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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肉放在热锅里翻滚,谁想吃,谁就去锅里现捞一块。 黑风山上吃的开怀,城门口的草丛里,一个男人正仰望星空。 不是他有闲情逸致,而是他浑身的力量暂时支撑不了他起身。 他现在心中全是侥幸。 本还以为今天死定了,意识模糊之际死死抓住一个人。 那人长什么样他不记得,是男是女也不知道。 只知道那人走后,他的意识逐渐清晰,身体的不适也在缓慢消除,只是现在手脚无力,只能一动不动的躺着。 想必明天一早,他的体力就能恢复,他就能回家了。 真感谢那个好心的恩人呐~ 男人名叫黄阿福,他是三只手,简称偷儿。 城中的偷儿越来越多,行人都有防备了,生意难做喽。 他听人说黑风山脚下的集市非常热闹,就想着来“发点小财”。 黄阿福来到集市后可算开了眼了,卖什么的都有,比城里都热闹。 黄阿福并不贪心,摸了一个钱袋子后就开始四处瞧热闹,逛摊位。 其中有一个男人卖的东西挺特别。 他脖子上挂个箱子,箱子里装的都是竹节容器,还盖了盖子。 他没有固定摊位,四处游走,却不吆喝。 有人问他卖的是什么,他就趴到人家耳边去说。基本上人听完就走,还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 黄阿福来了兴致。 这人卖的啥东西? 他从没见过这么遮遮掩掩的卖货郎。 这人越神秘,黄阿福越有兴趣。 黄阿福打定主意探个究竟,于是挤到男人身旁,偷了他一个竹节。 黄阿福本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就打开看。 没想到货郎很快发现自己丢了一个竹节,慌张叫人帮忙找。 黄阿福怕被发现,提前跑了。跑到半路,他肚子里一阵翻滚,就钻进草地去解决。 他和沈桃的缘分,真是全靠肚子疼。 解完手,黄阿福就想起了刚才偷来的竹节。反正四下无人,他准备打开看看。 拔开盖子的瞬间,一个白黑相间的玩意一下窜了出来,吓的黄阿福大叫一声。 待认清那是蛇的时候,这蛇已经一口咬到他腿上。 黄阿福吃痛,眼疾手快的抓住蛇的尾巴,对着地就是一阵摔打,把蛇头都摔烂了。 此时他已经隐隐感觉伤口灼热胀痛,这蛇八成有毒。他想起村里老人处置毒蛇咬伤的伤口,都是用布条勒住伤口上方。 他照样勒住,而后朝着大路的方向跑,准备找人求救。 还没跑出几步,他就头重脚轻有忽忽悠悠的感觉。他扶着树呕吐一会儿,继续往前走。 这蛇毒性太强,扩展速度极快,他一头栽了下去。 再然后就是感觉有人路过,撑着一口气抓住人家求救。 ——又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黄阿福身上有了点力气。 他想用手撑地站起来,结果右手刚一碰地,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 他疼的表情扭曲,整个人又跌躺在地上。 他缓缓伸出右手,放在眼前。 呵,他看到了什么? 右手除了大拇指,其余四个手指头都以奇形怪状的姿势耷拉着。 总之几根手指各朝各的方向,互相不熟的样子。 黄阿福做了个弯食指的动作,嗯,很好,食指的前半截还甩来甩去的呢。 啊~~他浑身哪儿哪儿都疼,根本没主意手指头啥时候断的? 手指头是怎么断的? 难道是救命恩人掰断的?! 他可是个小偷诶!!!!右手是他的谋生工具。 偷东西的力道和准头都要拿捏好,才不会被人发现。 现在好了。 右手这样了。 就算他不是郎中,也知道这绝对恢复不了…… 他偷儿的职业生涯算是结束在这天了。 这哪儿是恩人啊,这是冤家!! 好想哭—— 以后都不能干偷儿了,那干点啥好呢? 黄阿福躺在荒地里,竟然正儿八经的开始琢磨规划未来了。 看来这个世界没了沈桃真不行啊。 瞧瞧,随手救个人,还把人给改邪归正了。 ** 翌日,沈桃就拿着蒋怀的画像给送货的车队看。 由于谢言画的那张脸实在和蒋怀不像,沈桃干脆拿毛笔给涂黑了。 沈桃:“各位,要是在屏县看到这么一号人,你们就悄悄盯着他,然后回来报信,我沈桃在此谢谢大家了啊。” 车夫一:“东家客气,不谢不谢。” 车夫二:“这人黑的过分了点吧,黑的眼睛鼻子都看不见了?” 车夫三:“去你的吧,哪儿有人那么黑,这是忘画脸了。” 沈桃扶额,赶紧解释:“这人的脸不重要,就是他身上背的背篓,挂的锅子都对的上,那就是他无疑了。” “哦!懂了,我们走了。” 沈桃怀疑蒋怀到了屏县,她还真没怀疑错。 蒋怀愣是靠两条腿从京城走到屏县,此刻他正顶着鸡窝头,背上背着药篓,腰间挂着锅碗瓢盆蹲在一家面摊旁。 他蹲了半天,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面摊摊主。 蒋怀开口:“摊主,你眼下青黑,手还抖,这是病啊。 你我有缘,你给我一碗面条,我好好给你把脉诊治一下。” 摊主嘴角抽了抽,缓缓吐出一句国粹:“滚!” “得嘞!”蒋怀也不纠缠,继续去看下一位摊主。 摊主这么多,总有一个会相信他的。 但世间的事啊,总不会一直一帆风顺,就像此刻。 蒋怀刚蹲到另一个摊主面前,面摊摊主就开始大声吆喝:“各位大哥大姐摆摊的,这个人是个骗子,别理他啊。” 蒋怀:……这摊主,你不信我就不信呗,你咋还断我财路呢。 蒋怀只得灰溜溜的准备换条街蹲。 两辆结伴从黑风山出发的马车刚好路过。 车夫大老远就看见了蒋怀,哇哦~这不就是画像里那个人吗。 画画的人也太神了,明明没给他画脸,可这一眼瞧见就知道是他呢。 车夫勒停马车,下车对同伴道:“那人就是沈东家要找的,你盯着,我找人去报信!” “得嘞,你快去。” 第356章 谢言的思想上了高速 沈桃这会儿正带着鲁齐几个人在打草惊蛇呢。 就是字面意思的打草惊蛇。 她以前不知道黑风山上还有银环蛇这么毒的蛇,其实也真的没有,毒蛇是从别处来的。 反正沈桃看到那小子中了银环蛇的毒,吓的整晚都没睡好觉。 其实沈桃并没有被蛇咬过,她对蛇的恐惧感来自于她爷爷的药酒。 老爷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条蛇,又配了点人参和其他草药配成了药酒。 要命的是,泡酒的瓶子是老爷子赶集买的。 小臂那么高的一个玻璃罐子,最下面还有个按压的笼头,可以不用打开盖子就能接出酒。 到目前为止,农村很多地方还用这样的玻璃罐子盛散酒。 那条蛇就飘在玻璃罐子里,被老爷子摆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 但凡家里来客人,老爷子总是要炫耀一番的。 蛇没有眼皮,就算是死了,也是睁着眼。 沈桃每每路过那个玻璃罐子,就感觉里面的蛇正盯着她,吓的她浑身汗毛倒立。 尤其新闻还会播些奇闻诡事,沈桃就听到过一则关于泡酒蛇的。 说是一条蛇在酒里泡了十年都没死,酒的主人揭开盖子,蛇就趁机咬伤他逃了。 自此沈桃更是经常梦到他爷爷的蛇从酒罐子里逃出来,把她给咬死了。 沈桃磨了爷爷好长时间,老爷子才同意把药酒处理掉。 至于处理到哪儿去了,沈桃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见了。 沈桃担心山上真的有银环蛇伤人,一早就组织人用木棍在草丛里挑动,想把蛇都吓走。 “东家,沈东家!”来人大喊,“我刚刚见到你要找的人了,就是画像里那个。” 沈桃心里忽悠一下。 这就对上了,蒋怀这厮还真来屏县了,难怪她这几天总是遇到怪事。 沈桃也更加确信,蒋怀确实克她。 谢言正在屋里算账呢,听到吆喝声心弦一动,这么快就找到了?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应该的。 桃儿肯定老早在屏县见过他,要是没见过怎么瞧上的? 谢言把笔一扔,跑出门看热闹。 哈哈,无论是以前看话本子里的土匪,还是生活中的恶霸,那都是强抢民女。 现在他们的桃儿要反其道而行之,要强抢民男,刺激~ 谢言隐隐兴奋,心里开始盘算用哪间房当新房。 是不是这会就要烧热水,等人一抢回来就给他秃噜个大澡。 洗的喷香喷香,洗的干干净净桃儿才喜欢呀~ 今晚用不用摆酒? 是直接霸王硬上弓,还是拜一下天地? 孩子生出来肯定是跟桃儿沈,叫个啥名合适呢? 谢言这脑子已经上了高速,拦都拦不住。 沈桃听到来人报信,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兄弟们,一会儿全都跟我走。” 谢言好激动,不愧是桃儿!抢个男人都抢的这么有气魄。 沈桃好久没这么大张旗鼓的发号施令,众人又想起黑风山发家前经常开会的时候。 他们胸腔激荡,热血噌噌往头上涌,恨不得现在就出发。 沈桃倒是临时打断了一下,既然要出门,走前上个厕所先。 看沈桃离去,鲁齐叔高举手臂,“兄弟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上刀山下油锅可能用不到,指哪儿打哪儿能不能做到?” “能!”“能!”“能!” 这些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完,就四散开了。 谢言也赶紧回房锁门,屋里都是重要账册,可别整丢了。 哈哈,查账啥的有的是时间,抢男人的热闹不看可就没啦! 等谢言锁门回来,沈桃一行人已经集结完毕准备出发。 沈桃走在最前面,身后呼啦啦的跟着十几号人。 走着走着,发出叮的一声响,好像是金属的声音。 沈桃顿住脚步,后面的人赶紧“刹车”。 沈桃透过人与人的间隙看到,走在后面的大嘴瘦嘴里叼着半个馒头,他正撅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捡……菜刀。 后面的人没注意他撅着,就撞上去了,身形没站稳,衣服里揣的榔头乓啷掉地上了。 沈桃:……咱们是去撵人的,不是去打群架。 谢言:……玩儿这么大? 鲁齐叔训斥:“完犊子玩意,这么大人一点东西都拿不住。” 沈桃嘴角抽了抽:“鲁齐叔,这是你授意他们拿的?除了这些还拿啥了?” 鲁齐大手一挥:“桃儿想看看咱们带的家伙事,都给桃儿亮一亮。” 他们有人从怀里往出掏东西。 有人从后腰往出掏东西。 有人从袖子里掏东西。 那个那个谁啊,你不要太离谱,你怎么还开始解腰带了。 沈桃没眼看,只能转过身。 须臾,鲁齐叔骄傲的说:“桃儿你转过来吧,家伙事都拿出来了。” 沈桃回头就见到了一支“杂牌军”,菜刀、匕首、榔头、钉耙、锄头、铁锹这都是像样的武器了。 那啥,那锯子、锅铲是几个意思? 拿锅铲那兄弟也挺害羞,“下手晚了,趁手家伙事都被他们抢了,我只捞到这么个东西。 不过鲁齐叔,桃儿你们放心,就算只有一个锅铲,我拍人也可疼可疼的,我绝对不会拖后腿。” 沈桃无奈道:“快把东西送回去,我们下山不是打架!” 鲁齐叔:“哈?不是打架啊!” 怎么听鲁齐叔的语气,不是打架还有点失落呢。 ——看来律法学习得提上日程了。 鲁齐叔带人把“武器”送回黑风山。没武器傍身,人都不如刚才生龙活虎有气势。 一行人在黑风山脚下分别搭送货的马车进城。 沈桃带人找到蒋怀出现的地点,并藏在巷子里偷看。 靠,真的是蒋怀。额,比上次看到他的时候更邋遢了。 他堂堂古河医师的亲传弟子,身份一亮出来,无数人要把他奉为座上宾。 就算是进皇宫,那也能混个太医当当。 他是咋把自己混成这个球样的? 就算是给人看病,那也得穿干净点吧。 否则谁会相信一个身上挂着破烂,蓬头垢面的人是郎中? 沈桃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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