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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 “回巴黎?” “不知道,可能吧。” 程知阙目光深几分,却没往下聊,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方盒给她。 付迦宜半知半解,“这是什么?” “情人节礼物。打开看看。” 付迦宜低头看了眼,里面装着一枚黄铜钥匙,还有一个U盘。 程知阙说:“去年老爷子把地安门附近的四合院给了我,那比较清静,适合久居。” “那这U盘……” “设计师给的内装渲染图,你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风格。” 付迦宜很轻地说:“我挑吗?” “毕竟是以后住的地方,总得住得舒心些。”程知阙勾起嘴角,话锋一转,“这能占到你那套玄学里的一环吗?” 付迦宜沉默好一会,合上盖子,扯一扯唇,“以后太远了……不如先想想今晚和明天做什么。” 这话几乎只差明了——她没计划过他们之间的以后,起码目前没有。 付迦宜把盒子推到他面前,勉强笑了笑,“这个先还给你,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收了不太合适。” 计划之内的那些陈情和许诺终究没讲出口。程知阙偏头看她一眼,神情不明,淡淡地说:“那你不妨说说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喝了酒的缘故,她一双眼睛很亮,眼里却未必十分清明。 话赶话的追问下,付迦宜没经过太多思考,犹豫地说:“炮友关系。” 程知阙眯了眯眼,忽然笑了,问她:“从哪学的词?” “不记得了……但还算符合,不是吗?” “随便你怎么定义。” 又是这种平静到毫无波澜的口吻。 付迦宜不想分辨,垂了垂眼,叉起一颗草莓咬一口,食之无味。 人惯是这样,不顺心时左右为难,喜欢用不修边幅的言语磨合别人的棱角,也下意识折磨自己。 不出所料的冷场。 帐篷里放张气垫床,铺了干净的床单和被罩,程知阙碰过酒精,开不了车,今晚有留这过夜的打算。但他们还是走了。 他把车开到山下,临时喊司机过来一趟。 一路无言,沉默着到了万柳。 程知阙将她送回去,原本要走,似是犹豫过,最终还是和她上了楼。 封闭的电梯内,付迦宜站在前面,盯着匀速上升的楼层数字,缺氧般窒息。 在外面待太久,身体发凉,一进门,付迦宜直奔浴室,想去泡个热水澡。 室内雾气弥漫,遮住了视线,推门声突兀响起。 程知阙不打招呼进门,将浸在浴缸里的她捞出来,没作过多铺垫,也没什么多余的戏码,借着那点微弱的濡润,一探到底。 付迦宜闷哼出声,双手扶住浴缸边沿,回头去看,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叫他别这样。 “别哪样?”程知阙笑笑,看着两人衔接处,语气过分温柔,“可我们不就是这种关系么?迦迦,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做点和这关系有关的分内事。” 她对他太熟悉,轻而易举就能适应这种带着技巧的莽撞。付迦宜眯着眼睛,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较真。 从前两个人在一起,较真的那个永远是她,好像除了他母亲,其余他都满不在乎。 很长时间过去,程知阙抱着她辗转回卧室。 最后一瞬间,他掐住她的脖子,没使太多力气,却足以将她送上顶峰。 付迦宜大口呼出热气,眼角蓄着泪,心脏砰砰乱跳,从高谷跌到深渊,再到时起时伏的颤栗。 也是在这一刻懵懂地意识到,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可她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离不开他。 食色性也,她过分迷恋这份过盛的满足,或许也意味着,过分迷恋程知阙。 第63章 第 63 章 第二天醒来时, 程知阙早就走了,枕边一片冰凉。 付迦宜喉咙不太舒服,吃完早饭, 一口气喝完阿姨冲的药剂, 终于感觉缓过来一些。 上午有个原料供应商要接待,梁思觉今天有别的事, 便把这项任务交给了她。 负责人叫旁静,看上去三十岁出头,典型的女强人, 说话做事干练十足, 交流起来毫不费力。 将对方送走后,付迦宜转头去忙别的,把入职以来跟过的项目整理出来, 按进度仔细划分, 方便同事日后对接。 一整天淌水一样过。 晚上,沈铭玉拎着从日料店打包的餐食上门,找她秉烛夜谈。 话题翻来覆去, 离不开钟课——他们又闹矛盾了。 昨晚兴冲冲玩到半夜,借着酒劲,沈铭玉去餐厅找钟课,想见上一面。 也是凑巧,沈铭玉前男友刚从另一个局下来, 跟朋友来这边吃宵夜, 正好和她撞上了。 简单聊了两句,沈铭玉这才得知, 他和北影那女生早就分了。 毕竟从小一同长大,多少有点情分在, 前男友一脸情深地求复合,说跟别人是逢场作戏,只有喜欢她才是真,比珍珠还真。 沈铭玉听得牙酸,正要回怼一句,钟课出现了,吓得她立马酒醒。 可钟课什么都没表示,照常陪她吃饭闲聊,照常回酒店上床,期间连提都没提她这前男友。 天不亮,沈铭玉穿上衣服想走,钟课也没拦,靠坐在床头斯斯文文地抽烟,随她折腾。 沈铭玉一整个炸毛状态,愤懑地说:“他明明什么都听到了,连醋都不吃一下的?以前有女顾客跟他多聊一句,我都醋得不行。小宜,你说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付迦宜无奈笑说:“看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对方到底喜不喜欢你,只有你自己能感觉到。” 这句安慰适得其反,沈铭玉哀叹一声:“那他就是不喜欢我,他只把我当成相处起来还算畅快的床伴。” 付迦宜问:“他之前交过女朋友吗?” “有过两三任吧……上一任是开放关系,维持了大概三四年?回国以后就彻底断了。” 这些钟课没主动提过,都是她找他司机背地里套的话,有次差点玩脱,险些被发现,被她扯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钟课当时只笑吟吟地看着她,没往深了问,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分析到深夜,付迦宜几次想睡,被沈铭玉搡着肩膀喊醒。 卧室只开了盏台灯,沈铭玉盯着她看,无端感慨:“小宜,你真好看。难怪我小叔喜欢你。” 付迦宜弯唇一笑,困顿地说:“他喜欢我,应该不全是因为这点。” “还有哪点?” 付迦宜想了想,猜测:“可能还因为,我让他体会到了被切实依赖的感觉。”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们这么了解彼此,怎么还会吵架啊?” “……过满则溢吧。” 沈铭玉心思向来不多,发泄一通,负面情绪很快过去,打个哈欠,搂着她胳膊睡着了。 付迦宜突然没了困意,干睁着眼睛,对着天花板发呆。 此时此刻,隔大洋彼岸,总觉得和程知阙相遇像上辈子发生的事。在马赛那段日子,早就分不清最初的见色起意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升华的。 抛开三分天定七分人为,那些惊艳依旧记忆犹新。 不是所有人都甘愿长情,可她和程知阙似乎都是例外。 只是这份例外最近有跑偏的趋势。 - 接下来一段日子,付迦宜和程知阙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基本都是直接上床,他把她描述的这段关系发挥得淋漓尽致,换着花样折腾她。 两人能聊的话题少得可怜,谁都不准备推心置腹。 程知阙依旧很宠她,事事周到,只是不再当面表达,很多关心都是通过冷冰冰的社交软件,无形中跟她张开了一层隔膜。 他这次大概率是真被她气到了。 她其实有一瞬间后悔过。 那晚的确不该把话说这么死,可无论当时有多少口是心非的置气成份在里面,水都泼出去了,没法再收回来。 整个九月,在看似安然的日常中度过,付迦宜不确定是不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国庆前夕,付迦宜收到庄宁发来的邀请函,说自己马上订婚了,婚宴摆在农历八月十六,那天宜婚配,是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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