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就这样被停驻,停驻在提摩西眼里只有自己的这短短几秒钟。 “你什么都是我的,你拿什么和我斗?卡泽勒——?” “怪别人总是比怪自己更加顺利不是吗?” “我变了,不。卡泽勒,你只是藏不住了。”提摩西伸出食指点了点卡泽勒染着血渍的唇,“想让我看着你,想要我一直依赖你,想要我离不开你。可你什么胜算都没有也要露出獠牙,真蠢。” 这句话仿若致命武器,是最后一击,比任何带着杀意的拳头与骨甲都要可怖。卡泽勒闭上了眼睛,他们谁都知道这个钳制已经不管用了,但谁都没有动。 卡泽勒伏在提摩西赤裸的胸膛上,明明他才是捕猎者,甚至已经咬住了猎物的喉咙。 但他的猎物仅仅只是笑着亲昵的点了点他,卡泽勒便再无力气去强硬。 一切都被挖了出来,卑微的,畸形的,怪异的情绪如晒在光下,无处可藏。 “...我。”卡泽勒干涩的说,“...我可以负责更多。” “更多,更多...让您开心的事情。”他干涩的声音如同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与力气,从肺腔里痛苦的挤出来,颤颤巍巍的将自己肮脏的爱奉上。 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个叫做爱,那只是一腔的念想,一腔的欲望。那是过去没有名字的幼虫,那是成了提摩西所有物的战刀,那是拥有了一切体面的执事长卡泽勒,那是一颗卑微的心。 “我想要为您服务,一切。” “一切。” 6 “我拥有一切。”提摩西说,“远比你能做到的更多多。” 年轻伯爵好像发现了什么,他摸了摸卡泽勒的头,引导着对方。 “你还能给我什么呢?” “你的权利,你的体面,甚至是你的身体和骨头中的机械都属于我。你还能给我什么?” “我的...我的心。”卡泽勒喃喃的说道,“我的心,我的思想,我的一切自由。” “请为我这虚无的一切也套上枷锁,主人。” 年轻的雄虫听到这句突然因此睁大了一瞬眼睛,他看着满目小心的执事,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一些炽热的,盲目的,比忠诚还要沸腾的存在。 “...真的存在。”年轻的雄虫好似亲眼见证了什么虚无之物的诞生,他不可思议的低喃了几句,又看了卡泽勒几眼。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无法理解情爱的原始雄虫被唯心主义正面拳击,自己都怔了一下。卡泽勒用他的愚蠢,蛮忠,和几近燃烧一切的奉献让正在初尝感情世界的提摩西感受到了——所谓爱情这项虚无之物的真实存在。 不然真的难以解释为什么卡泽勒会在拥有了80%虫族一生都不可能获得的一切后,叛变。还是一场初心根本不是谋杀主人,开始就已经看到失败结果的叛变。这个叛变来的荒谬,叛变前愚忠的恶犬所拥有的一切还会随着他的主人从伯爵进阶为大公后,变得更多。 权利与利益上,已经没有任何虫族能向提摩西这样放权与宽容得如此大方了。 搞坏卡泽勒脑子的只会是另外一个想法,再不可思议,当选项只剩一个时,那它就是真的。 提摩西在卡泽勒身上看到自己所研究的唯心主义的另外一面。 玻因斯特曾对他说过,爱是一种操控人的手段,甜蜜又引人坠落。 但提摩西此刻看着卡泽勒,他意识到。不。 爱情的另外一面该是贪婪,是最无知最蛮横的幼虫,幼虫的心中没有一切制度,只有最初始的欲望。 那就是“我的”。 只有贪婪才会让一个理智的大脑混乱,涉险,只为得到更多。 提摩西一直都想要这个,是他正在学,正在接触的‘新武器’。 “你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提摩西平静的问。 “所有。”卡泽勒抬起头,与坐在自己腿上直起腰的主人对视着,仰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提摩西,他喃喃的重复了一遍。 “所有。” 提摩西伸手解开卡泽勒的领结,顺着那即使在异肤上都有些明显掐痕的脖子摸过去,点了点卡泽勒的后颈。 “知道那些雌虫是怎么取悦我的吗?” “想要标记?学的够像,我就给你。” 12:10分!四舍五入!加更完成!一日肝那么多我虚了(摊平) 没想到吧竟然还没有开搞!(。。) 主要是...嘶,意会一下,欺负老实人真的很爽。 这餐吃了下顿又要过几天23333333,终于,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玩执事长的大腿了哈哈哈哈,恭喜阿T的肾又被一位受成功盯上。对于医生来说简直处处背刺hahahahahahah 问新历的朋友稍微养一养吧,我这速度九月份是没有了,着急就养肥,到时候一键快进岂不是美滋滋。拍拍。 感觉老久没有写肉了,我的键盘梆梆硬。 JPG 接下来的剩余就差点梗的番外了...身体虚了起来。 JPG 谢谢评投票和礼物!嗨呀,周一啦!再来一轮! 32—捏造爱人24() 1 仅仅是三层楼的塌陷,并没有影响到不夜港的任何日常运转,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酒店执事经理听了来自上位虫族的通知,问都没问到底是谁敢在伯爵的私人领域撒野,就开放了专门的通道,让伯恩斯伯爵手下的虫侍便于搬运与处理后续。 被调过来处理三层楼塌溃的中级执事与善后部队都很安静,各司其职;一部分负责处理碎石地砖,一部分协助执事们负责处理清出损毁的贵重家具,一部分是特地从负责提摩西收藏品城堡调来,专门处理昂贵收藏品-壁画、古董、装饰用武器、无数做成宝石样子的能量晶石等等。 属于大贵族体面上的所有装饰与点缀权柄能用上的一切奢华物品,卡泽勒都严格遵守的布置到了每一间房中,哪怕那些风格各异的房间提摩西一年都不会去住一次。 提摩西与卡泽勒这来得突然的一架,单单是装饰用的壁画—这种用了专门调制的矿物颜料所作的画摆在房间中就能放射一种物质来安抚虫族易燃易怒的精神—就损坏了十张以上,换算成主星通用的货币都是一个纯血中级虫族一年的家族营收。昂贵无比,又稀少难得,这些带了专门仪器与收纳工具来的虫侍每收一张,每从碎砖与框架玻璃中轻轻捡出来矿物油画布的碎布时,心都在滴血。 这还只是属于伯爵财产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可这些都摆放在提摩西常住的私人领域中!处理着昂贵藏品残骸的虫侍也分好几类,有一部分是专门负责伯爵日常鉴赏古董珠宝与矿物的虫侍,他们更贴近伯爵的生活,频繁的时候一周能见到伯爵本人几次,捧着成千上亿的能源石,又或是从属于战争胜利品——无数尚未完全开发完的战败星球中找到的新奇事物去见伯爵本人。 这一类虫侍知晓伯爵身边有一位忠心耿耿,不容任何瑕疵的执事。哪怕是一块尚未完全鉴定出价值,但只要是会送到伯爵眼前的石头,这位执事都会亲自过问。 而现在,这楼塌了三层,这些当初每一件都被亲自看过,被那位执事长亲手安排的藏品损毁成了这样,也不见那位执事长露面。 负责处理壁画与挂画的虫侍们将这些损坏的珍品放进专门的箱子里,一一归置好运输会专门的地方去修复。出来了不夜港大厦后,他们才小声的在飞艇上交流着。 “真少见,居然没见到那位执事长出现。” “没从外星域回来?” “已经回来了,前天还见那位大人去了城堡一趟,调了一批最新出的油画出去。好像是来自类人的历史,画得色彩浓艳,拍卖会上都是亿单位起拍。一看就是拿给伯爵看,应该紧跟在伯爵身边才对。” “这次的袭击有点不对劲,那位执事长跟在伯爵大人身边...可有不少虫都盯着那个位置呢。” 说着话的虫侍小声又克制的语气中难免还是流露了几分酸意,“那位看着风光,也不过是战奴出身...想挤掉这个幸运儿的虫侍只多不少。” “你等着瞧,这次看似平淡的战损处理,肯定又要有中级执事开始活跃了。” “那可是..一步登天的位置..” 低声的讨论渐渐小了下去,小半时后,这类传言在一些接触了修复与维修建筑的虫侍中传开,再接着,就是中级执事们间流传。 一小时前将类人宠物-盖亚抱出来处理身上健康问题的灰发执事-文森特刚回到不夜港,听到同僚私底下传闻这般消息,面上不动声色,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了几秒钟。 在主人上午回来前,他正好是负责飞艇善后的班,那一会执事长还跟在主人身边。短短一个上午和中午的时间,执事长如果领了主人的任务出了外星域,绝对会吩咐另外几位中级执事负责伯爵的出行。 但没有。 有的只是似是而非的传闻。 也就是说,起码在自己被主人召唤过去时,执事长应该还是在主人身边的,只是不知道在哪。 文森特的呼吸重了一瞬,他就像无数想往上爬,想要获得肯定,想要获得主人赞赏的虫侍。不可抑制的想,执事长是犯错了? 如石头一样忠诚的执事长也会犯错? 就那张总是看不出表情的冷脸,主人到底看上他哪里呢。 ...谁又会是下一个幸运儿。灰发执事垂下眼睫,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手套。那个精灵...会是一条通天路吗。 2 将一池水搅出隐形乱流的执事长此刻根本没想到这些,换作以往,他会提前准备好一切才会开始行动,可这次的行为夸张的像一场突袭。 正如卡泽勒心中所怯那般,提摩西仅仅是坐在那里,就是一簇燃烧的火;权利,金钱,能力,武力,甚至是美貌都和谐的排序在其中,成为吸引无数飞蛾的光。 这一场突袭似的灾后现场处理引起了不少虫侍心中隐秘的躁动,但他们谁都不会想到——如此匪夷所思,如此令人瞠目结舌——他们谁都认为犯了错被主人处理掉的执事长,此时赤裸着身体,沉默的跪在主人提摩西脚边。 正在进行一场特别的惩罚。 卡泽勒的上身笔直挺立,跪坐在虫纹地毯上,微微低着头;像一位即将献祭的贡品又或是一位即将出征,面对新战场的武士那般,温顺又沉默。 那具异色肤的身躯充斥着一股劲瘦的力量感和一股由力量做温床,诞生出的异样美感。 银发的雄虫笔直着腰,上身像用尺子量过似的规整。下身跪着,却微妙地将那两条肌肉饱满却不鼓胀,充斥着一种流线型美感肌肉的大腿弯折跪压在臀下;卡泽勒善踢技,他的腿能在一瞬间爆发出超强的力道踢碎3A级的军用钢,而现在不需要那股霸道的攻击寸劲时,大腿和小腿的肌肉呈现一股放松的姿态折在一起,肉贴肉,再由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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