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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口的? 放在以前,江填绝对想不到, 他会主动说出“我想和你裸.聊”这样大胆的骚话。 或许是他无法顾及其他, 多年未联络的叔叔得知他和姐姐过得不错,主动找上门, 以家中建新房缺钱为由,想要他和姐姐给一部分钱。 他的情绪难免糟糕, 但这些家事会由他和姐姐处理好, 并不打算让恋人知道。 他只是不能更清楚地知晓, 哪怕遇到了多大的困境, 仿佛只是与楚叙予说说话, 总能平息内心的疲惫与不安。 想到要和恋人通视频,江填将手机设为勿扰模式, 连上Wifi, 生怕再被厌恶的人骚扰。 而后,他拧开水龙头,给浴缸放好水, 水流声响彻周遭。 四下张望,暂且没找不到合适摆放的机位,江填干脆先将手机搁在浴缸边上,整个人坐了进去。 还没等他做好准备,手机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是楚叙予抢先发来了通话邀请。 江填瞬间坐直了身子,赶紧拿过手机,手忙脚乱间,指尖条件反射地按下了同意。 展开的画面是分隔两地的热恋期情侣,互相注视着屏幕,眼神如拉丝般黏腻,正深深地互相纠缠。 楚叙予也坐在浴缸里,手肘撑着台面,漆黑的发丝被水浸湿,水珠滴落而下,显得格外性感。 他微眯着眸子,眼神仿佛黏着情丝,落在江填的脸上,语气暧昧低沉:“怎么不脱衣服。” 江填低下头,顿时意识到他的衣服裤子都没脱下,竟就这么泡进浴缸里,尴尬又羞耻地解释:“我…忘了。” “嗯。” 楚叙予挑起嘴角,带着调戏的意味,“那脱给我看。” 江填咽了咽喉结,单手握着手机,稍微往前伸,同时,另一只手抓住卫衣后领,利落地往上一扯,轻松地脱下了薄薄的衣服。 楚叙予眼底骤暗:“太晃了。” “……是吗?” 在浴室的顶光下,勾勒出这具有着明显运动痕迹的年轻身躯,胸膛健硕,腹肌线条完美,本就白皙的肌肤泛起光泽,充斥着力量感。 哪怕只是看着,那种浑然天成的吸引力,无需刻意勾引,招数已达到最高段位。 为了让楚叙予看得清楚些,江填凑得离屏幕更近些,移动太快,身体猛地往前一撞,那动作仿佛要对着镜头里的人做坏事。 那瞬间。 他明显听到手机听筒里,传出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令人脸红心跳。 楚叙予压抑着不稳的气息:“你朋友教你的?” “嗯?什么?” 江填不是很懂,垂着眸,正打算用手解开裤头的绳子,突然听到男人沙哑的嗓音,“学会色.诱了。” 江填:“……” 他做什么了? 在面红耳赤的状态下,江填已完全褪下衣物,浸泡在浴缸的温水中,往下滑了些位置,俨然是一只想要躲进水里的害羞小狗。 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 楚叙予同样泡在浴缸里,身体逐渐烧了起来,语气也急促起来,就跟军官上线似的:“躲什么?” “不是你非要裸.聊的吗。” 江填有苦说不出,又从水里冒出来,嘴唇微抿着,像在无意识的撒娇,让楚叙予有些懊悔话是不是说太重了。 但phone sex的玩法本就多样,哪怕从没接触过,他还是略懂一二的。 “委屈什么呢。” 楚叙予自以为说话挺凶,但分明已放轻嗓音,带着几分温柔引导道:“看看那里。” 他俩又不是在不认识的情况下网聊,分明做过那么多坏事,江填想装糊涂都不行,皮肤几乎红透了,嗓音低沉:“怎么能看……” “手机镜头往下移。” 楚叙予压根没搭腔,越说嗓子越干渴,捞过浴缸边上的红酒杯,边喝边哄着小男友,“乖。” “让哥哥看看。” 江填:“…………” 他内心挣扎一番,但也没坚持几秒,按照恋人的要求,将手机镜头往他想要的位置挪去,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感淹没了。 那边的楚叙予倒吸口气,紧接着,一连串的骚扰话术往外冒,非要哄骗江填跟他一起。 江填头昏脑胀,完全没怎么听进去,但还是不知不觉顺着他的节奏,完全像是被拐骗的清纯男大学生。 等他稍微回过神时。 他听到此起彼伏的水流声,不仅来自通话的另一方,连同他所处的浴室里,伴随着恋人呼吸的频率,四面八方充斥着暧昧的动静。 那过程比他想象中更久,却每分每秒都在刺激着神经。 尤其是楚叙予不停地唤着他,像平时那样,不论是坐在身上亦或是被他压在身下,男人总喜欢用低沉的嗓音,黏糊糊地叫着他的名字。 不知不觉间。 江填早已闭上眼,却在听到恋人发出满足的长叹时,下颌线紧紧绷起,嘴角同样溢出叹息。 再睁开眼,对视也仿佛一场连接着情欲不散的接吻,缠绵不休。 “…………” 江填已然羞耻得没法见人了。 他紧张地舔着薄唇,听到楚叙予低沉的轻笑,声音直往耳膜里钻,仿佛在笑他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我先去冲个澡。” 江填用手掌覆住镜头,将手机反扣到浴缸边上,哪怕羞耻到如此地步,仍是不愿挂断,“洗好以后再继续聊吗?” 楚叙予慵懒地靠着浴缸,翘起的嘴角就没下来过,揶揄道:“全身上下哪里不是我的?” “还小气不让看。” 江填起身去冲澡,用手掌搓了搓帅脸,烫得没法见人,闷声道:“那等哥回国就能亲眼看了。” 那边的楚叙予调戏到一半,没欺负到性格老实的小男友,反而自己栽了跟头,心想他可巴不得马上回国亲眼看。 当真应了那句恋人连呼吸都是在勾引他。 他比任何时候都想见面,却深知还有正事要忙,那些无法道出口的烦恼,埋在心口,他也边起身套上浴袍,边酝酿着该说些什么。 但江填好像很是懂他,哪怕正在用花洒冲澡,远远地也要传来几句安心的话:“哥有自己的事要忙,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我都会去机场接你。” “……” 楚叙予压下复杂的情绪,轻声诉说了句情话,不确定江填有没有听到,但他说的那句话是“我真的很爱你”。 两人在浴室里冲了一次,躺到床上,手机烫得离谱,依旧没有挂断通话的意思。 楚叙予不见困意,非拽着他继续,两人暧昧黏腻的对话,配合着被子里的声响,但凡让外人窃听录音,怕是巴不得上传到only fans平台,再打上各种劲爆的标签。 #男喘# #剧情向# #情侣视频手冲# #高冷军官强制爱# …… 这些还都是楚叙予亲自说的,江填平时不喜欢逛那些网站,越听越觉着害臊。 他躺在床上,恨不得往被窝里钻,光是有些奇怪的动静,那人就以为他又想继续,却被他柔声制止:“不来了。” “我想和哥好好聊天。” 身处洛杉矶酒店里的楚叙予,正坐起身子,后背靠着床头,不自觉间点燃了香烟,闷了一口:“嗯。” “我也是。” 他实在太郁闷,没办法带江填出国,家里破事一堆,说不定要在洛杉矶多待上俩月,心口就跟被挠成筛子似的。 但江填能陪他像这样聊聊天,缓解那份压抑,对他而言,多少也足够了。 独自应付如狼似豹的楚家接近三十年。 江填是他好不容易等来的那个人,不图他的钱,没有上位的想法,反而是他追着恋人的身后,天上的星星都愿意全都买给他。 这人对谁都能硬气起来,唯独对着他乖得不行。 不仅如此,无论他有着怎样的烦心事,江填都会认真倾听,甚至还会给出成熟的、超乎年龄的建议。 楚叙予究竟有多爱他,连认识多年的老友兼心理医生都无法透底的秘密,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告诉他。 “我始终觉得母亲患上心理疾病有我的责任。” “当时应该还不到十五岁,哪怕同样厌恶父亲,但天生的性取向没办法更改,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被她发现……” “被我藏在床底的那本书籍。” 青春期的楚叙予几乎没有娱乐生活,哪怕只是国内初中生的年纪,已然接触管理家族的课程,平时阅读的书籍也有不少偏向于深奥的文学题材。 但那是本从医学角度分析同性恋的书籍,海外有不少父母意识到孩子并不喜欢异性后,最为推荐阅读的正是这本书。 因此。 孟棠雁发现那本书时,自然也就明白,她的亲生儿子竟也是令他厌恶的gay,同样是背叛她的坏人角色。 后来发生的一切,用“歇斯底里”形容孟棠雁的状态,已然是楚叙予为心中美好的母亲进行美化后的词汇。 ——楚家上下说的都是“她彻头彻尾地疯了”。 那时的楚叙予还小,印象中,母亲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一夜间,却完完全全地变了个人。 他甚至认为,不完全是父亲对感情的不忠,害得母亲失去理智。 更因他让孤立无援的母亲感受到背叛,认为是他的性取向造成了如今的局面,自己才是那冷血残酷的刽子手。 可现在。 那一切仿佛都不重要了。 多年以来,他为了掌权,不断约束自己,更为了不刺激母亲,对外隐瞒着真实的性取向。 可无论他怎么做,倾尽全力做得有多好,全然于事无补,母亲不再看他一眼,他换来的也只有无尽的自我折磨。 直到江填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两个灵魂温暖彼此的每一个瞬间,他逐渐明白痛苦并非无法释怀,甚至,他能真切地触碰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幸福。 他也是凡人,也渴望拥有真挚的恋情,正是江填让他不再继续困于过往,如他这般不堪也能收获那份纯粹的爱意。 第70章 第 70 章 小狗说他也很爱你。…… 隔天一早。 江填提前退房, 行李搁在酒店前台,动身去滨海机场接姐姐,姐弟俩碰面是为应付一件大事。 从地铁站出来, 进机场,在到达口等人, 哪怕身处北方,轻装上阵的江菁俨然能从高个子中认出帅气的弟弟。 “弟。” 江菁拽着弟弟的袖口,难得穿着运动鞋, 直奔机场大巴方向,“咱们路上说。” 江填点头:“好。” 在机场见面算得上匆忙,但一切都尽在江菁的掌握中。 因叔叔主动找上门,可见他们已从网络上得知风声, 关于江填的恋爱对象是男是女, 那个坏亲戚压根不在乎,他想要的也只有钱罢了。 江菁:“听老家县中任教的朋友说了, 小逍成绩不好,好几回上课偷玩手机, 班主任都拿他没办法。” “估计是那孩子接触网络太多, 看到的新闻, 回到家就告诉他爸了。” 江填顿了顿, 他对叔叔的儿子印象深刻, 那个叫江逍的小孩比他小几岁,从小蛮横不讲理, 做了错事还会把责任推到他头上。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对于如今的江逍,江填并不了解。 不过在叔叔的教育下,他认为江逍或许真如姐姐所言, 在学校里不学好,彻底长歪了,也不知还能不能扭转救回来。 坐在机场大巴上,江填望着窗外的阴天,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事情。 姐姐刚毕业没两年,攒了些钱,全都被叔叔以治病为由拿走,后来气得姐姐想与叔叔一家割席,付了二十多万的赡养费,从此再没联系。 但如今,他怎么都没想到,叔叔一家为了捞笔大的,竟然会和他的儿子江逍从宁城坐火车赶来京市。 江填:“他们应该是想来学校找我。” “嗯。” 江菁无疑被触及底线,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冷笑道,“但我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而后。 江填亲眼瞧着姐姐从托特包里掏出文件,是医院的检查证明,还道出了个计谋:“你姐可是把该带的材料都带上了。” 江填震惊得嘴巴难以合拢,怎么都没想到,姐姐提前飞来还有这一手。 他被近期的事情搅和得不安宁,几乎没有喘气的机会,更清楚叔叔绝非善茬,肯定不好对付。 但好在有姐姐在,她的执行力一绝,计划天衣无缝,哪怕江填嘴上不说,但满心满眼都是对身处集团工作多年的姐姐的佩服。 根据从老家朋友那儿打听来的消息,得知叔叔离家时间,确认他们乘坐的绿皮火车车次,瞬间想好了对策。 姐弟俩从隔壁津市赶回京市,机场大巴转高铁,打算从火车站开始尾随,一路跟着他们抵达酒店,先下手为强,进行谈判。 这动作光是想想就刺激得不行,他和姐姐从小受尽叔叔打骂,如今却有的是信心压制那个坏人。 姐弟俩也是被小人整出经验了,化被动为主动,怎么都要把所有麻烦扼杀在摇篮里。 既然那个既蠢又坏的叔叔,目的只是要钱,那他们就反将一军,对接好剧本,各自清楚都该怎么演这一出好戏。 因姐姐早已部署好一切,江填只需要按她的节奏走,戴上口罩,伪装在人群中,提前到火车站的出站口蹲点。 果不其然。 他们眼神锐利,在出站的人群中逮住了叔叔和堂弟江逍,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却抠门得很,挤上公交车,出发提前订好的酒店。 江填和姐姐打车跟上,跟在他俩乘坐的公交车后,而那俩全程放松警惕,浑然不知遭到跟踪,下车站台还用家乡话放肆聊天。 “臭小子,等见到你小填哥,嘴巴记得甜点!” “把他哄开心了,这辈子咱们家也就不愁吃不愁穿了,读不好书没什么,让他走走后门,给你安排大公司的工作也不难!” 听到父亲这么说的江逍,顶着黑眼圈,穿得颇有些鬼火帮风格,敷衍地“嗯嗯嗯”几声,完全没当一回事。 姐弟俩一路尾随,听着叔叔和堂弟的大嗓门,实在是越听越无语,心想这俩是真以为没人能听懂他俩说话呢。 等到了所谓的酒店,实则是一家位置隐蔽且装修古老的招待所,江逍满脸嫌弃地吐槽:“爸你确定这地方能住人?!” 可他父亲满脑子都是要钱的计划,说话堪比顶级洗脑战术,骂骂咧咧道:“你知不知道这一晚也得两百多!” “咱们只是凑活住一晚,等明早去学校问你哥要到钱,爸能不给你安排五星级酒店住一住?!” 江逍挠着头,被劈头盖脸一顿教训,点头道:“知道了。” 然而。 等这对父子办好入住手续,爬上楼梯,准备刷卡进房休息时。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几年未见的江填和江菁站在房门外,讨债似的,早就在等他们上楼了。 刚一靠近。 姐弟俩同时摘下口罩,眼神冰冷如索命的厉鬼,吓得叔叔和堂弟没拿稳行李,差点踩空摔下楼梯! 多年不见。 江填和江菁气质大变样,早已褪去当年的青涩,怎么看都不是好惹的可怜蛋。 叔叔和堂弟捂着心口,压根说不出话,精心策划的讨钱计划还没出招,就提前被逮了个正着,吓得半天没反应过来。 江逍结巴道:“姐、哥。” “你们怎么知道我和爸会来……” 江逍是那种语文都只能考五六十分的家伙,脑瓜太不灵光,生怕这倒霉儿子说话露馅,叔叔赶紧赶紧儿子的嘴,尴尬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这个欺负江菁、江填多年的长辈,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现状,突然,眼前上演了一出有备而来的好戏。 江菁早已挤好眼药水,泪水哗哗流下,哭喊道:“弟,我就知道叔叔知道咱姐弟俩的困难,大老远也要从县里来京市看咱们!” 江填赶紧接戏,平时被同学称为淡人的他,露出焦急的神色:“姐,你别哭,现在医学这么发达,颈椎的病也不是没法治,咱们可以跟叔叔好好商量。” 江菁被前男友折磨过,演出崩溃简直手到擒来,一边抓着头发,一边又哭又笑:“弟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年纪轻轻得了这种病,医生说必须要小逍的骨髓来治我的颈椎,不然我这人就废了,事业也没了!” “小逍年纪还小,我压根不舍得提这件事,现在谁能想到,叔叔和小逍不知从哪知道我的病,还千里迢迢从大老远跑来了京市,应该是愿意帮我治病的吧!” 叔叔和堂弟还在傻眼,而江填已然替他俩答了,连连点头:“姐,叔叔和逍弟肯定也是担心你,他们应该愿意捐骨髓的。” 叔叔和堂弟:“……” 这出戏码堪比春晚经典小品,离世的父母,病重的姐姐,易碎的弟弟……如今就差有人拯救这对水深火热的姐弟了! 叔叔和堂弟完全傻了眼,他们要钱的戏码还没开场,就已被道德绑架,沦为进退两难的下场。 这下好了! 江菁和江填要是真打算让他家江逍捐骨髓,别说要钱了,叔叔只想当场提着行李跑路! 这都不说稍微有点文化的人,但凡没那么蠢,都不会相信有捐赠骨髓医治脊椎的说法。 但偏偏叔叔和他儿子什么都不懂,又确实听说江菁是因病辞职,常去医院接受治疗,说不定她说的全都是真的。 叔叔压根不在乎这个侄女的病情,满脑子都在高速运转,却又想不出对策,只能强装笑意:“确实是打算来看看你们姐弟俩。” “先进屋再说吧!” “在这外面哭哭闹闹的像什么……” 话说到一半,叔叔才意识到自己嘴皮子太快,差点又要数落江菁和江填,就像多年前那样,当他俩好欺负。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江菁就跟泼妇似的,嘴上说着自己工作也丢了,身体也不行了,扑上来问江逍能不能给他捐骨髓。 而江填小时候那么胆小安静,不由分说地拦在中间,非不让他去帮儿子说话,还试图洗脑他:“叔不是关心我和我姐才特地来京市的吗?” “钱不是大问题,叔你好好考虑一晚上,明天可以给我和我姐答复。” “逍弟他长大了,进医院里躺躺,应该没几天就能恢复了。” “…………” 叔叔差点被气晕,记忆中,被他骂哭却不敢顶嘴的江填,如今力气大得离谱,让他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这一场闹剧持续两个小时,从走廊都招待所房间里,仍在上演,本以为能轻松来捞钱的叔叔,悔得肠子都青了。 事情结束还是以他借口肚子饿了,摇了整晚绿皮火车,他要和儿子出门找点吃的,才算是暂时结束。 但江菁和江填压根不在乎被骂厚脸皮,非要跟上来,身为长辈的叔叔想着要讨好他俩,硬着头皮请客,想着十块钱的葱油拌面,一人一碗也差不多了。 这姐弟俩倒好,各点了份豪华套餐,有面有鸡腿还有乌鸡汤,大补特补,还说明后天都来找他蹭饭吃。 叔叔忍无可忍,说你们俩一个买了学区房,另一个听说交往有钱人对象,找他这个无业游民的长辈蹭饭吃也不害臊! 这人装不了一点,在饭桌上指点江山,又说骨髓找他儿子要什么要,要找也是找江填这个亲弟弟,跟他们家扯什么关系,再亲也没亲到那份上! 江菁等的就是这句话:“你记得你亲口说的这句话,没钱也别来问我和我弟,否则我就报警了!” 她倒是霸气起身,把鸡腿还没吃完的江填拽走,顶着帅脸且成为店内关注焦点的江填,对着其他客人礼貌微笑,带着几分歉意,但也不觉着尴尬。 相反,身体里每个细胞都觉着畅快淋漓,有种迟来报复的爽快。 如今的他俩不再是小时候的可怜虫,他们有足够的底气对着如同吸血鬼般的亲人骂回去,完全可以硬气地保护自己。 和姐姐离开面馆后。 江填带她逛起景区,把上回陪他来学校报名时,没来得及去逛的地方,这些天都尽可能安排进日程,好好陪姐姐玩一玩。 深夜,回到家后。 江菁累瘫过去,心情却好得爆炸,而江填仍处于热恋期,有着身为男友的责任感,主动给远在国外的楚叙予报备行程。 为客人专用的化妆室里,姐姐正在卸妆,而江填倚在门边,捧着手机,心情不错地给恋人发消息。 放在以前。 江填不会事无巨细地传达,但楚叙予将童年的伤痛,毫无保留地告知他,他也同样不想再瞒着信赖他、爱他的恋人。 果然。 屏幕上弹出楚叙予发来的夸奖。 午后红茶:怎么这么乖。 看到那句话。 江填蹭了蹭鼻梁,故意转身走远些,还被姐姐问他是不是发烧了,脸色看着不太对劲。 “可能有点。” 江填哪好意思说原因,搪塞了句,走到客厅,双手捧着手机给楚叙予回消息。 KIRA:乖吗。 午后红茶:这还不乖? 午后红茶:跟你姐还挺厉害。 午后红茶:把你叔叔耍得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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