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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的信,信中说有望筹集三万两赈灾银,想必是准备从沈桃身上筹吧。 这董修急功近利,做法卑鄙了些。 屏县如今生机勃勃,若是董修继续留在这里,就凭他和沈桃不对付这点,早晚会把屏县搞的乌烟瘴气。 等这事一了结,就想办法把董修调到别处去。 屏县县令人选还要好好斟酌…… 韩尚昌想着想着,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既然屏县人这么爱戴沈桃,干脆让她来当这个县令? 县令是七品官,沈桃也是七品官。 虽然职务对不上,但能让她代管啊! 沈桃接手县令一职,门口那些灾民也归她了。 韩尚昌是越想越觉得可行,什么她是不是女人之类,完全不在他考虑的范围。 反正圣上都不在乎她是男是女,给她封了官,那他还在乎什么? 是夜,韩尚昌美美的睡了一觉,清早结了银钱,准备去街上吃早食。 白天的屏县更热闹。 一辆辆马车在街上穿行,街两侧有不少小摊,摊位摆设桌椅全都漆成朱红色,看上去美观大气,有组织有纪律。 十来岁的孩子就已经出来做生意了,胳膊上挂着篮子沿街叫卖。 不时有马车停下,伸手向孩子买货。 这比褚州的街头还热闹,若不是行人穿戴不够华丽,韩尚昌都以为自己身在京城街头。 韩尚昌吃了清粥和包子,这才到了衙门口表明身份。 衙差点头哈腰的引着韩尚昌进门,并给他准备房间,让他换官服。 韩尚昌:“你们快去沈桃和董修家中走一趟,把他们全都叫过来。” 沈桃正蹲在院子里看一具骸骨。 这是根据张连交代挖出来的,是准备去京城告官的婢女的骸骨。 “桃儿,衙门来人了,褚州司马韩尚昌到了屏县,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对了,还有汤新霁大人。” 沈桃派人去叫了汤新霁,不多时,这个沉迷于游戏无法自拔的男人就穿着官服来了。 哈,人模狗样的。 汤新霁看了眼沈桃:“沈大人你不去换官服?” 沈桃咋不想换,她超想穿上官服出去嘚瑟的。 她不是怕别人说她装嘛。 汤新霁催促:“快去换官服,说来这也是你第一次见你们本地的司马,别失了礼数。” 沈桃这还能推辞? 必是不能,她求之不得! 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把官服换上了。 别说,还有点威风! 沈桃穿着官服走出来,黑风居的人拍马拍的那叫一个热烈。 “不愧是我们桃儿,太威风了。” “啊,桃儿也太帅了。” “完了,感觉一颗心砰砰乱跳。” 汤新霁:“嗯,不错不错,走吧,小沈大人。” 嘿!小沈大人?!把那个小字给我甩出去! 得意归得意,但沈桃并没忘形,她沉声吩咐老六叔:“我和汤大人先行一步。 一会儿你分三辆马车出门,一辆拉张连,一辆拉纵火犯和火油,最后一辆拉骸骨。 你就在县衙门口等着传唤,和暗六暗七兄弟说些好话,让他们帮忙盯着点,别出什么差错。” 老六叔关键时刻真不掉链子,道:“放心,桃儿,我保证办妥。” 第378章 状告董修 沈桃和汤新霁两人乘马车去了县衙。 衙差引着二人进了后院,此刻的韩尚昌已经换上官服。 老者丝毫没有官架子,眉梢眼角都写着和善二字。 即便韩尚昌和善,沈桃还是恭恭敬敬冲他下跪。她可不敢小看任何一个官儿,一个个心眼多的跟筛子似的。 “下官沈桃见过韩大人。” 汤新霁心想,你个丫头膝盖倒是软,见官就跪啊。 你这么一跪,我跪还是不跪? 沈桃才不管汤新霁嘞,这以后是自己上司,礼多人不怪。 你汤新霁是京官,回头拍拍屁股就走了,她可走不了。 万一礼数不周全,惹了人家不痛快,过后给她穿小鞋咋整? 韩尚昌上前将沈桃扶起来,顺势冲汤新霁拱手。 汤新霁回礼,“韩大人。” “汤大人一路舟车劳顿,是我们褚州安排不周,这位就是圣上亲封的司农史小沈大人吧。 你的事刺史王大人都和我说了,他把你夸的跟朵花似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我看比他老王说的还好嘞。” 说话间,董修也急匆匆进了门。 他穿的也是官服,只是没戴官帽。那日让他停职反省,他一气就把官帽摘了放在县衙大堂。 他看起来很憔悴,头发是新束的,但是脸上泛青的胡茬肯定是故意留给韩尚昌看的。 好让韩大人知道他真的是茶饭不思,认真反省了。 先不说董修人品怎么样,但他长相算是周正。 董修上任前也去褚州拜会过,韩尚昌见他还觉得甚有风骨,是个好苗子。 经历昨日百姓提起他的厌憎,韩尚昌今日再看他,怎么看怎么别扭。 心中感叹,白长一副好皮囊。 董修撩开衣摆在韩尚昌面前跪倒:“罪人董修见过韩大人。” 韩尚昌摸了摸花白胡须,哦了一声,尾音上挑,“董大人自称罪人,何罪之有?” 董修声泪俱下,“下官治下不严,致使手下小吏张连打着我的旗号在外为非作歹,这是下官罪责之一。 城外灾民被下毒,下官恐灾民生变,先入为主的怀疑沈大人,这是下官罪责之二。 下官愧对屏县百姓,愧对城外灾民,愧对圣上栽培,愧对刺史大人、司马大人的信任,这是下官罪责之三。” 若不是董修和沈桃已经是死对头,沈桃都想跳起来给他拍手叫好。 好一招以退为进,好一招倒打一耙! 韩尚昌慢悠悠踱回位置上坐下,“本官正是为了灾民毒杀案而来,若是公开审理,恐让百姓对官员失去信心。 姑且就在这间书房,咱们对峙一番。劳烦汤大人为证,汤大人请坐。” 汤新霁玩了几天游戏,感觉身体被掏空,有的坐他麻溜坐下了,还给沈桃递了个董修不好对付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待汤新霁坐好,韩尚昌看向沈桃,“说起来沈大人也是这次的苦主,对董大人之言你有何见解?” “下官无见解,下官想请大人将灾民毒杀案调查清楚,还下官公道。”沈桃言辞恳切,但表明了要严查,绝不随意了事的态度。 韩尚昌桌案上摆的正是死者的验尸单。 他拿起翻看,又递给沈桃。 沈桃一目十行看完。 灾民不是中毒而死,真正死因是心悸,只是发病前刚刚好呕吐过,他体内也确实有沉及粉。 董修迫不及待想看验尸单,几乎是从沈桃手里抢走的。 他看完后欣喜异常,“大人,这灾民是心悸而死,并不是被毒害。说起来是下官先前紧张了,都是误会。 沈大人,董修在这里给你赔不是。我保证会和城外的灾民解释清楚,一切与沈大人无关,与黑风居无关,不过是他们误食了不洁之物的缘故。” 董修想的倒是挺美,想把事情就按到这个节点上,别往下查。 那沈桃能干? “董大人,喝过我黑风居菜粥的人都误食了,这误的也太巧合了吧。说给你听,你信吗?” 沈桃说到此处,看了眼汤新霁。 老小子,到你出面了。 汤新霁这两天完全被黑风居洗脑,以前是宋文墨让他帮沈桃,现在?谁是宋文墨?我只认识沈桃好吧。 她说我回京时,要送我游戏大礼包呢!这谁能拒绝? 汤新霁:“啊对对对,我想起来一个事。当日大堂审案,真正下毒的灾民已经被抓捕归案。他当时抱着我的大腿哭的情真意切,让我给他做主。 他说董大人要杀他,这人还在大牢里关着呢,要不带上来问问?” 韩尚昌点头同意。 不多时,一名灾民被狱卒押了过来。 该说不说,这灾民在大牢待两天还待胖了,看来坐牢比当灾民强。 这人的确爱上坐牢了,不用干活,还不用操心下一顿。 这要把他放出去,他还有点不情不愿呢。 灾民跪在地上 ,左磕一个头,右磕一个头,坐中间这个官肯定最大,多磕两个准没错。 韩尚昌:“行了,别磕了,说正事。你叫什么名字?你说董大人要杀你又是怎么一回事? 从实招来,若有虚言大刑伺候。” 韩尚昌板起脸还是有点吓人,灾民开始抖,“小的叫周皮实,爹娘说贱名好养活。我带着我娘、我妻儿逃荒到了屏县。 前几日有人找到我,给了我一包药粉。让我认准吃过黑风居菜粥的灾民,偷偷在他们喝的水里下药。若是做的干净利落,给我二十两银子。 小人虽然贪心,但也知轻重。我怕这不知名的药粉会把人毒死,死活没同意。 那人亲自捏了一点抿到嘴里,证明无毒。说这只是让人呕吐,身上没劲儿的药粉,不会出大事,我为了二十两银子也就同意了。 我把药粉倒在竹筒水里,与他们聊家常,顺势递水给他们喝。 他们没防备的喝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开始呕吐,还有一个人死了。 那人可真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给他喝了点会呕吐的药,旁人都活的好好的,也不知道他咋就死了。” 第379章 天凉了,该升官了 周皮实害怕背上比坐牢还重的罪名,事无巨细的交代着。 韩尚昌指着董修:“周皮实,你看清楚,是他给你的药粉吗?” 周皮实摇头,“我认识他,他是县令,给我药粉的是跟在他身边办差的。 那日县令出城巡查,我亲眼看见他俩在一起。我告状那一晚,给我药粉的人又把我叫出去,还差点把我杀了。 肯定是县令叫他这么干的,要杀人灭口。大人,我害怕他们杀我,反正我也犯了下药的罪,您就把我关进大牢吧。” 周皮实掐着手指讲价:“关我两年,关我三年也行!” 下药赚的二十两银子在他婆娘那里保管,她带着孩子和老娘省着点花,能花个两三年。 他就蹲大牢,吃公家粮食,给家里减轻负担。 董修辩解:“韩大人,是张连自作主张安排的这些事,我半分都不知晓。” “哦?张连不是这么说的呢!”沈桃又道:“韩大人,张连就在衙门口候着,等着问话。” 董修紧张。 马上就要面对张连了! 怎么就没弄死他! 必胜居的人也是不靠谱。 原来董修并不知道必胜居的纵火者被沈桃抓了。 他以为火没着起来,是必胜居的人看他失势,所以压根没帮他。 他心里还恨着呢。 现在张连要出来作证,他只能咬死不认。 反正他交代张连办事都是口头传话,他拿不出实质证据。 衙差到门口把张连提溜进来。 张连双手被捆在身前,一进门直直扑向董修,“董修,你害我好惨,我和你拼了!” 他手不能动,所以一口咬在董修耳朵上。 张连下了狠劲儿,把董修的耳朵咬掉一半,鲜血顺着耳朵流进衣服里,看着十分恐怖。 张连吐出半个耳垂还要往董修身上扑,被身旁的衙差按跪在地上直喘粗气。 周皮实吓的直往沈桃身后躲,“哎呦我的亲娘哦,就是他给我药粉,也是他要杀我,这咋这么疯了?” 董修捂着耳朵大骂:“张连你疯了!” “我疯了!我是疯了!你这么多年把老子骗的好苦!我以为娶的是你妹妹,没想到娶的是你姘头,还让我白给你养了三年儿子!” 汤新霁乐了。 董修真损啊。 韩尚昌为人虽圆滑,但内心是绝对的忠臣,正直的很。 他面色阴沉的看向董修,“怎么回事?” “韩大人,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张连娶了我的亲妹妹,仗着与我有亲戚,就打我的旗号胡乱行事,这次的事便是他自作主张干的。” 沈桃早就料到董修不会认账,问急了他还可能反咬一口,说是她绑架董氏母子逼张连做假证。 她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纸,“韩大人,张连主动交代了这些年替董修办的所有事。 哪一年哪一日,一桩桩一件件,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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