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有丝毫笑意。 “雌虫可不会那么频繁的用前面高潮。”年轻的主人温和的说,“再有一次,我干烂你。” 笃定又略带威胁的口吻不知道是戳到了身下雄虫快感的哪个点,银发雄虫瞬间就硬了,却又急急忙忙的撑着手,慌乱的去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克制着射精的欲望。讨好的主动挺胸,让主人玩弄自己的乳头。 卡泽勒还深深记得提摩西把玩类人宠物盖亚胸肉时的场景,他一回忆起一丝丝,嫉妒得发疯,此刻挺着胸,把自己的奶头往提摩西的手心里拱。 “主...请消气,贯穿我,我会是您最好用的雌虫...” 2 “啊.....呜....”银发的雄虫被掰开双腿,膝窝处被年轻的主卡着,大腿膝盖压着贴在了自己胸口上,彻底露出大开的下半身。卡泽勒充血肿胀的肉穴被肉棒狠狠捅开,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操干将肉穴插的水液轻溅,那个被道具与卵珠玩肿的穴这会被干得充血殷红,那些半露滴答的润滑白沫淌了卡泽勒一屁股都是。 尤其是银发雄虫屁股的肉不多,被提摩西掐着膝窝狠操了一会,两瓣屁股肉就被提摩西的胯与阴囊撞红,暗色的皮肤上浮现出的红肿色每一寸都透着熟透的深艳。 是一种深淤色的艳意,像久淤不愈的伤,又艳的让人口干舌燥,细腻的肤质衬的这种淤艳感宛如被透明糖纸包裹的蜜,给人一种稍微用力一点,那些蜜就要被干漏出来了。 这一幕勾得年轻伯爵属于原始虫族本能中的暴虐微微浮现,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夹杂淫靡的咕啾水声中,很快就多了巴掌击打臀肉的脆响声。苍白的手掌落在深色的臀肉上,并不丰润的臀肉不耐疼,而年轻的伯爵不善其中的劲道,一巴掌下去,疼的被掰开大腿操的脚趾都缩卷起来的银发雄虫痛呜出声,下意识的想要夹腿,只换来更多来自主人玩弄性质的打屁股。 但很快,年轻的主就实验性质的开始调整自己的力道,每落一次手掌,就能打出卡泽勒色情的呻吟。连那朵被硬压着完全露出来的肉花都不停的因为麻痒的疼意更加用力回缩,吮的年轻伯爵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点舒服的样子。 卡泽勒看到这个哪里受得了,每一次呻吟都是断断续续喊着主的尊称,那个被压翘起下身的姿势让提摩西的每一次进入都堪称自上而下,十分适合一操到底的体位。 可卡泽勒的穴实在太小了,他不是雌虫,穴道不够长,也没有雌虫那种天生的适应性。每承受一次来自主人的进入,都算得上插在卡泽勒的肉中,一点一点往里面去剖操。 哪怕之前用了道具和卵珠,那个小穴也没法一次性让提摩西享受到全部操进去被吮吸的快感。但紧致的炽热弥补了这个缺点,提摩西伏在卡泽勒身上,肉棒顶进去一次,就用力往里操一点,一点一点的逼着那个漏水的肉穴吃下更多,适应更深。 “真小。”年轻的主轻叹一声,他掐着卡泽勒操了好一会,都没有完全操到里面。而银发的雄虫已经被粗大的肉棒干的小腿紧绷,腰身不停发颤,湿淋发肿的肉穴艰难的吞吃着主人粗大炽热的肉棒,连回缩都来不及,充血红肿的穴肉就会被再一次,无数次用力的顶操开,再被拖拉出一小截深红色的肠肉。细小的肉缝已经在这样强势又不怜悯的操干下,变成了一个微微张口的深红肉洞。 银发的雄虫被操干的不止屁股漏水,嘴巴和眼睛也在流,银色的瞳眸全是无数疼痛快感刺激出的眼泪,嘴唇大张着不停哈气,口水无法抑制的从唇边流下。一开始他还能含糊的叫着提摩西,到现在已经连一个词都没法完整说出,嘶嘶呜呜的乱叫着什么,双手抓在闷湿的床单上,手背手肘鼓出青筋。可下本身双腿连紧绷的力气都没有了,跨在提摩西的臂弯中,无力的被操到一晃一晃。 小小的穴含不完主人的肉棒,却能够把主人吸的爽到高潮,比起操那些屁股软的雌虫,天生紧致不适合进入的雄虫给提摩西的快感更多。在年轻伯爵眼里,他被自家执事长的肉穴吮的很快就想要射精,掐着大腿,也不管卡泽勒穴里还含着一个卵珠,在不成结的情况下,提摩西掐掰着卡泽勒已经被插的软绵绵的双腿,射在了那朵充血的肉花中。 年轻的主人射了银发雄虫满满一屁股的精液,小穴根本含不住那么多,殷红的肉洞被灌满后没有生殖腔盈盛,一下子稠白的精液就顺着穴口边挤射着漏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把两人身下潮湿的深色床单弄湿更多。 卡泽勒的小穴已经被操到了敏感的程度,内里比外面更肿更敏感,明明是低温的精液浇在内里的肉壁上,却让银发的雄虫猛的抬起下巴后仰脑袋,双目微微翻白,满是口水的唇舌呻吟出声,沙哑的用哭腔胡乱的喊着什么,发软的双手多了力气,挣扎着想要用手肘顶着逃开。 “不准用前面高潮。”年轻的主人沉声说道,提摩西放出自己的尾勾,最外面狰狞的虫甲被收起,尾勾呈现出肉鞭的柔韧状态,一下子缠在卡泽勒下腹前面硬起来的阴茎上,勒住不让其射精。 而大开的双腿间却被肆意进犯,卡泽勒连高潮缓和期都没过,提摩西就又挺腰动了起来。那个盈满了精液的肉洞被操出更多的水声,银发的雄虫初尝情欲,哪里禁得住这个,又哭又低低的哀嚎,在主人身下颤颤扭动着身体,然后迎来主人惩罚性质的掌掴。 执事长哽咽着吸气,他的腿毫无力气的挂在主人的臂弯中,只能用手去讨好。卡泽勒低低呜呜的抱着主人的手,吐露着舌头神情迷乱的去舔,最原始的讨好亲昵,却一点都没有缓解主人的动作。 “主...主.....呜啊.....好涨,太满了,太满了...” “嗯。”年轻的主人示意自己听到了,然后掐着卡泽勒的腰直接将人翻过来,后入着挺腰干进去。 银发的雄虫嘶嘶哀鸣,后穴不停的向外溢着稠白的精丝,后入的姿势更适合肉棒操干,而且容易摩擦到敏感点。提摩西提着卡泽勒的后腰,拇指磨蹭在银发执事长的腰窝上,将这具劲瘦的身躯操成一汪水。后入的姿势让提摩西拍打更顺手,那两小瓣臀肉被力道颇重的巴掌打得高高肿起,细腻深肤上亮润的透着淤红,蜜桃般的被提摩西每干一次,就颤颤摇晃,发肿的臀肉偶尔会在被提摩西用力顶进去时,贴在他的下腹上。又热又烫,沾着黏连的精水与断断续续潮喷出的淫水把卡泽勒深色的红肿臀肉衬出肥臀的色欲感。 卡泽勒恍惚间似乎听见自己的主人轻赞一声。 “你现在看上去就挺不错的。” 什么? 银发雄虫吞咽了一下口水,好半响才意识到主人是在夸他这幅淫荡失控的模样不错,卡泽勒低低呜咽一声,撑了好几次才把自己的膝盖撑直起来。像母狗一样主动下压腰身,翘起屁股,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身子主动的往后压,用那个被完全操开的小穴主动去吞吮主人的肉棒。 银发执事长小小的穴在他的主人第二次射精时,总算是能够完全吞含住了提摩西粗长的肉棒,湿淋的穴又一次被射满,稠白的精水几乎要把卡泽勒穴里的卵珠都泡着晃动起来。卡泽勒到后面已经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哪怕后面提摩西的尾勾放开了他的阴茎,卡泽勒也没有马上射精。而是主人干他一次,就射一点,干他一次,就射一点。 好像银发的雄虫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盈满了主人精液的肉套,只有主人操他一下,才像得到了许可敢射一点出来。 精液射完了,就漏尿。 起初卡泽勒还想要忍一忍,射无可射的阴茎干涨着发疼,而身后的穴已经被主人操干到不能再敏感,连腿根都不停的在痉挛。而这过程中,提摩西从未怜惜过他,完全就是随心所欲在卡泽勒身上释放自己的欲望与施虐欲。 提摩西不似涅柔斯那般不自控,但根植于原始虫族基因中的暴虐依旧存在,卡泽勒一开始的背主与在床上的反应,每一个都可以勾出提摩西的情绪。 生气,吸引,引诱着下手的那份深欲,融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一场带着凌虐的性爱。 当提摩西终于在执事长身上获得满足后,卡泽勒的腿都被操的合不拢了,银发的雄虫浑身无力,半昏迷着趴在潮湿被单的床上。背翘着红肿的臀肉,那双健壮饱满的大腿肌肉到处遍布提摩西掐着操他时抓出来的淤青掌印,腰身上还有被绳状物勒出的血痕——是提摩西褪去骨骼甲的尾勾而赐。最惨烈的是卡泽勒的双股间,靡红的肉洞此刻还在淌着稠白的精水,银发雄虫的双腿呈外八态,哪怕半昏着,都没法惯性合拢起来。 但卡泽勒没有昏迷很久,他只是很短暂的失去了一小段时间的意识,等他挣扎着清醒来时,提摩西刚从床头柜里拿出电子烟,半赤裸着身体,双手肩头还虚虚的挂着那条没有完全脱去的浴衣。 年轻的主人半倚着床头红绒靠背,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看了床上试着爬起来,手脚却不停打颤,身体因为干性高潮,小腿痉挛不住发抖的执事长一会,才说:“你连这个活都做不好,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当我的雌虫。” 年轻伯爵吐出的那口烟很快散去,而执事长身体上的颤抖却因为主人的这句话,几乎要撑不住身体。 “主人,咳咳,我...”银发执事长的声音因为呻吟过头,现在一说话沙哑的像含了一把石头,他咳嗽不止,吞咽着口水想要解释。 年轻的伯爵捏着电子烟的那只手比了个下压的手势,“肚子那颗卵,现在能生出来了吗?” 提摩西轻轻含住烟嘴,弯了弯眼睛,缓缓吐出一口烟气,凑近颤抖着睫毛,祈求着看着自己的执事长。他用电子烟的柄身点了点卡泽勒的鼻子,带着点温柔,安抚似的说:“学吧,像雌虫那样,舍去现在的一切,重新定义一下自身的位置。” “学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那颗鸽卵大小的珠子被提摩西顶的很深,可以说被狠狠干了一番,完全被操透身子的卡泽勒单单靠那红肿发疼的敏感穴肉很难将其‘生’出。可提摩西的那番话,彻底吓到了卡泽勒,银发的雄虫的唇一直在抖,手脚都还停留在不住的肌肉性打颤上,身子更是处于连续的干性高潮中,排生出一颗卵,无异于刁难。 “....呼”但银发雄虫没有说任何借口来讨饶,他只是一直看着自己的主人,银色的眼眸中只有自己神色冷淡的主人。 卡泽勒说:“如您所愿,我主。” 卡泽勒的身体很柔软,善用柔技绞技的他身体的柔韧性比提摩西还高,银发的执事长此刻呼吸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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