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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显示的数据, 轻叹一声。 付迦宜问他怎么了。 梁思觉推了推眼镜,惋惜地说:“我们现在做的这款起搏器虽然可以无线操控, 但还不具备蓝牙低耗功能,用手机看不了实时数据,其实挺不方便的。” 这是梁思觉一直以来的遗憾。 付迦宜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安慰:“没办法,你说的那项专利攥在别家公司手里,我们目前弄不到许可,只能在原有基础上搞创新。” 梁思觉说:“要是能促成两家合作就好了。” “应该没那么容易,我记得你几个月前不是给他们发过邮件?” “嗯,被拒了,说是没太多盈利空间。”梁思觉说,“不过也能理解,像他们那样的互联网大厂的确没必要跨行跨业,追求这点蝇头小利。” 等医院的人过来对接时,付迦宜随口问起大厂名字,听梁思觉说完,转念想到前两天,她在程知阙朋友圈里点开过互联网论坛大会的宣传页面,这家公司正好是主办方。 付迦宜用手机搜了下论坛举办时间,提议说:“师父,要不让我去试试?” 梁思觉笑说:“你有办法?” “还不确定,得先试了才知道。” 从医院离开后,付迦宜跟梁思觉打了声招呼,提前下班,顺路到餐厅打包了几样吃食。 沈铭玉今晚没局,一直没出门,正卧在地板上练瑜伽,见付迦宜这么早就回来了,连连称奇,跑去橱柜那,翻出几个干净碗碟,陪她一起吃晚饭。 两人边看综艺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沈铭玉是他们那圈子出了名的玩咖,人脉比较广,付迦宜问她能不能弄到这活动的邀请函。 沈铭玉拿纸巾擦嘴,说:“互联网论坛大会?好像也不是什么保密性质的活动,应该不难,等回头我问问。” 饭后,付迦宜换了身衣服,拉着沈铭玉去健身房。 沈铭玉叫苦不堪,“之前不是说好的,一周只去三次?这周都第几次了?” 付迦宜笑了声,“多运动一下,有什么不好?” 沈铭玉忽凑近些,盯着她看,“小宜。” “嗯?” “你现在的表情和语气很像一个人。” “像谁啊?” “我小叔。”沈铭玉自顾自嘟囔,“难道师徒间也有这种类似于夫妻相的默契?” 付迦宜没接这话茬,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叫她快去换衣服。 到了健身房,两人站在跑步机上消耗卡路里。 沈铭玉累得不行,放慢速度,对她说:“其实弄邀请函这事,你不如直接找我小叔,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付迦宜喘一口粗气,说:“我跟他没你想得那么熟。” 沈铭玉疑惑,“他不是你老师吗?再生份又能生份到哪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人跟人之间的情分有限,消耗没了也就没了,再多一点都是侥幸。” 沈铭玉点点头,表示赞同,“也是这个道理。” 恰巧提到程知阙,付迦宜问:“对了,他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沈铭玉说:“谁?你说我小叔吗?” “……嗯。” 沈铭玉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搞创投的吧,他名下有个基金会,什么领域都涉及一点,什么有前景就投什么。我太爷爷特别宠我小叔,把捏在手里的人脉全都给了他。” “我还以为他回国以后,会专攻互联网方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沈铭玉狡黠一笑,“这是他们大人的事,我只负责吃喝玩乐就好了。” 跑了快四十分钟,沈铭玉实在跑不动了,坐在软凳上休息,边擦汗边感叹:“小宜,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你每次来健身房都这么拼?” 付迦宜笑笑,淡声说习惯了,从跑步机上下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清水洒在皮肤上,有冰凉的刺痛感,她抬起头,盯着镜子里泛红一张脸,思绪无端变得绵长。 或许不是习惯使然,只是每次在健身房运动起来,脑子里总会不自觉地回忆起和程知阙有关的往事,将自己累垮是唯一的纾解方法。 其实那段时间没持续多久,却是他们最疯的时候。 程知阙经常带她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有时去悬崖峭壁的山顶扎营看日出,有时去废弃百年的图书馆露台,有时去远山丛林,她从他那体验到各种禁忌的快感,学到了不少东西,毕生难忘。他在原始环境下轻易挑起她的念想,情到浓时,引导她放声惊呼。 每次她体力都跟不上,没一会就喊累,程知阙自然还没尽兴,哄她再多坚持几分钟,由几分钟到半小时,再到一两个小时。她累得快要崩溃,只好无奈去搡他,带着哭腔不断求饶,这才堪堪结束一场秘事。 后来她被他带着锻炼,风雨无阻出去晨跑,身体素质渐好,慢慢跟上了他的节奏。 她那时总说他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才这样做,程知阙大方承认,直言不讳:一举两得,多运动一下,有什么不好? 回忆戛然而止。 付迦宜僵硬地眨了下眼睛,睫毛发颤,沾在上面的水珠顺眼角往下滑落,澄净得像一滴眼泪。 无论有意还是无意,瞬息万变这几年,她早就轻描淡写地活成了他的影子。 黯然或怅惘,程知阙总归是她身体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 论坛开幕当天,付迦宜一个人来到现场。 梁思觉告诉她直接找一位姓庄的总负责人谈就可以了。 现场人比较多,不乏眼熟的行业内大佬,付迦宜环视四周,在第一排桌前看到程知阙的名牌,他那位置空缺着,人似乎还没到,旁边坐着互联网协会理事。 开场前,她离开座位,沿墙边一路走到后台,瞧见有个脖子上戴工作挂牌的年轻男人站在那,找借口问他们庄总在哪。 那人以为她有急事,朝里间休息室指了指,礼貌问她需不需要带路。 付迦宜微笑说不用。 直到敲开休息室的门,付迦宜才知道,梁思觉口中那位姓庄的总负责人是她认识的那个庄宁。 她在来的路上的确查过这家互联网公司的组织人员架构,也知道庄宁榜上有名,但没找到他和程知阙的关联,以为就只是重名而已。 瞧见来人,庄宁明显愣住,从单人沙发上起来,忙招呼她进来坐,笑说:“好久不见啊。” 付迦宜回以一笑,“的确好久没见了。” 即便庄宁性格外放,也架不住这种毫无准备的会面,短暂冷场过后,笑说:“我是真没想到能在北京见到你,倒让我想起在马赛那段逍遥日子了。” 付迦宜含笑回了句场面话,心里已经明了——程知阙没跟庄宁提起过跟她有关的事,起码近期没提过。 寒暄两句有的没的,她问庄宁:“你是自己出来单干了吗?” 庄宁说:“没有,这家公司是阙哥一手创立的,我不过是代为经营。” 付迦宜了然。 难怪公司股权结构查不到程知阙,原来是有人帮忙代持股份。 这些弯弯绕绕的高级手段付迦宜不是没见过,单从付晟华和付迎昌身上就能学到很多。 从前程知阙没在她面前展露过地位权柄,如今很多外在条件摆在那,加厚了壁垒,变得越来越陌生。 回过神,付迦宜正了正色,同庄宁聊起正事,道出今天的来意。 庄宁笑说:“这事我可能做不了主,要不这样吧,我给阙哥打个电话,你们俩谈。” 付迦宜自然不信他做不了主,表面却不好明说什么,委婉道:“他今天没来参会吗?” “没有,这种活动通常只是走个过场,阙哥一般不会来。” “既然他不来,就别特意麻烦……” 尾音没落地,庄宁一通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付迦宜适时泛起沉默,突然有点坐立难安。 待接铃声没响太久,电话被接通。 庄宁直接开了免提,看向付迦宜,“那个,我怕我传达不到位,要不你跟阙哥聊?” 付迦宜一个头两个大,只得接过手机,言简意赅地说:“……是我。”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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