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刻板。 有了新发现,她好像没那么怕他了,于是陡然进谏,提议说不如和小宜见一面,相处时态度稍微放缓,没准能立竿见影。 原也是出于好意才帮忙出谋划策,只是效果似乎不太理想。 见付迎昌不语,叶禧莫名心虚,自顾自又说:“所以……您为什么突然跟小宜说起周家的事?” 付迎昌说:“得先知晓她的意愿,才能按需行事。” 叶禧睁大眼睛,试探着问:“那我能不能理解成,过往您也像这样,背地里帮过小宜很多次?” 付迎昌自是不会搭腔,掀起眼皮睨她,不咸不淡地说:“我是你上司还是师长?” “……啊?” “一直您来您去,不累么。” 叶禧小声嘟囔:“没办法……我早就习惯这样叫了。”她也不敢不用尊称。 付迎昌懒得同她计较,掸两下烟灰,“你在心虚什么。” 叶禧眼皮跳了下,笑着装傻充愣,想也不想直接否认,说自己没有。 “既然没心虚,也就没必要躲在里面不出来。她是我妹妹,也是你朋友,有什么不能见?” 叶禧咬住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目光落在他夹烟那只手上,无名指戴的那枚婚戒折射出一道细微光线,格外显眼。 付迎昌大她不止一轮,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希望他不要太快看穿自己的心事。 - 付迦宜从餐厅出来,看到老方候在分馆门前,不想被瞧出异样,站在原地管理好表情,这才朝不远处走去。 老方戴上白手套,按下引擎启动键,将车拐到另一条分岔路口,透过后视镜看到路边有道人影,便说:“怎么瞧着那人有点眼熟,倒像是程老师。” 付迦宜抬眼去看,只扫到一个模糊的高挑轮廓,下一秒匿进旧巷口,转眼消失不见。 她没太看清,也没心情在意这些,“可能看错了吧,程老师今天应该没有出行计划。” 回到住处,付迦宜直奔自己房间,蒙上被子睡了不到一个小时,醒来时没在屋里寻到程知阙,到楼下问朱阿姨他人在哪。 朱阿姨朝泳池方向扬了扬下巴,说在那边。 付迦宜其实没见过程知阙游泳是什么样,但坦白讲,她不是没想象过。 事实证明,人的想象空间很容易被局限住,有些场面不如亲眼所见来得直观。 她蹲在泳池旁看水中的程知阙,一眼瞧见宽阔肩膀和泛水光的腹肌纹路。 一直都知道他身材管理得很好,肌肉线条紧致,脱衣有肉,不像看上去那么清癯。 程知阙游到她身旁,将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尽收眼底,笑了声,“想什么?” 付迦宜没扭捏,落落大方承认:“想你。” “知道你在想我,至于想没想歪,就不得而知了。” 听出他是故意这么说,付迦宜弯腰,手伸进水里,舀起一捧水,朝他身上扬了几滴,以示不满。 程知阙勾唇,“下来。” 付迦宜摇摇头,“周围都是人……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教你游泳。正经课程,被看到也无所谓。” 付迦宜多少有点心动,但还是拒绝了。 肢体接触容易使人乱掉分寸,她学不会像他那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装聋作哑,到时糊弄不了别人,反倒暴露自己,和自投罗网没有任何区别。 程知阙没再劝她,将身体融进水中,又游了两个来回。 付迦宜坐在泳池边沿,撩起裙摆,小心把脚探进去,前后晃动,叠出几层波纹。 她正玩得起劲,没注意到程知阙靠过来。 脚踝被一把攥住,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往远眺,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才松一口气。 程知阙扫了眼她净白脚面,两指箍量脚腕的围度,大致估出数值,缓缓松开她。 她问他刚刚在做什么。 程知阙指腹贴在她凸起的踝骨,“觉得这里缺了些装饰品,改天补上。” 没在水里继续泡着,说完这话,他拿起搁在躺椅上的浴袍,把它穿在身上,回房冲澡。 付迦宜不急过去,在客厅喝完一杯果汁,瞧着时间差不多了,避开所有人到顶楼找他。 程知阙在洗手间吹头发。 她走进去,径自缠住他腰身,脸颊贴近,在他背部蹭了蹭。 吹风机的噪音戛然而止。 程知阙回头看她,一语中的:“心情不好?” “嗯……是很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 付迦宜长话短说,叙述完事情经过,扯唇笑了下,总结:“我突然发现,跟你待得越久,越不会像从前那样事事顺从。” 程知阙说:“这不是不好的征兆。” 付迦宜软声说:“我知道,但我还是有点难过。” “觉得自己今天不该抱无谓的希冀?” 付迦宜无奈一笑,“……为什么你这么懂我,我却不能做到完全懂你?” 程知阙没接这话,缓声说:“迦迦,你要知道,有些冰冻三尺的事无法在短期内解决,难过在所难免,但没必要因小失大。” 付迦宜问:“什么是小,什么是大?” “除你以外的所有人和事都是小,唯独你的体感是大。” “那样的话,岂不是显得有些自私。” “人自私点没什么不好。” 他太会用另辟蹊径的说辞安慰人,付迦宜心情好不少,生出玩笑的心思:“你知道吗?我以前的每个启蒙老师都不会像你这样‘歪理邪说’。” 程知阙笑了,“我启蒙你的东西可不止这些,抛开心理上的,生理上也……” 付迦宜忙用手捂住他的嘴,“求你了……别再说下去。” 程知阙吻在她掌心,宠溺的口吻,“好,那就不说。” 付迦宜移开半步,倚在置物架右侧,在一旁等他吹完头发。 突然想起什么,她问:“对了,有件事——你今天出门了吗?” 第30章 第 30 章 程知阙面色如常, “嗯,是出去了一趟。” 付迦宜报出分馆附近的街道名,问他是不是去的那里。 程知阙说:“庄宁在那边租了套房子, 缺个担保人, 临时喊我过去。” “他之前不是一直住在酒馆的隔间吗?怎么突然要租房子?” “店里的东西被砸得七零八碎,暂时没法再住人。” 付迦宜了然, 心里盘算着到时要给庄宁准备什么样的暖房礼物,一时想不出,问他庄宁的喜好。 程知阙将人拉过来, 让她面向自己, 笑说:“在我面前明目张胆讨论其他男人的喜好?” 付迦宜也笑了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醋意这么大,连庄宁的醋都吃。” “不喜欢我这样?” “怎么会……感觉这样的你更接地气一些。” 在房间里腻歪一会, 付迦宜扫了眼挂钟, “我得走了,等下还有约。” 程知阙问她要去哪。 “隔壁。安维尔昨天回来的,许久不见, 我过去探望一下。”付迦宜想了想,又说,“如果你不希望我去,我就先不去了。” 程知阙失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小气?” “某人刚才还在吃飞醋。” “吃醋是一方面, 但也不会幼稚到限制你交友。” 付迦宜笑说:“那我真走了, 晚点见。” 她刚转过身,没等迈出半步, 被一把拽了回去。 她撞进他怀里,听见他胸腔微微震动:“抱一会再走也不迟。” 这拥抱过分缠绵, 付迦宜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味道,乖乖站在原地不动,任他抱着。 去隔壁的路上,受程知阙难得袒露一次的柔软影响,付迦宜很难做到完全专心,满脑子都是他埋进她颈间,低声说“早点回来”的情景。 隔壁院门敞开着,付迦宜走进去,瞧见房门没关,试探性地敲了敲门,里面鸦雀无声,玄关挡板处有道阴影。 安维尔跌坐在墙角,右手边放一把水果刀,鲜血自指缝间流出,淌到瓷砖地板上,红得刺眼。 看到这一幕,付迦宜背部僵直,反应了几秒,快步靠近,颤着嗓音喊他名字。 安维尔唇色惨白,额头出了薄薄一层汗,艰难地睁开眼睛。 付迦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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