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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刨根问底的意思。 付迦宜亲眼看着王静语进去,没理会,叫上两个技术组的人去会议室对接进度。 刚开完会,梁思觉亲自过来了,私下里跟她聊起这事,商量说,要不就把人塞进来吧。 付迦宜几乎一愣,这话世故得不像从他嘴里讲出来的。 王静语的父亲是城西一家三甲医院的副院长,这两年陆续采购了不少院里研发的器械设备。 从前梁思觉只专心搞研发,不会在意这些身外事,这次不知怎么。 付迦宜说:“能塞是能塞。只是师父,公平点讲,这人真不太行,能撑到三面已经在放水了。” “我知道。”梁思觉说,“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我能问下原因吗?” “你和静语都是我学生,手心手背,团队和谐最重要。”梁思觉叹息一声,“静语是不懂事了点,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付迦宜当然不会和不重要的人计较,她只是不太能理解梁思觉这种和稀泥的做法。 把体面看得过重,何尝不是在本末倒置。 一周后,王静语表弟和其他几人正式入职,晚上特意办了场接风宴。 付迦宜身体不太舒服,没打算喝太多,偏同事像打了鸡血一样,在桌上以各种理由提酒。 之前聚餐她都会配合地把表面功夫做足了,今晚的确没那个心情,几次三番推辞。 酒过三巡,王静语端酒杯过来,诚恳地说自己的确有过做得不对的地方,别往心里去,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 付迦宜挑挑眼,没给她这面子。 王静语笑意一点点僵在脸上。 两人处事都圆滑,以往只是私底下不对付,像今晚这样摆到台面上还是第一次。 梁思觉适时出来打圆场,给自己和付迦宜各倒一杯酒,笑说:“难得开心,我陪你喝一杯。” 灯光盈亮,付迦宜盯着玻璃杯里流动的酒液,恍惚了一下。 下班前,瞧见她脸色不太好,梁思觉特意去药店帮她买了药。 前后不过间隔几个小时,他陌生得叫她有点抓不住头绪。 付迦宜扯一扯唇,眼底带笑,仰头饮尽这杯酒。 整场聚会,她没怎么和他讲过话。 这段插曲过去没几天,部门一个重要项目出了意外,梁思觉的态度让付迦宜一再失望—— 上半年院里研发出一台大型磁振热理疗仪,法国那边的资方全程在跟进度,为表重视,梁思觉亲自负责这项目。 等审批下来,产品正式上市,王静语父亲所在的医院引进了一批仪器,原本反响还不错,前两天突然出了医疗事故,来做治疗的病人被烧伤,现在还处在昏迷中。 之前不是没遇到过类似状况,按部就班解决就是,可资方盯得紧,非要梁思觉给个说法,证明不是仪器的问题,是医院那边操作不当。 梁思觉给对方打完保票,带着付迦宜先去医院看望当事人。 ICU病房外,梁思觉在安慰家属,付迦宜顺玻璃窗往里看,那人身上的皮肤大面积损坏,被纱布包着,只露出五官。 很难不感慨飞来横祸。 走廊里,梁思觉说:“法国人比较看重信誉,这件事得赶紧解决,不能影响明年拨款。” 付迦宜问他打算怎么解决。 “该赔偿赔偿,钱一分不能少。另外,晚点我去和静语她父亲见一面,看看能不能让当天值班的护士引咎离职。” “事故分析报告还没出来,就急着下定论吗?” “那款理疗仪做出厂检测的时候你也在场,你我都清楚,根本没有任何问题。”顿一下,梁思觉又说,“不能因为这次的事故影响我们院的风评,总得有人出面担责。” 付迦宜有时会认为梁思觉遇事不怎么变通,也是今天才发现,原来他不是不会变通,一旦涉及到自身荣誉,他有一百种妥帖的处理方式。 付迦宜倒没同情心泛滥,也没阻挠他的决定,就事论事地说:“师父,你今天出门带错了人,应该把我换成王静语,会事半功倍些。” 一整天,付迦宜情绪都不太好。 晚上下班回去,在门口瞧见程知阙的鞋子。 知道他过来了,她丢掉拎包,摘掉乱七八糟的手饰,快步往里走。 这段时间,程知阙得空会来她这过夜,衣帽间里他的衣物越来越多,两人的洗漱用具摆在一起,时常给她一种已经成家的错觉。 住处不仅仅是住处,好像悄然变了性质。 吃过晚饭,来不及歇息,她被他带进卧室。 在这方面她通常很被动,今晚却过分热情,体温烫得惊人,稍微一碰便酥麻得不行。 程知阙没做太多前奏,撕开套子直奔主题,在她腰部留下几道掐痕。 他拉她坐起来,放缓动作,同她面对面闲聊:“心情不好?” 付迦宜闷着喉咙轻“嗯”一声,实话实说:“有点。” 程知阙了然,问她工作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又或者,谁让她不开心了。 付迦宜忽略难受的饱胀感,跟他聊起最近发生的事,“我在想,要不要继续在研究院工作。” 她最近经常觉得,自己跟梁思觉的分歧越来越明显。 道不同不相为谋。 程知阙温声说:“考虑好了就去做,不用顾忌后果。这不一切有我么。” 付迦宜有点纠结,“……可我很喜欢现在这份工作。” “那就不辞了。很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什么不好,等有能力了再连根祛除。” 付迦宜轻声说:“我辞职了还不好吗?这样你就不用经常吃飞醋了。” 程知阙笑了,“我就这么狭隘?” “嗯……我只知道,某人酸起来不管不顾。” 程知阙勾勾嘴角,惩罚似的在她胸前拍了两下,力道不轻,她皮肤很快泛红。 付迦宜感觉浑身像触电了一样,眼里闪过水光,就这样看着他,嗓音软成一摊泥:“你干嘛……” 程知阙眼神沉了沉,这一刻只想死在她身上。 中途休息,程知阙饱食得差不多了,这才同她说起梁思觉,帮忙捋顺思路:“你被同事造谣那次,他不见得不知情。” 付迦宜微顿,“你的意思是,他在装什么都不知道?” “圈子就这么小,他能坐到如今的位置,怎么会没两把刷子。” 几乎不用细想,付迦宜很快懂了。 梁思觉只有她和王静语两个学生,各个家世不俗,他夹在中间,两方都不想得罪,趋利避害也是人之常情。 付迦宜说:“可在这之前,他一直都很好。” 程知阙语重心长:“男人天生会伪装,更别提他对你有意思。抛开老师和伯乐的那层滤镜,你能看到什么?” 一点即通,付迦宜抿唇不语。 见她迟迟不出声,只顿在那发呆,程知阙摸摸她的后脑勺,笑问:“怎么了?” 付迦宜摇摇头,问他:“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 “早点告诉你,你会以为我在说情敌的不是。那多胜之不武。” 也是凑巧,他们正聊到这,梁思觉一通电话打过来。 以为工作上有什么急事,付迦宜指腹滑向接听键,刚“喂”了声,脚踝被攥住,程知阙在这种时候搅弄进来。 她眉心猛地一跳,用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程知阙分明是故意,俯身,吻她发烫的眼角。 察觉出她今天情绪不太对,梁思觉有意关心,付迦宜心不在焉地应对几句,强忍着才没发出奇怪的声音。 聊到一半,程知阙忽然夺过她的手机,丢到枕头旁边,低声说:“让他听着。” 付迦宜憋得眼梢发红,没忍住,还是止不住地娇呼一声。 这一瞬间,她恨不得从这世上消失。 程知阙低头看她,很轻地笑出来,“骗你的,早就挂了。” 付迦宜气极,一口咬在他肩膀。 程知阙眼神一度柔和,由着她随便咬,折腾她却不留余力。 隔天早晨,付迦宜不确定程知阙是不是故意,赶在她和梁思觉去医院前,叫司机送来一个骨戒,说上次落在车里了,这会才想起来给她。 从锦园回来那晚,付迦宜确实丢过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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