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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会子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急切地解释:“不,不是这样的……” 时安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父皇本已打算放静妃娘娘出宫,想必下毒之事静妃娘娘不知道吧?” 静妃原本胆子就小,刚才听时安夏说女儿下毒就慌了。现在被这么一问,脑子里已经转了无数个念头。 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她早几日前就发现儿女有些不对劲。追问半天,儿女都说是她疑神疑鬼。 可就在刚才,她害怕,想挽住女儿的手。 可女儿却避她老远。如今一想,女儿是怕她也沾上墨鸠粉末。 那么由此推断,女儿真的是给明德帝下毒的人……天哪,要死啊!女儿怎的这般糊涂! 到底是鬼迷了什么心窍才能干得出这种事? 那么这个时候时安夏问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她的态度就十分重要了。 静妃端着娘娘的架子,“海晏公主勿要信口开河!”电光火石间,她已经拿定主意。如果真查到女儿头上,她就一力承担,把儿女摘出来。 时安夏虽然意外下毒的是云兰公主,但有一次从明德帝口中知道,二皇子并非他亲生儿子起,就已经在反向推测了。 或许前世也不是李清慧下的毒,而是二皇子与云兰公主。 太后拿捏了二皇子非皇上亲生儿子的把柄,威逼利诱之下,这两人很可能会被迫给明德帝下毒。 所以上一世,太后答应让他们回封地,却在路上对他们杀人灭口。 想通这一点,时安夏看着云兰公主如看一个死人般,摇摇头,轻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她顿了一下,又道,“其实就算没这事,我也还是会找你算账的” 云兰公主被时安夏那种看死物一般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要仗着父皇偏爱你就陷害本公主!” 时安夏点点头,“对,你嫉妒父皇偏爱本公主,所以你听太后说会让我顶罪,很快就答应了。其实,你原就不是什么纯良之人……” 云兰公主的脸色此时变得格外苍白,“放肆!” 时安夏冰凉的目光掠过对方脸上的慌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喜欢上了我哥哥,所以要在他们成亲之夜杀了我嫂子。云兰公主,你是不是以为解决了那个人牙子张叔,我从银珠身上就查不到你头上去?” 云兰公主紧咬下唇,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与恐惧。面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做得这般隐蔽,为何还是被查到了? “本公主不喜欢时云起!本公主从来没有那样的念头!”云兰公主的声音微微颤抖,却仍试图保持镇定,“本公主金枝玉叶,为什么要喜欢你哥哥!什么张叔银珠,本公主更是完全不知你在说什么!” 时安夏道,“这么说来,云兰公主强取豪夺百姓的书屋,倒是爱书之人了?” 云兰公主眼神闪烁,“书屋是因为别人经营不下去,本公主才……” 时安夏打断她,“你觉得你自己信吗?钟情一个人没有错,埋在心里不打扰,我会敬重你。但你买凶在我哥哥成亲当夜下毒害我嫂子,你这样蛇蝎心肠之人,我时安夏在此立誓,绝不会放过你!” 云兰公主闻言,心中一紧。但仍强作镇定,试图用言语挽回局面:“你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凭空猜测罢了。没有确凿的证据,你休想污蔑我!” “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早已漏洞百出。张叔虽死,但他留下的线索足以让我追查到你。东羽卫那里有详细记录,不怕你狡辩。” 云兰公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凡事只要做下了,就定会留下痕迹。事到如今,你还下毒给父皇,你以为皇太后能保护你免受惩罚吗?她不亲手杀你灭口就不错了。” 云兰公主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我没有,不是我!你别想冤枉我!” 第578章 静妃强自镇定挡在女儿前面,“海晏公主所言,句句都是猜测,根本不可信。” 其实在场的人都明白,到底是谁给明德帝下的毒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哪一方处于弱势。 这夜注定是个不眠夜,朝阳殿里再次形成了对峙。 正在这时,御林军包围了朝阳殿,沉重的脚步声与铠甲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 月光透过云层,斑驳洒在殿前的青石板上,给这紧张的氛围添上了一抹冷冽的银白。 殿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两方人马紧绷的面容。 一方以皇太后为首,楼羽霄带领的东羽卫手持兵器,面色凝重,随时准备与殿外的御林军一起将海晏公主夫妇拿下。 另一方则以岑鸢和时安夏为首,马楚翼带领的东羽卫,个个身形挺拔,气势汹汹护在一侧。 双方从人数上来看,自然是太后方赢了。 蓉妃忍无可忍,暗自着急,“这么多人还怕什么?上啊!” 旁边的嫔妃不由得翻白眼。 刚才你是眼瞎吗?楼羽霄差点被马楚翼杀了!谁敢冲上去送死? 林妃却是双手合十,默念别打起来。她的九皇子还在驸马手里呢! 这熊孩子这会子跑到那边去送人头吗? 虽然九皇子不是她亲生的,但好歹从小带到大,怎么也有了深厚的感情。 林妃迈着小碎步跑过去,想把九皇子拖走。 谁知九皇子却反过头来认真劝她,“母妃,您也不要过去了,就在这边吧。云兰公主给父皇下毒,别站那边!” 云兰公主气得脸色发青,“小九,你听一个外人胡说!” 九皇子稚嫩的少年音里透着他这个年纪才有的顽皮,“海晏公主是父皇钦封的公主,跟你是一样的身份地位。她才不是外人!你下毒,你才是外人!略略略!” 此时殿外御林军高声宣布:“奉太后之命,捉拿海晏公主和驸马!所有人等,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马楚翼心头一凛,下意识朝着岑鸢看去。 但见对方气定神闲,手里仍旧拉着时安夏,面色不变半分。 就这么一回头,马楚翼的心也安定了。 长枪一立,准备迎战。 皇太后快气爆了,反而冷静下来,“小九,你真的要一意孤行站在那一边?” 她表面问的是九皇子,实则问的是林妃。 她这是逼林妃表态。 林妃心一颤,深知这一步踏出,将意味着什么。 外头御林军已冲进殿来。 林妃忙拉紧九皇子的手,正要说话。却是九皇子先说了,“皇祖母,您有没有闻到好臭哦!整个大殿里都是一股臭味。孙儿刚才仔细嗅了嗅,觉得那臭味是从您身上发出来的。” 林妃闻言,脸色霎时一白,眼中满是慌张。 天爷呐!她家小九要么不惹事,一惹就惹大事! 这屋中哪个没闻到异味儿?偏偏小九在这众目睽睽下非得嚷嚷出来。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太后身上。连冲进来的御林军一时都不知道要干什么,怔在殿门处进不得退不得。 皇太后难堪至极,眼里掠过愤怒与尴尬,目光阴森地望向九皇子,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与审视:“小九,你是说哀家年迈体衰,散发出臭味儿?” 如果目光能杀人,她能把这死孩子碎尸万段。 偏偏九皇子似未觉察到气氛的微妙变化,依旧天真无邪地眨巴着眼睛,认真地说:“孙儿没有说笑。皇祖母,您真的该让御医瞧瞧,病入膏肓就不好啦。” 林妃在一旁慌得差点想撞头。 别说了啊,蠢孩子! 她既担心九皇子的童言无忌会触怒皇太后,又心疼孩子纯真无邪,不懂得宫廷中的复杂与忌讳。 还是她平时太惯着了,再惯着命都要没了。 林妃急忙上前一步,想要打圆场:“太后恕罪,孩子年幼无知,言语间或有冒犯,还请您莫要见怪。或许是近日宫中打扫不够周全,才有异……” 话没说完,意外就发生了。 一只白色小狗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咬到了太后的裙子,哗啦一声,裙片不知怎的就掉了下来,露出她流脓的腿。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太后的脸上先是暴怒到极致表情,随即被剧烈的疼痛所取代。她本能地用手捂住裸露的伤腿,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如纸。 周围的侍从和宫女们见状,立刻慌作一团,有的急忙上前搀扶太后,生怕她摔倒;有的忙将裙片拉紧,重新遮掩住伤腿。 御林军不抓人,改抓狗。 那带头的顺手将手里的兵器砸向闯祸的小狗。眼看就要砸中小狗,听得“叮”一声,马楚翼的长枪挡住了飞来的长刀。 与此同时,九皇子喊道,“三毛!” 那小狗正是九皇子养的宠物,名唤三毛。 三毛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夹着尾巴,直往九皇子怀里蹦。 九皇子也知闯祸了,张开双臂接住蹦怀里的三毛就往岑鸢背后躲起来。 这边,太后本来就是靠着福寿膏才撑到现在,那裙子也因着伤势没敢系太紧才导致被三毛一咬就松掉了。 此时她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是透露出她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一位年长的御医迅速从人群中挤出。他一边安抚着太后,一边小心翼翼查看她的伤势。 “快!快将太后移至偏殿,准备药箱和干净的绷带。”御医指挥着身边打下手的医士,同时示意其他人保持冷静,不要惊扰到太后。 在众人的簇拥下,太后被缓缓抬往最近的偏殿。 一路上,她的眼神中除了愤怒和无奈,更多的是对福寿膏的渴求。但福寿膏在北翼是禁药,她不能开口,就算开口也一时半会找不到。 到达偏殿后,御医立即开始为太后清理伤口,消毒,并敷上草药。 整个过程使得太后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御医摇着头,“太后这腿……怎的已经伤成这样?”简直难以置信,这是怎么忍过来的? 太后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喊了几声,“暗卫,叫暗卫……福……” 第579章 闹这一宿,天已经亮了,整个京城蒙上一层厚重的阴霾。 朝阳殿里,灯火通明了一整夜。 御医们轮番进出,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映照出焦急神色。各式各样的珍贵药材如流水般被送进内殿,却似乎仍难以遏制皇上病情的恶化。 张太医惶恐,“毒素蔓延太快了。如果不尽快找到解药,皇上……” 他说着便是老泪纵横,无法抑制的悲伤。 申大夫抬手轻轻掀开明德帝的眼皮,摇摇头,“这就是苍鱼墨鸠毒!除非有大量的墨鸠或许可以一试,且这只是古方上记载的方法,我也没用过。” 齐公公瞧一眼人事不省的明德帝,眼泪没包住,顿时哗哗流下来。 他用袖子抹了抹泪,才眼巴巴地问,“申院使,连您都没法子吗?老奴记得此前皇上专门让您钻研这个……” “没错,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找不到墨鸠,我也无能为力。”申大夫抹了抹汗,忍不住骂一声,“该把那女的拖出去宰了!那么大块墨鸠化成了水!那可是救命的!” 众人皆知他所说的,正是扔在忠礼侯府荷塘里那块墨鸠,都是齐齐一叹。 申大夫眉头紧皱,“况且,我怀疑皇上中的不止苍鱼墨鸠毒……如果单单只中了苍鱼墨鸠毒,至少还要三五日才会恶化到这种症况。可是现在……唉,我继续去翻翻典籍,查查看有没有别的法子。” 说着他就一溜烟跑了,徒留齐公公一个人长吁短叹,眼里又包满了泪。 御医们围在床前,心里都转着各种念头。 如今皇上已然昏迷不醒,这……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知皇上有没有留下传位圣旨。 如果有传位圣旨,传的会是哪位皇子? 能进内殿的御医们,都是些人精,一个个心头都有小算盘。 按理来讲,皇上这么年轻应该不太可能留下传位圣旨。但以皇上与太后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来看,却又不太好说了。 圣意难测啊。 在众人心思各异中,齐公公走出内殿,看见大殿内嫔妃公主皇子们早已散去,闻讯赶来的大臣们也不见了。 只有两支东羽卫仍在对峙,互不相让。 御林军也是两支在对峙。 没错,后半夜,楼羽霄的大伯也带着一支御林军赶来,站在马楚翼一方保护皇上,如此便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平衡。 齐公公四处张望了一下,问小树子,“海晏公主和驸马哪去了?” “偏殿歇着呢。”小树子低声道,“看这情势,海晏公主和驸马是走不出皇宫了。” 齐公公屈着手指敲了一下小树子的脑袋,“小兔崽子,整天琢磨什么呢?” 小树子捂着被敲的脑袋,一脸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小声嘟囔,“公公您自己不也常念叨,这宫里的事儿哪件不是风云变幻,莫测高深嘛。我只是实话实说,您看今日这阵仗,太后摆明了要把公主和驸马下狱,哪能轻易放他们出宫。” 齐公公闻言,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深重的忧虑,“主子的事,少议论为好,免得祸从口出。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只需尽心尽力侍候好便是。” 小树子连连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公公说得对,我这不是在您面前随便说说嘛。对了,公公,小的去偏殿瞧瞧,看看公主和驸马有没有什么需要?” 齐公公略一思索,点了点头,“也好,你去瞧瞧。若是公主和驸马醒了,就问问他们是否要用些茶点。记得,言语间要恭敬有礼,不可唐突了。” 小树子应了一声,转身快步朝偏殿方向走去。 齐公公站在原地,望着小树子远去的背影,赶紧敛下眸里翻滚着的波澜,又匆匆回了内殿。 要说他担忧,他是真担忧。 可在明德帝身边待了这么久,要是还一点看不懂主子的意图,那就白待了。 况且有海晏公主和驸马这两个定海神针在,他其实大概猜到,这是三个主子在钓鱼。 只是看见皇上那个中毒的样子,他心里难过得紧。 齐公公难过,也不掩饰。因为他觉得自己在主子心里的分量还是不低的。 主子既然选择不事先告诉他,那定是需要他真情实意的表演,才能迷惑住太后这些乱臣贼子。 主子不容易,他这个做奴才的也不容易啊。 偏殿里,时安夏和岑鸢正相对而坐,低声交谈着什么,似乎并未察觉到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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