估计也能推断出一些信息来。 告别了牛辉后,林望舒打算回去孟绸家里,谁知道一抬眼,就看到了孙助理。 孙助理一脸恭敬:“林小姐,麻烦你上车吧。” 林望舒神情淡淡的:“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为什么要上车?” 孙助理笑得彬彬有礼:“陆先生有请。” 林望舒笑了,打量着孙助理:“什么意思嘛,他想见我,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还要让你传话来召见我?” 孙助理忙解释:“林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陆先生今天也很忙,但他想找你一起吃午饭——” 林望舒:“孙助理,我不是针对你,也不想为难你。只是请你转告他,没事别派人跟着我,我不喜欢。” 说完,她转身就上了旁边的公交车。 孙助理站在那里,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他不明白,他们老板这么多年了,身边就没见过一个女人,现在突然红鸾星动了,还是这么一个尴尬的身份。 偏偏这位还是个姑奶奶脾气。 他跟在陆殿卿身边也有三年多了,就没见过陆殿卿还能这么低三下四地哄女人! ********** 林望舒是在三站地后被拦下的,之后直接被带到了陆殿卿的车上,这时距离她和孙助理分开只有十四分钟。 林望舒便有些恼:“陆殿卿,你什么意思?” 陆殿卿淡定得很:“没什么,就是想和你一起吃饭。” 林望舒故作惊讶:“我还以为你要劫持我!” 陆殿卿没解释,却从旁边包里拿出来一个盒子,他打开:“这是手持电话。” 林望舒:“我知道,所以呢?” 陆殿卿交给她:“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这样就不会找不到我了。” 林望舒倒是没想到:“犯不着吧……” 这种手持电话价格昂贵,一台就要三万多,关键是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都要找关系的。 拿手持电话的,那必须是顶级大老板了。 她现在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拿什么手持电话……她觉得烫手。 陆殿卿:“你如果觉得太惹眼,也可以放在家里,我只是希望你想找我的时候可以找到我,或者你突然去哪里,我可以找到你。” 林望舒:“好吧……那我先用着。” 陆殿卿:“晚上想吃什么?” 林望舒却没太有兴趣:“随便吧。” 陆殿卿略犹豫了下,才道:“去我家吧。” 林望舒听着,不动声色,看他:“嗯?” 陆殿卿:“其实我也会做饭,厨艺应该还行,你可以尝尝。” 林望舒便笑了:“万一不好吃怎么办?” 车内光线朦胧,他低声说:“不好吃,你可以说吃了想吐。” 林望舒便哼了声:“我才不像你那么挑剔过分事儿多!” 于是两个人便过去了新街口,孙助理负责张罗买菜,岳青也帮着提了不少东西,等他们帮这两位安置好后,也就撤了。 等两个人走出四合院,走在无人的胡同中,孙助理叹了口气:“我真不知道陆先生还能这样,这简直——” 他都要看不下眼了。 陆先生什么时候自己做饭过,为了这个女人,简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岳青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没搭腔。 孙助理:“算了,和你多说也没用,但陆先生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 不得不说,陆殿卿的厨艺还不错,做得挺好吃的。 吃完饭后,陆殿卿有些工作要处理,林望舒百无聊赖,也就想找本书看,恰好看着旁边的那幅字,便随口问道:“这是谁写的?你们家里人?” 陆殿卿也看了一眼那字:“我写的。” 林望舒意外:“落款为什么是这个?” 陆殿卿解释:“殿卿是我的名,希霖是我的字,一般不对外用,就是自己家里人用,或者自己落款用。” 林望舒恍然:“这样也好,你的字画就不会流传到外面,就算流传到外面,别人也不知道是你的。” 她又看了一番:“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眼熟。” 陆殿卿没说什么,林望舒的兴趣却已经转移到了别处,兴致勃勃地去看了。 陆殿卿看着她的背影,仿若很不经意地问:“今天你见了牛辉?” 林望舒本来正想抽出一本书来看,听到这个,动作顿住,回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都一清二楚?” 陆殿卿站在书架前,眸光落在林望舒要抽出的那本书上,淡声说:“孙助理恰好看到了而已。” 林望舒有些嘲讽地道:“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恰好。” 陆殿卿:“这次确实是巧合。” 林望舒:“好吧……你既然这么说,我就信了。不过以后,请不要让你的助理秘书或者保镖司机突然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面前,我又不是卖给你了!” 陆殿卿:“我知道。” 林望舒:“对了,我今天和牛辉聊,他提起来,可以从雷正德的内部账本问题下手。” 陆殿卿:“这需要从他内部数据来分析,外人不可能拿到。” 林望舒笑了,走过来,揽住他的胳膊道:“怎么会呢,你想想办法,一定能拿到,对不对?” 陆殿卿垂眸,看着这个女人的笑,竟然很甜很软。 他便解释道:“如果用非法手段,那就是违法犯罪,我不希望你用这种手段。” 林望舒听这话,自然有些失望,放开了他。 陆殿卿:“望舒,现在你最要紧的是离婚,只要你能顺利离婚,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林望舒却不太有兴趣了:“随你吧。” 陆殿卿劝道:“你想报复雷正德我能理解,只要你离婚了,以后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你想怎么出气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我希望你能全身而退,不要引火上身,只有把你和他的名声松绑开,我才不至于投鼠忌器,所以现在,你必须压着火,谨言慎行。” 林望舒却听得不太乐意:“我不想听你教育我这些,我都要后悔了,早知道我干嘛找你,我是找你教育我吗?” 陆殿卿抬眼:“哦,那你觉得你还可以找谁?” 林望舒:“多的是。” 陆殿卿不动声色:“比如?” 林望舒不接他这个话茬。 傻子才会继续说呢! 陆殿卿往前一步,走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你可以说说,让我听听你的备选人,也许我还可以帮你筛选下。” 林望舒:“你看你,阴阳怪气的,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脾气这么怪!我早知道你这样,我肯定离你远远——” 陆殿卿声音凉淡:“林望舒,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总是不明白,不会说话就闭嘴。” 林望舒好笑:“这是吃醋吗?酸成这样?” 陆殿卿:“对,酸死了。” 他神情间不见波澜,手却捏着她的下颚,低首寻到一个最合适的角度,牙尖轻咬上她的唇。 只咬上那浅浅的一些,没太用力,不过林望舒还是疼了。 她顿时想挠他:“你怎么动不动就咬人?这都不是一次了,你是不是有病?!” 陆殿卿垂眼:“再说一遍。” 林望舒:“看来真有病了,骂你一次不行还想听第二遍!” 陆殿卿笑了:“林望舒,你觉得我是能让你白骂的吗?” 林望舒一看他虽然笑,但是眼神却凉凉的,一时也是吓到了,当下连忙道:“饭也吃了,天不早了,我还有点事要忙,我先走了,我们明天见吧……” 说完抓起自己的包就要跑。 陆殿卿攥着她手腕拽住,她见势不妙,挣扎,却根本挣扎不脱,他力道用得狠,直接将她挟制住,之后打横抱起,将她放床上,锁门。 林望舒委屈:“我就是后悔了还不行嘛!你莫名其妙,你有病,你欠骂!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骂,他也就随她,他自己却俯首下去,隔着衣服亲她。 林望舒被亲得脸红耳赤,不过却继续嘴硬:“你这种人,将来谁嫁给你,谁能被折磨死!” 陆殿卿抬起头来,眸光深浓,哑声道:“没错,我是有病,但我看你也挺喜欢我这样的。” 林望舒想说不喜欢,不过不敢再和他倔嘴了。 从上海回来后,她就故意想疏远他,他肯定感觉到了,加上今天的事,积攒的火气这下子都出来了。 陆殿卿看着她的眼睛,视线不曾挪开,就在目光交融中,他慢慢俯首下来。 林望舒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羔羊,不过隐隐又有些期待… 也许他说的对,他有病,偏偏她还挺喜欢。 陆殿卿动作却出乎意料的温柔,他浅浅吻上她的唇角,之后,到锁骨,再之后,用牙齿咬开她的扣子。 热气轻轻喷在她的颈子上,她听到他哑声道:“你既然说我有病了,那你说,有病的人一般都干什么?” 他的声音竟然很无辜的样子:“你教教我吧,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小舒:他比我疯,我有点hold不住他了… 老陆:养女人?我儿子真是出息了 云菂:所以老父亲做饭给他吃,他不屑一顾,忙不迭跑了,其实是要巴巴跑去给他的女人做饭吃?? ? 第 203 章 第203章听故事 傍晚时候, 从窗棂透进来的朦胧光线让屋子里变得温暖起来,林望舒侧躺在那里,经历过一番折腾, 她懒懒地不想动弹, 像是没骨头一样。 她侧首, 闲散地看着床头柜上那台灯,磨料玻璃罩的老式台灯,意大利式的底座。 她打量了一番,有些好奇地说:“你们家这摆件都多少年了, 看着倒是挺特别的,该不会是一个古董吧?” 陆殿卿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露着精壮的胸膛,他正起身倒了两杯水。 听到这话,他看了眼, 淡声道:“这是以前意大利大使送给家里长辈的, 反正也不坏,就一直用着,习惯了。” 林望舒看着那台灯, 就有些恍惚, 不知怎么, 她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会觉得,在某个人生的画面中,她的床头曾经有一盏这样的台灯。 她有些迷糊,怎么会这样,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台灯。 她晃了晃脑袋, 便不去想了, 环顾四周,看着他这卧室:“进了你这房子,我感觉时光倒流了五十年!” 陆殿卿:“以前长辈说要把这房子装一下——”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突然想起,当时长辈说过,把这处院子重新装一下,以后他结婚可以用。 不过他并不想结婚,一直没结婚,所以也就一直没心情重新装潢。 林望舒心里在想着别的,没留意陆殿卿的沉默,她感慨道:“你说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多闷啊!” 陆殿卿:“闷吗?你想听音乐?” 林望舒很怀疑地看着他:“你这里有吗?” 陆殿卿:“有,唱片,应有尽有,也有磁带,这几年流行的歌都在了。” 林望舒诧异:“这可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爱好,那随便放点吧。” 上次他还对此毫无兴趣的样子。 陆殿卿:“我不知道你喜欢听什么,你自己看吧。” 林望舒躺在那里,脚趾头都懒得动一下:“那我不听了。” 陆殿卿看出她的心思:“怎么这么懒。” 林望舒瞥他一眼:“还不是怪你,你有病就知道折腾我!” 陆殿卿被她那么一看,眸色便转深。 他默了下,并没说什么,只是把那杯水递给她。 林望舒接过来,喝了一口:“竟然是白开水……你不是很有钱吗?就让我喝白开水,陆殿卿我伺候你可是卖了大力气,竟然只有白开水,你是属和尚的吗?” 陆殿卿:“那就不要喝。” 说着他就要给她拿走。 林望舒刚才激烈了那么一场,身上没劲儿,嘴里也觉得渴,哪顾得上,见他?冷血无情真要拿走,只好护着那杯水,赶紧背过身去喝了。 陆殿卿看着她那生怕自己抢的意思,轻笑了下,自己端着水也喝过了,之后接过来林望舒的空杯子,放在旁边,这才重新上了床。 林望舒:“你干嘛又上来?” 陆殿卿没吭声,直接伸出胳膊将她搂过来,让她贴在自己身上。 林望舒便捶打他,又想挠他,最后也没成,只好算了,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用手去捏他。 她开始有些用力,他显然不适,便惩罚式地捏了捏她后腰。 她又只好算了。 其实她也不想和他太较劲。 陆殿卿本来是惩罚她,后来看她听话了,便轻轻按在那里。 林望舒很瘦,腰部很细。 他修长的指不自觉来到了她的腹部,那里很平。 指尖轻轻触碰着,他便想起那一天她放出的狠话,说也许她已经怀孕了。 他们从来不避孕,所以她会怀孕吗,怀上他的孩子。 然后他们也许会有一个女儿,一个像他那样的女儿,他们会一起给孩子挑选衣服,一定要买粉色泡泡裙。 陆殿卿望着窗外,风吹过香椿树,投射在窗棂上,像是一幅动态的山水画。 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开始理解父亲当年对自己的一些失望。 因为自己打破了他对未来的一些美梦吧。 林望舒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发现他胸膛竟然肌肉匀称,估计平时很注重锻炼保养。 她随意把玩着,将自己的脸靠在上面,喃喃地说:“我今天完全不想动。” 陆殿卿:“那就不要动。” 林望舒便瘫在那里,闭着眼睛。 她喜欢他的味道,很清爽醇厚。 不过她还是小声说:“可是我想回去。” 陆殿卿视线缓慢地垂下,落在她乌黑的头发上,那头发凌乱地散开在她窄瘦的肩头,颈间的细白隐约可见。 他低声道:“也不可能一直住在朋友家,你以后什么打算?” 林望舒喃喃地说:“我未来的打算,还是得靠你……” 陆殿卿神情微动:“嗯?” 林望舒抬起头来,开始勾着他颈子,软绵绵地撒娇:“陆殿卿,我现在能有什么打算,我要钱。你必须帮我分到雷正德的财产,我才能说别的打算。” 陆殿卿便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林望舒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无奈,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你怎么这么闷,真没意思……” 陆殿卿一张俊脸被她那样拍着,眉眼动都不动,却提议道:“我去拿唱片,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听的?” 林望舒便觉得没意思极了:“算了,不想听。要不然你给我讲故事吧,你会讲故事吗?” 陆殿卿直接道:“我不会。” 林望舒叹息:“你想都不想就这么拒绝?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陆殿卿想了想:“那我给你讲历史吧?” 林望舒差点直接给他笑出声:“才不要呢,你怎么这么闷!你以前外出工作,没什么好玩的吗?认识什么特别的人,都可以讲讲,你应该有很多经历丰富的朋友吧?或者有很多有趣的见识?” 陆殿卿低头沉思一番,终于慢吞吞地道:“有一个以前认识的朋友,最近从国外回来了。” 林望舒纳闷:“什么朋友?” 陆殿卿便大致讲了讲,是一个非常有天分的少年,在国外几年,经历了一些事,现在终于回来了,和以前的女朋友再续前缘了。 陆殿卿道:“他们应该很快结婚了吧,今天打电话,他问我现在北京筹办婚礼的习俗,不过最近饭店不好订,酒店也很紧张,我帮他打电话预留了。” 林望舒好奇:“什么朋友?做什么?有意思吗?他和他女朋友怎么分手的?他们怎么重续前缘的?” 陆殿卿:“你问题这么多?” 林望舒无奈:“你没看过琼瑶的小说吗?爱情故事都是很饱满的,哪能像你说的这么干巴巴的,最好讲清楚是谁拆散了他们,分手后是如何痛苦,之后又是怎么浪漫相遇在一起的,这才叫一个好故事!好了,你现在重新讲吧。” 陆殿卿怔了下,他并不知道讲个故事这么麻烦。 不过他还是讲了,尽量讲得细致一些:“太细节的我也不知道,就这样了。” 这次他依然讲得没滋没味,不过林望舒还是从那些故事梗概中津津有味地想象了一番,最后道:“这可真是美好的爱情,矢志不渝,虽然我永远不会拥有,但我喜欢这个故事。” 陆殿卿垂眸看着她:“为什么你永远不会拥有?” 林望舒:“我去和谁拥有?雷正德吗?你吗?” 陆殿卿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颊,哑声道:“那就不会拥有吧,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拥有爱情。” 林望舒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大门外隐隐传来敲门声。 她诧异,仰脸看他。 陆殿卿便放开她,起身穿衣服:“你躺这里,不用起来,我出去看看。” 林望舒好奇:“你这里会经常有客人吗?” 陆殿卿:“除了我的秘书和保镖,很少。” 林望舒便放心了:“如果是雷家的人,别让他们进来!” 陆殿卿回首看了看她,她正舒适地趴在他床上,抱着被子,像一只慵懒的猫。 他低声说:“我知道。” 说完他关好了卧室的门,出去开了大门。 来的却是陆殿卿的姑姑陆知义,身边还跟着一个保姆。 她本来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路过新街口,顺便来看看侄子。 许久不见,陆殿卿也就把陆知义请到了客厅中,又重新倒了茶。 陆知义看到旁边的茶杯:“你今天有客人?” 陆殿卿眸光扫过,漫不经心地道:“之前身边秘书过来送东西,我正喝茶,便给他斟了一杯。” 陆知义颔首,之后难免说几句:“殿卿,上次你母亲还提起来,说让帮着看看,你还记得孙同志家那个女儿吗,去年博士毕业回来了,今年二十八了,虽然比你小几岁,不过倒是也合适,我之前把照片给你母亲了,你母亲也觉得好。回头可以见见,看看能不能处得来。” 陆殿卿一脸寡淡:“算了,没兴趣。” 陆知义看他那样,皱眉,不过还是继续道:“除了这个,还有几个,家里未必赶得上咱们家,但也不差,长得模样好,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你母亲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她现在也没别的要求,哪怕家世一般,但只要姑娘脾气好,家世清白,读过书,那就可以了,其实咱们家的儿媳妇,不求别的,安分守己就可以了。” 陆殿卿声音恭敬:“姑姑,我最近忙,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 陆知义无言以对:“殿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都三十四了吧?你还能一直忙,忙到了婚姻大事都没时间?这也不是我说的,是前些天你母亲特意提起来,说看看如果有合适的,就帮着介绍下。” 陆殿卿见此,也不辩驳,神情恭敬疏淡,抿着唇一言不发。 陆知义叹了声:“你要是对这个不感兴趣,我平时帮你多留心,再看看别的吧。你也该结婚了,你年纪不小了,赶紧找吧……” 一时又道:“不过也得仔细着,还是得找个好的,和我们门当户对的,你应该听说了吧,雷家那小子正在闹离婚,他那媳妇去法院起诉了,听说对方要求挺高的,还要分财产,这是要他们扒一层皮呢!” 她嗤笑一声,不屑地道:“雷家找了一个白纸坊的,家里不行,最后闹到这一步,这媳妇也没出息,到现在也没给他们家生个一男半女,结果离婚打官司倒是知道要钱了!” 陆殿卿听这话,顿时沉下脸:“姑母,夫妻相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是别人家的事,我们不知道根底,怎么可以妄自议论?” 陆知义听了,也是诧异,往常陆殿卿不声不响的,对长辈也算是恭敬有加,从来不出言顶撞,谁知道突然理论这个。 她纳闷道:“也就是私底下说说罢了,何必当真?” 陆殿卿:“既然不能当真,姑母何必提起?我和雷家还算熟,倒也认识,我觉得她很是不错,传言夸大其词,并不可信。” 陆知义见他这样,越发疑惑,一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叮嘱了几句,先离开了。 陆殿卿送走了陆知义,转身忙回去卧室,却见床上一窝的被子团在那里,却并没有林望舒。 他心里一顿,竟如坠冰窖一般。 却在这时,听到浴室的动静。 他走到浴室旁,站在门外,细听着里面的水声。 过了好一会,林望舒才出来,穿着浴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口中哼着歌。 他抿唇,探究地看着她。 林望舒纳闷:“刚才是你姑母?走了是吗?” 陆殿卿盯着她的眼睛:“你怎么突然去洗澡了?” 林望舒笑道:“我听着是你姑母,想着万一她突然进来呢,就干脆过去浴室了,躲一躲嘛,也正好洗个澡。” 陆殿卿心里稍松,不过却蹙眉:“犯不着,她不可能进来卧室,再说就算看到怎么了?她还管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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