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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他们之间的结婚证是不是一张废纸,全由他说了算。 傅二公子的逻辑有时候真不是一般霸道。 “老爷子想见你,这周六。” 经傅砚礼这么一提醒,姜音的思路瞬间打开了。 她可以想办法让傅家人逼着傅砚礼“休了”她啊。 反正傅家老爷子从来不喜姜音,姜音婚后第一次回傅家老宅,就被傅老爷子单独训斥了一通。 “你明知砚礼和你二姐情谊深厚,却连你二姐的男人都抢,可见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我不管砚礼被你哪一点迷昏了头,你暂时嫁进傅家可以,但你休想在傅家站稳脚跟。” “你要是敢怀孕,我连根拔了姜家。” …… 现在想起傅老爷子坐在压迫感十足的中式家具前说这些话时的眼神,姜音还是会不寒而栗。 “你要是不想去,我来想办法。”傅砚礼已经习惯姜音找各种理由不随他回老宅了。 “没有不想去。”姜音顺手将碗放进洗碗机。 她以前也没有不想回老宅,只是傅家人都不怎么待见她,她懒得自讨没趣而已。 周六。 一觉睡醒吃了个早饭,姜音抓起车钥匙,“走吧。” 傅砚礼坐在沙发里看平板,抬眸留意了姜音一眼,脸上顿时浮现“你就这样回去”六个大字。 镜中的姜音素面朝天,及腰长发随意绾了个髻,灰扑扑的修身薄毛衣搭一条白色卫裤。 是能冲上“上班恶心穿搭榜”的打扮。 姜音蹙眉走到镜子前,“呀”了声,“眼屎没抠干净。” 傅砚礼:“……” “换身衣裳,化个淡妆。”他提醒。 老爷子十分注重见面礼仪,姜音穿成这样回去,老爷子一定会暴怒而起,管家伯会用高压水枪将她冲出去。 姜音哪肯听呢,她本就是要故意恶心那老头的。 “不换,要化你化,走不走?” 傅砚礼默默盯了姜音两秒,妥协。 他车技烂,乖乖坐在姜音的副驾驶。 “不用紧张,你穿成这样,根本进不了傅家大门,更不会挨骂。” 姜音白他一眼,谁紧张了? 事实是她的手心已经出汗了。 傅家家大业大,傅老爷子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两个女儿招的赘婿。 傅砚礼最大的堂哥甚至已经当爷爷了…… 总之老宅里七大姑八大姨多得让去过两次的姜音深感窒息。 傅砚礼的爸排行老四,上不得重,下不得宠,性子也很木讷,傅氏集团几乎没有他的立脚之地。 但是傅砚礼出生后,傅老爷子直接将集团10%的股份记在了他名下。 就因为傅砚礼和傅老爷子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因为这10%的股份,傅砚礼的叔伯姑婶“各显神通”,手段堪比宫心计。 姜音听她婆婆这么跟她吐槽的时候,也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世子爷能平安长大,真不容易。” 皇帝的孙子,可不是世子嘛。 她婆婆沈懿沈女士笑得花枝乱颤,“什么世子爷,音音,你是不是暗戳戳骂我们一家子是封建余孽呢!” 其实公公婆婆对姜音都很友善,尤其是婆婆,比姜音养母对她都好。 一想到离婚后婆婆不再是她的婆婆,姜音就百感交集。 要是能打官司抢别人亲妈就好了。 “在打什么坏主意?”傅砚礼冷不丁开口。 见鬼了,“没有。你心脏,看别人都脏。” 车子停在庄园第一道大门内,有专车等着接他们进城堡。 一路上都是花海和绿植,小风吹着,蛮惬意。 “老婆,好看吗?” 两个人本来好好坐在皮卡后座,泾渭分明。 傅砚礼的大腚底下却像突然抹了德芙,丝滑一移,紧紧挨着姜音。 姜音瞪他一眼,余光正好瞥见从后视镜观察他俩的司机。 她秒懂。 没拒绝傅砚礼的“抽风”,但也实在没心情迎合。 傅砚礼见她不给反应,扶着她细腰的手不安分地捏她软肉。 姜音恼得鼓腮,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 傅砚礼纹丝不动,低头嘬她水蜜桃似的脸蛋,“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行不行?” 姜音被恶心了一口,咬牙切齿地挤出个甜美的笑,“老公,你用亲过那些臭男人的嘴亲我,我实在有点难以接受呢。” 司机的脸瞬间煞白:不能吧? 傅砚礼眼皮猛跳,直接将姜音揽坐在腿上颠了两下,笑得泛冷:“乖,生气归生气,别造老公的谣。” 姜音也不想怂,可她有预感,自己要是再口出两句狂言,傅砚礼搞不好会在车里办了她。 柏油路平稳,照理说不该颠簸,可傅家的老司机居然能在这么宽的路上偏偏碾到石头。 姜音整个人都被颠了起来,但并没有如预想那般撞到车顶,而是被傅砚礼的大掌护在手心里。 司机歉声道:“该罚园丁工资了,居然往路上扔那么大一堆土。” 傅砚礼顺势将姜音拉进怀里,按着气啾啾的小丫头贴着他的胸膛,“不用罚,该赏。因为这堆土,我和我老婆和好了。” 姜音抵了抵后槽牙,埋头在傅砚礼胸口重重咬了一口。 让你丫装,让你丫演。 司机瞥见,笑而不语。 第006章 想抱抱我老婆。 “砚礼,你们可算是来了,你快看看,你大伯大婶一家早就到了。现在的小年轻真是,非要单独买别墅住,只图自己自在,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说话的人是傅砚礼的三婶。 她虽没指名道姓地骂姜音,可她每次乜姜音的眼神,都会让姜音幻视她在看垃圾。 傅砚礼正要道歉,姜音抢道:“那三婶一家搬出去住吧,正好也该我们一家陪爷爷住在庄园了,我们一家不怕等,也不在乎每次等多久。” 扯规矩,要真按规矩来,留在这座庄园陪傅老爷子的本该是傅砚礼大伯一家。 是眼前这位三婶非要哄着傅老爷子把其他人都赶出去单独住,现在倒好,又来责怪大家“买别墅住得太自在”。 臭不要脸。 “你!”巩萌愣了愣,“你这丫头怎么和长辈说话呢?你们来的这么晚,我责怪你们两句怎么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野心真是不小啊,居然想把我们赶出去取而代之,简直反了天了!” 见势头不对,沈女士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姜音前面,“弟妹别生气,音音小孩子,哪有那么多心眼啊,肯定是胡说八道的。” 巩萌撇嘴,咂摸了一下沈懿话里的深意,更气了,“二嫂你什么意思?她小孩子没有心眼,我就有了是吧!” 沈女士捂嘴笑,俏皮地撞巩萌的肩,“哎呦,别这么敏感嘛。一家人还是要和和气气才对嘛,要是让公公知道你欺负晚辈,又要敲打你哦。” 巩萌憋了一肚子火,却也不敢将这点小事闹得太大,真惊动老爷子,老爷子肯定偏袒他最宝贝的孙子的媳妇。 但她又实在不甘心,便在沈懿拉走姜音的时候嗤了句:“穿这么磕碜,姜家破产了?” 姜音将胳膊从沈懿怀里挣脱出来,大步流星冲回巩萌面前。 她本就高挑纤瘦,不穿高跟鞋也比踩着恨天高的巩萌高。 巩萌骇得心晃了晃,“你要干什么?莫非要打长辈!” 姜音瞪着她,无声骂了句SB,然后一笑,嗓音甜甜软软:“三婶,好神奇哎,你的口红沾到牙齿上了,脖子也卡粉了。” 巩萌一手捂嘴一手捂脖子,差点气昏厥过去。 傅砚礼和他的堂弟傅墨安赶忙拉开姜音和巩萌。 “三婶,我替音音道歉,她最近生理期,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姜音幽怨盯着傅砚礼刀削斧刻般的侧颜,朝瞪她的巩萌吐吐舌头,“算了,看在三婶更年期的份儿上,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三婶一般计较了。” 说罢,不顾傅砚礼一脸黑线,狠狠甩开他的手,心情美美地去后花园荡千秋了。 活得刻薄一点,真是乳腺通畅啊。 她才惬意了没两秒,脸上便是一阵冰冷。 水多的仿佛在下局部暴雨,姜音一时半会儿根本睁不开眼睛。 好半晌,“雨”终于停了。 姜音低吼两声,胡乱抹干脸上的水,急切找到罪魁祸首。 一道嚣张的笑声传入耳廓。 姜音循声望去,瞥见一小男孩,举着水枪,四五岁,一脸恶霸表情。 傅砚礼某个侄子无疑! 姜音怒气冲冲走过去。 那小孩非但不躲,还指着姜音的鼻子笑:“哈哈哈小丑!你配不上我砚礼叔叔!” 姜音呵笑,轻而易举夺过小恶霸手中水枪,蹲在水池边慢条斯理灌满水,露出撒旦微笑,毫不客气地朝小恶霸脸上喷水。 “哇……呕!” 小恶霸嗷嗷哭,姜音鬼使神差往他喉咙里射水,没想到这么好玩。 “呜呜呜……” 姜音把小恶霸从头喷到脚,全方位无死角帮他净化了一下心灵。 小恶霸还想对姜音拳打脚踢。 姜音一把揪住他的小辫,他就只能乖乖挨喷,因为动一下发根就会疼得要命。 “姜音!” 姜音不用回头就知道傅砚礼的脸色有多难看,果不其然,比炭还黑。 “爸爸,姜音堂婶欺负我!”傅嘉扑进傅玉杰怀里嚎啕大哭。 傅砚礼刚解决完三婶的情绪,又巴巴追出来给傅玉杰道歉:“堂哥,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天凉,你先带小嘉回屋换身衣裳。” 傅玉杰狠狠瞪了姜音一眼,姜音将水枪往地上一砸,“瞪什么瞪?你儿子先拿水枪滋的我!” 傅玉杰吼道:“他一个四岁小孩,滋你几滴水你能掉块肉?!这么大个人,一点度量都没有,无礼又无德,难怪生不出孩子。” “堂哥。”傅砚礼古井无波的眸冷冷盯着傅玉杰眼睛,“你话过了。” 傅玉杰的心冷不丁漏跳一拍,抱着傅嘉大步离开。 姜音气不打一处来,朝傅玉杰的背影追着喊:“跑什么?你儿子四岁不懂事你也才断奶吗?一点是非不分,给我道歉!” 傅砚礼沉声:“姜音!” 姜音被极力隐忍着怒火的傅砚礼一把拽进怀里。 手腕处骨头被攥得像要碎了,痛得她直蹙眉,“放开我。” 傅砚礼松开她,“姜音,你不小了,别这么幼稚。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别人无权干涉,更不可能干涉得了我。” 姜音心虚地转了转腕子。 咋整,一眼就被看穿了。 “未必。” 傅砚礼勾唇,“行,你愿意试就试,无非是惹点麻烦,回头家里人关心起来,我就说我的音音在和我调情。” 姜音白他,“爷爷呢?爷爷的话你敢不听?” 傅砚礼俯身凝睇她汩汩冒灵气的眼睛,一字一句:“所有人,都不可能改变我的主意。” 姜音撇嘴,“切。” 她才不信。 “试就试。” 她扭头就走,蓦地被傅砚礼从身后打横抱起。 姜音吓得不轻,勾着傅砚礼的脖子缩在他怀里,“你又要干什么?” “不明显吗?”傅砚礼挑眉,“想抱抱我老婆。” 姜音幽怨地涨红了脸,“傅砚礼,你不去拍戏可惜了。” 这随时随地说来就来的影帝演技,实在让人叹服。 傅砚礼埋头凑在她耳边低语,语气真诚,充满遗憾:“的确很可惜,可谁让我只能接受和我自己的老婆拍吻戏呢。” 第007章 你真是哪哪都配不上我们家砚礼。 傅砚礼抱着姜音乘电梯上了七楼。 他虽然从城堡里搬出去了,但城堡里还原封不动保留着他的房间。 仆人每半月定期打扫。 姜音被男人扔坐在床上。 落地窗帘紧闭,屋内只一盏老式油灯亮着。 姜音顺势躺进温软的大床,“饭好叫我。” 傅砚礼没吭声,在衣橱前站了好一会儿。 “起来换身衣服。” 姜音翻了个身,“不换。” 这身丑“战服”还没见到老爷子呢。 傅砚礼走到床沿,手中白色衬衣往姜音怀里一扔,“换上,你的毛衣湿了。” “这不是你的尺寸啊?”话一出口老脸一红,赶忙又道:“这么小,你背着我偷偷练缩骨功了?” 傅砚礼嘴角抽了抽,“以前的衣服,十二岁生日穿过一次。” 姜音撇嘴,难怪。 她随手一扔,态度坚决:“不换。” 傅砚礼眸色幽暗倦冷,“你要是非逼我帮你换,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姜音脊骨一僵,没敢顶嘴,但也没有乖乖依从他,而是厚着脸皮钻进被子,三两下将自己裹成粽子。 眼神里满是挑衅:换换换,换你大爷。 傅砚礼眉骨深刻,昏暗氛围中愈显恣肆冷漠,他只是一言不发地插兜盯着她,却在无形中瓦解她的心防和决心。 某个瞬间,他突然弯腰拾起衬衣,随意一拎,被子就和姜音解体了。 他说:“听话,会感冒。你要是想找爷爷的骂,可以往衬衣上泼几滴墨水。” 姜音莫名其妙就被傅砚礼抱进了怀里,直到傅砚礼开始掀她毛衣了,她才如梦方醒,一把按住傅砚礼的手,“我自己……” 刚才还叫嚣着不换的。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主意,轻而易举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呢? “我不换。” 两人视线交汇,都是又犟又倔的眼神,寸步不让。 傅砚礼加重力道,意图蛮力将姜音身上的湿毛衣脱下去。 姜音眼见要“失守”,忽然俯身咬他的手臂。 傅砚礼猝不及防,捏她咬得硬邦邦的腮帮子,“你属狗的吗?” 姜音头一甩,毫不留情推开傅砚礼的胳膊,直接从他腿上站起来。 傅砚礼抬起手臂揽她的腰。 天旋地转一瞬,姜音又一次被男人的重量按在了床上。 “起开!你每天吃的都是猪饲料吗?长这么重!” 姜音推得脸都红透了。 傅砚礼用大掌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掀她毛衣,双手配合着一提一拎,毛衣就被他褪掉了。 冷意席卷全身时,除了难堪,还有尊严被踩在地上蹂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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