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裙尚且挂在她身上,露出特定位置,皮肤白得晃眼。 花洒开关被拧开,付迦宜被热水浇湿,薄薄一层面料,严丝合缝地贴合曲线,半透不透。 程知阙带她出了淋浴间,一路辗转,走到镜子前,他右手绕到她身前,抬起她下巴,要她看着镜子里浑身泛红的自己。 付迦宜闭上迷离一双眼睛,不去看这种过分靡乱的场面,听见他低低一声笑,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耳后那块皮肤上,她腿脚不受控地发软,感觉自己快要融化。 半晌,付迦宜被放到台面,童子功舞蹈傍身,她身体柔软度太好,他故意将她折叠成各种羞耻模样,哑声在她耳边说:“这样才是被随便操控的玩偶。” 付迦宜屏住一口气,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程知阙安抚一样搂住她,又说:“你在我这,从来不是玩偶,是珍宝。” 他今天似乎格外温柔,一举一动以她的感受为主,完全照顾到她身心。 性本身能制造出一种特有的晕眩感,她沉浸其中,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得到超负荷的满足。 在热意弥漫的浴室度过漫长一段时间,再出来时,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 程知阙扯过吹风机的线,耐心帮她吹干一头长发,抱她到床上,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背部陷进柔软床面,付迦宜勉强找回一点感知能力,窝在他怀里,清了清发涩的嗓子,问他:“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边的?” 程知阙说:“问的老方。” 付迦宜说:“……我明明跟方叔说过,一定要跟你保密。” 程知阙笑了声,“如果这些话都套不出来,我前二十几年白活了。” 付迦宜隔几秒憋出一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舟车劳顿,外加这两天少眠,程知阙这会已经有了倦意。 见他许久没出声,付迦宜适时沉默下来,闭眼假寐。 过了片刻,程知阙喉结滚了滚,突然喊她,嗓音沉哑:“迦迦。” 付迦宜睁眼看他,“怎么了?” “关于今后回不回国,我有话想跟你说。” 付迦宜一愣,转念问道:“别的我不想听,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有朝一日,你一定会回去吗?” “……是。我不想骗你。” “我知道了。” 程知阙眼里浮过转瞬即逝的深意,“不准备说点别的?” 付迦宜摇摇头。 原本的确有很多话想说,但于她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谈不上有多失望,只是突然明白,或许过程大于结果才是真谛。 她恍然发现,抛开那些暂未发生的触及到底线的矛盾和冲突,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几乎有十足的包容度。 这种包容更像指缝溜沙,已经有漏掉的预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流逝。 一时无言,两人心照不宣地泛起沉默。 程知阙抬眼看她,目光探究,像在观察她的微表情。 付迦宜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双臂环住他脖颈,微微一笑,用肢体接触去转移他的注意力。 距离拉近,她能清晰瞧见他眼底映出的独属于她的影子。 再如何抵死缠绵,也依旧敌不过不带任何爱欲的交颈亲昵。 她过分迷恋这种温情脉脉的对视瞬间,却也转瞬清醒。 见她视线略微发直,程知阙问:“怎么了?” 付迦宜随便扯一个话题:“没什么,只是在想,我是不是也太好哄了。” 程知阙由着她转移话题,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纤瘦腰肢,笑出一声,“那你说说,还需要我怎么哄你,我一定照做。” 第35章 第 35 章 付迦宜笑了笑, “你问我吗?这跟考试的时候带小抄好像没区别,而且像你这种优等生,应该也不需要我来教。” 程知阙勾唇, “偶尔调换一下角色有什么不好?” “你教会我很多, 各方面的,也正向改变了我, 可如果反过来的话,我不知道你能从我这里学到什么。” 程知阙搂紧她,低声说:“学到了很多。” 付迦宜好奇:“比如有什么?” “比如, 知道自己也可以被坚定地选择。” 听出他语气里的认真, 付迦宜看着他,一颗心脏发软。 清醒归清醒,她到底不是铜墙铁壁。 程知阙用手遮住她的眼睛, “先别看我。” 光影隐匿, 其余感官被放大,付迦宜捕捉到他平静语调中的变化,掺杂了歉意:“迦迦, 往后别再为我伤心了,我这种人不值得。” 水乳交融过后,身体得到过盛舒展,两人都静下来,更适合袒露心扉, 说出这些话。 他在说辞方面向来圆融, 不久前在车里,或许可以拿甜言蜜语哄她, 可远没有这一刻来得真切。 感受到掌心下她薄薄的眼皮在颤动,程知阙顿了顿, 尝试之前从未有过的自我剖白:“我很少跟你提及我父亲的事,他的脸在我这,印象越来越模糊,但他本身对我影响很大。我母亲是他第二任妻子……” 程闻书十九岁生下他,二十一岁才嫁过去,婚后谈不上有多幸福,一年见不到丈夫几次,到头来只为自己赢得了虚名和体面。 他们商讨离婚那年,他刚满十岁,有次从外面回来,恰巧听到父母谈话。 程闻书的意思是,属于她的那份财产她会拿走,至于其他的她不想要,包括儿子。 “我对我父亲来说是个污点,他自然不会把我养在身边。这事前后谈了大半年才谈出结果。我随我母亲出国后,这么多年,没再跟国内的人联系。” 付迦宜涩然地说:“……我以为你和阿姨的关系很好。” “好归好,但一码是一码。她不想要我,是因为我和我父亲长得像,性格也像。” 付迦宜从前一直觉得,程知阙骨子里总有一种看透世俗的寡淡,看似多情,实际过分漠然。 今天才发现,内里漠然的确是真,只不过更像是他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隐形盾牌。 他说他这种人不值得。 或许这才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一种不堪一击的萎靡写照。 付迦宜承认自己共情能力太强,尤其当共情对象是程知阙时,这种能力被放大数倍。 她握住他的手,没急着乱动,故作轻松地笑问:“现在能看你了吗?” 得到允许后,付迦宜将他手往下移,脸颊轻蹭他的手心。 视野恢复光明,她重新去看他,发现他眼里有由波澜过渡到平静的余温。 程知阙亲了亲她温热的嘴唇,没再说什么,“睡吧。” “我好像还不是很困。” 他闷声笑,“刚才做的时候,是谁喊又困又累。一边说不要了,一边夹那么……” 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讲出口,被她捂住嘴。 付迦宜不想承认,“……你听错了,我从来没说过这些话。” 他扣住她后脑,将她按进怀里,“嗯,是我听错了。” 付迦宜下巴抵着他胸膛,仰面看着他。 没了方才那股颓丧感,他又变回原来那副无懈可击的样子。 知道他现在需要休息,付迦宜不再开口,任由自己被抱着,闭眼酝酿睡意。 过了会,突然想起什么,她试探出声:“程知阙,你睡着了吗?” 头顶传来低沉一句:“还没。” 付迦宜说:“你刚刚说,往后别再为你伤心了……思来想去,我还是想说,其实是因为在乎才会伤心,你对我而言,根本不是什么不值得的人。” 时间分秒过去,程知阙始终没作声。 付迦宜原本还想等他回应,不知不觉把自己等睡着了。 程知阙缓缓睁眼,盯她不施粉黛的脸。 要怎么回应,他连“以后不会再让你伤心了”这种保票都无法打。 可这一瞬间,想和她好好走下去的念头也是真。 - 酒店窗帘遮光,分辨不出具体时间,付迦宜半梦半醒,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昏暗环境中,程知阙摸黑点开台灯,拦住她腰身,将人从床沿捞回来。 付迦宜尚且还有一丝意识,察觉到腹部贴近一只手,顺腰线往下,带着
相关推荐:
先婚后爱
可以钓我吗
女儿红
贵妃母子民国文生存手札
全能攻略游戏[快穿]
大风水地师
莽夫从打穿肖申克开始
流氓修仙之御女手记
九品道士
罪大恶极_御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