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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耐性,同你一直说些扫兴的话。” 知他今日忙碌,正想催他回去歇息,却见徐君逸以茶水净面,并嘱咐我穿上宦官的衣裳。 “徐相还醉着呢,这是往何处去?”我换好衣服,偏头问道。 “别说是一坛酒,就算与小殿下…臣也不会醉,”徐君逸站起身来,整理着发冠,“今晚就去杀一儆百,于党争而论,我要的是北直隶布政使的位置而非吴起昌的命,可一旦宽宥了延误军饷之人,日后此类事件频出,将后患无穷。” “小妍不怕杀人,徐相也不会杀错人,”我扯着他的前襟,被他抱在怀里,跃出凤阳阁,“刚刚说的什么醉不醉,没有听清。” “小小的一只狸奴,哪来那么多疑惑,长大便都知道了。”徐君逸拍拍我的头,领我坐上马车。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天空中偶有鸟兽的啼鸣,没得让人心乱。 “我已经长大了,”我沮丧地用手指缠绕挂在宝剑上的络子,“还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我们来到了关押北直隶布政使吴起昌的地方,他以延误蓟镇军饷之罪由东厂番子槛送长安,被外祖父章籍从徐君逸管辖的镇抚司诏狱提到了督察院监。 已近丑时,吴起昌的院中灯火通明,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高举火把的官兵,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赵亭正与左都御史傅延对峙。 “傅大人,咱家是奉徐相的口令,带钦犯回去受审,还望行个方便。”太监赵亭俯身拱手,他是徐君逸心腹之一,司礼监二号人物,形势紧急之下,仍不忘笑容满面,谦卑恭谨。 傅延河东人士,与吴起昌同是天颂三年的两榜进士,外祖父章籍是他的科举座师,又在督察院这样清贵的衙门,天然憎恶阉党,并不答话,只让督察院官兵围了东厂的人。 赵亭见状,不卑不亢地劝说道:“傅大人,容咱家再多说两句,他犯的是叛国罪,延误的是徐相军需,你与他同年进士,理应回避,交由东厂彻查。” “这里不是司礼监,”傅延是言官领袖,朝中出名的硬骨头,首辅申如晦也避他三分,自然不惧赵亭,“吴大人是革员,未经督察院定罪,谁敢带他走?” “我敢。”徐君逸大步上前,他腰佩长刀,身着朱红色超品蟒袍,所到之处,官兵收起兵刃,自发退散去,我低头跟在他身后,悄悄观察着在场众人。 第三十二章 面对“恶名昭著”的徐君逸,左都御史傅延不矜不伐,他身形挺拔如竹,袍子上的仙鹤金线在夜里颇为刺眼。他抬起左手略正官帽,随即正色道:“督察院为卑职所辖,不知何事惊动了徐相大驾。” 司礼监首席秉笔赵亭见正主来了,忙退至徐君逸身后。对比风姿出众的文官,徐君逸身上酒气未去,在剑拔弩张的场合还带着我这样身分不明的俏太监,活脱脱是话本里迫害忠良的大反贼,“北直隶布政使吴起昌延误军需,在任六年间贪墨白银七万两,证据确凿,转至镇抚司诏狱刑讯。” 再清贵的衙门也免不了同人打交道,傅延摸爬打滚半辈子做到了三品官,早已不是多年前意气风发的进士,他克制住眼神中对宦官的鄙夷,解释道:“徐相若指北直隶的案子,卑职已然查清,吴大人平日的吃穿用度皆由族兄供给,就连自家女儿的嫁妆也由宗族准备,大晋律法并不禁止官员的亲族补贴家用,这是其一,至于延误军需,更是……” 徐君逸抬手打断他的话,笑道:“傅大人提到的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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