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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思忖再三还是婉拒了——一来,她不太好意思经常跑到别人家里蹭吃蹭喝;二来,那地方有她和程知阙的特殊回忆,以她目前的段位很容易触景生情,想不害羞都难,不如直接眼不见为净。 这天傍晚,付迦宜接到叶禧打来的问候电话。 两人有段时间没通过话,照例聊起彼此的近况。 付迦宜问她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连短信都不发一条。 叶禧在听筒里支支吾吾地说:“也没忙什么特别的……这两天在收拾行李,准备搬家。” 付迦宜不解:“怎么这么快又要搬家了?学校附近那个单间就不住了吗?” 叶禧说:“嗯……正好遇到一套更合适的房子,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搬了。” 付迦宜说:“等你搬的时候,我从家里喊几个人过去帮你。” 叶禧连忙说:“不用不用!你知道的,我行李没多少,自己应付得过来。” 见她执意如此,付迦宜没再坚持,嘱咐她一个人住一定要多注意安全。 叶禧沉默了一会,没由来地提起:“小宜,如果有天你发现我做错了事,你会怎么做?” 付迦宜不急回答,问她:“是违背原则的事吗?” “……那倒不是。” “既然不是,一切都好商量。”付迦宜说,“无论你做错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挂断电话,付迦宜心里不是没有疑惑,知道叶禧不愿多说,也就没继续纠结这事。 晚饭过后,她捧着笔记本电脑,在客厅填教育署下发的入学基本信息,顺便等程知阙回来。 他今早出去了,不知道去哪,直到现在还没出现。 晚十一点以后,玄关传来动静,付迦宜合上笔记本,顾不上穿拖鞋,光脚走过去,和程知阙对上视线。 他身上有股酒味,风尘仆仆,混着杜松子薄荷的清冽气息。 程知阙拉她过来,让她踩着自己脚面,“怎么还不睡?” 付迦宜实话实说:“不见你回来,睡不太着。” 程知阙勾唇,“担心我?” 付迦宜大方承认。 程知阙从玄关鞋柜里找出一双新拖鞋,给她穿上,拉着她上楼。 周遭空旷无人,付迦宜刻意放低音量,主动跟他聊起今天发生的琐事——安维尔来访,状态还不错,跟她说打算过几天去别的国家旅行,权当散心;朱阿姨旧疾犯了,请假去市区看病;叶禧不太对劲,感觉奇奇怪怪的,她有些担心。 直到来到顶楼,付迦宜才止住话匣,跟在程知阙身后,迈进他的房间。 门刚阖上,她背部被压在墙边。 程知阙灼热呼吸扫过来,几分凶狠地吻住她。 付迦宜踮脚热烈回应,换气的空隙,听到他说:“我也想你。” 第32章 第 32 章 或许心虚是种本能, 明明房间隔音不差,付迦宜还是捂住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程知阙偏偏故意, 加速或顿住铆足了技巧, 一次比一次深刻,摆明了想看她逐渐失控。 他低声哄她叫出来, 说喜欢听。 付迦宜半躺不躺地窝坐着,背部紧贴沙发,黑色真皮材质, 衬得她皮肤哪哪都白, 又哪哪都粉,浑身像被滤过一遍,微潮的触感, 烫得惊人。 进程不到三分之一, 她不受控地发出支离破碎的一声,被撞到沙发拐角,下一秒又被拉回来。 程知阙呼吸微沉, 抬手将挡在她脸颊的发丝捋到耳后,又去揉她搭在靠背的小腿。 付迦宜张了张嘴,声音像蚊呐,叫他别太奋力。程知阙大致听清了,轻笑一声, 故意问这样有什么不好。她没回答, 脑子里绷直一根弦,觉得自己像悬崖, 随时有崩塌的可能。 天旋地转,程知阙坐到沙发上, 让她自己来,付迦宜摇头说不会,他便教她如何开场和控场。她太生涩,时不时收缩自己,程知阙头皮一阵发麻,抚她纤瘦背部,哄她放松。付迦宜没一会就觉得累,来不及歇息,被他掐住腰肢夺回主动权。 结束后,付迦宜平复好呼吸,踉跄着坐起来,就近捡起地毯上程知阙的衬衫,直接穿在身上。 她偏头去看他。他点了支烟,只抽一口,任其自燃自灭,眼里没太多余温,不像刚刚那么浓烈。 程知阙掀起眼皮回看她,嘴角凝起浅淡笑意,“怎么这么看着我?” 付迦宜说:“只是觉得你好像不太对劲。” “出去了一天,有点累了。” 付迦宜稍微凑近,闻他身上残留的酒味,“你去庄宁那了吗?” 程知阙懒洋洋地“嗯”一声,没多言。 和他安静待了会,付迦宜拿起那条脏得没法再穿的裙子,准备回自己房间。 程知阙将人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吻她后颈,“今晚留在这过夜?” 付迦宜略有犹豫,“明早有人上来打扫卫生,我担心会被撞见。” “我提前叫醒你,到时再回也不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付迦宜总觉得程知阙今晚有种似是而非的丧意。 她实在捕捉不到这种微弱的情绪转变,无法对症下药,但私心里的确想陪在他身边。 程知阙没理会她的频频走神,右手绕到她身前,隔一层衬衫面料抓弄那团柔软,悉心地轮番照料,没冷落任何一边。 付迦宜倒吸一口凉气,“……你刚刚不是还说今天有点累吗?” “不重要。你有解乏的功效。” “……少来。” “怎么不信?”程知阙笑了声,“迦迦,我有没有教过你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穿男人衣服,在男人眼里等同于不穿,或者直接起到情.趣内.衣的作用。” 付迦宜闭眼装听不见,耳朵里很快传来一阵窸窣声响,他拆掉塑料包装,将东西塞到她手里,让她帮忙。等她手忙脚乱做完这件事,他不打一声招呼,借着不久前残存的润度冒然闯进另一片领域。她毫无准备,下意识闷哼出声,嗔着回头看他,眼里闪过极亮的水光,又娇又柔。 程知阙安抚似的用指节轻碰她发热的脸颊,推着她往露台方向走,不到十米的路程,像跨过一整个世纪那么长。 夜里有风,他们混迹其中醉生梦死,依偎在一起,像被树脂凝裹的一对琥珀。 折腾到后半夜才真正结束,临睡前,付迦宜仍惦记被丢在垃圾桶的那些不能见人的东西,想着等明早离开前,要把垃圾袋系紧,再包个里三层外三层,这样才能彻底放心。 一夜无梦,醒来时天已经透亮,付迦宜一度是懵的,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程知阙故意没叫醒她,似是为了让她多睡个一时半刻。 始作俑者却早就起床,正一身清爽地站在落地镜前穿衣服。 刚系完两三颗纽扣,见她醒了,程知阙动作一顿,透过镜面和她对视,“不再睡会?” 大概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付迦宜只觉身体异常酸软,勉强找回一些力气,靠坐在床头,软着嗓子问他怎么说话不算话。 程知阙走到床边,语气再温和不过:“你太紧张了。越怕被人发现,越容易露出马脚,不如适当放松。”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付迦宜没继续纠结,瞧着他的穿着,又问:“你今天还要出门吗?” 程知阙说:“有点私事要处理。” “那我等你回来。” 付迦宜其实多少还是有点好奇,但她从不主动去问他外出去哪、要做什么。 他想说总归会说,如果不想说,即便问了也没任何意义。 程知阙目光深了两分,面上没什么变化,笑说:“看起来好乖。” “很乖吗?” “哪都乖,尤其在床上。” 付迦宜顺着这话往下说:“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我们迦迦不仅乖,还很聪明,一点即透。”程知阙摸摸她耳垂,“帮我个忙?” 付迦宜掖紧被子,只露出圆润肩头,跪坐在床沿,支起上半身,帮他一颗颗系好余下的纽扣。 他颈侧有颗小痣,对着光线去看,有种说不出的羸弱和性感。 以前只知道程知阙一贯秉持享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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