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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这场游戏内是否出局不影响胜负?” 十三月回答:“是的。” 那人接着问:“这样的话,异种阵营胜利就只有三支队伍能进入下一塔,猎人胜利则可以有九支队伍晋级。从大局观来看,异种队伍应该主动报出身份让猎人围猎,才能让更多的玩家存活下来。” 立马有人反驳:“你凭什么要求别人主动自我牺牲?游戏胜负本就是各凭本事,圣母情结是真的好笑。” 提问那人冷笑:“干嘛这么激动?难不成你就是异种。” “就事论事,少扯别的!” 其他人很快因为规则内容争吵起来。而不见寒找到了在坠落中和他们失散的牧糍,问她:“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牧糍呆了呆:“啊,没有。如果非要说的话,我想给猫猫鱼赚点他喜欢的那个,亮晶晶的小宝石。” 她比划了一下,拥有无尽力量与不可思议作用的权柄碎片,在她口中只是一些“亮晶晶的小宝石”。 不见寒:“好的,我知道了。” 不见寒转头问十三月:“我有一个问题。” 十三月目光闪烁了一下,神情变得警觉:“请讲?” 不见寒:“你还能拿出几枚权柄碎片,作为我们游戏胜负的赌注?” 十三月:“……” 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缺不缺德?羊毛也不能总逮着一头薅啊!”十三月不高兴地快速甩动身后的龙尾,“我主持多少场游戏,总共才收集了这么些,你想一次全打包带走?” 不见寒一想,是这么个道理。韭菜不能割太狠了,多少留个茬,以便他春风吹又生。 于是十分勉强地退让一步:“那我先浅赌个一枚,你还有多的碎片吗?” 十三月:“……” 说到底羊毛还是要薅。 十三月没好气地撅了撅嘴,书页开合,从中间浮现出一枚新的权柄碎片。 “No.25真理,我主持上一场游戏时,收获的战利品。”十三月说道,松石色的光晕环绕在这枚权柄碎片上,“你要拿缇刻和我对赌吗?别怪我没提醒你,失去缇刻你会死的,这赌法算你吃亏。” “赌。反正输了也要死,赢了还能赚双倍。”不见寒毫不犹豫。 十三月:“好。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那我们游戏开——” “等等!” 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裴尧忽然站了出来,打断了十三月的话。 “你上一轮游戏的时候说过,”裴尧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任何人都可以拿出赌注,来与你对赌游戏的输赢,对吗?” “是这样没错。”十三月看向裴尧的目光有些不善,“你该不会也想和我对赌权柄碎片吧?先说好,我手上就剩下这一枚真理,再没有多的了。” “不,我不赌权柄碎片。我要和你赌另外一件东西。”裴尧说,“你能让一个人……起死回生吗?” “起死回生……” 十三月托着下巴沉吟,陷入思索。 “直接让人复活肯定不行,图书馆又不是什么许愿屋,你说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十三月说,“但是图书馆资料丰富,其中包含很多能够让死者复生的办法。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它们找出来给你看。” 裴尧:“那我就赌这个。我需要为它付出什么代价?” “这个赌注,不好找等价的东西啊。”十三月表情犹豫。 他乘着书脊,在半空中转了好几圈,才打了一个响指。 “我记得你是热身游戏中的获胜玩家。”十三月说,“不如这样——用你的获胜特权来对赌怎么样?你赢了,我为你找出图书馆里所有的复活方法,你可以任选其中一页带走;输了也不需要你付出额外的代价,扣除你的获胜特权就行。用一个不完整的复活,换一个滞留图书馆的游戏惩罚,这场赌约,还算公平吧?” 裴尧点头接受:“好。” 十三月:“就这么说定了。” 十三月拍拍胯下的书脊,书本载着他摇晃两下,飞向远空中烈烈燃烧的卷轴。 “现在游戏规则宣告结束,新一轮的游戏即将正式开始。”他稚嫩的声音逐渐远去,变得缥缈,“请各位玩家在第一次兔角灯灭之后,确认浮现在自己左手掌心中的身份纹身。利爪为异种,眼睛为暗杀者,弓箭为狩猎者。” “身份纹身只存在于第一夜,天亮后将会消退,且不再复现。请大家仔细确认,并牢记自己的身份。” 幼龙少年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消失在卷轴燃烧的夜空下。旋即焚天的烈火燃尽,天空只剩下纯粹而深远的漆黑。 雪烬森林中,悬挂在树梢间散发着暖橘色荧光的角灯一盏接着一盏,次第熄灭。灰烬的雪原堕入无穷黑暗,深渊般的夜色将一切声音尽数吞没。 “夜幕降临,请异种开始狩猎。” 第403章 剧本十九·悬笼昼荒·六 朔风彻夜,将森林中浓重的腥气吹散。 兔角灯幽微的橘光自密林深处亮起,一丛接着一丛,照映被灰烬覆盖的树冠。 空中仍是永夜的漆黑,但雪烬森林里,已经是白天了。 夜里玩家们散去时留下的足迹,已经被新落下的灰烬之雪掩埋。不多时,一阵雪烬被碾踏的沙沙声响起,有幸存的玩家循着兔角灯亮起的方向找来了。 不见寒一行人抵达的森林边缘的空旷地时,已经有七队玩家在那里等候。所有人按队伍划分好站队,场中泾渭分明。玩家们按抵达空旷地的顺序给几支队伍编了号,并约定用编号来彼此称呼。各个队伍内部的玩家之间,正相互低声交谈。 “我昨天晚上就说了,应该让所有的猎人玩家结伴而行,这样异种就不能偷袭落单的队伍了……” “没用的。森林里特别黑,一转头就走丢了,这个游戏规则就是要把我们分开。” “我看第七队那个人好像特别紧张,你说他是不是……” “先听暗杀者怎么说吧,只看表象就做判断,会不会有点草率了。” 有人重重咳了几声,吸引走所有玩家的注意力。空旷地安静下来。 “还有其他玩家队伍没来,就先不等了。为防止大家讨论起来场面混乱,我们暂时按照编号顺序发言。”一号队伍带头的玩家说道,他看起来年龄偏大,说话做事都相当有魄力,“我们队是狩猎者,昨晚一夜精致睡眠。天亮后已经在来的路上搜索过一圈信息,森林周边没有任何尸体、遗留物或者打斗过的痕迹。” “说异种昨夜没有袭击猎人,我觉得不太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出局的玩家遗留在这里的痕迹都会被抹平,我们没有办法从攻击手段、凶案现场的线索上去判断哪队玩家才是异种。” “我们这边也没有更多的消息了……如果有暗杀者追踪到异种的行动轨迹,先报一下情况。” 场中沉默了半晌,众人面面相觑,神情警觉,没有人轻易开口。 半晌之后,俞尉施悠悠地举起了手。 “我们队是暗杀者。”俞尉施说,“昨晚的确探查到一队异种,原本没打算说出来的,因为我们用探查到行动轨迹的那一队人……眼下不在这里。” “但是仔细思考了一下,我认为还是有必要为诸位明确视角。总共十二队玩家参与游戏,白天到场的只有八队。昨夜异种三队满员,就算按照每队异种袭击一队猎人来算,应当有三队猎人遭到袭击,那剩下一队人去了什么地方?” “逻辑很简单,异种连续两天被狩猎者挑战就会失去游戏资格,因此只要不被找到,就不会被挑战导致失格。那队异种必然潜伏在森林附近,等待夜幕降临,再次袭击猎人。” “而我们当下的目的,是从眼前这几队玩家中,找出剩下的两队异种。” “是三队玩家。”第二队抵达的玩家其中有一人突然说,“他们是异种,昨天晚上我们队被他们袭击了!我看见偷袭我的人戴着红手套,就是第三队那个人!” 霎时间,所有队伍的目光都朝三队投去。 三队戴红手套的玩家的脸色又青又白:“你这是栽赃!我们昨天晚上找了个山洞一直躲在里面,根本没出来过。” 二队玩家:“大家都被黑暗分散开了,谁能证明你们真的没出来过?” 红手套:“我明白了,你们是异种,想往狩猎者身上泼脏水是吧?” “行啊,那你敢接我围猎吗?”二队玩家冷笑,“咱们围猎见真章。” 三队为首的玩家微微皱眉,对红手套说:“他们能发起围猎,难道是误会?” 红手套:“游戏规则,应该是所有队伍都能向其他队伍发起围猎,但只有狩猎者围猎成功,才会进行围猎结果判定。异种和暗杀者也可以假装围猎其他玩家,伪造自己的身份,只是他们围猎成功也不会让任何玩家出局。” “他们敢说,我们敢接就是了。” 《猎杀之刻》游戏开始之后的第一场围猎,就此展开。 另外六队玩家都往四方退开,给进行围猎的两队玩家腾出空间。红手套松了松指骨,摘下自己的手套,露出手背上一道拉链状的刺青。 他手指沿着刺青的形状抹下去,刺青竟然在他手背上游动起来。拉链拉开,上下两排链条化为锯齿状的尖牙,一张血盆大口在他手背上张开。 不见寒见状,嘴角不禁微微一抽,侧身对苍行衣低声说:“它触动了我一些不好的回忆。” 苍行衣不知从哪找来一柄折扇,展开扇面半遮娇颜:“怎么?” 不见寒:“让我想起你‘不穿衣服’时的样子。” 旁白的牧糍听见了:“噫——车速好快——” 不见寒:“?可饶了我吧。” 牧糍“啧”得超大声。 他们闲聊间轻松的气氛和场上紧张的局势形成了强烈对比。二队玩家显然不是三队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打得节节败退。不见寒走神了没一会儿,场中战事已经尘埃落定。 三队完胜。 “围猎失败就是围了个寂寞。”不见寒抱臂旁观,“没有围猎结果判定,也不能坐实他们队的身份。” “就这点水平,也敢围猎别人?”红手套站在空旷地中央冷笑,血沿着他的手背滴下来。 二队自称被袭击的那个玩家身受重伤,单膝跪在他面前,面露不忿之色。他用祈求的目光环视其他队伍,期待有人能站出来帮他一把。 但是没有任何一支队伍,愿给予他回应。 “你们动过手了,那现在应该轮到我们——”红手套正要对二队发起围猎,三队的队长忽然按住他的肩膀。 “每队只有一次挑战机会,别把它用在不确定的事情上。”三队队长告诫红手套,然后看向俞尉施,“我想听听暗杀者那边的意见。” 俞尉施垂着眼,兴致缺缺:“你们自己决定。这场游戏对异种限制条件很多,优势在猎人,我们闭着眼随便玩也能赢。” 这话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声音插进来:“我觉得……二队是异种。” 说话的人是七队的玩家。 七队是所有队伍中几乎最弱势的一队,只有两个玩家。他们看起来体格都相当瘦弱,不像是擅长于战斗的类型。 说话的七队玩家壮着胆子,又说:“昨天晚上我们遭到了袭击,我当时只顾着逃跑,没看清楚异种的样子。但是他们一队有五个人,和二队人数刚好一致。” “二队仅凭一个外观特征就说三队是袭击他们的异种,我感觉这很像是他们想栽赃三队。” 二队玩家气愤道:“形势很明显,三队和七队玩家就是场上剩下的两队异种,狩猎者赶紧去围猎他们啊!” 三队队长皱眉:“七队也只是根据线索给出合理猜测,二队一下子把我们和七队打死,攻击性未免太强了。” “管他那么多,先把他们围猎了再说。”红手套,“异种有三队,猎人现在只剩下六队。我们今天不搞一队异种出去,晚上他们再一人杀一队猎人,猎人还怎么玩?” 三队队长沉吟片刻,觉得有道理。 “暗杀者说得对,现在场上猎人占优势。如果我们将二队围猎出去,那就清了一队异种走;就算我们错怪好人,也能为其他猎人同伴明确视角。”三队队长说,“我们围猎二队。” 二队的玩家狠狠锤了地面一拳,溅起一蓬雪色的灰烬。 红手套早已迫不及待,手背上的大嘴张开,朝二队的玩家吞去。 惨叫声中,鲜血泼溅在灰白的积雪上。 最开始和三队发生冲突的玩家接连被撕两张身份卡,脸色惨白。死亡和游戏的输赢是两个概念,游戏输了他只是会被滞留在图书馆中,等待下一轮游戏开始;但身份卡被撕尽,不管游戏输赢,他必死无疑! 他红着眼大吼:“够了!我们认输!” 红手套悻悻停手。 雪地上卷起灰烬的尘暴,将二队的几名玩家裹入其中。身影消失之前,二队那人恶狠狠地朝所有玩家咆哮:“你们尽管苟活,我就在这看着猎人怎么输!” 红手套:“哟,他还急了。” 他还没幸灾乐祸完,三队几名玩家脚下,也卷起灰烬尘暴。 “不,怎么会这……” 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他的身影已经被旋转的雪烬吞没。 围猎成功判定:若狩猎者围猎成功,被围猎方为异种时,异种出局;被围猎方为猎人时,发起围猎的狩猎者出局。 “二队和三队都是狩猎者,我们被骗了。”一队队长立刻醒悟,他早该在七队说二队五人围攻他们两人仍能无伤逃脱时察觉端倪,锐利的目光投向七队,“我们围猎七队!” 一队足有四人,围猎七队不擅长战斗的两人,简直轻而易举。 四人立刻动作敏捷地向七队包抄而去,七队玩家反应也异常果决,立刻说:“我认输,认输!” 狩猎者围猎成功,进行围猎结果判定。尘暴卷起,环绕七队,将他们带走。 “一队确定为猎人,二队三队以猎人身份出局,七队是异种出局。”俞尉施说。“现场剩余的玩家中,还存在一队异种。今天晚上,我会探查……” 他的声音沉静,令所有猎人玩家心神安定,莫名有胜券在握之感。仿佛只要他在阵营当中坐镇,就不会有败亡的可能。 所有人等着听他说出将要侦查哪队玩家的行动路线,远方忽然传来一声大喊,震得枝梢上的雪烬簌簌摇落。 “这边是暗杀者队伍!”新抵达的第九支队伍赶到空旷地,为首的玩家气喘吁吁,“我们昨晚查到了异种!” 他手一抬,不偏不倚指向俞尉施。 “他们是异种!”九队队长一边扶着树干喘息,一边说,“不好意思,刚才在树林里迷路了,大家先把这一队围猎出去……咦,怎么就这么点人,其他玩家没来吗?” 来迟的第九队玩家并不知道,已经有三队玩家因为各种缘故出局,神情茫然。 俞尉施被指为异种,面不改色,转首对身边的一、四、五、六队玩家说:“这就是我探查行动轨迹为异种的玩家队伍。” 另外四队人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相信哪边。 一队队长将信将疑:“可是你刚刚才说,异种队伍应该将自己隐藏起来不被发现,他们现在为什么又现身了?” 俞尉施尚未回答,有一道声音响起:“因为他们都不是真正的暗杀者。” 裴尧带着身后的两名同伴,自树林后出现。 “刚才我朋友掉进雪坑里,将他拉上来花了点时间,所以来晚了。”裴尧说道,“先向各位道歉。” 他眉宇间有着与稚气面容不符的沉静和坚毅。在复苏市经历的残酷的一切,显然改变了他许多,也让他成长起来。 “我们才是真正的暗杀者。其他所有自称暗杀者的人,都是假的。”裴尧说着,望向俞尉施一队人,“我们昨晚探查了这队人的行动轨迹,他们是……” “异种。” 第404章 剧本十九·悬笼昼荒·七 “这是……什么情况?” 突然冒出来两队人,空旷地大部分玩家都傻眼了一会儿。 “第八,第九,第十……幸存到第二天的有十支队伍。”一队队长感到不可思议,“也就是说,昨天夜里,异种只袭击了两队猎人?” “这三队都说自己是暗杀者,可是谁的话才是真的?” “九队十队都说八队是异种,八队不是暗杀者身份没跑了。”四队队长断言,“先把八队干出去,九队十队哪个是真暗杀者可以再斟酌。” 五队玩家说:“形势有点迷惑,还是先听听他们各自怎么说吧。” “情况还用说吗?八队行动轨迹我查出来的,昨晚杀了人,是异种板上钉钉。这个十队我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可能是异种,也可能是狩猎者,想替我们挡刀吧。”九队队长语气有些激动,“十队你们要是狩猎者想帮忙挡刀的,没必要啊,游戏规则下狩猎者可以直接围猎给大家明确视角,不用混淆视线。要是你们不收回发言,我就把你们当成和八队互踩来伪装身份的异种了。” “大家不用管他们说什么,先把八队围猎出去,最后一队异种是谁我们可以再慢慢盘。第一天就查到异种,咱们猎人方现在是占大优势的!” 裴尧丝毫没有被九队队长的话影响:“我就是真暗杀者,为什么要收回发言?你的话有很大的逻辑漏洞,你刚才也说了,当前游戏规则下狩猎者没有伪装暗杀者挡刀的必要。除了我之外谁自称暗杀者,我直接全当异种处理,你聊什么挡不挡刀?” 他说完,又问其他几队玩家:“来到这里的人只有这些吗?其他玩家你们见到了吗?” 一队队长简答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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