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想过这个问题。” “有何高见。” “我一度以为你会喜欢那种精致得像瓷器,但内里空空的类型。” “合着是在拐弯抹角骂我目光短浅呢。” 付迦宜开起玩笑:“有这么明显吗?” 程知阙睨她一眼,没多少计较,笑说:“为什么这么以为?” “因为你已经够聪明了,没必要找一个旗鼓相当的。” 程知阙倒一杯菊花茶,将瓷杯递到她手里,哄道:“嗯,你最聪明,连我都自愧不如——先吃饭。” 付迦宜勾了勾嘴角,低头啜一口热茶,顺杆往上爬:“我想你喂我。” 程知阙故意:“用嘴?” 付迦宜没说话,眼里有平常难得一窥的娇嗔。 程知阙盯着瞧了会,攥住她手腕,将人带到自己腿上,“想先吃什么?” “……虾饺。” 他拿起筷子,就着碗碟来喂她,全程细心周到,未尝不享受这种时刻被需要的感觉。 饭吃到一半,付迦宜忽说:“你觉不觉得,我有点像这道盘中餐?” 程知阙说:“不像。” 她问他原因。 “不是还没被吃干抹净?” 听出他话里的挑逗,付迦宜呼出一口热气,夹起一个袖珍奶黄包,转头塞进他嘴里。 程知阙挑挑眉,将食物咽下去。 昨晚耗费太多精力,付迦宜今天实在懒得运动,又怕积食,稍微有点饱腹感便没再动筷,坐回自己的位置,左手托腮,目不斜视打量他。 程知阙吃相很斯文,胃口不算大,平日里根本瞧不出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她总想着多观察几次,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忽起一阵风,像是要下雨。 程知阙问她要不要回屋,付迦宜摇摇头,说在外面再待会——感觉最近和他在床上度过的时间比较多,都没怎么好好相处过。 她放眼去看阴沉沉的天色,感慨出声:“马上要到秋天了。” 程知阙看她侧脸,“不喜欢秋天?” “有一点。法国秋冬的温度不低,但那种湿冷特别刺骨,叫人受不了。在巴黎的时候,除了正常上下课,年底那几个月我基本都不出门的。” 顿一下,付迦宜转念问起,“你还记得吗?北京的秋季是什么样?” “干燥风大,室内需要开加湿器,不然夜里容易被渴醒。” 付迦宜笑了笑,“突然很好奇你穿秋冬装是什么样子。” 程知阙笑出一声,“这有什么好好奇的?” 付迦宜没应这话,只说:“不过还好,不用好奇太久,很快就能看到了。” 程知阙面上依旧带笑,目光却偏淡。 风又大几分,掀起草坪表面的灰尘和棉絮,有些呛鼻子。 付迦宜终于受不住,拉着他往屋里走,边走边继续刚刚那话题:“感觉时间过得好快,你已经陪我过完了一整个夏天。” 程知阙扫了眼她手背的嫩白皮肤,把玩她虎口处的软肉,“确实挺快。” 付迦宜脚步略微顿住,语气里不乏认真:“我们以后还会一起度过每个一年四季。” 她不喜欢法国的秋冬,可只要想到有程知阙陪在身边,好像所有坏天气都能心甘情愿忍受。 一个人的喜好憎恶一旦开始因人而异,是否意味着越陷越深。 他们近期正处在如胶似漆的阶段,她暂时不愿细想,更懒得自相矛盾。 - 在这边的房子待了不到三天,当晚,两人动身回程,中途意外接到庄宁的来电,说有三个黑人在酒馆闹事,敌众我寡,他直接被打进医院了。 讲这些话时,听筒里庄宁的语调平平,隐隐带了些丧意,跟他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太相符。 付迦宜觉得奇怪,但毕竟这是程知阙的朋友而不是她的,她不好多问什么,也就没插话进去。 庄宁住院的地方她和程知阙前不久来过,对这家医院还算熟悉,乘电梯到外科病房区,恰巧撞上守在门口的瑞雅。 瑞雅身上还穿着酒馆的工作服,头发凌乱,衣领沾了几滴已经干涸的血迹,看见他们,强撑精神打了声招呼,主动聊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程知阙没多言,叫她先回去看店,这里有他善后。 等瑞雅离开后,付迦宜跟着程知阙进到病房,庄宁刚包扎完,额头贴一小块纱布,嘴角乌青,模样属实有点狼狈。 付迦宜走上前,关切地说:“还好吗?” 庄宁勉强笑了笑,回答:“好也不好,只能说……都是皮外伤,暂时死不了。” 一旁的程知阙将营养品放到桌上,不紧不慢扫来一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英雄救美这潜质。” 庄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阙哥,我都这样了,你就别揶揄我了吧。” 程知阙问:“报警了吗?” 庄宁说:“报了,警察刚走,跟你们前脚后脚。这事处理起来好像有点麻烦,因为是我先动的手……店里的监控这两天在维护,一直没开。” 付迦宜说:“我们刚刚听瑞雅说了,那几个人是因为想揩她的油,你才出手打他们的。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庄宁说:“怎么说也是我店里的员工,我总不能眼睁睁看她受欺负,如果放手不管那就太不是男人了,打他们一顿反倒痛快!” 付迦宜说:“可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庄宁叹一口气,说:“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弱了,哪哪都弱。如果换作阙哥,肯定会毫发无损地脱身,哪还用受这委屈。” 付迦宜笑了笑,偏头看向程知阙,问庄宁:“他以前经常打架吗?” 庄宁愣了下:“啊?那倒没有,我只是举个例子。阙哥不提倡动武,习惯用脑力处理各种疑难杂症,百试百灵。”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顾当事人在场。 程知阙缓声打断他们,对庄宁说:“一切有我,你好好休息,不用操心。” 庄宁点头:“阙哥,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程知阙没在病房久留,出去替庄宁解决这事。 付迦宜暂且留在这充当陪护,顺便安抚一下庄宁有些落败的情绪。 不等安慰两句,瞧见庄宁恢复生气,付迦宜哭笑不得:“你心情这么快就好了吗?” 庄宁耸耸肩:“生活本来就苦,如果我再自我消耗,那还活不活了。” 付迦宜被他的乐观心态折服,瞬间想到叶禧,说:“你跟我一个朋友特别像,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介绍你们认识,相信你们一定能合得来。” 庄宁笑说:“行啊,那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庄宁做了几项基础检查,没查出什么问题,隔天早晨办理了出院手续。 警察没再找上来,反倒是那三个黑人被直接关进了拘留所,付迦宜问程知阙都做了什么,他没细说,只说用钱了事。 她知道其中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但也没多问。 走廊里,瑞雅搀着庄宁走在最前面,跟他们之间隔开一段距离。 付迦宜伸手拽了下程知阙的衣摆,示意他低头看她,“我好像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愿意对你死心塌地了。” 他太会给人制造当仁不让的安全感,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魔力。 程知阙抬了抬眼,笑而不语,捉住她的手,往自己外套口袋里揣。 隔一层衣料,付迦宜缠住他的手指,声音放轻:“怎么办?我现在真的很想亲你一下。” “想做就做,怕什么。马上就走了,谁也不认识谁。” 付迦宜胆子瞬间大了不少,真就停下来,掩耳盗铃地踮起脚尖,要去亲他,在嘴唇相触前一秒,被他偏头躲过,她只碰到了他的下巴。 这举动明显在故意逗她。 付迦宜嗔着看他几秒,眼里有执拗,突然攥住他衣领,使他低下头,不顾外在环境如何,温热唇瓣贴在他嘴角,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口红印记。 程知阙低低一笑,固定住她的后脑,吻了吻她,结束后,拇指蹭掉嘴上那抹红色,揽住她腰身,“走吧,先下楼。” 在地下停车场跟庄宁他们分开,付迦宜钻进车里,等他帮忙系好安全带,问道:“我们现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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