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977年,我不小心掉进河里,被村长儿子救了。 从小学唱戏的我,为了回城名额,嫁给了村长的儿子。 可结婚后,村长儿子怕我回城,打断了我的双腿。 他折磨我十年,最后将我扔进乱葬岗。 一睁眼,我回到了和渣男结婚前。 这次,我果断拒绝村长的儿子,嫁给了最英俊的穷知青。 人人都笑我傻。 可上辈子,是这个穷知青,帮我收尸,陪我走了最后一程。 这一世,我要重新唱戏,考上大学,点亮自己的人生。 1 1977年正月,正是倒春寒。 我站在河边,盯着河里的倒影,魔怔了许久。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关切的男声。 “夏知青,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吓了一跳,打着寒战,下意识后退几步,却一不小心跌进了河里。 冰冷的河水,瞬间浸湿了我的棉裤。 我害怕地喊:“蒋向阳,你别过来!” 声音里满是恐惧。 眼前的这个人,明明是关切的,我却看到了他的虚伪和狡诈。 他叫蒋向阳,是村长家的儿子。 蒋向阳二十多岁,高大壮实,浓眉大眼,长得一表人才。 他在村里很受欢迎,对知青和老乡也很热情大方。 可对我来说,他比洪水猛兽还可怕。 因为上辈子,我就是死在他手里的。 上辈子,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我被一只野狗追赶,吓得掉进了河里。 蒋向阳路过,脱掉衣服,跳下河救了我。 可第二天,村里谣言四起。 大家都说,我是故意勾引蒋向阳,假装落水。 他们还说,蒋向阳救我时,我们嘴对嘴,做了人工呼吸。 当时,公社有了知青回城的政策,对男女关系管控很严,这种事非常敏感。 我被扣上了“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几乎失去了回城的希望。 就连城里的爸妈,也感到耻辱,与我断绝亲子关系,不再认我这个女儿。 为了帮我解围,蒋向阳主动找到我。 蒋向阳劝我:“夏知青,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但悠悠众口,根本堵不住。不如,咱们将错就错,干脆处对象吧,这样别人不敢说三道四,你的清誉也不会受损。” 他还说,“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我心甘情愿一辈子保护你。如果村里有回城名额,我爸是个村长,肯定会优先给你的。” “而且,咱们结婚后,你成了我的家人,你依然是自由的。不管你什么时候想回城,我都会送你回去。” 蒋向阳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我。 那时候,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前途渺茫,又被人指指点点,心里的压力很大。 没办法,我只能跟蒋向阳处对象。 我们恋爱期间,蒋向阳对我很好,温柔又体贴。 农场的苦活累活,他都不让我干。 他平时挣工分、分布票,也会偷偷塞给我。 很自然地,半年后,我们结婚了。 可我没想到,婚后,蒋向阳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偏执又敏感。 他不喜欢我抛头露面,甚至不让我跟知青点的人联系,尤其是男知青。 有一次,我和男知青多说了一句话,他气得火冒三丈,回家就动手打了我。 他打完我,又哭着跪着,求我原谅。 他说,是因为太爱我,才会冲动打我。 我为了面子,只好忍气吞声,选择原谅他。 那年冬天,高考恢复了,我欣喜若狂。 我平时劳动挣的钱,都被蒋家人管着。 高考恢复后,我便向蒋向阳要点钱,去县城买书复习。 蒋向阳知道后,却大发脾气。 他说,我回城是看不起农村,是为了离开他。 我忍不住解释,他却打断了我的腿。 从此,我错过了高考,不能挣工分,只能在家养伤。 他将我关在家里,日夜折磨,一关就是十年。 十年间,我的身体也一天天垮掉,多次流产,再也无法怀孕。 不到三十岁,我就从肤白貌美的少女,变成了憔悴、病弱的黄脸婆。 第十年,我终于熬不住,油尽灯枯,病死了。 蒋向阳却把我丢在乱葬岗,转头娶了隔壁村的女人。 一想到前世这些,我心里又悲伤,又恨他。 或许是老天怜悯,一睁眼,我居然回到了1977年的春天。 我回到了落水前,我和蒋向阳还没处对象的时候。 此刻,我知道他的真面目,骨子里还有对他的恐惧,我只想逃离这里。 蒋向阳看到我掉进水里,急忙跑过来,想要拉我起来。 他脸上闪过一丝喜悦,因为我的所有反应,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夏知青,你怎么掉水里了?别怕,我救你出来。” 他一靠近,我吓得捡起河边的石头,用力砸向他。 “魔鬼,你走开!” 蒋向阳被砸到后,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但只是一秒钟,他又恢复了伪善。 他困惑说:“夏知青,你怎么了,是不是吓傻了?你别怕,我是来帮你的。这么冷的天,你掉在水里会感冒的。” 这时,河对岸的村子里,亮起了几只火把,还有几声狗叫。 我知道,是守夜的村民过来了。 如果他们看到,我和蒋向阳这样暧昧不清,那一切就完了,上辈子的悲剧就会重演。 正月很冷,我的腿脚都浸在河水里,已经冻僵了,根本爬不起来。 蒋向阳见我冻僵了,试图过来抱我。 我一个弱女子,根本争不过他。 我很绝望。 难道,我真的改变不了上辈子的悲惨命运吗? 就在这时,河道的石桥上,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有一点星火,若隐若现,上下晃动。 有人来了,那人还在吸烟。 村子里,天黑得早,很少有人在外面晃动。 这人不是在值夜巡山,就是街溜子。 听他脚步声,像是皮鞋。 我立刻意识到,这人肯定不是村民。 村民平时干活,是不会穿皮鞋的。 这个人,一定是知青! 我急忙冲桥上那人喊:“知青同志,救命啊!” 听到我的喊声,桥上的烟头停了一下,慢慢向我这边走来。 看身形,那是一个年轻的、清瘦的男人。 借着月光,我看到那个男人,穿着半新的中山装,里面套了一件发白的衬衫,没有穿棉袄。 原来是他! 我见过他,他是我们村的男知青,名叫梁砚。 梁砚比我大两岁,比我早两年来插队。 平时,女知青和男知青分开住,我们很少说话,只有点头之交。 今晚看到他,我直接激动地喊:“梁砚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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