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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一走,她们夫人就像是泄了劲儿,还有点如释重负的意味。 北茴怕极了,总担心二人出点什么状况。这下好了,她放心了。 在她想来,只要圆了房就算是板上钉钉,是以这夜她尤其激动。 老天保佑啊! 屋中帐内旖旎,岑鸢掐着时安夏的小腰问,“还怀疑我身体有毛病吗?” 她媚眼如丝,声音绵软得不成样子,“我没怀疑过啊。” “你向岳母告我状!”男人有些生气。 不知好歹的小姑娘! 他忍了好几年,破功了。 她今年十七,算上在娘胎里的天数,四舍五入,姑且就当十八吧。他成功说服了自己。 时安夏有些委屈,“我跟你解释了呀,没告你状……” “我都听到了。”岑鸢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抱怨我不和你圆房。” 她在他怀里如猫儿一般,娇娇的,“那你是没跟我圆房呀!” 现在圆了!可还满意? 男人最不能忍受旁人质疑自己身体有问题,岑鸢自然也不例外。 说他克制,说他性子怪异都可以,但不能质疑他身体有问题。 这不能忍。 出征在即,原是不该如此放纵。可……一旦开了头,哪里刹得住? 前世今生,洪荒之力。岑鸢已经很克制了,可哪里克制得住? 开了荤,又这般名正言顺。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唐楚君本来心虚,这几日总打听听蓝院的消息,担心小两口吵架拌嘴。 谁知…… 钟嬷嬷笑得褶子都深了好几条,“据说这几日那屋动静大得很,北茴几个都不得闲,在外侍候得勤。有时候一夜叫水两三回,有时候叫水四五回。” 唐楚君又喜又忧,怄个半死,“他想要我女儿的命呐!” 急了,起身准备去找女婿说叨说叨。可脚步一抬,又收回去了。 不能去! 祸是她闯的! 她女婿肯定是听到怀疑他身体有毛病,才可劲儿证明给她们母女看呢。 唐楚君好愁,悄悄招来女儿问详情。 时安夏面若桃花,眼尾藏不了初尝人事的风情,“母亲又来问闺房事,小心您女婿站门外呢。您说话省着点儿。” 唐楚君:“!!!” 她不放心,当真蹑手蹑脚跑到门外左右瞅了瞅,发现没人,才坐回原位,瞪女儿,“你又吓唬我……” 第811章 唐楚君欢喜。 宝贝女儿跟她钟意的女婿完成了人生最重要的阶段,值得高兴。 时安夏脸上漾着笑意。她也欢喜。 她觉得自己并未真受绝情蛊控制。 她查过秘典,知绝情蛊这种秘术断情断爱,再无半分爱人的能力。 可她分明有这个能力。 她喜欢岑鸢,也喜欢跟岑鸢在一起的每一天。 她认真把跟他在一起的每一件事都做好,做到无比完美。 可以说,一个完美妻子应该做的,她都做了。 时安夏又去申思远的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没提绝情蛊,只闲聊家常。 申思远主动提出替她号脉。 她拒绝了,“我没病。”仿佛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告知他,“离京一年多,我从未再晕倒。” 其实这话在时安夏刚回京时就说过,还不止说过一次。 申思远默了一下,顺从她,以坚定的语气得出病论,“公主其实本就无病,所谓的祝由术和绝情蛊一直是微臣的猜测而已。可事实上,公主从未被施过祝由术。” 时安夏心口陡然一松,听到了想听的话,心情舒畅,“嗯,对,就是这样。” 申思远主动揽过责任,“那就是微臣诊治错了。” 时安夏点点头,“嗯,是你错了。” 我没病。我从来就没病。时安夏得到了满意的结论,微笑着走了。 申思远一言难尽。 他夫人黎锦绣亲自端着茶点过来时,愣了,“公主走了?” “嗯。”申思远心情不好。 “怎么了?”黎锦绣坐在申思远对面,关心地问,“公主可是有哪里不好?” 申思远摇头,“她没有哪里不好。” 就是好得太过分了,让人忧心。一个人的心志要强到什么地步,才能把所有可能的病症压住? 不压住又有什么办法?反正又没有法子可解。实在不是他无能,解毒解蛊,首先要有毒蛊存在,才谈得上解。 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他能解什么?申思远被难住了,“绣绣,收拾东西搬家吧。那边宅子也差不多布置好了,赶紧搬过去。” 再不搬,他感觉自己医德不保,整天昧着良心说瞎话。 他夫人还有点舍不得,“搬走了,跟姚姐姐和唐姐姐就疏远了,想找她们说说话都难。” 此时,岑鸢在御书房里跟明德帝对着展开的舆图研究战术。 说着说着,明德帝就觉得不对,“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岑鸢板着脸,严肃着呢。 “你笑了,”明德帝很肯定,带着狐疑,“你在嘲笑我!” 岑鸢没好气,“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他将羊皮舆图一卷,“今日到此,我回家了。” “用完膳再走。”明德帝准备跟女婿喝两杯。 女婿没空,“我要回家陪夏儿用膳。” “你一天不陪能怎的?”明德帝不准他走。 女婿拗不过,叫来齐公公,让他去府里通知一声,“就说我今日在宫里用膳了,让她别等。” 齐公公笑着应下走了,可以顺便看女儿,美差一桩。 明德帝纳闷,“夏儿每日都等你回家用膳?” “嗯。” “为什么?她没你不下饭?”明德帝笑了。 分明只是随口的一句笑话,却让原本轻松的气氛染了凉意。 岑鸢笑着的脸渐渐敛了丝凝色,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茶盏,茶水微凉,隐隐映出他棱角分明的面容。 半晌,岑鸢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因为……夏儿在努力对抗那劳什子的绝情蛊。” 话音落下,御书房里一片寂静。唯有秋阳浅浅淡淡穿过窗棂,映得四周光影斑驳。 他将茶盏轻轻放在案几上,指尖微微发白。 他知道。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尽管申思远没明说过,但岑鸢自己查遍了所有典籍记载,“夏儿在拼命对抗压制断情断爱的绝情蛊毒。” 说出这句话,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 明德帝心里泛疼,也笑不出来了,“就没有什么解药?” “有。”岑鸢喉头一滚,哽咽出声,“这辈子来找她的时候,我不知道她中了祝由术……” 他如果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就是最好的解药。 或许她断情断爱,对任何男子都不必上心。只要不上心,就不存在对抗压制一说。 甚至,以她的强大,根本不必成亲。 她会过得很好。 是岑鸢出现后,打破了一切平衡。他在不断唤醒上一世她付出了惨痛代价才忘记的一切。 明德帝也心情沉重,抬手揉了揉眉心,“其实就算你知道,难道就能控制自己不找她?” 喜欢一个人,时时想着热烈奔赴。哪怕山海阻隔,哪怕刀山火海,也忍不住想要靠近。即便知道前方是深渊,也会义无反顾跳下去。 他自己便是如此,更何况是岑鸢跨过悠长岁月寻着踪迹而来。 岑鸢闻言心里又是一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从未有过的无助,“不能。” 他不止不能,还……跟她圆房了。他狠狠闭上眼睛,连日来的欢喜陡然触手成冰。 明德帝心头不忍,“申院使怎么说?” 岑鸢摇摇头。 能说什么?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还是上一世的,根本就没存在过。 “申院使无能为力。”岑鸢从未有过的颓色,“夏儿她……并不爱我。” “胡说!”明德帝怒斥,“她不爱你能爱谁!” 万里挑一的人!除非她眼瞎了。 可上一世她真的瞎了一次啊!到底是怎么看上他那不成器的蠢儿子? 明德帝大手拍了拍岑鸢的肩,“我有些想法,说你听听?” 岑鸢鼻酸,低着头,“嗯。” 明德帝让人摆膳,倒了酒,然后遣退旁人,才道,“有些人性子过于沉静内敛,也许本来就不会喜形于色,也不会把喜欢挂嘴上。夏儿许是这样的人。” 岑鸢沉默着,回想上一世……不,越是沉敛的人,热烈起来会比火焰更灼人。 他看到过她热烈的样子。 不是对晋王,是对他。 满心满眼都是他! 可细究起来,那是对他吗?只怕是惠正皇太后对为了北翼出征的卫北大将军。 她心里藏着更多的人,藏着整个北翼。她热烈,是因为她把所有拯救北翼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第812章 岑鸢仰头,烈酒入喉。 明德帝琢磨着措辞安慰女婿,“夏儿好强,性子坚韧又执拗。她得知绝情蛊以后,先入为主,就觉得自己生病了,便一心扑在与绝情蛊对抗上,反而分掉了对你的感情。” 这是他唯一想到可以宽女婿心的说法。不然能怎么办? 反正他每次见到时安夏和岑鸢在一起,就觉得这对少年夫妻恩爱得很,让人好生羡慕。 岑鸢继续喝酒,没吭声。 “别瞎想。”明德帝亲自给女婿倒了酒,却是忽然明白:这位卓绝出色的梁国恒帝愿意随他出征,根本不是为了带领那帮小将。 他真正的目的是,远离夫人,给夫人喘口气的机会。 如此,时安夏方能过得松快一些。 岑鸢带着酒意回到听蓝院已很晚了。 书房里还透着亮光。 北茴喜滋滋迎上前,“少主您回来了。夫人一直在等您呢。” 岑鸢酒意甚浓,今日放纵,喝得多了,脚步有些踉跄。 他推开房门,立在门边,看见小姑娘睁着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目中分明带笑。 就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忽然想问:若当初卫北大将军不是北翼的救星,惠正皇太后会不会对他那么好? 这念头一起,他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猩红的眼睛里,满是痛色。 她的声音因圆房后连日来的润泽染上一丝娇媚,“夫君,你回来啦。” 她说着便站起身,迎上前来。 岑鸢心头一热,酒意上涌,脚步不稳地朝时安夏走去。 他勉强稳住身形,目光却始终未曾从她脸上移开。 她脸颊微红,见他步履蹒跚,忙扶住他的手臂。 “怎的喝这么多?”她皱眉,眸色里有嗔怪。 岑鸢低笑一声,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嗅到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心中稍显安宁。 他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告状,“父皇灌我酒,你改天说说他。” 御书房里正批改奏折的明德帝,忽然感觉一阵凉风掠过,冷嗖嗖的。 时安夏很少见到岑鸢会喝醉,在他怀中轻轻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无奈,只得任由他抱着,柔声道:“我让北茴给你煮碗醒酒汤,免得明日头疼。” 岑鸢却不肯放手,低头在她耳边呢喃,“你就是最好的醒酒汤。” 酒味儿在鼻端漫开,时安夏闻言脸颊更红,捶他的胸口。 嘶!手还捶痛了。 岑鸢低笑,握住她的手,放至唇边亲了一下,才将她打横抱进卧房床边坐下。 他双臂圈着她,目光迷离,醉话说得一本正经,“这几日辛苦你了。” 时安夏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他话中所指。她本就坐在他腿上,闻言更是羞得脸红,又轻捶一下他。 岑鸢一把握住她的手,心头愈发柔软。 是带了一丝疼痛的柔软。 他伸手抚上她如玉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夏夏很辛苦吧,对着我这样一个人?” 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良久,声音哽咽,带着浓烈灼热的酒气,“我明知你辛苦,可我还是……要赖在你身边。我不想走……” 她身子一僵,却是抿了抿唇,笑颜如花,“夫君你在说什么醉话?” 岑鸢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对不起,夏夏,我不该来找你……不该……不该来找你……” 声音沙哑而破碎。不找你,你就不会这般辛苦了。 时安夏被他紧紧拥在怀中,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心中莫名涌起一阵酸楚。 她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背,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头哽住,发不出声音。 仿佛心里有一根紧绷的弦,快要断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是在他们圆房后最情浓时,被他发现了端倪。 她一阵虚脱,差点软倒在他怀里。 忽然感觉到颈间湿润,抬手一摸,竟摸到了他脸上的泪水。 时安夏心头微痛,指尖发抖。 她从未见过岑鸢流泪。 他初见她时,狂放不羁却也少言寡语。 后来相处久一点,他总剥栗子给她吃,带了些霸道和执拗,还总板着一张冷脸。 再久一点,他提出成亲,她答应了。他就会悄悄踩着月光半夜来找她,替她梳头,带她出去玩。也会跟她说很多话,甚至还撩拨她。 再后来成亲了,他反而克制。 不管她如何撩拨,他都会一脸正经跟她说:再等等,等你十八岁。 时安夏不知道岑鸢为什么非要等到十八岁,却知他一定是为她好。 因为他说,十八岁才算长大。 他不止一次跟她提到可以在天上飞的马车……这让她分析出,这个男人恐怕还不止是梁国恒帝那么简单。 他是谁? 其实不管他是谁,有一点可以肯定。 他真的喜欢她,愿意为她付出性命的那种喜欢。 岑鸢次日宿醉醒来,头痛欲裂。 听到外头有人在说话,似是霍十五的声音,“妹妹,你说怎么可能呢?晏星辰明明是个男的,摇身一变,竟然成了我拐弯抹角的小姨。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啊!” 时安夏道,“那不是很好?你有个这么能干优秀的小姨,半夜都笑醒。” “屁!”霍十五气得跳脚,“她比我大不了两岁就不说了,关键各方面都比我强得多。那不是衬得我很蠢?” 岑鸢开门出来,伸手按了按隐隐胀痛的太阳穴,嫌弃得很,“你蠢不蠢自己心里没点数?你的蠢泾渭分明,还需要别人衬托?” 霍十五:“!!!” 妹夫这张嘴! 时安夏瞧见岑鸢依然欢喜,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夫君醒了?快去梳洗,早膳摆好了。” 岑鸢还没应,霍十五跳起来,“我也要吃。” 时安夏看着他,“霍世子,你们淮阳伯府是穷了吗?大早上跑来赶饭点。” 霍十五去年已被他爹奏请皇上请封为世子,不情不愿不爱搭理他爹娘,但家还是要回的,爵位还是要袭的。 毕竟这可以让他躺着数银子,一辈子不用努力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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