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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小说> 被亡国帝卿缠上后[女尊] > 第242章

第242章

,却还是维持着端庄,对一旁的安宁微笑着开口道: “福康当真考虑好了?” “这是自然,不瞒孃孃说,方才我一瞧这几位姐姐便觉得心中格外欢喜……” 将手中折扇收起,安宁同样含笑以对。 目光在一旁的曹曦身上顿了一瞬,沉默片刻,曹皇后这才缓缓开口,面上仍是一如即往的端良温雅之态。 “只要福康开心便可,只这几位皆是朝中重臣之女,日后即便随侍在侧,福康亦需好生对待,切不可率性为之。” 说这话时,眼前人好似一位格外温厚的长者。迎着对方看过来的目光,安宁面色同样不变。 只手中刻着花鸟四季的折扇不经意间划出好看的弧度: “孃孃说笑了,几位姐姐这般俊秀可爱,福康又岂有慢待之礼。” 第268章 北宋炮灰公主8 “咦,刚才那皇后怎么回事啊,宿主你是得罪她的吗?” 怎么感觉说话怪里怪气的。 可不是嘛,连统子这么个心大的都听出不对了! 宴毕,待一众官家娘子们陆续离宫已是酉正时分。各处的宫灯早早亮起。 烛火下,安宁这会儿正在翻阅着前阵子自观文殿中借阅的古籍。 知晓殿下这阵子素来勤勉,冬梅几人只堪堪放下手中茶果糕点便迅速退至殿外。偌大的宫殿内,一时间倒也安静。 约莫半个时辰后,安宁这才慢悠悠地将手中古籍搁下。 曹皇后这人,怎么说呢,无论在宫人甚至朝臣眼中,都是个再贤德温良的皇后。于一众妃嫔宫人们亦是仁慈大方,对张贵妃甚至原身亲娘苗娘子种种跋扈僭越亦是不予计较。 可以说除了不得便宜爹的喜爱,一行一止少有可指摘之处。 但可惜了,这份仁慈没有丝毫惠及在原身身上。 不说安宁到来后,因着种种逾规之处令其所做的“规劝”。就连上辈子,原身及其手下的内臣曾多次想要惩处驸马。也是这位皇后数次为驸马求情。 按理来说,不论对错与否,一个是打小看到大的小姑娘,另外一位是为面容粗鄙的外男,原身那会儿又是明显被折腾的精神状态不佳。 这种时候,但凡有点子于小姑娘的怜悯之心,能闭上嘴不发一言呢? 还有上辈子,那位初初即位,就迫不及待把几位年幼小公主“迁离”宫室,丝毫不怕骤然迁宫,几位身娇体弱的小公主出事的所谓“养子”。 以及无人问津,惨死府中的原身…… 因而再是外界赞誉颇多,安宁对这位曹皇后,说实在的,仍提不起太多好感。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亲爹尚且如此,指望一个没有血缘嫡母做什么? 至于方才那些“告诫”么。 想到方才在园子外见到的那两位。未来的宋英宗,以及皇后高滔滔,也是这位曹皇后的亲外甥女儿。 别说,这两人感情还是蛮不错的。 就是不知,这位皇后,甚至于曹家的筹码,目前究竟又压上了多少喽! 搁下手中书册,在宫人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安宁很快陷入了柔软的大床上。 许是早前的威慑,几位伴读来的很快,翌日一早便早早入宫拜见。原来独属安宁一人的课室也添了四副坐椅子。 本朝极崇儒术,且不比后来的“靖康之变”后愈发盛行的礼教与自我阉割,彼时士宦女子课程还是挺繁复多样的,皇家公主更是如此。 便如原身早前,经史子集,古典文学,声乐琴曲,甚至棋艺皆有涉猎。说出去也是位不大不小的才女呢! 到底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虽碍于安宁早前的名声,初时有所拘谨,相熟后很快放松了下来。 譬如这会儿,棋室内 一番激烈的对峙过后,约莫一个时辰后,安宁对侧,一位身着印青色素罗长襦,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女方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放下手中棋子: “殿下技艺精湛,臣女甘拜下风……” 说话间,韩钥不免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之人。倒不是输地过于凄惨,只是未曾想到,一个人的棋艺竟可以短时间内进益如此之快。 尤记得初来之际,二人之间还是她略胜一筹。不曾想才短短半年…… 亏她早前还曾为自个儿早前顺利赢过家中几位兄长骄傲过呢。 思及早前的自得,韩钥原本清丽的小脸上不由添上了些许微红。 托着下巴小小欣赏了一会儿,安宁这才颇为愉悦的微笑道: “正是有阿钥你在,我才能进益这般快啊!” 韩钥面上又是一红,须臾方才细声道: “殿下莫要取笑臣女……” “哎呀,怪不得殿下这般偏爱钥姐姐,原来是嫌弃我等愚笨了呀!” 两人说笑的功夫,棋室外,复又响起一声清亮的少女音。正是方才因觉得无聊,跑去外面晃悠的周二姑娘周雨桐。 不同于韩钥几人,累宦世家,于家中女子教育素来精心,打小习惯了这些课业,进度跟的很快。 可怜周二姑娘就倒霉了,行武出身,家中发迹尚不过三代,纵使父兄尚且给力,也远没有那个条件。因而这大半年来,光是补上课业就费了好大时辰。 饶是如此,一应进益犹在几人之后。 好在这姑娘也是个心大的,除去每日累了些,平日里照旧开心的很。 尤其后来见安宁喜爱剑术,更是兴致勃勃从家中长辈学了几手,便想跑来教人。 虽然后来也被自家殿下打击到就是了。 这会儿几人一瞧这人额头上的汗渍,就知晓这位又去校场“努力练功”去了。 听到声音,一旁正聚精会神巴望着棋盘,试图看懂些什么都司马湘不由抬头瞥了对方一眼,轻哼一声: “去去去,当谁都跟某人一样。” 愚笨?她司马姑娘才不认,她只是棋艺一道略输某人一些罢了。 然而看着眼前错综复杂的棋谱,半晌,司马湘还是默默移开了视线。 罢了,人各有长,殿下早前不还颇为欣赏她的诗文吗? 瞧她这样,不远处,已经简单洗漱过后的周姑娘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见这两个冤家眼见又要闹起来,一旁热闹终于看够了的曹曦很快上前,一左一右将二人隔开: “好了,莫要闹了,殿下同韩妹妹马上又要开始了,你们就不好奇,这局韩妹妹能坚持多长时间……” “我猜这次还是一个时辰……”虽然看不大懂,也不妨碍周二姑娘照旧兴致勃勃。 瞧她如此,一旁司马湘不由轻哼一声:“我觉得用不了,殿下铁定更厉害一些……” 然而出乎三人所料,这一局好似格外长上一些。长到其余几人已然陆续离宫归家。 官家和善,允几位侍读每逢半月,便可归家与亲族相聚一日。 明日便正逢休沐。 酉时末,眼瞧宫门即将落下,看着眼前仍在胶着的棋盘,韩钥这才抬眸,有些复杂地看着眼前之人: “不知殿下此番留下臣女,可有吩咐?” 第269章 北宋炮灰公主9 “不愧是阿钥!” 回视着眼前人依旧莹亮的眉眼,韩钥眉目微垂,本就秀丽愈发显出几分沉静: “殿下谬赞,只臣女自知,以殿下的棋艺,若非有事在身,此番断然无需同臣女消磨这般久………” 见对方如此,安宁索性也不藏着掖着,径自搁下手中棋子,看着对首之人微笑道: “我瞧阿钥这几日总是心思不属,可是因着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定州水患一事?”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韩大人去岁方才调任定州。” “殿下……” 思及远任在外的父亲,韩钥面色很快一白,再也顾不得其他,当下几乎迫不及待道: “殿下可曾听到什么风声?” “事实上,是与否重要吗?” 窗外,不时响起阵阵蛙鸣。 寂静的棋室内,只余女子带着些许轻叹的声音: “阿钥,你这大半年来同我一道,所阅山川地志无数。你应该最清楚,定州地势低洼,不易释流,又经多处河道,可以说凡有水患,往往伴随后患无数,何况这一次,北部多地受灾,而朝廷的效率,阿钥你也知晓的。” 本朝律例并不算严苛,尤其针对士人而言,上头君主又素以仁为基,朝中可以说积冗已久。 官员陈冗,朝中看似人员众多,然论起效率,层层递出下,却是瞧不见半点儿。 这个问题,已然并非军队一脉。 若不然早前以自家便宜爹惯求安稳的性子,也不会一反常态,于朝中大兴改革之道。 只可惜,她这位老爹怎么说,想法是真的有,也是真愿意努力实施,可有压力那也是真顶不住。 君主顶不住压力,朝令夕改,倒霉的自然就是负责新政之人。而不巧,这其中,韩钥的亲爹,之前的大学士韩大人也在其中,甚至还是此次新政的首倡之一。 结果自是毫无意外,第二年便被排挤出京。然而更重要的是。 看着眼前面色愈发苍白的小伙伴儿,安宁转头,看着窗外愈发皎洁的月色: “阿钥你也知道,早前因新政之事,触及利益者众多,韩大人在朝中树敌自也不少,此事一出,可想而知,想要借此攻歼之人必不会少。” 甚至再狠上一些,只赈灾粮食,甚至药物晚上些许…… 要知道古代,往往大灾,尤其水患之后,最易滋生疫病。 果不其然,对面韩钥面色愈发苍白。 便如方才所言,这大半年来,跟着自家殿下所阅藏书众多,韩钥本就是聪明人,无论见识还是眼界,早已不复以往。 这会儿又如何听不出其中风险。 沉默片刻,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韩钥终是抬头。原本清丽的眉眼间此时已是一派坚毅之色。 “自被选入宫中那一日,臣女便已是殿下之人……” “殿下若有吩咐,但无不从。” 瞧她如此,安宁反倒笑了。烛火下,少女唇角轻扬,本就精致的眉眼愈发明耀生辉: “这般轻易,阿钥就不怕我这会儿只是诓骗于你,实则心下并无解决之法呢!” “亦或者说,韩大人能力不俗,届时自有法子应对。” “殿下您说笑了……”直视着眼前人的眼睛,韩钥同样微笑道。 “以殿下的性子,若非早有把握,又怎会贸然开口。至于父亲那里……” 韩钥沉默片刻,方才低声叹道:“巧妇尚且难为无米之炊呢!” “若因自己之故导致朝中推搪阻滞,致使灾情愈重,纵能侥幸苟全自身,然亲眼看着治下百姓如此,父亲心下又如何安宁……” 这便是本朝制度的弊端。 瞧着眼前小伙伴儿明显有些消沉的神色,安宁不由想起前几日出宫时瞧到的景象。 试问汴京城繁华吗? 答案自是肯定的,若不然也不会有清明上河图这般佳作。 金翠耀目,罗绮飘香。夜市,沿街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店铺商贩,琳琅满目的美食甚至货物,甚至连“外卖”这项业务都有点亮的趋势。 无疑商贸政治经济,甚至文化皆处历代巅峰,然而如此繁华的背后是什么? 安宁心下叹道。 是以一国之力养之一城,是对地方财政乃至军事的大幅度抽取,甚至于极尽削弱。 《资治通鉴,宋史》有记: “令诸州自今每岁受民租及管榷之课.除支度给用外.凡缗帛之类,悉辇送京城。” 即地方上除去每年必要的开支用度,其余收缴的赋税全部运于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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