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罪,二喜没出息的哭了鼻子。 进了京城直奔镇北王府,家中门房看到李旻还以为眼花见鬼了呢。揉揉眼睛,不是鬼,是真人! 门房推开门撒丫子往院里跑着报信,“将军回来了,活的将军!” 喊完又觉得自己失言,停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这才继续扯着嗓子喊:“快去通知王妃,将军回来啦!” 硕大的院子好像活过来似的,四处都往出冒人。 王妃带着丫鬟急匆匆迎出来,看到李旻就快步过去抱住他。保养得宜的妇人哭的像个泪人,眼泪鼻涕抹了李旻一身。 她嘴里念叨着:“这一别就是五年,回来了好,回来了好啊。” 李旻给王妃擦眼泪,“母亲别哭,孩儿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吗?是好事,别哭。” 王妃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脸,“对,我儿回来是好事,不哭不哭。” 说着不哭,眼泪又不受控的再次喷涌。 李旻扶着娘亲回屋叙话,二喜作为李旻的随从接受了最高级别的接待。 二喜又抖起来了,吃着王府侍从递来的精美糕点,看着环绕一屋的美丫鬟,讲着将军在边关的英武形象,听着别人的赞叹。 大腿根疼?不存在的。 王妃好好对着儿子哭了一鼻子,这才想起来问:“儿啊,你回京还没去见圣上吧。” “的确,儿子一进京直奔家门看您,还没来得及拜见圣上。” 王妃:“你回京是大事,快去洗漱洗漱,换身衣服去见圣上。晚上你早些回来,母亲给你多做些好菜接风。” “儿子知道了。”李旻又是一拜,这才转身离去。 洗吧洗吧换身衣服,李旻翻身上马直奔皇宫。 皇帝听到张内侍禀报,说镇北将军回来了,他一愣,“按脚程算还需半月,怎地这么快?” 张内侍躬身回道:“将军都好几年没回京了,这次圣上让他回京给母亲祝寿,他自然感念皇恩,加快了脚程。” 皇帝:“嗯,是什么个理儿。他这一路肯定累坏了,张内侍快去通传吧。” 李旻进门后先给皇帝磕了一个。 虽说是亲表兄弟,但该磕的头一个不能少,这就是皇权社会。 皇帝一阵嘘寒问暖,这才问到了军情。李旻如实作答,两人相谈甚欢。 看着皇帝高兴,李旻斟酌半晌开口,“圣上……” 皇帝出言打断,“你的母亲是朕的姑母,私下里你就叫朕表哥,这样显的亲近。” 李旻:“表哥,以前您总问我打了胜仗想要什么赏赐,以前我没想好,这次我想厚着脸皮要个人。” 皇帝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哦?要人?让朕猜猜,是不是个女人?” 李旻吃惊,“表哥怎么知道?” 皇帝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神秘一笑,“你也老大不小了,和白家的小姐定亲好几年,却迟迟以边关脱不开人为由暂不成婚。 如今开口要人,肯定是有了喜欢的女子呗。和表哥说说是谁家的姑娘,哪怕是天仙表哥也给你弄过来。 只一样,白家小姐是你正妻这事不可更改,也最好不要在成婚前闹出庶子。 白家小姐名冠京城,是朕厚着脸皮给你定下的,人家等你都等成老姑娘了,你可别让朕难做。” 第455章 哭唧唧的李旻 李旻哭笑不得。 皇帝表哥以为他看上姑娘了。 他看是看上了,可这个看上和那个看上,不是一个看上啊。 更何况,他真要讨女子,母亲就能帮他张罗,何须用军功换? 李旻红着脸摆手,“表哥,不是您说的那样,您听我解释。 此次我回京,途中正好路过一个叫屏县的地方。” 听到屏县俩字,皇帝心里一咯噔。 他说的该不会是沈桃吧? 转念一想,不可能。李旻虽不以貌取人,但骨子里傲气着呢。听张内侍讲,沈桃十分瘦小,宽大的官袍穿在她身上极不合体,充其量算是个清秀的。 李旻肯定看不上她。 皇帝思绪万千,抬头就见李旻眸子晶亮的讲着屏县经历。 “表哥您不知,丢了父亲送的匕首我心烦意乱,就想责问本地县令如何管治安的。 没想到这个县令就是传扬极广的,您亲封的女官……” 皇帝叹了口气,该来的终归是来了啊。 “我当时就吓唬那女官,限她十二个时辰找到我的匕首,否则就治她无能之罪。 谁曾想她那般聪慧,竟然想到用狗寻物抓到小偷,不止找到了我的匕首,还追回了百姓丢的银子。 狗子能通过气味寻人,我当时就想运用到军中,就想等她退堂后交谈询问一二。 这一交谈她带给我更多惊喜,我这才快马赶回京城。” 说着,李旻忽然起身冲皇帝拱手作揖,“臣斗胆想向圣上要下沈大人,恳请圣上应允。” 皇帝:…… 把沈桃给他?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沈桃献上了高产良种,改良出曲辕犁,斗的了山匪,查的出鼠疫,弄的出报纸,研究的出活字,治得了不孕,安置的好灾民,推动的了经济。 就这样的人才谁不想要?他还想锻炼她两年,然后提拔到朝廷重用呢。 更何况,他治国方针都写了一半。 把沈桃弄走,谁帮他把治国方针卖到全国各地去? 皇帝起身扶了下李旻,落座后又端杯喝了口茶,理了理衣摆,反正就是不答李旻的话。 李旻有点急,“表哥,这人您就给我吧。” 皇帝启唇,“换一个人。” 李旻难得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不换。” 皇帝语重心长:“不是表哥不把沈桃给你,那沈桃是谁?朕亲封的女官,全天下第一个女官,是朕的臣子。 朕怎么能把臣子送给你当妾呢,今日朕把她赏给你,明日朝堂上那些大臣就得跳起来指朕鼻子骂。” 李旻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皇帝不给人呢,原来是怕挨骂啊。 “表哥您多虑,我不是让沈桃当妾,我是想让她去军中任职,我保证官职比现在还高,大臣们说不出什么的。” 皇帝气笑了,我的小老弟,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他道:“李旻,不是朕不同意,军中怎可有女子?她怎能服众?” 李旻据理力争:“表哥,我这不是跟您学的吗,任人唯贤。当初您能力排众议封她为官,我也定能说服军中人。” 皇帝:……李旻不是不爱说话吗?他今天咋话那么多,句句挑他讨厌的说。 “李旻,朕也能给她升官,就凭这个,你可从朕这里撬不走她。”皇帝也站起来,两人面对面掰头,大有小孩吵嘴的意思。 李旻绞尽脑汁,“臣弟除了能给她升官,还能给她钱财。” 皇帝张嘴就来,“给她钱财?你能给她多少?你知不知道她多会赚钱?就那屏县一半都是她的,她的货都卖到天南海北去了。” 李旻呆愣。 屏县一半都是她的?她这么有钱呢? 皇帝见李旻愣住,又道:“李旻你有所不知,这沈桃还擅医,琼州鼠疫就是她查出来的,你皇嫂经她诊治才怀上龙胎,她于朕有恩。” 皇帝不说还好,越说李旻越想把沈桃要到军中任职。 她不仅头脑灵活,她还会医!这要是到军中,能少死多少人呐。 镇北王战功赫赫,先皇赏赐下无数宝贝。镇北王妃又是先皇的亲妹子,自带滔天富贵。 李旻金尊玉贵的长大,什么东西不用他说,就有上好的巴巴送过来。以至于他无所求,无欲望。 这还是他第一次急切的想要个东西,人家还不给,他都急出泪了。 一米八大小伙,挨了刀还能脸色不变的指挥战斗,今天却急的飙泪,皇帝也觉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 他刚张口要安抚两句,就听李旻愣犟的说:“圣上,我就要沈桃去军中任职。” 皇帝也和他杠上了,口不择言,“你咋好赖不听话呢?你想想你拿什么东西能诱惑的了沈桃,让她放着好好的县令不当,好好的银子不赚,去军中给你卖命? 凭啥?凭你这还算不错的皮囊?” 李旻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看的皮囊?若是能把沈桃忽悠去军中,必要时色诱一下,也不是不可。 看李旻一本正经的摸脸,圣上心想他不会把自己的话往心里去了吧。 他找补道:“别想了,你已经定亲了,还是朕亲自指婚,圣旨岂能朝令夕改? 沈桃是不可能跟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俩人在御书房吵的欢,殊不知宋文墨和张内侍都戳在门口听着呢。 尤其是宋文墨,那脸都要滴下墨了。 想娶沈桃?他都不敢肖想,李旻也配? 李旻眼看吵不过皇帝,悻悻辞别。 皇帝这才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论吵架他一个天子还能输?哼,耍赖也没用。 李旻心里堵的慌,也没看门口站的是谁,阔步离开。 没走出两步,就听有人喊他。回头一看,谁?不认识。 宋文墨拱手,“在下镇国公府宋文墨,现任门下省侍中。” 李旻这才想起这号人物,这也是亲戚呢。 先皇一母同胞三兄妹,先皇把一个妹妹嫁给了镇北王,生下李旻,另一个妹妹嫁给镇国公,生的就是宋文墨。 只是宋文墨近两年才回到镇国公府,与李旻还未见过。 李旻叫了声表哥。想到刚才那个抠门表哥,他对眼前这个表哥也生不出好感。 于是草草叫了一声就想走。 宋文墨:“表弟可是认识沈桃?” 李旻:“你也认识沈桃?” “你唤我一声表哥,我就以表哥自居了。我少时流落之地正是屏县,与沈桃有过一些交集。 不过表哥劝你一句,别和沈桃走太近,她那人有个毛病。”宋文墨一本正经的给沈桃造谣。 “毛病?” 宋文墨郑重点头,“她呀,不喜欢男子,就喜欢女人哪。” 远在天边的沈桃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吧,这大热天咋后背直冒凉风?” 第456章 美女计 李旻被这句“她不喜欢男子,她喜欢女人”吓得不轻。 宋文墨一派严肃,心里却有个小号的他偷偷跪下,双手合十默念,桃儿,你别怪我。 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造你的谣,你有大才,不该被情爱俘获困于后宅。 李旻平复半天心情又道:“表哥说的可是真的?若只是私下判断就胡乱说出口,于女子名誉有损,不是君子所为。” 宋文墨故作为难:“要是旁人,这话我断然不会出口。可咱们的母亲一奶同胞,咱们也有手足之情,我怕你受伤。 她喜欢女子的事千真万确,是有次与她把酒言欢,她亲口所说。” 宋文墨一本正经的扮演着好哥哥。 李旻靠脑补忽然觉得一切合理起来。 若非她喜欢女子,她怎么会和百花楼的老鸨那么熟识? 他可是亲眼见到那老鸨与她说话时,就差挂在她身上了。 嗯,她虽生了个女子的相貌和身体,可她说的那些话哪句是闺阁女子能说出来的? 她说,能形成团魂的就该是无形的意志,是故去的英灵,是身后的国土,是国家的信任,是父母子女的安危,是战胜的荣耀,是明知死亡也不屈的刚烈。 这明明是一个男子的灵魂被困在了女子的身体里! 既是如此,她喜欢女子又有何不对? 反正他看中沈桃也不是看中她的皮囊,她喜欢男子和女子又有何妨? 大不了以后到他军中任职,他替她遮掩一二。 李旻思虑再三后冲宋文墨拱手,“感谢表哥关爱,不过表哥想错了,我看中沈桃并不是男女情爱。旻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宋文墨自觉这谣造的好,心情大好,“嗯,表弟先去忙吧,表哥还有事要和圣上商量。” 李旻出了宫门打马回了镇北王府。 到王府时,王妃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子酒菜。镇北王是草莽出身,家中亲眷单薄。王妃的亲人都在宫里,自然无法出宫赴宴。 硕大的桌子只对坐了娘俩,身后倒是围了一圈伺候的丫鬟仆妇。 儿子这么大了还没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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