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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代购!”果不其然,明珏立刻放下笔,高高举起手来。 “大杯珍珠奶茶,三分糖加热对吧?” “嘿嘿,没错!”明珏给她个飞吻,“马上给你转账~” 一向不怎么喝奶茶的苏在在:“我也来一杯吧……嗯,和明珏一样就好。” “我要芋泥波波奶绿!五分糖,要很烫很烫口!”游��大抵是这个宿舍最奇葩的存在,洗澡要洗很烫的热水,喝奶茶要喝烫口。 乔亭在备忘录记下,走的时候还贴心地带上了宿舍门。 就那么一刹那,室外的冷风灌进来,吹得门边的吕月一个哆嗦,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北方人过冬靠暖气,南方人过冬靠一身正气。此话不假。 乔亭回来的时候,手指逗冻得冰冷,捂住热热的奶茶杯壁取暖。女孩们把各自的奶茶接过,明珏忽然想起小时候香飘飘奶茶的广告,像模像样地学了一段台词,把舍友们逗得哈哈大笑。 黎梓在网上搜到一家新开业的甜品烧烤店,发到宿舍微信群聊:“嘿,姐妹们,考完试去试试啊!有明珏和吕月最爱的抹茶味甜品!我想试试那个烧烤!” 美食达人游��看了看,点点头:“可以,我也想吃。” “其他人有意见吗?” “没有――” “好,那我抢一下这个抖音券,299六人餐,很划算。” 短暂的放松休息过后,宿舍又回归了安静,各自复习。 到了晚上,明珏没什么胃口,只简单吃了些米饭和素菜果腹。换好运动的衣服,套上羽绒服去了操场。 冬天的夜晚格外的暗沉,路灯的光都好似被夜色掩盖了几分,显得昏昏沉沉的。 有不少体育生在运动,跑步的、跳远的、举哑铃的,结实的肌肉在黑夜中也能看清线条。 明珏将手机从口袋掏出来,把羽绒服脱下,放进袋子里,搁置在一处树底下,慢慢热身,活动筋骨。 “咦?明……学姐?” 明珏有些疑惑,转过身,看见一个不甚清晰的脸就在自己不远处。这声音,好像听过。 “明学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大二的莫翰!”莫翰咧嘴笑了,挠挠头,“没想到又碰到了,好巧啊。” 明珏微微蹙眉,拉伸的动作不停,故意挥舞手臂,让莫翰无法靠近自己。 见她不理会自己,莫翰也不尴尬,继续顽固地和她搭话。 “学姐,你不是体育生吧?我集训的时候没看见过你呢。” “嗯,不是。” “那你在哪个班呀?我有个表姐……” “明珏?” 程璧宛若救兵天降,忽然出现在二人身后。 明珏开心地回答:“程老师!” “这位是……”借着幽暗的路灯光,程璧打量眼前这个男孩子。 嗯,稚气未脱,毛孩子一个。不足为虑。 他用三秒钟给莫翰贴上了标签。 “哦,老师您好,我叫莫翰,是……” “呃,老师,其实我不认识他。”女孩有些尴尬地说,下意识躲到老师的那边,“那个,这位学弟,你忙你的吧,我正好有点事跟老师说。” “没事,我等你。” “去那边说。”程璧蹙眉,显然有些不高兴,指了指操场的另一端,“边走边说。” 明珏率先往前走,莫翰还想跟上去,程璧冷不丁回过头,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带着警告。 莫翰吓得一下子愣在原地,手足无措地踟蹰片刻,眼睁睁看着两人走远。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心想:现在的老师都那么关心学生了么?? 明珏反复回头确认莫翰没有跟上来,终于松了口气,跟着程璧慢慢跑起来。 程璧一扫方才的沉郁,笑着说:“你慌什么?一个小毛猴。” 明珏被他即兴给莫翰取的外号逗笑,胳膊肘撞他一下:“老不正经。” “说谁老?”他躲开后面追上来的学生,咬牙切齿,“明珏,你皮痒了是不是。” “不敢不敢,我说我老。”她嬉皮笑脸。 程璧:“……” 寒风凛冽,吹过两人的发梢。他们平稳地深呼吸,在冬日的无星夜晚中静静地跑着。程璧有意与她拉开一小段距离,在她右后方半米处跟着,二人各占一条跑道,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女孩的高马尾在脑后飞扬着,恣意而鲜活。 运动上衣渐渐沾了汗,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饱满的胸乳和窈窕的身形。那些衣服掩盖住的地方,是两个人的秘密,只有他能和她一同欣赏。 程璧暗笑自己龌龊。 五圈下来,两个人气喘吁吁,最后半圈以慢步的形式平复心跳。 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程璧上前半步,握住她的右手,汗湿的掌心相扣。明珏一惊,连忙挣开,却挣不脱。 “程璧!”她的脸红红的,是热红的、也是羞红的。 “去我家。”他沉声道,“陪我一会儿,我就松开你。” “你……”她当然知道去他家不可能是聊天那么简单,低声警告他,“我今晚必须在宿舍,不然就露馅了!” “我送你回来。”他很坚持,放软了声线,“我想你了……” 心脏像是被他捧在手心揉捏,这该死的心动…… 明珏砰砰跳的脉搏通过手掌传递到程璧的神经,他们都清楚自己对彼此的渴望。 黑暗之中,对视一眼,胜过万语千言。 明珏的拇指轻轻摩挲他的手背,叹了口气,妥协了。 遇上程璧,她只有妥协。 爱与沉沦 程璧的车放回家了,他们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十指相扣,掌心紧紧相贴。 体温通过手心传过来,明珏微微挣扎,却被抓得更紧。汽车后座,他们无声对视一眼,又触电般移开视线。 他眼中是燃烧的火,险些将她烫伤。 到了小区楼下,明珏几乎是被他拽进电梯的,脚步踉踉跄跄,羞红了一张脸。 程璧用指纹解锁大门,把她带进去,“碰”地一声关上。摸到门边的暖气开关,却不开灯。 “程……” 香软的唇舌被男人攫住,刚刚平复的呼吸在黑暗中愈发急促,被汗水浸湿的衣裤还紧紧黏在身上,身体又被他抱在怀中,严丝合缝,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程璧唇封住她的,逼着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双手将她从羽绒服里剥出来,又去摸她衣摆之下盖住的肌肤。 “别……” 明珏撑开他的胸膛,别过脸,微喘着,有些别扭:“都是汗……” 燎原的星火又怎能轻易平息。 “一起洗。”程璧再次压上来,三下五除二脱去身上的外套,只余下一件尽显身材的运动背心。 明珏的手摸到他胳膊上结实的肌肉,蓬勃有力,掌心之下仿佛能感受到他跃动的血液。唇齿激烈地相互纠缠,难舍难分,意乱情迷之中,她攀住了他的后颈,身下忽然一凉。 未及惊呼,炙热的巨物抵上来,轻轻撞了撞腿根,像是在探路。他的大掌猛地托住两瓣翘臀,将她腾空抱起,长驱直入,撞进他渴慕的娇躯之中。 “唔――” 明珏挣脱他的亲吻,发出一声满足又害怕的长吟,豆大的汗水从额间滚落,滴在他的锁骨之上,像一把助燃的火。 她的上衣被他扯开去,轻飘飘地坠落在地。有月光透过床帘泄进客厅,一地霜白,像一面镜子,照出一对纠缠不分的影子。 程璧抱住他的温柔乡,把明珏像只树懒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一边撞着她,一边往浴室走去。 “嗯……慢些……” 明明几步之处就有卫生间,他偏偏舍近求远,带她进主卧。 明珏没有试过这样激烈新奇的姿势,整个人攀住他,尖尖的虎牙咬住他的肩膀,却使不上力气,反倒让他更张狂。 “嗯……嗯――” 程璧将她压在冰冷的门框上,急速地挺动,双手在她后腰摩挲着,摸到一身热汗。 明珏眼泪和汗水混着一块儿从眼角落下来,亲吻他的眉眼低低求饶,求他慢一些、轻一些。 男人的眉眼愈发幽深,手臂骤然一松,女孩的身体猛地一坠,却被硬挺的阳根插得更深,下身满胀。 “啊――”她娇声哭泣,身下哗啦啦泄了一股花泉,软倒在他怀中。 花穴翕动着,含住他未发的欲望,可怜地颤抖。 “乖……”他偏头吻她眼角,“多出些汗,哥哥帮你洗干净。” “不要了……” 浴室的门关上,程璧放掉冷水,把怀中人放下地。 明珏眼中被热水蒸得雾蒙蒙的,温热的水流兜头冲下来。 程璧用手指拨开花穴,细细地用温水抚摸她,嘴唇亲亲她的耳朵:“刚刚……我太急了,我去拿东西。” 正欲转身离开,明珏拉住他的手腕,沾了Q欲的双眼有些不好意思看他:“我,我吃长期避孕药……” 见他蹙眉,她认真地解释:“我有选择的权利,而且,暂时没有副作用,你不用担心。” 花洒的水沙沙地浇着,他低叹一声,捧起一�g,抚过她的肩膀。 “是药三分毒知不知道?”他上前一步,搂她入怀,“就这么惯着我?” 明珏抱住他的腰身,长发散在脸庞,黏住他的胸膛。 “就谈一个男朋友,宠着点怎么了?”她小声说,仰头撒娇,“那你对我再好一些,我就不会难受了。” 程璧额发上的水滴在她脸上,他俯下身,亲她的眼底:“还要多好?” “要……一辈子只能对我好。”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喉结。 静默了一瞬间。 仅仅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忽而闭上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将她扭转过去,让她背对自己,双腿分立站着。明珏手臂撑在墙面上,心底蓦然一紧,腰肢被他揽住、微微抬起,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身后贯穿。 她急急地哼了一声,下意识抠住他的手臂。男人的小臂绷紧,箍住她的腰肢,闷声发力。 水流突然变大,欲望像是开了闸门,势不可挡。 她只觉自己像置身一叶扁舟,晃晃悠悠、忽上忽下,而他是掌舵者,或快或慢、尽随心意。明珏没有主见地被他抛上云端,又坠落在地。 热水流淌过二人相贴的身体,混合着胯骨相连处细密的白沫,沿着她的双腿落在防滑垫上。她的膝盖软了软,被他提起,重重一撞,低呼一声。 程璧不知何时,捻了一点沐浴露在手心。他掌心搓开,揉捏着她的胸乳和腰腹,缓缓向下,覆住她的腿根。花洒的水适时关停,攻势放缓,可手还在煽风点火,将她烘烤得浑身燥热。 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了。 他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手指掂了掂她的两团白兔,将她捏了个大红脸,又顺势往上,擦过她脆弱的脖颈和锁骨。 这个过程太漫长了,他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她想逃,又逃不掉。 待他们全身都沾染了馨香,他重新律动起来。两个人滑溜溜的,明珏险些撑不住。 花洒再次运作,他往前一撞,两人站在底下,冲洗身上的泡沫。 身上已经没有汗了,只留下沐浴露的清香。 明珏握住他的手腕,艰难地吞吐着腿间的性器,颤声道:“快些――” 话音未落,程璧如她所愿,放开了手脚。 “不、不……”她欲哭无泪,“我是让你、快些结束……嗯――” 五日未见,程璧想她想得疯狂。夜半醒来之时,枕边空无一人,连她的发香都淡去了。黑暗无边,却没有人为他拧开一盏夜灯。 他以为自己能忍受她短暂离开身边的时光,但现实是他远远高估了自己。 他想每时每刻都有她陪在身边,想用什么东西牵绊住她,让她甘愿留驻。可他不想让她有负担―― 那就只能给她爱,加倍的、不计成本的偏爱。 明珏知道他二十六年来,只谈过一次恋爱,便是和自己。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也看过很多科普,了解男女之间最原始、最坦诚的欲望。 因爱而生的性,美好而让人不知餍足。 “明珏……”他疾风劲雨一般席卷着她,带着欲、也带着爱,“我爱你……” 她眼眶微润,在颠簸之中,侧脸吻他下颌:“我也是。” “不要走。”他入深且重,用下巴挨蹭着她的额角,“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嗯……”她安抚他爆裂的情绪,“我会陪着你……” “叫我。” “程老师……” “再叫。” “唔――” 哗啦啦的水声也掩盖不住一浪高过一声的呻吟。程璧拥抱他的女孩,看着她在怀中绽放,心底涌过温柔,身下越发猛烈,将她送上高C,也将热情倾泻给她。 明珏累极,向后软在他胸口,轻闭双眼,朱唇微启。 程璧爱怜地亲亲她的脸颊,拔出来,用浴巾裹住她,拦腰把她抱了出去。 客厅的暖气温度正好,让人昏昏欲睡。 水渍沿着脚步淌了一路,在沙发上终止。明珏被他放到沙发上,浴巾打开,露出微微红润的花唇。 那里淌出来白色的浊液,是他留给她的东西。也是她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俯身而上,盖住她的身体,与她融合。 明珏像是喝了酒,痴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的眉眼、他的唇,感受他滚烫的呼吸和占有的动作。 她攀住他的肩膀,放纵自己:反正是周末,由他放肆一回。 不需要语言交流,相互迎合的动作就是回应。 他的舌扫过她的脖子,吮吸着,渐渐向下,咬住乳儿,留下牙印。她也不甘示弱,咬他的下巴和肩膀,他用劲,她也毫不客气。 女孩刚洗干净的身体沾上了男人的味道,随着愈发深入的动作,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昂起了头颅。皙白的双腿蹬了蹬,脚趾蜷曲起来,温凉的精液疾射入体内,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手臂颓然垂落。 男人动着劲腰,与她在余韵中缠绵亲吻。 比长跑还累,但比长跑解压。 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程璧捞起,示意她接电话。 明珏被他抱坐在腿上,摁下接听键。 “喂……吕月……” 电话那头的吕月愣了一下,问道:“你在哪儿呢?” “我,我在外面找宵夜吃。” 程璧展唇一笑,挺了挺胯,明珏急忙咬住下唇。 身体相连处,潺潺溪流打湿了浴巾。那东西还在弹跳着,像不定时炸弹。 “哦,那你回来的时候可以给我买两串烧烤吗?就门口老李羊肉串。” “好……” “谢啦。” 明珏急忙挂掉电话,手机险些滑出去。 他潮湿的眉眼望着她,亮晶晶的汗水挂在他额头。明珏的腰和腿都没有力气,身前落满红痕。 “程哥哥……”她试图抬腰,被他摁住,“我胀……” 他手掌覆在她后腰,将她靠向自己,亲吻她的锁骨。 身下一空。浊液终于得以释放,蜿蜒着,顺着腿流下去。 男人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摁了摁她的小腹,掰开腿心,让里面滞留的东西涌出来。 他吻了吻她的肩,闭上眼睛,迎着溪流而上。 明珏认命地闭上双眸,撑住身体,让他进来。 她就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 三次…… 三次而已,她能撑得住。 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时,身后的男人终于餍足。 他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擦了许久。花心微张,因为纳入过他而有些合不拢,程璧将明珏紧紧搂在怀里,一遍一遍抚摸她满是掌印的后腰。 明珏倦懒地闭目休息,红彤彤的脸颊上情潮未褪,身体深处微涨,却无暇理会。 X爱双方,都满足而享受。 程璧收拾妥当,倒来一杯温水喂给她喝。而后抱她坐起来,给她套上衣服,用吹风机给将她的头发吹得半干。 明珏终于睁开眼睛看他。 他单膝跪地,给她穿上鞋袜。 “我送你回去。”他吻她的脸颊。 “嗯。”她柔声应答,回吻他。 “要想我。” “好。” 程璧从茶几抽屉里抽出几张纸,递给她看。 纸上写的是:给明小猪制定的考研计划表。 明珏忍俊不禁,看着他。 程璧搂住她,解释道:“我参考了自己几年前备考的表格,给你做的初步计划。还没来得及细化,下周等你放假了,我们再讨论讨论,如何?” 这老狐狸……不就是想打着学习的名号干点坏事? “你工作那么多,还有空管我的事啊?”她笑他。 “你的事都是我的大事。”他从容回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哼,好吧。” “下周三放假对吧?” “是。” “把行李拿过来。陪我住几天,我送你去火车站。” “……哦。” 就为了私人辅导,明珏就这样傻愣愣把自己卖了。 但转念一想――美色在前,也不算吃亏。 红糖姜茶 紧赶慢赶,明珏终于在门禁十一点之前回到了宿舍。 舍友们都已经洗漱完毕,只有吕月还在眼巴巴等着烤串。 明珏手里拎着一袋吃的,刚进门,肉香四溢,五个室友齐齐探出了脑袋瓜。 吕月像是看见了救星,猛地甩开手里的游戏机,扑过来接过袋子,嘴巴像是抹了蜜:“哎呀,我的仙女宝宝明珏回来了!辛苦了辛苦了!爱你爱你!” 娇滴滴的声音把其他人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咦惹”之声此起彼伏。 明珏终于把烫手烧烤交接出去,急哄哄地脱下外套挂在床头。 “你们都洗澡了吧?那我去洗了。” 乔亭头也不抬:“你快点吧,天儿冷,热水很快就没了。” “得嘞。” 吕月坐在位子上吃烤串,余光瞥了一眼几米之外的吕月。只见她偷偷摸摸地把毛巾搭在脖颈上,拿着睡裙飞速闪进了浴室。 咀嚼的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初。 如果她没记错,明珏出门时,穿的不是这一身衣服。 明珏拧开热水,用沐浴露使劲儿搓洗自己的身体,洗了十几分钟,嗅了嗅胳膊,他的味道似乎还在。 最要命的是,身体深处滞留的他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淌出来,她用手指清理了许久才干净了。 她红着一张脸,暗骂程璧千百遍,用毛巾捂了捂有些肿的眼皮。 难得的休息日清晨,明珏被一阵腹痛绞醒了。她微微蜷缩着身体,摸到手机,才早上七点,室友们都还在睡觉。 她忍着困意,挣扎着爬起床,有热流涌出,吓了她一跳,不顾腹痛三两步跳下床,捞起一片卫生巾就冲进了厕所。 幸好动作快,没有弄脏内裤。 她垫上卫生巾,蹲了好一会儿,痛楚稍稍缓解,才慢慢站起来,捂着肚子出去。 一向早起的苏在在走出阳台,发现了她的异常,连忙拿过羽绒服给她披上。 明珏皱着眉头,脸色有些苍白,对她笑笑。 苏在在摸了摸明珏冰冷的手,扶着她回去,让她先在自己的床位坐着。 “我下去买早餐,给你带面包好不好?”苏在在低声问,用毯子盖住明珏的双腿。 明珏靠在床梯上,虚弱地点点头。 苏在在打开饮水机的开关烧热水,又摸索着找到明珏桌面上的保温杯,打开盖子准备着。 “嗯?明珏怎么了?”乔亭也醒了,双眼迷蒙着。 “她月经来了,痛经。” “嗯?这个月提前了这么多?” 乔亭想了想,上个月明明两人是前后脚来的。她没做深想,爬起来打开一边大灯,穿好衣服。 苏在在去买早餐了,乔亭扶着明珏去洗漱,全程监护,生怕她一下子晕倒。 很快,明珏就吃上了舍友的爱心早餐,就着新烧开的热水咽下去。乔亭翻出红糖姜茶,给她泡了一杯备着。 “游��,你的热水袋在哪儿呢?嘿!” 乔亭摇醒游��。游��指了指床底的储物箱,又从枕头边摸出充电器递过去。 明珏这一次痛经来势汹汹,比以往强烈许多,惊动了整个宿舍。休息了小半个小时,她吞下一片布洛芬药片,艰难地爬上床睡觉去了。 乔亭踩在小板凳上,摸了摸她额头的冷汗,叹了口气,帮她盖好棉被。 “睡吧,热水袋要是冷了,跟我说一声。” 明珏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抱着抱枕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药效起了作用,明珏感觉自己冻着的血液热了起来,怀里的热水袋冷了。她翻了个身,苏在在马上跳了起来,三两步凑到她床头问:“醒了吗?还疼不?” 明珏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多了,谢谢你。” “说什么呢。” 乔亭也凑过来,把冷掉的热水袋拿下来给她重新充电。 明珏又躺了一会儿,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十点了。 舍友们为了让她休息,没开另一盏灯管。她心头一暖,打开淘宝,把之前看好的手链下单了。青绿色的手链,珠子各有不同,最有意思的是可以DIY一个姓氏,明珏把自己和大家的姓氏都定制了一份。 正好快过年了,就当新年礼物。 微信有红点点,她打开看,有几条来自许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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