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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殿卿:“大门闩着,反正也没人来。” 林望舒瞥了他一眼,很认真地道:“你昨晚已经四次了,你还想怎么样,年轻人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你要修身养性,好好保养身体,将来才能图个长久。” 陆殿卿抬眸,他眸中像是着了火,哑声问道:“你哪来这种说辞?” 林望舒:“多看书,学一下就知道了,不行你先看看《赤脚医生手册》吧。那可是了不起的书,是有史以来挽救过最多生命的中国最伟大医学著作,里面也可以让你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在云南不少男知青都偷偷地看,林望舒也从朋友那里拿到过,结果发现部分的书页都要被翻烂了,还被撕下去一部分!她只好连看带蒙的! 陆殿卿却没听进去,他轻轻咬住她的颈子,沙哑含糊地道:“你给我讲就行了,教我。” 林望舒:“先洗洗吧。” 陆殿卿想想也对,便抱着她去洗,洗的时候,他不免有些怜惜:“很疼对吧?” 林望舒想到他的意图,她还是故意道:“我拿针戳你两下放点血你就知道了。” 陆殿卿默了下:“对不起。” 林望舒看他这样,以为他良心发现:“其实没事。” 她想着现在他消停下就可以了。 谁知道陆殿卿道:“这次我会改进。” 等到一切结束,林望舒委屈地道:“饿了,你去做饭给我吃。” 本来她觉得应该公平些,两个人一个做饭一个洗碗,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很辛苦了。 就应该他都干了。 陆殿卿却是颇为心满意足,一脸神清气爽:“好,我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拉开了窗帘,阳光从几何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靠窗的清漆桌面上,又折洒到了房中各处。 林望舒侧过身去,懒懒地道:“随便吧,我又不挑嘴。” 陆殿卿已经拿了一件衬衫来穿上,他系着衣领扣子,道:“你先躺会,等吃了饭,我们就过去我姑母家。” 林望舒觉得有个男人伺候自己早饭也挺舒坦的:“好……” 陆殿卿却伸出胳膊。 林望舒:“什么?” 陆殿卿:“袖扣。” 林望舒很无奈地看他一眼,不过还是伸手帮他系好了:“你以前是自己系吧?” 不然谁还能帮他呢。 陆殿卿:“以前没人帮我,当然我自己,现在我结婚了,我就想你帮我系。” 林望舒觉得这理论好像哪里不对,但也说不上来什么。 一时陆殿卿又俯首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才过去厨房洗手做饭了。 林望舒侧躺在那里,望着床头柜上的台灯。 那是磨料玻璃罩的台灯,竟然还是一个意大利底座。 她这么胡乱研究着,脑中灵光一闪,刚才他的话好生理直气壮啊,结婚和不结婚果然不一样! 幸好他还是知道要做饭的。 吃过饭后,两个人都换了衣服,略打扮过了。 林望舒看着穿戴齐整的陆殿卿,其实还是颇为赏心悦目的,当下倒是把刚才那点幽怨全都抛了:“陆殿卿,你这样子更好看了。” 陆殿卿:“是吗?” 林望舒:“昨天我那个伴娘,孟绸你还记得吧,她昨天使劲夸你,觉得你相貌堂堂,一般人都比不过,我听着也挺赞同的,告诉她我的爱人当然最好看。” 陆殿卿眸中便带了笑,低声说:“你可以替我谦虚一下。” 林望舒:“好好的干嘛谦虚,长得好看就是好看,这必须得承认。” 陆殿卿越发笑了:“我们准备出门了。” 林望舒:“怎么过去?” 陆殿卿:“骑自行车,我带你。” 陆殿卿拎起旁边的一个网兜,里面是两瓶洋酒,他把洋酒递给她:“这两瓶酒还是以前我父亲从国外带回来的,据说挺贵,我们带着这两瓶酒,到了东安市场再买点时令货就足够了。” 林望舒拎在手里:“好。” 这些人情世故反正她也不用太操心,她觉得陆殿卿可以操心得很好。 作者有话说: 《赤脚医生手册》,出版于1969年,是由上海中医学院、浙江中医学院等集体编著的,在长达30多年的岁月里,一直是中国人的全民健康指导手册。 宝典! 本章100红包! ? 第 58 章 第58章小伙子悠着点 当下林望舒拎着洋酒, 陆殿卿推着自行车,两个人出门,谁知道一出门, 恰好碰到了雷正德。 雷正德面无表情从家里出来,正往这边走。 这时候林望舒正哄着陆殿卿道:“我们去了后正好吃饭,吃完饭就可以回来了,这样下午就可以自己待在家里休息,好不好?” 陆殿卿对这个安排自然是喜欢, 本来他的婚假就那么几天, 过去这几天就得天天上班,哪可能像现在这样和新婚妻子腻在一起。 如果可以, 当然希望两个人插上门闩就这么在家里瞎混,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所以他便低声道:“好,依你。” 这两人浓情蜜语说着话,那边雷正德看着, 心神恍惚,怎么着都不是滋味。 他昨晚几乎一夜没睡, 翻来覆去都想不明白。 从云南离开时, 好好的一个对象, 当时还说好了回来北京就结婚,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这也就是两个月时间,抱在自己怀里的姑娘竟然成了好兄弟的新娘! 他茫然地看过去,却看到了陆殿卿唇边的笑。 认识多年了, 陆殿卿并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大多时候他都是表情寡淡, 但是现在他竟然在笑! 他浑身上下都满溢着靥足感, 那是一种男人饱食之后特有的意气风发。 雷正德记得自己好像见过, 云南那会,结婚的男知青洞房了后,第二天出来就是那样,该尝的滋味都尝了,再看别人,眼神里都带着意味深长却又无处安置的心满意足。 雷正德咬牙,看向林望舒。 林望舒今天换了一件薄开衫搭配里面的荷叶边白衬衫,那开衫是米黄色的,那么娇艳的颜色,衬得她眉梢间都是动人的风情。 雷正德便有些震撼了,他觉得不光是陆殿卿变了,就连林望舒都变了,她被陆殿卿从姑娘变成了女人,眉眼间都是妩媚甜软,让他越发挪不开眼。 陆殿卿这么笑着时,看到了雷正德,便打了一声招呼:“正德,这是要出门?” 猝不及防间,雷正德竟然不知道怎么回话。 林望舒也看到了,她其实对于雷正德的那杯酒很不满,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小心眼。 平心而论,只说这辈子的事,雷正德有些做得不得当,但也不至于太离谱到让她仇恨。 但这个人做事就是能让人烦,所以她看雷正德时候,眼睛里那轻蔑简直要溢出来了。 陆殿卿:“正德,你不应该和你嫂子打声招呼吗?” 嫂子…… 林望舒看向雷正德,却见雷正德满面赤红,咬牙望着陆殿卿。 陆殿卿笑已收敛,眉眼轻淡。 雷正德牙齿几乎咬碎,终于,最后僵硬地道:“嫂子好。” 说完,骤然转身,就往外跑去了。 眼看着他跑远了,林望舒别了陆殿卿一眼:“你可真行,看不出来哈啊!” 陆殿卿:“你以为我昨天那杯酒白喝的?” 那么一整盏,赶上一把手的面子了。 林望舒好笑:“你就是故意的,值得吗?” 陆殿卿淡声道:“我觉得值。” 林望舒:“好了,赶紧吧,不然去晚了你姑又得叨叨我!” 陆殿卿:“坐好了。” 林望舒:“开动!” 陆殿卿:“姑母如果说你,你别理就行了,凡事往我身上推。” 林望舒:“明白,我没脑子就对了!” 说着,他已经蹬着自行车出发了。 ******* 骑着车子,过去隆福寺再往南走没多远就是东安市场,这东安市场有些年头了,过去小摊小贩占据了王爷门前的路,据说王爷不高兴了,就把他们在神机营划了一块,那就是东安市场了。 早些年这里自然热闹,不过公私合营后就大不如前了,之后凭票供应,这里的品种更是少之又少。也就是最近一年多,里面才活泛起来了。 陆殿卿过去后,便看到有鲜果摊子,电石灯雪亮,照得那水果剔透鲜亮,这个时节的果子,自然动人。 陆殿卿买了樱桃和桑葚,又要了果仁山里红:“加上那两瓶酒,也差不多了。” 林望舒心思没在这里,也就随意点头。 陆殿卿推着车子继续往前:“这边好吃的挺多的,等改天我们可以过来,有吉士林。” 吉士林是西餐,大几十年的老牌子了,前些年关了,没想到现在已经重新开张了。 林望舒:“好。” 一时看到前面一个铺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就那么藏在一处僻静的角落,并不太起眼,不过奶酪在这个年头到底是新鲜货,当下也有些纳闷:“那是奶酪?” 陆殿卿:“是奶酪铺子,尝尝?” 林望舒顿时来了兴致:“好!” 陆殿卿看她原本无精打采的,现在突然精神起来了,也是忍不住笑叹。 当下和她进去,这奶酪铺子里面黯淡陈旧,桌椅也都掉漆了,不过蓝花小瓷碗里装了白生生的奶酪,就那么放在老式红木镂雕冰箱里,看着实在动人。 林望舒看了下,有原味的,也有杏仁味的,还有什么核桃的,她就要了原味的。 陆殿卿:“那我要杏仁味的吧,这样你也可以尝尝这个味儿。” 林望舒当然对此没意见。 等奶酪拿出来后,两个人一人一碗,用白色小瓷勺来挖了吃,林望舒顿时喜欢起来,味道柔和,奶香里带着淡淡的桂花香,芬芳甘甜,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顶级的享受了。 她叹道:“真好吃!” 现在还没以后那种自动冰箱,都是用冰的老式冰箱,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奢侈了。 陆殿卿:“家里厢房不是也放着一台这种冰箱吗,夏天可以用,自己冰镇一点西瓜和奶酪吃。” 林望舒:“算了,就咱们两个,不值当折腾!” 北京的冰都是什刹海挖出来的,挖了放在冰库里,夏天拿出来卖,各家给送,如果真开冰箱,那就得每天订每天有人来送,麻烦大了。 陆殿卿看她吃得喜欢,便要了一个新瓷勺,先从自己碗中挖出来一些:“你尝尝我的。” 林望舒纳闷:“为什么你新要一个瓷勺呢?” 陆殿卿:“这样不是更卫生吗?” 林望舒慢吞吞地咽下一口,之后才道:“可是你今早还亲我了呢,以后还是不要亲了,那样也不卫生。” 陆殿卿略怔了下,扬眉,无奈地看着她。 林望舒:“在想明白这个问题前,我们禁止一切口齿接触活动吧。” 她倒不是故意为难他,她是真的纳闷,百思不得其解。 陆殿卿慢条斯理地吃着奶酪,一直没说话。 等出了东安市场,他骑着车子时,突然道:“我明白了,我们两个之间应该不分彼此,不存在卫生不卫生问题。” 林望舒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拎着洋酒,晃荡着两条腿:“你憋了半天,终于想出这么一句!” 陆殿卿没理会她的打趣:“所以我们还是得亲,不能不亲。” 林望舒听着,伸手隔着衣服捏了一把他的腰。 他的腰精壮,并不能捏到什么,不过还是努力捏住了一点,之后笑着说:“这么快就没原则了啊!” 陆殿卿淡淡地道:“原则又不能抱着亲。” 林望舒倏地笑起来。 ************ 陆知义住着的是单位大院,筒子楼式,不过这次他们招待侄子侄女婿,却是在另一处四合院里。 除了陆殿卿姑父姑母,还有陆殿卿的表姐和表弟,都是差不多年纪,婚礼上打过招呼。 两个人被迎进去,坐下,一起说话,姑丈性情温和严肃,穿着干部中山装,风纪扣紧紧扣着,说话不急不缓的,表姐性子开朗,表弟话不多。 那表姐对林望舒倒是很感兴趣:“你怎么这么大胆,竟然主动要求合照,你可真行!” 林望舒:“都是一个脑袋两个肩膀,倒是也没什么可怕的。” 这话惹得表姐表弟都笑起来,气氛倒是还不错。 很快中午饭上来了,饭菜是很讲究的,看得出,应该是精心准备的。 这让林望舒对陆知义的印象又好了一些,她这个人虽然挑剔了一些,但也不是不讲理,况且对陆殿卿不错。 再说了,那一百元的红包实在是局气。 于是林望舒言语中也就多了几分亲热,喊了好几声姑母,又向陆知义请教了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惹得陆知义传师授道解惑一般,很是殷切慈爱的样子。 正谈得融洽,陆知义问起来林望舒的工作:“其实这个工作倒是也还行,中学老师,清闲,有寒暑假,以后怀了孩子也方便,更能有清闲功夫养孩子。” 林望舒:“孩子?” 陆知义:“你看你父亲年纪大了,今年眼看着五十八了,这个年纪也该盼着孙子了,你进了门,左右也没别的要紧事,赶紧生个一男半女的,也算是给家里开枝散叶了。” 林望舒听着,便笑了:“姑母说得有理,其实我也这么想的,我看我工作都不用干了,就等着怀孕生了孩子,在家里照顾孩子多好啊!” 陆知义觉得这个侄媳妇倒是有些上道了,不过还是道:“也不能这么说,女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不过这两年计划生育卡得越来越严,单位生育指标也不好弄,趁着我们现在都能使上劲儿,先把孩子生了,一口气生两个,孩子落地,以后政策怎么变动咱都不怕了。等孩子大一些,家里给你安排一个新工作,清闲自在地干着,这日子多滋润!” 陆殿卿这时候开口了:“姑母,一时半会,我们还不能要孩子。” 陆知义:“为什么?” 陆殿卿:“姑母,你也知道,现在都提倡晚婚晚育,单位指标卡得紧,我才二十三就要结婚,让单位盖了章,这就占了一个指标,回头生孩子,我再申请特批,肯定不合适。” 无论结婚还是生孩子,都得单位拿指标,有些单位卡得严,没指标,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孩子。 陆知义:“我怎么记得你们单位指标不紧张?” 陆殿卿单位在国外的多,这种情况,早早结婚的少。 陆殿卿:“最近也紧张起来了,主要是和我同时进了一大批新人,都差不多这个年纪,都想结婚。” 陆知义有些无奈了:“那回头想想法儿。” 陆殿卿:“望舒才二十一,这么早生,就算能拿到指标,别人也说是开了后门,回头传出去,别人不会追根问底,只会以为是我父亲为我开绿灯,对父亲影响也不好,现在正是他的关键时候,还是要谨慎。” 林望舒抿唇,笑看了陆殿卿一眼,却见他神情正经,一丝不苟。 陆知义听着陆殿卿说的,也觉得犯难,最后叹了一声:“这事,其实还是能想想办法,我回头问问吧……” 旁边姑丈道:“这些都是晚辈的事,操心多了没用,儿女自有儿女福,你看大哥三十五岁结婚生子,现在不是也挺好?” 陆知义无奈:“那不是耽误了嘛!你看殿卿才二十多,他都已经小六十岁的人了,到底是要孩子晚吃亏了!” 她说完这个,大家都不吭声了,连那边表姐表弟都不敢接这话茬,好在姑丈说起自己的钟表:“等会带着小林过去看看,我那些钟表有些年头了。” 于是这才算完。 吃完饭后,果然去看了姑丈收藏的钟表,都是上个世纪英法制造,带着珐琅和烧蓝的装饰,华丽精美,还有很多奇巧机关,能自动打开。 听那意思,过几年如果形势好,他是想将藏品中的一部分赠送给故宫博物馆。 “这毕竟是老东西了,现在再想弄到不容易,留给子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败了,上缴给国家,也算是给国家留个东西。” 这爱国情怀,听得林望舒顿时多了几分敬佩,连带着对陆知义的那一份小小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临走前,恰好送来一箱子新鲜的虾耙子,说是时令货,陆知义便拿来一个塑料箱子,取了一些,里面又放上冰:“你们带着回去,晚上蒸了吃吧。” 林望舒虽然嘴馋,但并不想要,便忙说:“我可能对鱼虾类过敏,不能吃。” 陆知义:“殿卿爱吃,带回去给殿卿蒸了吃。” 陆殿卿也就没客气,谢过陆知义,告别了姑丈等人,拎着虾耙子出去。 等出了胡同,陆殿卿道:“你不吃虾耙子?” 林望舒伸手掐他腰:“我看你还想挨掐!” 陆殿卿:“我以为是真的呢。” 其实吃东西这种事,哪能少了林望舒,她就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现在既然拿到手了,那当然是吃! 林望舒也就笑了,她想起陆殿卿说起生育指标的事:“真的假的,你们单位那么严?” 陆殿卿:“这两年晚婚晚育一再强调,北京各单位确实抓得很紧,不过我们单位特殊情况,直接说不赶紧结婚去了国外家里就没人照顾了,一般都会批准,至于生孩子,更是随缘。” 林望舒一听:“瞧瞧,这都什么事,敢情娶媳妇是为了有人照顾家里!” 陆殿卿:“只是那么说,不那么说,怎么会特批呢。” 林望舒想了想,没说话,一时倒是想起刚才陆知义说的。 其实生孩子这个事,她并不排斥,因为各种原因,她上辈子和孩子无缘,如果可以,是希望这辈子能有一个的。 如果能早点生,当然心里早点踏实,不然悬在心里也是一个事。 不过当然了,还是得先高考过后再说,那毕竟是自己的人生大事,是万万不能马虎的。 这时候,眼看到家了,陆殿卿却骑着车子一个转弯。 林望舒:“干嘛去?你不认道了?” 陆殿卿:“我想起来了,我们应该去申领安全套。” 林望舒:“啊?” 陆殿卿:“我最近几年没办法一直守在国内,万一你怀孕生了孩子,你一个人照顾,你还不得骂我?” 林望舒:“也有道理……” 陆殿卿:“今天我要是不及时说话,我看你能和我姑母打起来。” 她当时虽然在笑,其实脸色已经不好看了。 林望舒:“……” 心里却想,算你发言及时。 当下两个人自行车一转弯,直接过去了计生办。 林望舒见此,耍了个小心眼,推着陆殿卿去问,自己躲办公室外面,假装不认识他。 陆殿卿便咨询了安全套,工作人员一听,让他登记,最后发给他两个。 陆殿卿拿到手,却见那是白纸袋子包装着的,上面有红色的印刷字迹,他看了看:“这上面写着一次性使用。” 工作人员:“对啊,写着一次性使用。” 陆殿卿拿着那两个小玩意儿:“同志,请问可以多给几个吗?这才两个,不是用两次就没了吗?” 工作人员扬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有两个还不知足,你想怎么着?咱这都是限量的,哪能可着你一个人用!” 旁边一五十多岁妇女噗嗤笑出声,抬头看向陆殿卿:“小伙子,悠着点,别那么勤快不就行了!” 陆殿卿耳根都红了,他机械地点头:“好,谢谢,我明白了。” 当下赶紧跑出来了。 林望舒躲一边,这些话都听得真真的,早憋不住想笑了,看他出来脸红耳赤的样子,更是忍不住。 陆殿卿面无表情:“很好笑吗?” 林望舒拼命捂着嘴,生怕笑出声,但实在不行,这怎么忍? 陆殿卿:“你故意推我进去要,自己躲着。” 林望舒:“那东西我又不戴,是你戴,当然你去要!” 陆殿卿瞥她一眼,明显是不满。 林望舒学着那阿姨的声音:“小伙子,悠着点,别那么勤快不就行了!” 陆殿卿冷着脸,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林望舒,你没完了是吗?” 林望舒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陆殿卿磨牙,很不友善地看着她,脸都是黑的。 她总算笑差不多了:“好了,赶紧回家吧,我想吃虾耙子,我们蒸了吃!” 陆殿卿:“上车。” 林望舒赶紧上车,反正胡同里也没什么人,她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欢快地道:“我要吃虾耙子!我还想吃炸酱面!” 陆殿卿一直没说话。 就这么到了家,打开大门,林望舒拎着那虾耙子进厨房放下,陆殿卿上门闩放自行车。 等放好了,她就听到身后脚步声。 她笑着说:“这虾耙子都是鲜活的,肯定够味,我现在恨不得天天跑你姑那里被她叨叨教训!” 陆殿卿却从后面直接抱住了她,低首绕过颈子吻咬她。 她低叫:“你干嘛——” 陆殿卿在她耳边低低哑哑两个字。 林望舒脸红耳赤羞得直接挠他,自然是挠不过,被陆殿卿抱着进卧室了,气得她两条腿直踢腾,被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踝。 作者有话说: 这种老式冰箱明清时候就有了,送冰工人每天送冰,就是用什刹海采集的冰,冬天采夏天用。 电石灯是五六十年代常用的,煤矿工人下矿用,发光原理是电石。水果摊用这个照着水果,就很好看,也不费电。 五六十年代的套套还是重复使用的,后来就是一次性了,不过七十年代末期套套产量很低,每年全国人均几个。 小舒其实也是知识有限,她活到80年代末,套套也还没放开卖,顶多是多看了一些琼瑶和金庸。 最后,陆小伙子感叹:又是被爱人坑了的一天 ? 第 59 章 第59章激光的秘密 陆殿卿起身要收拾, 林望舒向他科普《赤脚医生手册》上的知识。 “书上说了,可以多次使用,清洗过后用滑石粉进行润滑就行了, 不过当然了,我觉得那样不卫生,其实如果有硅油是更好的。” 陆殿卿对此半信半疑:“可是这上面写着是一次性使用,用完要丢弃。” 林望舒:“那这个可能就是一次性的吧。” 其实她后来也没太关心过这个,根本没用过, 所以也搞不明白。 陆殿卿蹙眉, 重新拿起自己已经拆开的包装碎纸,拼凑起来认真研究。 林望舒用胳膊肘支着脑袋侧躺, 翘着脚, 很有优越感地道:“你还是要多学习,除了赤脚医生手册上面有大量介绍,你还可以看看《曼娜回忆录》, 难道你竟然没看过吗?” 陆殿卿疑惑地看向她。 林望舒:“你肯定看过吧!” 当时学校里大家伙都私底下传抄,她还抄了三四页呢, 可惜三四页后她就嫌手疼, 还给同学了。 林望舒看他那傻傻的样子, 只好提醒他:“就是那个《少女之心》,最不济,你们大学里肯定有人传吧!你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肯定人缘不好!” 提到《少女之心》,陆殿卿终于有了反应, 他打量着她说:“你看过?” 林望舒很坦然:“当然看过,我们同学都看过, 你没看过才奇怪呢。” 陆殿卿:“那是黄色书籍, 禁品。” 林望舒直接给他笑了:“你刚才做的事还是黄色事件, 那你别干啊!” 陆殿卿默了下:“书上面都讲什么了?你说说。” 林望舒:“我自然是看过的,但这不是脑子不好使吗,忘了!” 确实是不太记得了,其实那本书上的内容也没逃脱《赤脚医生手册》的范畴,无非那些事,还不如人家正经科普写得好呢。 陆殿卿无奈:“你别瞎胡闹,这是正经事。” 林望舒:“行行行,那你赶紧干正事,先把咱们这个用过的洗洗,能不能重复使用我们慢慢研究。” 陆殿卿:“好。” 于是他起身,拿了去厕所。 过了一会,他出来了,一脸肃穆地看着她。 林望舒从他的神色中,读出来一种无奈的沉痛感。 她疑惑,小心地问:“怎么了?” 陆殿卿:“刚才那个肯定不能重复使用了。” 林望舒:“为什么?” 陆殿卿:“破了。” ************* 后来陆殿卿和林望舒都没有再打另外一个安全套的主意,这个太珍贵了,应该留到最关键的时候使用,林望舒便开始给陆殿卿讲了安全期问题。 林望舒:“以后只能安全期了。” 陆殿卿眉头皱得死死的,显然很不能接受。 其实林望舒觉得这个事没必要卡这么严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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