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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他直直倒了下去。 时安夏哭喊着,“青羽!青羽!你别死!你别死!等等我啊……” 画面一转,声声惨叫回荡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 男子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成人形。 他不断喊着,“杀了我!杀了我!” 他周围的人下不了手,是他自己抽出匕首精准往颈项而去。 鲜血流了一床…… 时安夏哭着扑到血水里,抱起他瘦骨嶙峋的身子,将头埋在他胸口,“青羽……青羽……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有人过来边拖走她,边骂她,“你这个红颜祸水的女人!滚!” “过河拆桥!背信弃义!” 她不甘心,再次奋力爬到男子身边,依旧抱着他。 男子冷冷将她推开,“你走吧!回你的北翼去!永远做你高高在上的太后去吧。” “反正,别人永远比我重要。” “你不必可怜我!” 时安夏百口莫辩,满脸的泪,“青羽……” 屋外,北茴在门外都听到夫人在哭,忍不住出声问,“少主,需要点烛吗?” 岑鸢沉声道,“好。” 北茴便推门进屋来,摸黑点了蜡烛,“少主,奴婢听见夫人在哭。莫不是奴婢听错了?” “她是在哭。”岑鸢抱着哭成泪人的时安夏,轻轻替她抹去眼泪,像哄小娃娃一样,轻拍着她。 “要不换奴婢来守夜吧?您这样太累了。” “不必,都去歇着,外头不用守夜。”岑鸢起身倒了杯水喝。 北茴默默退出门去,将守夜的人撤走了。 时安夏始终没醒,整个少主府蒙上了一层阴影。 岑鸢哪儿也没去,这几日一直留在房里。 申思远搬进了少主府,来了听蓝院几趟,也没解决什么问题,仍是道,“等她自己醒。” 岑鸢咬了咬牙,“那要是,她醒不过来呢?” “那就醒不过来。” 岑鸢:“……” 要你何用啊! 申思远苦笑,“驸马你也别对我甩脸子!你家的事儿你自个儿最清楚。那是普通病症吗?那是扎几针吃几副药就能解决的问题吗?” 岑鸢默然不语。 申思远为了自己也为了大家,提出了一个新奇的方案,“驸马你别整日阴沉着脸,你那吓死人的样子把整个气场都搞坏了。这才是导致她醒不过来的原因。懂吧?她会以为你不欢迎她醒来。” 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第646章 申思远这话,岑鸢倒是听得进去。 他上辈子独来独往惯了,很少和人说话。脸上表情严肃单一,总让人看着像是难以接近。 平时他嫌唐星河他们太吵,吱吱喳喳没个停。现在转念一想,小姑娘一生都活在循规蹈矩里面,有了像唐星河马楚阳霍斯梧这些不走寻常路的家伙们围着,其实也挺好。 听听他们如何耍宝,干了些什么蠢事,倒也是一桩乐趣。 岑鸢不由暗自琢磨,难道真的是自己这不爱说话的模样把周围磁场破坏了? 没事,为了他家小姑娘,改! “星河,楚阳!你们今天又来了?”岑鸢努力扬起唇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严肃。 唐星河跟马楚阳两人一对视,就心儿一抖,觉得不妙。 马楚阳一把抱住唐星河,在他耳边小声说,“哥,我害怕。表妹夫是不是不欢迎咱们啊?” 不然为啥是这表情? 是是是,他承认这几日他们来得有点勤。早来晚来,从早到晚都在少主府待着不乐意离开。 但这不是情况特殊嘛? 他们阿娘做了正骨,在恢复期呢。有他们陪着,不是乐趣也多一点,不会那么疼么? 表妹到现在还没醒,他们做表哥的多来瞧瞧,不也显得很上心?等表妹醒来,才能拍着胸口让她甜甜叫“表哥”啊。 总之他有一万个理由可以随意出入少主府,要不是那空着的院子被申院使占了,他们还想住进来不走呢。 唐星河也把不准,就觉得表妹夫脸上的笑好看是好看,但过于花哨灿烂,像是不安好心。 他不由颤了声儿,“表,表妹夫,这比武也比过了,为国争光脸也露过了,武举也结,结束了,职,职位也,也定了……难,难不成还,还要训练?” 说实话,岑鸢就见不得这些兔崽子们生在福中不知福的鬼样子。 训练是多好的事,瞧瞧人家马楚翼,高居东羽卫羽卫长,还兼着云起书院的课,那是一逮着空就来找他切磋训练。 一个动作招式,反反复复练不下百遍不会停。 这几日,岑鸢要守着时安夏,不能陪马楚翼操练。 马楚翼嘴上不说,眼睛里是满满的失望啊。 再瞅瞅唐星河这俩……还没瞅完,就见霍斯梧小跑进来了,高高兴兴的,“哈哈,楚阳,你哥今天有任务,没来教课!” 岑鸢那笑容真就是肉眼可见地消了下去,负手而立,沉着脸问,“他有任务,是不是布置你们继续练习之前所学的?” 霍斯梧脑袋一缩,“是倒是……可是……” “可什么是?不好好在书院里好好练习,又跑过来做什么?”这先生气场一发出,就收不住了,“你跟唐星河马楚阳还不一样,他俩已经武举考完入仕了。你呢?武举没上榜……” 霍斯梧瞧着先生,有些气馁,“我就这样了,先生您也别生气。唐星河马楚阳他们考过了,就相当于我考过了。” “这是什么鬼逻辑!”岑鸢着实有点恨铁不成钢。 霍斯梧摸了摸脑袋,“当时先生你也在场的啊。那会说好我爹娘不要我,他们会养我的。”他转过头问,“星河楚阳,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星河楚阳齐点头,“我们养你。” 霍斯梧扬了扬下巴,“先生你看,我没骗你吧。” 岑鸢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做教谕,以后全让马楚翼管吧。不然自己得少活几年。 唐星河提醒,“十五,那你也不能高兴成这样,毕竟表妹还没醒呢。” 霍斯梧理直气壮,“虽然妹妹没醒,但她肯定会醒。我根本不担心,为什么不能笑……呀,红颜,我是来找你的,嘿,不是说要给我开小灶么?” 邱红颜大大方方点头,“是呀是呀,我专门给你炖了胡萝卜。” “胡萝卜?我又不是兔子,你就给我炖胡萝卜?” 邱红颜凶凶的,“你到底吃不吃嘛!胡萝卜明目的,对眼睛好。” “吃吃吃,你真是我姑奶奶……”他跟着邱红颜走了。 邱红颜继续说着,“我灶上还炖了好多东西,等我夏儿姐姐醒来吃。我一定要让夏儿姐姐一醒就能吃上好吃的……” 岑鸢瞧着霍斯梧远去的背影,恢复了单一严肃的表情。所以这人不是来看他家小姑娘,是来蹭饭的。 唐星河跟马楚阳一见表妹夫这不笑的脸,顿时轻松起来。 这才是真的表妹夫嘛! 看来没啥事,两人勾肩搭背进屋瞧表妹去了。 唐星河悄悄逮着屋里的红鹊问,“表妹夫有点反常,发生什么事了?” 红鹊想了想,“少主天天守着我们夫人,哪里反常了?我们少主不知道有多好呢。” 唐星河看着红鹊那红红的脸蛋,手痒,想伸手捏捏。可到底世家公子的教养在身上,且红鹊是个姑娘家,他还怕她以后不跟自己说话了呢。 他想起件事儿,从怀里拿了个油纸包出来,塞给红鹊,“喏,给你吃。本来是给表妹买的,她没醒,就给你吧。” 红鹊一瞧,是热乎乎的小包子。她谢了恩,十分高兴,并不会因为是夫人没醒吃不了才剩给她的而心生怨怼。 她准备拿去跟北茴等人分了,想了想,又倒回来道,“星河少爷,我们夫人喜欢吃的是东楼赵记的水晶包。” 唐星河顺口道,“好,记下了。” 岑鸢瞧着里头一片和谐,也随他们去了。 他有种猜测,小姑娘虽然醒不过来,但也许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应该都能听到感知到。 所以大家来看她,她应该就会醒得快些。这般安慰自己时,一抬头,就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冤家路窄! 时成逸正领着夫人和儿女进院来。 但见时成逸一身藏青色锦袍,人颜俊秀,颇有些玉竹松柏不染尘埃之姿。 平心而论,此人……是很好的人。 但这世间,最难的,就是不能对一个很好的人下手。 这,大抵就是前世惠正皇太后一夜白了头,不想活下去的原因吧。 算了!岑鸢淡淡扬起唇角,“大伯父,大伯母,你们来了……” 第647章 时成逸在家休养几月,倒是养好了。白了,胖了,面上红润有光泽。 只是眼神不如早前明亮睿智,也少了些去玉城时的意气风发。 想必在家虽温存小意,心也偶有失落。 外头风起云涌,经历着本朝最大的变革。如同一场洗礼,许多人,许多位置,都在改头换面。 周围早前认识的人,都调换到最适合自己的官位上为朝廷发光发热。唯他还在丁忧期间,只能一杯茶,一张《翼京周报》打发清晨和黄昏。 三年的丁忧期,也不知到那时候,他还能不能追上朝廷瞬息万变的步伐。 时成逸看着眼前长得高大英挺的侄女婿,便是有些唏嘘。 北宣部尚书! 何等的年轻,何等的朝气勃勃! 这才是人生最好的年纪!而他……竟有一种到了暮年的沉重之感。 他伸手亲热地拍了一下岑鸢,“好,夏儿嫁了个好夫婿!年轻有为啊!” 岑鸢被拍得全身一僵,那种无可控制的疼痛又袭上心头,使他面色一白。 也不知是用了多大力气才堪堪稳住身形,拳头里捏着的全是汗水。 于素君看出了异常,不由得眼睛一红,“鸢儿,夏儿今日还没醒吗?她吉人天相,你也别太着急。” 她以为岑鸢是因着时安夏昏迷的原因才面色不好,便出言安慰。 岑鸢将那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压了下去,努力扬了一抹笑在脸上,“想必快醒了,谢大伯母关心。” 于素君又道,“今儿方便让我们进屋瞧瞧夏儿吗?” 岑鸢点点头,“请进。” 几人走进西厢房去看时安夏,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唐星河隔着丝制屏风在高声说话,“表妹,你赶紧醒啊。你再不醒,表妹夫都要疯了。今天他竟然朝我们笑了一下,怪渗人的。” 马楚阳用手肘捅了一下唐星河,“别说了,表妹夫来了。” 一时屋里涌进来许多人。 因着大家都想来瞧瞧时安夏,岑鸢也不好拂了他们的好意,便摆了块水墨画的丝制屏风在床前,隐约可见床帏。 众人皆懂礼,止步于屏风外。 唯时安雪年龄小,悄悄绕过去,用小脸挨了挨时安夏的脸,“姐姐,快醒来啊。我早就想过来看看你的,可父亲母亲不让,说怕打扰姐姐休息。其实你是很想我们来看看你是不是?” 她想起什么,扭头出屏风找于素君,伸手道,“母亲,咱们昨儿不是给夏儿姐姐求了平安符么,快拿来放在姐姐枕边。佛祖会保佑姐姐早日醒来。” 于素君忙点头,珍而重之从袖子里拿出个荷包,荷包里装着她们专门去找宏达大师求的平安符。 时安雪认真把平安符放在时安夏枕头边,又隔着屏风问时云舟,“哥哥,你有没有什么要跟夏儿姐姐说的?” “啊?”时云舟望着悄然退出房间的堂姐夫岑鸢的背影,不知为什么,竟生出一种自家不受欢迎的错觉。 岑鸢退出了屋子,长长呼出一口气。对时成逸全家的到来,他是真的没法做到克制和平静。 其实不是对时成逸全家,而是单纯对时成逸。于素君可不是今天才来,这几天几乎都在少主府里,穿梭于余生阁和听蓝院。 如今阿娘和时安夏这一大一小都生着病,府里忙得很。帮忙主事的就是于素君和魏采菱。 有她们两人在,府里井然有序。当然,没她们在,这里也乱不到哪里去。只是大小事有个拿主意的,下人们做起事来就会稳妥得多。 身后人声渐远,他的疼痛感也渐消。岑鸢想了想,干脆躲去了申思远的院子。 黎锦绣亲自给他们泡了茶,落落大方,“你们聊,我去余生阁里瞧瞧有什么要帮忙的。” 说完,她叮嘱了几句院里侍候的丫头,便走了。 申思远觉得这家搬得很值,“我家绣绣跟你们家两位老夫人很亲近,这才几日,就混熟了。对,听说跟你们家大伯母和嫂子也熟了。我这下不担心她不适应京城的生活了。” 岑鸢心事重重,没搭他的话。 申思远一个人在那吧啦吧啦半天,得不到回应,便也闭了嘴。 他喝着茶,翻着发黄的典籍书卷。 不知过了多久,他把书合上,想起件事来,问,“驸马,您看过皇上说的那个话本子吗?” 岑鸢掀眸,“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呵,我想问话本子里那个太医,为何无儿无女?” 岑鸢执起茶杯喝了一口,喝出点闷酒的味道,懒懒回他,“你看哪个话本子,会对一个配角着笔墨去写他为何无儿无女?” 申思远气结,“配角?” 配角! 他猛地灵光一闪,如果时安夏是话本子里的太后,那眼前的驸马…… 天爷啊!这震耳欲聋,晴天霹雳,令人喜极而泣的话本子啊! 那驸马不就该是哪国幼帝吗?哪国呢?到底可以是哪国? 哈哈,不会是宛国幼帝吧?好像不是那国该有的长相,他一会儿得去查查列国史志,看看哪国有幼帝被逼宫了。 不不不,不对,重点不该是这个,重点是驸马本是他们北翼的大功臣,却被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害了。 他只知道那几个人里,有一个是卓祺然,但别的就不知……天哪,王大人他们几个不是毫无征兆被外派出京了吗? 申思远霍然起立,盯着岑鸢,“‘百气裂骨散’!” 驸马爷是中了“百气裂骨散”,所以才会痛成那样然后晕倒。 岑鸢伸手拿起提梁壶给自己倒了茶,又给申思远倒了茶,慢条斯理,“话本子就是话本子,不必当真。皇上只是觉得那话本子所说的祝由术,恐怕对你研究此法有益才跟你说。勿要对号入座。” 申思远重重坐了回去,“公主曾经画过绣绣老年的模样,这怎么解释?” “她调皮,逗你玩呢。”岑鸢淡淡抬眸,“有些事寻根究底,没有好处。” 申思远委屈的,“我只是想知道太医为什么没有孩子嘛。” 岑鸢默了默,“话本子上的太医没有孩子,但你可以有。媳妇都给你找回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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